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降服太嶽四俠
鐵血騎兵團的幾個家夥都在那裏麵麵相覷,愣了半天,大雪崩這才一揮手,叫道:“光頭、姿勢,咱們來找找。”
暴走的光頭和姿勢就是力量兩個家夥在那裏皺了半天眉頭,這才各自用長槍在那裏捅那一堆血漿碎肉,好一會兒,光頭苦著臉挑出一把粗大的鋼杖來,一甩槍杆,將那鋼杖拋到一邊,我嘿嘿笑道:“不錯啊,樊一翁的鋼杖被爆出來了。”
不多時,公孫止的金刀黑劍果然也先後找到,三個家夥在那裏扒了半天,大雪崩奇道:“怎麽回事?沒有找到什麽鑰匙?怎麽可能?”
光頭歎氣道:“不可能沒有的,再找找?”
“喂!”姿勢站起身來,手裏提著一團沾滿泥土的破布,抖了幾下,露出半截銅棍一樣的東西,“瞧瞧這玩意像不像?”
大雪崩和光頭湊上去仔細看看,卻見那東西隻剩下半截,兩人在那裏琢磨了半晌,光頭猶豫道:“好像有點像,不過為什麽隻有半截呢?”
我在旁邊伸手撿起一個銅管模樣的東西,扔了過去,叫道:“喂,試試看這個?”
大雪崩伸手把那銅管接住,兩根一對,大喜道:“不錯,就是這個東西!弟兄們,跟我走啊,去挖寶貝去!”眾人轟然應諾,一溜煙往絕情穀裏跑去。
留下我一個人在那裏,聳聳肩,這個大雪崩,越來越無恥了,這才叫夫妻上了床,媒人丟過牆,典型的過河拆橋,拉過一旁的坦克,翻身爬了上去。慢慢耷拉著腦袋往回走。
公孫止死了,李莫愁走了,楊過和小龍女隻怕幾年都出不了,這下還真是神雕劇情要卡好長一段時間了,郭襄現在才幾個月,老天。十六年啊,這十六年也不知道主腦安排點啥事出來。
暈暈乎乎的往傳送陣撞了上去。胡亂選擇了一個,也不知傳送到哪裏來了,哎呀,擇路不如撞路。這什麽地方?竟然好像沒什麽印象,再往裏走。卻是官道,那樹林越來越密。忽然聽到後麵有人大叫:“我武威信,我武威信。”
什麽威信?我轉頭看去。卻見有七八十人。正趕著馬車緩緩行來,那七八十人都是一身短打裝扮。背後插著兵刃,再看馬車上插著一杆鏢旗,這才知道原來碰上鏢行的兄弟了。
一般來說,走鏢除了武功之外。還要講究一點人情,他們這麽叫喊“我武威信,”其實就是把自己的牌子叫出來,讓各位三山五嶽的綠林好漢聽到,這次是威信鏢局地人保鏢,各位好漢多多賞臉,不要與咱們為難,有些聽過威信鏢局的名頭。或者之前打過交道的,聽到是威信鏢局的鏢,說不定就放過去了,鏢局便省了不少事下來。
威信鏢局是個什麽鏢局啊?我想了半晌,也沒想起金庸原著中哪裏有這麽一個威信鏢局。也就懶得再去搭理。將坦克帶在一旁,讓他們先過去。
路過的鏢隊眾人轉頭看了一眼,大約見我單身一人,並不以為意。
我慢慢跟在隊尾,轉過一個彎子,卻見前麵有人攔路,坦克身量極為高大,可以看到前麵的情況,隻見四個奇怪地江湖漢子,攔住了鏢隊。
最左一人短小精悍,下巴尖削,手中拿著一對峨嵋鋼刺。第二個又高又肥,便如是一座鐵塔擺在地下。身前放著一塊大石碑:碑上寫的是“先考黃府君誠本之墓”,第三個中等身材,白淨臉皮,若不是一副牙齒向外凸出了一寸,一個鼻頭低陷了半寸,倒算得上是一位相貌英俊地
人物,他手中拿的是一對流星錘。最右邊的是個病夫模樣的中年人,衣衫襤褸,咬著一根旱煙管,雙目似睜似閉,嘴裏慢慢噴著煙霧。
此時鏢隊地鏢頭上前答話。我心中暗暗奇怪,哪裏蹦出這麽幾個人物出來?難道又是什麽隱藏的大高手不成?
