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劍氣合一
山派除了嶽不群和六大弟子之外,旁人均不知我是什那裏憋了半天,眾人隻當是一個閑漢而已,場中令狐衝在打架,嶽不群又在和我聊天,眾人對我更加的無視,不料我這一手下來,隻怕是那些NPC連看都沒看清楚,眾人一時均是驚得呆了,半晌無語。
嶽不群卻比眾人恢複的快上許多,畢竟他修習獨孤九劍領悟良多,在場中人也就是他武功與我最為接近,走到我旁邊,笑道:“楓兄弟的神劍竟然一利如斯,嶽某當真是拜服得五體投地。”
我聳聳肩,瞧著眾人臉上的一臉震驚,笑道:“那六個家夥,是一個大和尚的朋友,過來是來請令狐衝下山辦事的,嗬嗬,我怕他們搗亂,所以把他們趕走了,嶽先生,抱歉抱歉。”
陸柏大聲道:“嶽掌門,這五嶽令旗,你到底遵守不遵守?”雖然他聲音說的極大,但是聲音微顫,顯然被我那一手嚇的有些慌了,此時說來,卻是色厲內茬。
嶽不群忽然道:“我派上代前輩之中,有些人練功時誤入歧途,一味勤練劍法,忽略了氣功。殊不知天下上乘武功,無不以氣功為根基,倘若氣功練不到家,劍法再精,終究不能登峰造極,可歎這些前輩們執迷不悟,自行其是,居然自成一宗,稱為華山劍宗,而指我正宗功夫為華山氣宗,氣宗和劍宗之爭,遷延數十年。大大阻撓了我派的發揚光大,實堪浩歎。”他說到這裏。長長歎了口氣,道,“卻不知劍氣二道,乃是相輔相成,光有劍而無氣,那劍招便是個花架子,光有氣而無劍。卻又如何傷人?”
我鼓掌大讚道:“嶽先生,說地好啊,華山派數百年基業,當年郝大通武功非凡,內外兼修,倘若二者缺一,便沒有這華山派了。”我嘴上說的客氣,倘若這些人知道郝大通乃是死在我老人家地手下,隻怕……估計他們都是不信的。哈哈!
陸柏冷哼道:“嶽掌門,我隻問你一句,你休要顧左右而言他。”
嶽不群不去理他,順眼又向廳上“正氣堂”三字匾額瞧了一眼。大聲道:“我當年初入華山派練劍,這堂上的匾額是‘劍氣衝霄’四個大字。現下改作了‘正氣堂’,原來那塊匾可不知給丟到哪裏去了。唉,那時我還不過十七八歲。如今……如今……”
封不平、成無憂與從不棄三人忽然失聲痛哭,封不平大聲道:“嶽不群,當年玉女峰比劍,我們三個都是劍宗弟子,若不是下山辦事,如何會鬧得如此?倘若……倘若我風師叔在……你氣宗又如何占得上風?這數十年的恩恩怨怨,你嶽不群又待如何說?卻來此惺惺作態!”
我站在一旁。心中也是微微歎息,原著裏他隱居十五年自創了狂風快劍一百零八式,說他本想借左冷禪之手先奪到華山掌門再在嵩山大會上擊敗左冷禪拿到五嶽總掌門,一般的武功誰敢這麽想?嶽不群,沒拿辟邪前都不敢去想,隻可惜他一出場偏偏遇上了剛得到風清揚指點並傳了獨孤九劍的令狐衝,大戰一場最後敗北,不過可以想一下笑傲裏除了風清楊有誰能單用劍勝了令狐衝隻能說他一出場就遇上了最能克製他的敵人。
其實要說這封不平,當真是算個人物,輸給令狐衝後自認技不如人,原著說:又是一拱手,向外疾走,奔出十餘步後,突然站定,叫道:“那位少年,你劍法好生了得,在下拜服。但這等劍法,諒來嶽不群也不如你。請教閣下尊姓大名,劍法是哪一位高人所授?也好叫封不平輸得心服。”之後封不平一聲長歎,聲音中充滿了淒涼落魄地滋味,緩步走入了黑暗之中,封不平倘若死纏爛打,扔塊泥巴也糊倒了令狐衝——原來他還有臉麵和身份可保持最後的自尊!
