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來說,天一神水一滴就足以幹掉全部,讓所有的異常狀態和不良影響全部消失,恢複到最佳狀態,如此說來,這詛咒應該亦是囊括在裏麵了,然而,世事無絕對啊,縱然將天一神水吹得那麽叮當響,然而天知道尼瑪是不是有那麽靠譜,的確,之前楚銳曾使用過,效果卻是沒話說,可是,這詛咒畢竟是超越級的高手,而且是極其擅長詛咒的在臨死前自爆生命和靈魂所遺留下來的,沒那麽容易抹除。
按照正常的計算來看,天一道人若是想要虐天魔血巫,那是杠杠的,縱然因為沒有死亡之書這樣的超級克製利器,不能夠像是楚銳這般血虐,不過能夠被稱之為奇才,而且在很短的時間內白日飛升入仙界,自然不會那麽簡單的,如此換算,天一神水應該也是可以解除詛咒的,這玩意算是靈藥中的最高級了,甚至有問鼎仙藥的資格,隻是很可惜,材料太低級了,導致其蘊含的能量和藥效不足,然而,天魔血巫縱然用生命和靈魂自爆以求得天魔的力量給楚銳施加了詛咒,但到底他也是處於人世間的存在,隻要沒有升騰到仙魔這兩個高檔次的界麵,那麽一切都非常好說。
打開玉瓶,一股清香飄**而起,濃濃的藥香味竟然驅散了有些萎靡的精神,讓他渾身一振。
懷著期待的神色,楚銳滴了一滴天一神水入口,那久違的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口感轟然爆發,爆炸性的獨特芳香瘋狂的刺激著味蕾,讓楚銳重溫了一次仿若進入天堂一般的享受,天一神水借由口腔滑入喉嚨,那帶來的感覺刺激連楚銳這般意誌力堅挺的人都忍不住暫時的失神而沉浸於其中。
“笨蛋,你還在那陶醉給什麽勁,還不趕快坐下吸收分解出來的能量。”
忽然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楚銳的腦海內響起,頗為恨鐵不成鋼的怒吼著。
楚銳渾身一震,從那極致的享受中恢複了過來,下意識的砸吧了一下嘴,然後有些迷茫的搜尋回憶中這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是紫色龍靈。
僅僅不過是一秒鍾,楚銳便是醒悟了過來,身體一抖,雙眼轟然的圓瞪而起。
那MD名義上是自己裝備的器靈,卻是重來不鳥他這個主人,極盡凶殘牛叉的紫色龍靈,竟然主動開口了,這是要天塌了麽,之前他麵對各種各樣危險,各種各樣不是死亡就是刪號的危機,都沒見這混蛋出來或者是幫助一下下,除了在吸收熔岩五精靈的本源火焰團的時候幫忙吸收了一下之外,他MD有存在感嗎,楚銳就知道,這混蛋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對於他的危險什麽的,完全不管,然而隻要楚銳能夠進步,那麽就會有他的存在,如今,又來了,開口就要楚銳吸收能量。
心中雖然有些不忿,然而楚銳也知道現在不是去計較這些的時候。
吸收能量。
微微有些遲疑,楚銳便是拋下一切,閉眼探尋如今有些不大對勁的體內。
這是。
楚銳猛然瞪圓了眼睛,他看到了那滴天一神水竟然分解成了特殊的能量瘋狂的朝著丹田湧了過去,一下子就將那包圍著他丹田的灰色能量給反包圍了,縱然灰色能量奮起反抗,然而根本掀不起任何的風浪,完全被克製了啊,不僅沒有反撲成功,就連破釜沉舟兩敗俱傷都不行,天一神水實在是太凶殘了,直接將這灰色能量給包圍,讓它們破罐子摔壞與之同歸於盡,弄壞楚銳的身體的機會都不給。
果然,天一神水是有用的。
楚銳欣喜若狂,不過此刻的他卻是沒有時間去欣賞其他,天一神水的力量分解了灰色能量,中和了它,然後形成了無主的尋常能量存留於在體內,強大的詛咒力量和靈藥的力量綜合,這股能量是多麽的龐大,怪不得連紫色龍靈都忍不住開口提示楚銳。
丹田瘋狂的旋轉,在楚銳的操控之下,將那股無主的能量一滴不剩的吸收了過來,感受著爆炸性瘋狂增幅,楚銳樂瘋了,這股龐大的能量足以是他中規中矩修煉以“年”為單位的時間,如今就這麽戲劇性的得到了。
天一神水的藥效還在,不斷的蠶食著灰色能量,而楚銳在能量暴增之下,亦是調動著能量與其裏應外合夾擊那已然是很少的灰色能量,趁機痛打落水狗。
楚銳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待到灰色能量完全消失的時候,他體內的能量已然暴漲了一倍有餘。
不適之感一掃而空,相反,此刻的楚銳可謂的實力大增,這也算因禍得福了。
“小子,你高興個什麽勁,你靈魂上的詛咒還沒有消除呢。”
忽然間,紫色龍靈的聲音又在腦海響起,讓楚銳臉上的笑容猛然的僵硬了。
“你有辦法對不對。”
楚銳抽了抽嘴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天魔的詛咒,堪稱是世上最邪惡的術法,不過,你該慶幸,這並非是天魔下手,不然你連命格都不會剩下,這詛咒雖然棘手,不過到底隻是一個廢材借助了偽天魔的能量所施加的,根除很容易。”
紫色龍靈不急不緩的說著,聲音淡淡,好像在敘說雞毛蒜皮的小事一般,MD,這可是天魔詛咒啊,在魔族中地位等同於玉皇大帝的天魔的詛咒啊,尼瑪能不能不要那麽自信。
“那該怎麽做。”
對於神秘無比的紫色龍靈,能夠精通紫霄神雷的超絕存在,楚銳早就知道了他的強悍,縱然對於紫色龍靈的身份十分的好奇,看他提到天魔亦是沒有太大的感情波動,能夠發生這樣情況的,一來就是完全不了解天魔是個什麽玩意,二來就是與天魔平起平坐或者是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裏,前者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唯一可解釋的,就是他的強悍足以完全無懼天魔或者是碾壓天魔,當然,這也不排除這廝在裝B,畢竟龍族的高傲他可是十分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