心中正在暗暗思忖,忽然想起一事,忍不住咧嘴暗自偷樂起來,原來我總算想起這是原著中哪個場麵地情形了。
原來這四人,乃是金大師武俠小說《鴛鴦刀》中的人物。他們分別是太嶽四俠:煙霞神龍逍遙子,雙掌開碑常去風,流星趕月夜劍影,八步趕蟾、賽專諸、踏雪無痕、獨腳水上飛,雙刺蓋七省蓋一鳴。這是四個武功平常,常充大俠,自得其樂的小人物。這四個小人物極為搞笑可愛,他們無力當真正的大俠,並不是他們不想當,而是力有未逮,無法當。如果四人武功精進,倒是不折不扣地大俠,而且還趣味盎然,不是普通地大俠。
這四個家夥本來想去給人家祝壽。苦於沒有賀禮,居然想到了劫人家的鏢車。隻可惜這幾個家夥武功不高。結果被鏢師打地落荒而逃,想來不禁莞爾。
隻是並沒有聽到係統提示啊?如何現在鴛鴦刀的劇情被激活呢?以前白馬嘯西風的時候可是有係統提示的。這看來隻能歸結到主腦本身的****上去了。
此時幾人已經動上了手。為首的大鏢頭周威信壓根被這幾個咋呼得雲裏霧裏一般。隻想趕快跑路,蓋一鳴道:“大鏢頭,我是雙劍蓋七省,鬥鬥你的鐵鞭拜八方。咱哥兒倆打一個七上八落,七葷八素!”說著身形一晃,搶了上來。周威信竟不下馬,舉起鐵鞭一格,使一招“桃園奪槊,將他峨嵋刺格在外檔。雙腿一挾,騎馬竄了出去。蓋一鳴叫道:“好家夥。大鏢頭要扯呼!”周威信轉頭叫道:“我到林外瞧瞧,是否尚有埋伏!”說著縱馬向外奔出。花劍影流星錘飛出,徑打他後
心。周威信左鞭後揮,使一招“夜闖三寨”。當的一聲響。將流星錘**了回去。回手將鐵鞭鞭梢在馬臀上一戳。坐騎發足狂奔,見逍遙子右手一揚,叫道:“看鏢!”原來是一隻沾滿了泥汙的破鞋,爛泥濕膩。是以粘在鋼鞭上竟不脫落。
轉眼大鏢頭周威信已經跑的無影無蹤,那太嶽四俠卻被蜂擁而上的鏢師打得抱頭鼠竄,我正在陣後觀看,不禁笑了出來。
卻說眾鏢師把周威信叫了回來,周威信臉上有點掛不住,詢問了一會兒。眼睛卻在四處亂瞄,一眼看到了我。這小子現在大概是草木皆兵,猶豫了半晌,還是帶馬向我行來,拱手道:“這位朋友。在下姓周名威信,江湖上朋友們送了個外號。叫作‘鐵鞭鎮八方’不知朋友往哪裏來?又要往哪裏去?”