嶽不群微笑道:“封師弟、成師弟、從師弟,當年五嶽劍派,我華山乃是最強,奈何劍氣之爭,我華山高手死傷殆盡,我華山也從此一蹶不振,嶽某盡心竭力,也隻能芶延殘喘,幸好天可憐見,我華山終於又有希望了。”
封不平、成無憂與從不棄三人均是一驚,成無憂大聲道:“嶽不群,你說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嶽不群微笑搖手,吩咐道:“衝兒,我吩咐你下山做的事情,你做了沒有?”
令狐衝躬身施禮道:“回稟師父,弟子已經做好了。”提高聲音叫道:“梁師弟,把那塊牌子拿上來。”
外麵有人應聲進來,手中抱著一個大木匾,金字黑底,上書四個大字:劍氣衝霄,封不平驚道:“嶽不群,你這是何意?”
嶽不群忽然提高聲音道:“有請師叔。”
卻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道:“不平,你這小子,幾十年了,一點都不長進,還是念念不忘麽?”一個身影緩緩走了進來,正是風清揚那老不死的家夥,此時他換了一身道袍,當真是仙風道骨,我卻知道這老酒鬼當真是比洪七公還要無恥……呃,我一邊腹誹風清揚這老賊,一邊偷偷四處瞧了一眼,洪七公應該現在不在華山罷。
封不平、成無憂、從不棄三人均是一驚,突然跪倒,砰砰砰磕頭不止,封不平大哭道:“風師叔,您老人家……還健在?當真是……弟子倘若立即死了,也是歡喜……”餘下二人也是大哭,風清揚伸手去摸三人後腦,微微笑道:“癡兒,癡兒,千般名利熙熙攘攘,還有甚麽看不穿的麽?”
嶽不群沉聲道:“五嶽劍派的盟主左盟主,派人手持令旗,欲挑撥我華山弟子,來
掌門之位。嶽某接任我派掌門多年,俗務紛紜。五是口舌甚多,早想退位讓賢,以便靜下心來,精研我派上乘氣功心法,有人肯代我之勞,原是求之不得之事。我自己做不做掌門。實是小事一件。隻是倘若左盟主算計我派,華山一派數百年來博大精純的武學毀於一旦,咱們死後,有何麵目去見本派地列代先輩?而華山派地名頭,從此也將在江湖上為人所不齒了。
嵩山派乃五嶽劍派之首,嵩山掌門左冷禪更是當今武林中了不起地人物,武功固然出神入化,為人尤富機智,機變百出。江湖上一提到“左盟主”三字,無不惕然。嵩山派左盟主的師弟共有十餘人之多,武林中號稱‘嵩山十三太保”,大嵩陽手費彬雖然逝世。也還剩下一十二人。這一十二人,無一不是武功卓絕的高手,陸師兄,煩請回報左盟主。便說咱們不日動身,上嵩山去見左盟主,和他評一評這個道理。”
武林中說到評理,可並非單是“評”一“評”就算了事,一言不合,往往繼之以動武,仙鶴手陸柏麵如沉水。冷冷哼了一聲,嘴唇一動,待要說話,卻有閉口不說,轉身要走,我笑道:“小陸,你咋不說兩句場麵話再走呢?這樣一句話不說就走,未免不夠麵子啊。”
陸柏霍然轉身,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半晌才重重地頓足,轉身離開,嵩山、泰山、衡山各派的人物見到帶頭的走了,便也一哄下山。
封不平、成無憂、從不棄三人哭得一陣,對嶽不群說:“嶽師兄,懇請師兄收我等重回華山罷!”嶽不群大喜,道:“三位師弟本就是我華山門人,又何談什麽重回華山?今日起,三位師弟便是我華山的長老。”
我瞧他們事情差不多了,一拉那在那裏裝逼地風清揚,低聲道:“老風,你又在哪裏騙的好酒了?我一聞就知道是上好的女兒紅。”
風清揚嘿嘿笑道:“要不,來點?”
