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裝13的風清揚
驚道:“你竟然敢罵主腦?”我話音還沒落,卻有一色閃電劈了下來,將大雪崩劈得全身發麻,頓時不敢再說。
大雪崩瞧了半天狀態欄,鬱悶道:“四分之一血……這……的主腦,瘋子,他們三個交給我們罷,我們帶回鐵血總部丹陽去。”他果然不敢再罵,說到主腦,含糊帶了過去。
我奇道:“怎麽?你們要他們幹嗎?你們這幫家夥,哪個會彈琴的?”
大雪崩嘿嘿不答,我從他身後的騎兵一個個看了過去,卻見不少人眼睛裏都是綠油油的光芒,順著他們的眼光看過去,一眼正瞧見曲非煙身上,不禁驚道:“你們原來……太無恥了罷?這麽小的蘿莉……”
一個騎兵嗬嗬笑道:“瘋哥,你有所不知,蘿莉有三好:清音、柔體、易推倒;禦姐有三好:啤酒、洗澡、吃嫩草;女王有三妙:木馬、蠟燭、皮鞭操,人家這十大妙處,以蘿莉排第一啊。”
我頓時無語,這幫禽獸,簡直出乎我意料之外,鬱悶道:“你們這群禽獸,流雲閣剛剛把陸大有搶走了,你們又來這一手,服了你們這群家夥了。”
“什麽?”頓時有十七八個鐵血騎兵驚呼出聲,一個鐵騎咬牙切齒道:“太無恥了,流雲閣這幫家夥,一堆正太控,竟然連陸大有都不放過。”
我聳聳肩,徹底對這幫家夥無語了,對劉正風和曲洋道:“你們還是跟他們去丹陽城躲一躲罷。那裏是他們鐵血騎兵的地盤,縱然是五嶽劍派聯手。也是決計不敢去丹陽城搗亂地。”
劉正風與曲洋對視一眼,點頭道:“既然如此,多謝了,還沒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我嗬嗬笑道:“狂怒池寒楓,好了,你們快走罷!對了,反正你們還活著。把那笑傲江湖的曲譜留給我,回頭我給你們找傳人。”
劉正風點點頭,從懷中摸出一本冊子來,說道:“這是《笑做江湖曲》地琴譜簫譜,請這位……這位兄弟念著我二人一番心血,將這琴譜簫譜攜至世上,覓得傳人,這《笑傲江湖曲》倘能流傳於世,我和曲大哥死也瞑目了。”他見我甚是年輕。但我武功古怪,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隻好臨時改了個兄弟二字。
我接過《笑傲江湖》曲譜,翻了開來。隻見全書滿足古古怪怪的奇字,竟一字不識,心道這古代的琴譜原來是這般德行,隨手將冊子往懷中一揣。笑道:“罷了,你們去罷。”
大雪崩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一眼瞧見躺在那裏的大嵩陽手費彬的屍身,笑道:“原來瀟湘夜雨莫大先生已經來過了麽?”提馬過來,一把提起曲非煙小蘿莉,放在那高大鐵騎的馬背上,揮手道:“銀月、花碎。你們兩個帶劉正風和曲洋走!”