我心中知道這位鐵鞭鎮八方是保的鴛鴦刀這樣的寶物,生怕出事,也懶得管這些閑事。料想這鴛鴦刀也不過最多是把B級武器。哪怕真就是A級武器我也不放在眼裏,自己定光魚腸都已經是難得地利劍。自己又不擅長使刀,當下嘿嘿笑道:“周大鏢師,我一個過路的,也不懂武功,隻是四處遊曆遊曆,放心罷,我可對你的鏢銀沒什麽興趣。”
周威信上下看了我幾眼,這才點頭道:“既然如此,倒是在下冒犯了。”一揮手,眾人又重新押送起鏢車來,繼續前行。
我在那裏停留了一會兒,躍下坦克,低頭去看剛才那位雙掌開碑常長風丟在地上的石碑,這個家夥,也不知是把誰的墓碑偷來當了兵器,倒也是奇事一樁,我剛要離開,忽然聽到密林中有人說話,收起坦克,悄悄湊了過去,卻見密林中有一塊空地,那太嶽四俠便藏身在那裏,又見花劍影撕下一塊衣襟,給逍遙子裹紮肩頭的刀傷。
常長風道:“大哥,不礙事麽?”逍遙子道:“沒事,沒事!咱們好漢敵不過人多,算不了什麽。”花劍影道:“我早說敵人聲勢浩大,很不好鬥,二哥偏要出馬,累得大哥受了傷。”蓋一鳴道:“這批渾人胡塗得緊,聽得咱們太嶽四俠響當當地英名居然不退,那有什麽法子?”逍遙子道:“這也怪不得二弟,要劫寶貝嘛,總得找鏢局子下手。”常長風道:“現下怎生是好?咱們兩手空空,總不能去見人啊。”
我插言道:“要寶貝嗎?這還不簡單。一會有人過來再打劫便是了。”
四人齊齊大驚,常長風哇的一聲。順手撿起一塊大石頭便扔了過來,我側身避開,嘿嘿笑道:“常長風。你每次打架以墓碑作兵器,仗著力大,端起大石碑當頭砸將過去,往往還有人給你嚇跑了。至於墓碑是誰地,倒也不拘一格,順手牽碑。瞧是哪個死人晦氣,死後不積德,撞上你老人家罷了,想來真是可憐。你叫我一聲大哥,我給你弄一對上好的鐵錘來。”
常長風憨頭憨腦的愣道:“是嗎?你真的給一對上好鐵錘?”
逍遙子又好氣又好笑,叫道:“二弟,你休要聽他胡說,這人探頭探腦的,一看就知是好人,先擒下他再說罷了。”
四人齊齊撲了上來,我瞧他們幾人武功實在是極弱,笑道:“你們這幾個家夥,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手下卻便是一輪沾衣十八跌,直把這幾人跌了不知多少跤。跌了個四人一個七暈八素,我嘿嘿笑道:“服了沒有?”
那逍遙子叫道:“士可殺不可辱,你……你殺了我們罷!”
我笑道:“我殺你們作甚?都起來罷!”
四人慢慢爬引起來。常長風愣愣的說:“那你打我們做什麽?我們又沒有惹你!”
我本來不知道要幹什麽。隻是想起這太嶽四俠乃是金大師書中難得地搞笑人物,起了一點戲耍之心。此時聽常長風如此說,忽然起了一個念頭,嘿嘿笑道:“你們以後就跟著我罷!我教你們武功,給你們買好馬,你們看怎麽樣?”
逍遙子低頭想了一想。搖頭道:“你讓我們四兄弟想一想罷!”
我笑道:“這個自然可以,你們去商議吧,我等著你們。”
聽著這四人嘀嘀咕咕的商量半天。四人一起轉過身來,逍遙子道:“我們堂堂太嶽四俠。豈可寄人籬下?要我們跟著你?休想!”
我嘿嘿笑道:“當真不跟?哎呀。那日行千裏的寶馬,絕世武功、鎮鐵大錘,點穴鋼扇,回頭我還得去跟晉陽大俠蕭半和去盤桓盤桓,你等四人也不必去了……”
一聽這話。那四人均是大張了嘴巴。那邊蓋一鳴怯生生的說:“大哥……不如……我們就從了他吧?”
我靠!我差點栽倒在地上,什麽叫從了我?我可沒背背山地愛好!隻見那四人一起點頭,逍遙子道:“罷了,既然尊駕如此豪氣,我們太嶽四俠便是給你牽鞍執鐙也是無妨,大哥。小弟逍遙子給你見禮了。”說罷跪下就要磕頭。
四人跪下來行了禮。我嗬嗬笑道:“起來罷!現在我就是你們大哥了,記得以後要告訴別人,你們大哥便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地雙劍定天下、八臂哪吒、夜行神龍、全服第一刺客、一樹梨花壓海棠的超級帥哥翩翩美少年狂怒池寒楓是也。”
四人忙不迭點頭,逍遙子喜道:“大哥果然好名字,說出去定然是群雄拜服!”其餘三人均立刻點頭大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