第兩百七十六章 淪陷
這一刻的戰場,完全的進入到了最為關鍵的一刻,那連續爆發出來的法傷都足夠嚇人,尤其是地獄禮讚,更是不斷的打出一個個的魔法,都朝著蚩魂招呼過去,使得蚩魂的血量也不斷的下降,而蚩魂顯然也注意到了地獄禮讚,眼神也是閃爍出一抹陰冷之色,對著地獄禮讚攻擊過去。
“殺!”曉風爆喝一聲,瞬間就朝著城市之內衝去,四周的玩家原本還想阻攔曉風,可是還沒有靠近曉風,那爆發出來的魔法劍芒就讓他們快速的後退,此刻的曉風雙目赤紅,滿臉的凶戾,好幾個阻攔曉風的玩家直接就被曉風給斬殺了。
“曉風,我幫你!”看著曉風的樣子,神棍也是歎了一口氣,出聲大喊道,隨即,便衝向了城牆之上,有著神棍作為肉盾,曉風也朝著城牆直接衝了上去,他要找到蚩魂,殺了蚩魂。
“該死的,這群家夥的攻擊還真是夠恐怖的!”此刻,城牆之上的蚩魂臉色陰沉,不止是地獄禮讚攻擊他,就連清風也對著他開始攻擊,信仰的幾個法師都對著他一起攻擊,已經使得蚩魂的臉色不斷的陰森了,更何況,蝸牛那家夥的毒素此刻不止在城下蔓延,隨著蝸牛的攻擊,那城牆之上密密麻麻的眾人都被蝸牛的攻擊擊中,四周不斷的蔓延出一道道的劇毒,使得蚩魂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因為蝸牛的攻擊,也是率先朝著他招呼的,不但如此,清塵的利箭也是招呼向了他,顯然信仰眾都想要他死。
看著這一幕,蚩魂立馬就打算逃走了,這個時候還不走,絕對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信仰眾的實力擺在那裏,如果還不走,他也要吃虧的,更何況,還有一個朝著城牆爆衝的曉風了。
城下的戰鬥已經完全的沒有懸念了,那些王者和天道盟的重任在天淚的阻攔下,根本就掀不起任何的風浪,反而是不斷的被擊殺掉,天淚的攻擊力極端的強悍,尤其是鐵騎公會的眾人,在聯合了追夢等人之後,眼前的局勢完全就沒有任何的懸念,對方基本上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自己等人團團包圍了,此刻,更加沒有辦法反抗了,在天淚等人的聯合圍攻下,對方的攻勢也是完全的無用功了,在這樣的高壓打擊下,城市下方的事情反而是最容易處理的,信仰的眾人推進,那些王者公會的人不是逃走就是被擊殺,絲毫沒有懸念。
“該死的!”蚩魂直接朝著身後退去,可是就在此刻,一道匕首瞬間爆發,朝著蚩魂的臉龐劃了過去,嚇得蚩魂的臉色也是一沉,還有一個刺客在這裏。
“咻!”刺神直接出現在了蚩魂的麵前,神色之中滿是冷笑的看著蚩魂,在城門打開的那一刻,刺神等人就潛入了進來,這一刻,眾人直接就出現在了蚩魂的麵前,冷笑的看著蚩魂。
此刻,蚩魂的麵前,曉風等人都已經來了,看著眼前蚩魂,眾人的眼中滿是不善的意味,而看到這麽多人出現在自己麵前,蚩魂的臉色也是不斷的變換,尤其是看到身後,一個個信仰的玩家已經衝上了城牆,自己這邊根本就沒人管了。
“該死的!”此刻,蚩魂的臉色滿是陰森,眼前的眾人圍著他,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蚩魂,你死定了!”曉風看著眼前的蚩魂,出聲冷笑道,隨即,身軀瞬間朝著眼前的蚩魂衝去,手中的長劍直接爆發,一道道火焰劍芒瞬間爆發而出,直接朝著蚩魂衝去,而蚩魂的臉色雖然難看,可是還是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反應,一瞬間,身軀直接朝著身後退去,避開了那連續的劍芒,而身後,刺神和幽冥兩個人也是直接衝了過來,對著蚩魂攻擊過去,此刻,蚩魂的臉色頓時一沉,背後兩道攻擊直接爆發,蚩魂的血量瞬間就被打的下降了下來,此刻,蚩魂的臉色劇變,在兩個刺客的圍攻下,直接就被擊殺掉了。
看著蚩魂倒下,眾人方才直接散開,朝著人群之中衝殺過去,而此刻,城牆之上已經完全的進入了最後的戰鬥狀態,隨著信仰的眾人衝進來,後麵的事情就顯得簡單多了,基本上沒有人能夠麵對衝上來的這麽多信仰玩家,哪怕是衝上來的信仰玩家被解決的差不多了,可是,城下的信仰法師那一道道魔法打出,也滅掉了不少的玩家,此刻,天道的臉色都變了,這樣的攻擊下,他的天道盟已經算是完全的淪陷了。
就連兩座箭塔也已經被人拆了下來,特務J在人群的圍攻之下也是抵擋不住,隨後就被解決掉了,隨著特務J也被擊殺,整個城牆也有一半淪陷了進去,王者帶來的高手幾乎都掛掉了,剩下的那些也是苦苦的抵抗,信仰這次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極端的強悍,哪怕是當日進攻信仰的王者也可能抵擋不住,更何況是如今的王者公會了,根本就抵擋不住。
哪怕信仰也損失慘重,可是相比而言,自己這邊的損失隻會更加的巨大,天道更是臉色大變,公會倉庫內的財物要被掠奪40%,隨後天道傭兵團也會解散,哪怕是再度重建,也沒有現在的火熱了,誰都知道,天道傭兵團在失敗了這一次之後,哪怕是起來,也是毫無一絲的可能了,這一次,天道傭兵團算是完全的敗了。
此刻,不斷的有刺客擊殺著望著傭兵團的玩家,這些玩家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信仰的刺客團隊很強,論實力絕對是頂尖的,尤其是在這麽狹小的空間之下,信仰的刺客團隊更加的強大,甚至可以說是無往不利了,在信仰刺客團隊的攻擊下,越來越多的人倒下,此刻,不管是誰也都清楚,天道盟淪陷了。
此刻的天道臉色蒼白,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基業完全的淪為他人的戰場,不由得有些苦澀,而天王和白獅,看到情況不妙,早就離開了,根本就沒有管過天道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