“無恥啊,卑鄙啊……”“以權謀私……”“鄙視你小子……”看見大雪崩已經把曲非煙那乖巧可愛伶俐的小蘿莉抱在胸前,頓時哀號聲一片,不過還是得乖乖地聽從命令,兩名騎兵往上一撞馬,伸手將劉正風和曲洋帶到馬背上,眾人撥轉馬頭,從另一個方向奔馳而去,轉眼消失在夜色中。
我趁機打開看了一眼自己的狀態欄,用鬥轉星移擊殺大嵩陽手這一下,用了兩千四百多點內力,顯然這一劍的基本傷害是兩千四百點,偏偏這家夥運氣不佳,又是存心不良,一劍朝我的胸口刺來,卻被我反了回去,剛好刺中自己的前胸,一個要害攻擊,這小子果然就嗝屁了,死的當真是幹淨利落。
我心中暗暗鬱悶,倘若我蓄滿了內力,一個蛤蟆功過去,管教那大嵩陽手死無全屍,最多三五百內力,這樣倒好,平白損失了兩千四百多內力,實在是虧得多了。
令狐衝還在那裏站著,我朝風清揚笑道:“瞧瞧你們華山的家夥,一個比一個不成器。”
風清揚冷哼道:“楓兄弟,你別說大話,我瞧這小子比你那朋友就強上不少。”
我那朋友?我隨即反應過來,原來風清揚是說大雪崩,大雪崩乃是玩家中排名前三的大好手,倘若不是嵩山三人無敵狀態,隻怕大雪崩殺三人中任何一人都綽綽有餘,當下笑道:“別吹牛了,令狐衝這小子被嶽不群教壞了腦袋,拘泥不化,不知變通,劍術之道,講究如行雲流水,任意所至,我看他最多也就是嶽不群那水平,比我那朋友相去甚遠。”
風清揚笑道:“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教他三招,自然能勝得你那朋友了。”
我心念一轉,暗道這風清揚開始打算教令狐衝獨孤九劍了,看來這係統劇情,是躲也躲不開的,當下笑道:“我那朋友乃是內家好手,一把鋼槍,也算得是縱橫天下,我倒要瞧瞧你怎麽教他三招就擊敗我那朋友。”
風清揚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分手一段時間,回頭我再去找你。”
我點點頭,卻見令狐衝在那裏鼓了半天勇氣,才弱弱地問道:“二位是……?”
我嘿嘿笑道:“令狐衝,我在嶽陽樓喝了你一杯酒,現在給你找了個師父,你瞧瞧你那點武功,當真是弱的可憐!你倒說說,是誰傷了你?”
令狐衝鬱悶道:“我是被餘滄海打了一掌,受了內傷……倘若我有我師父的一半功力,也不會輸給那個餘矮子了。”
山石後又轉出一個妙齡女尼來,說道:“令狐大哥,既然你沒事了,我……我也要回恒山去了。”我見那小尼姑果然美貌,心道這儀琳果然不錯,怎麽偏偏當了小尼姑,當真可惜。
令狐
衝遲疑半晌。點頭道:“既然這樣,那也是好的。你一人要小心些。”
儀琳點點頭
“師父在前麵等我,不出一個時辰便可以追上了,我一起走。”
瞧著儀琳離開,我衝著風清揚笑道:“瞧你撿地這傻小子,木頭腦袋一個,也不知老風你要吃多少苦頭了。”
風清揚卻眉飛色舞道:“這才對嘛。我風……的徒弟,自然要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哈哈,就連到處留情這一手,也頗似我當年!”他自知那“風清揚”三字說出來,隻怕又要引起波折,便含糊帶過不說。
三人卻隱隱聽到兵刃撞擊之聲,密如聯珠,鬥得甚是緊迫。我心中大奇,往那邊走去,風清揚和令狐衝也是頗為好奇,走過去一瞧。月光下隻見一個儒生手執長劍,端立當地,正是嶽不群,一個矮小道人繞著他快速無倫地旋轉。手中長劍疾刺,每繞一個***,便刺出十餘劍,正是青城派掌門餘滄海。
但見嶽不群氣度閑雅,餘滄海每一劍刺到,他總是隨手一格,餘滄海轉到他身後。他並不跟著轉身,隻是揮劍護住後心,餘滄海出劍越來越快,嶽不群卻隻守不攻,餘滄海愈轉愈快,似乎化作一圈青影,繞著嶽不群轉動,雙劍相交聲實在太快,已是上一聲和下一聲連成一片,再不是叮叮當當,而是化成了連綿的長聲,猛聽得錚地一聲大響,餘滄海如一枝箭般向後平飛丈餘,隨即站定,冷哼一聲,道:”好,後會有期!”身形飄動,便向右側奔去。嶽不群大聲道:“餘觀主慢走!那林震南夫婦怎麽樣了?”
令狐衝高聲叫道:“師父好高明的武功。”
他這樣一喊,嶽不群頓時發覺,腳步一慢,那餘滄海便已經逃得不知去向,嶽不群楞了一楞,回身望來,奇道:“衝兒,怎地是你?你身後二位是……?”