見眾人都在瞧那認親的傳統狗血場景,我和風清揚二人已經悄悄溜了出來,我喜道:“你這家夥,把酒藏在哪裏了?”
風清揚噓了一聲,笑道:“我前幾天下山去打了點秋風,買了兩壇上好的酒來,十兩金子一壇呢,藏在玉女峰上。”
我驚道:“你這家夥去打秋風?你又‘拿’了誰家的銀子?十兩金子的酒?什麽酒這麽好?山西最好地老酒也不過二十兩銀子一壇呢。”
風清揚嘿嘿笑道:“你來試試便知。”
二人迅速登上玉女峰來,我一眼瞧見那山洞已經被打破,八成便是風清揚帶著嶽不群把石壁打破,料想那酒便藏在這裏,搶上一步,便要進洞,不料風清揚快上一步,唰的一劍封住洞口,嘿嘿笑道:“打一架罷,呆了這麽久,找不到對手啊!”
打一架?我心中一動,太甲定光劍已經躍到手中,一劍刺去,風清揚凝神接架,我一矮身子,左手一拳向風清揚打來,風清揚左手一攔,我乘機一帶,鬥轉星移使出,砰地一聲響,風清揚的左手折返回去,打在自己胸口,飄出一個3600,一愣神之+[顧四周,果然見到有兩個壇子擺在那裏,慌忙撲上去搶,風清揚急得大叫:“喂,給我留一壇。”
果然是上好的佳釀啊,我靠在牆壁上,極為滿意的舔著自己地嘴唇,風清揚也在旁邊抱著一個空壇子,意猶未盡道:“瘋子,你說這酒,十兩金子一壇,劃算不?”
我點頭道:“果然劃算,在哪弄的?我也去弄幾壇來。”
風清揚笑道:“你剛才那一手,叫什麽來著?***,輕輕一動,四兩撥千斤,當真是出神入化,教我好不好?”
我嘿嘿怪笑道:“你想學啊?我教你啊!”
風清揚楞了一楞,搖頭道:“不必了,我已經都七老八十了,還學個什麽勁?還是趁這幾年,好好享受一下罷,華山這幫徒子徒孫,倘若真能振興華山,我也就沒甚麽遺憾了,話又說回來,天下除了你和那個沒有交過手的東方不敗、任我行三人,還有誰能傷我?”
我在倚天劇情中,受盡了NPC:中竟然得到風清揚的如此誇讚,虛榮心得到了空前的滿足,笑道:“哈哈,想不到我竟然能得到你風清揚的首肯,真是難得啊,不過天下之大,隱居的高手如雲,話可不要說的太滿了。”
風清揚還在那裏感歎,我忽然想到一個惡作劇,倘若獨孤求敗的兩大傳人,楊過和風清揚碰在一起,又是誰勝誰負?想到楊過,心中歎息,這個家夥,也不知是不是被係統刷掉了,竟然沒有任何消息,古墓依然在那裏,卻再也沒人見到他和小龍女出現,改日還是要去瞧上一瞧,如果連我都無法找到那古墓地機關,天下又有誰能夠進得古墓?
洞口響起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聲音在外麵叫道:“風師叔、楓兄弟,嶽不群在此候駕。”
風清揚叫道:“進來罷!”嶽不群快步走入,見到我和風清揚在那裏抱著酒壇靠在牆上,當下施禮道:“風師叔、楓兄弟,我等準備前往嵩山,不知……”
風清揚搖手道:“你們去罷,我這老骨頭一把年紀了,還讓我跑跑顛顛的麽?你小子現在武功早已遠遠超過左冷禪,還怕他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