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時並不一定開心。吻過也並不一定愛過。有些事情就是那麽矛盾,就是那麽無奈。對於這樣的事情隻能微笑著,搖搖頭。從未被拿起,又何來放下?真是可笑至極。
“你們。。?”我抬起頭對著二人念道。因為我也已經稍微知道點了,看二人站立的姿勢,完全明了二人是什麽關係。或許本來在魔宮他們二人已經是這個關係了。情侶,毫無疑問。
似乎純白色那冷若寒霜的臉隻有在冰淚的麵前,才會如此的燦爛。原來純白色還有這溫情似火的一麵,我又不禁多看了幾眼。
“她是冰淚,我朋友。她以前也是魔宮的,現在想進我們幫會,你們看。。?”純白色緩緩的說道。
聽到此,我看了一眼啊劍,啊劍此時也是一臉的茫然。他也看的出純白色與冰淚的關係,然而啊劍之所以茫然,或許也是與我心裏想的差不多。冰淚這臥底做的,簡直沒的說,就連自己的男朋友一無所知。
想到此我抬起頭看向那白淨的沒有一點雜質的臉,冰淚也衝我笑了笑,並點了點頭。眉語之中仿佛在訴說什麽,然而我也懂,在場的幾位也就我與啊劍知道而已。我們也絕對不會道破,倘若道破,可能會引起小白與冰淚之間有些摩擦,或者爭吵。戀愛中的人畢竟都是沒有理智的,如同小嘴一般,竟然看不出,麵前這兩位人士的關係,還吃醋般的踩我的腳,真是。。
所以這個秘密,就讓它秘密下去吧。
“小白介紹的。我們肯定信的過。”我與純白色相視一笑。
“謝謝”冰淚客氣的念道。白色的衣衫也被窗外的冷風緩緩吹起。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我說道。話外知音也隻有啊劍,我,冰淚三人明白。或許一開始冰淚就已經是自己人了,從一開始就注定是。
接著,冰淚也加入了鬼塚公會。有些興奮的冰淚,白淨的臉上也泛起一個甜蜜的微笑。而在同一刻,純白色望著冰淚那深情的眼神,也是那麽的甜蜜。甜蜜的有些讓人妒忌,有些讓人羨慕。不過一切都還是那麽的自然。
“冰淚妹妹,以後我們就是好姐妹了”小嘴站了起來,走到冰淚身旁笑道。仿佛此時的小嘴已經明白了什麽,找回理智似的。因為小嘴本身並不傻,有些時候可能是因為昏頭了。
“恩”冰淚點頭說道。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甜蜜。像是一個天真的孩童。
“好啦好拉,洗洗睡拉。”血蝠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揉了揉雙眼道。
“恩,也差不多了,都快淩晨了。大家今天也夠辛苦的了,大家明天見吧。”我也站了起來,對著眾人說道。
“華麗,我也睡了,好累。你也早點睡吧。”小嘴見眾人散去,對著我柔情的說道。
“恩。”
“記得早點睡覺哦,我先下了。”小嘴依舊柔情的說道。隨之人影一閃,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眾人散去,紅木方桌之旁此刻已經隻剩下我一人。還有就是桌子之上淩亂的飯菜,和樓下櫃台之上在算著一天帳目的老錢。
老錢仿佛知道我在望著他一般,抬起頭向我笑了笑,並向二樓走來。
“坐”老錢擺出個請的手勢,對著我笑道。
而我也不敢怠慢這位樸實的中年人,趕緊坐了下去,隱隱可以感覺的到老錢有什麽事情或者什麽話要說。:“老錢,怎麽?”我滿臉疑問。
老錢也在我對麵的位置坐了下去,一坐定,便指了指窗外,道:“幫主,你看外麵除了漆黑的夜還有什麽?“
”一輪狼牙月“我望著懸掛在黑夜之中的那輪月,念道。
“為什麽,此刻月似狼牙?”老錢依舊不緊不慢的問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我說道。並不明白老錢在說什麽,隻有這麽回答。
老錢微微一笑,像是對我的回答很滿意一般,又道:”這輪狼牙月,你有沒有感覺到它有一點詭異?“
聽到此,我再次聚集所有的目光,向那輪狼牙月望去,此刻那輪月好象不再像狼牙了,反而倒像是一個邪惡的嘴角,而且是帶著邪笑的嘴角。:”你指的是?“我疑惑的問道。
“我每一晚上都會望著月亮,才會睡去,無論是在現實還是遊戲,都是一樣。沒有月亮的天空,我也會靜靜的望著,在腦海中搜索記憶中的月亮,今天已經是整整四十年,然而我從來沒有見過今天這樣有些詭異的月亮。黯然無光,而且還微微泛紅,懸掛在天空之上,不再如黑夜裏的明燈,照亮漆黑的大地。反而如此邪惡,邪惡的令人生畏。所以我感覺明天將會有什麽事情發生,或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或許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也或許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一如既往。是我想多了而已。”老錢眉頭緊鎖,嚴肅的說道。
“老錢,你想多了,這隻是個遊戲。或許那輪月也隻是一個月本身的自然現象。”我伸出手輕輕按了下方桌之上老錢的手,安慰道。我不知道老錢擔心什麽,我隻知道此刻要安慰一個孤獨的人。
“恩,但願吧。好了,幫主,晚安”老錢收起那緊鎖的眉頭,笑道。笑的有些牽強,笑容的背後,或許還是在擔心那輪月背後的預兆吧。
待老錢離開,我又望向那輪有些詭異的月。如老錢所說,的確有些血紅色,像是有幾滴血液在彎月之中飛舞一般。而形狀又像是勾起的嘴角。邪惡的笑。我像是想到什麽,快速的在腦海裏翻轉記憶:血舞笑笑?。那輪邪月背後指的是她嗎?她明天會出什麽事情嗎?我在心裏恐慌道。因為血舞笑笑曾是血蝙蝠組織的成員,血蝠的`兄弟`。而現在她是鬼塚的成員。我們大家的`兄弟`。
邪月啊邪月,你在搞什麽?有理智的我再次否決了剛才的想法,因為這隻是個遊戲,不可能有什麽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