風清揚本來是不願見到嶽不群,聽見令狐衝一叫,便知道大事不妙,正想離開,卻不料嶽不群一眼便看到三人,再要走,倒好像怕了嶽不群一般,當下沉默不語,悶聲發大財。
令狐衝上前跪倒,嗚咽道:“弟子……弟子險些見不到您老人家了!”
嶽不群臉色一變,伸手拉他,驚道:“你受了內傷?是誰打的?”
令狐衝道:“是餘滄海,他在那裏大放厥詞,說我華山如何如何,弟子氣不過,與他爭辯了幾句,他便一掌打來,弟子跟他過了幾招,還是傷在他的掌下。”
嶽不群冷哼道:“衝兒,你就是口齒輕薄,說話沒點正經,怎能作眾師弟師妹的表率?不過那餘滄海,欺人太甚,下次見了他倒要與他理論理論。”目光一轉到我和風清揚身上,抱拳道:“在下華山嶽不群,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我微微一拱手,道:“在下狂怒池寒楓,賤名不足掛齒。”
風清揚卻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嶽不群轉頭去看風清揚,越看越是吃驚,驚道:“前輩……前輩……貴姓?”聲音竟然也顫抖了。
我突然想起,嶽不群是見過風清揚地,當年玉女峰大比劍,嶽不群給劍宗的長輩斬上了一劍,昏暈在地,隻道嶽不群已經死了,沒再加理會。而風清揚正是嶽不群師叔輩分,想必定然見過,隻是一晃三十年不見,不敢相認。
風清揚歎了一口氣,道:“不群,三十年不見,你還是沒一點長進。”
嶽不群突然跪地磕頭,砰砰作響,嗚咽道:“風師叔……弟子隻當你不在人世,當年……當年……”
風清揚微微歎息,道:“罷了,三十年了,咱們華山竟然式微成這個樣子,嘿嘿,倘若郝大通先祖在世,隻怕要氣得死去活來。”
嶽不群額頭已經磕出鮮血來,哭道:“風師叔,弟子,委實已經盡心竭力,奈何武功不高,不能光大我華山門楣,乃是弟子畢生之恨啊。”
風清揚長歎一聲,伸手將嶽不群拉起,道:“你這小子,雖然是狗屁不通,蠢牛木馬一般,但好歹也是為我華山做了不少事情,你且過來,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嶽不群果然乖乖地跟隨風清揚走到一旁,附耳過去,聽風清揚在那裏說了幾句,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火箭炮來,走到天井之中,晃火折點燃了藥引,向上擲出。火箭炮衝天飛上,砰的一聲響,爆上半天,幻成一把銀白色的長劍,在半空中停留了好一會,這才緩緩落下,下降十餘丈後,化為滿天流星。這是華山掌門召集門人的信號火箭。
一頓飯功夫,便聽得遠處有腳步聲響,向著這邊奔來,不久便有人叫道:“師父,你老人家在這裏麽?”嶽不群道:“我在這裏。”不多時又有幾人過來,卻有嶽靈珊在內,嶽靈珊見到令狐衝無恙,本是驚喜不勝,數日來積蓄的激動再也難以抑製,突然拉住他衣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令狐衝輕輕拍她肩頭,低聲道:“小師妹,怎麽啦?有誰欺侮你了,我去給你出氣!”嶽靈珊不答,隻是哭泣,哭了一會,心中舒暢,拉起令狐衝的衣袖來擦了擦眼淚,道:“你沒死,你沒死!”令狐衝搖頭道:“我沒死!”
嶽不群精神煥發,道:“咱們華山有一樁大喜事,你們快些過來,”指著風清揚道:“跪下,叫風太師叔。”眾人均是不解,但是華山掌門有命,自然是七七八八地跪了一地,叫道:“風太師叔。”風清揚揮手道:“罷了,起來罷!”
嶽不群搶上一步,道:“風師叔,你這次既然已經出了江湖,不如就接這華山掌門之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