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古道此刻開始顫抖起來,劇烈的搖晃,加下本身地麵的光滑。即便是血蝠這樣的強者也跌倒在地麵。眾人紛紛用武器插向地麵,才得以身體在跌倒後不向前滑去,而手中的火把,也散落一地。在身體的周圍燃燒著,流星與抗體還要騰出一隻手去撲滅身上燃燒的火苗。
隨著整個空間的晃動,眼前的古道也開始了斷裂,如地震一般。出現一條裂縫,將我們與前方隔開,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好熱”血蝠冷哼道,同時跳了起來。而此刻大地也停止了肆虐。
眾人此刻也感覺到一股熾熱,紛紛從地麵上狼狽爬起。
而眼前,古道已經斷裂,而前方的路,與我們腳下,相隔數丈。不知何時,整片區域已經通紅,我知道那不是被地上散落的火把照的,絕對不是。
我緩緩的向前走去,想看一看這裂縫之下究竟是何物。我緩緩的探出腦袋,向下望去。一股火焰夾帶著強大的氣流,瞬間從地底飛出。
我連連收回頭,但是還是晚了,頭發還是被燒焦了一半,我也沒管燒焦的頭來,腦海裏在想剛才的瞬間,雖然隻是瞬間,但是我清楚的看到,這道路斷裂之下是什麽,確切的說是一個巨大溶漿池。也明白了這熾熱的原因。
我轉過身去準備跟其他人說,其他人好像一點沒有關心這底下是何物,更沒有關心這熾熱的原因,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此刻麵對眾人的表情,瞬間反映過來,連連從背包裏找幾塊布,包在頭上。。這一包不要緊,關鍵是招來眾人的大笑,剛才還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現在也已放聲大笑了。。
“好拉,別笑了,下麵是個溶漿池子。如何過去?”我氣氣的問道。
“難怪這麽熱,還把你的頭發搞成這樣。。”啊劍說道,同時麵目笑的已經有點`變形`。
小嘴走了過來,邪邪的說道:“我親愛的華麗,你能不能把這塊布拿下來啊”
“不拿,拿了他們還要笑。。”我擦了擦額頭上剛被烤的煙塵說道。
還沒等我說完,小嘴已經扯掉了我頭上的布。。。
“哈哈哈哈”小嘴捂著肚子。此情此景,眾人也是。。。很配合小嘴,更加奔放的大笑起來。
“為之奈何?”我在心裏無奈的念道。。又氣,又舍不得罵。難道這就是真正的愛情?
“如何過去啊?”我理了理頭發,問道。
“我來試下。”血蝠說道,笑容也嘎然而止,向前方走去。因為現在麵對的是個很嚴肅的問題,眾人也停止了笑容,靜靜的看著血蝠。
血蝠縱身一躍,但剛到一半,那溶池之中的火球就騰然而起,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有的阻擋著前進的路,有的直逼血蝠的身體。
就在火球接近血蝠身體的時候,血蝠對著火球擲出異界魔笛。
砰——
一聲巨響。
那火球也化作無數的火焰墜落下去,同時又有一團火球又要接近血蝠的身體,而此刻血蝠知道想再前進是不可能的了,前麵已經被火球封死。
一個閃身,又回到了我們這邊。同一時間,停留在半空中的牧笛也回到了血蝠的手中。
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血蝠執拿笛子的手在冒著淡淡的煙。我知道剛才笛子與火球碰撞的時候,已經感染了那熾熱的溫度,此刻又被血蝠握與手中。不燙嗎?燙,從血蝠的手就可以看到,或許此刻那隻手已經有些焦了。但是血蝠沒有將武器放在一邊,等冷卻。
血蝠是個強者,或許強者是不會計較疼痛的,不管那疼痛是寒冷,還是灼熱。也或許血蝠已經將手中的武器視為生命。笛在人在,笛亡人亡吧。更或許,血蝠不想讓人看見他`脆弱`的一麵吧。我看在眼裏,也隻能記在心裏。因為這是我對血蝠唯一能做的。
“好強的火,我,過不去。”血蝠搖頭道。眼神有些迷茫,像是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般。不過對於血蝠來說,或許真的沒有遇到過一個讓他也沒有辦法的事情。
一個強者,而且是一個如此強悍的強者,居然也會如此誠懇。聽到這,眾人沒有一點的嘲諷之意,有的隻是佩服。佩服這樣的人,這樣的強者。
能做到的,一定要做到。不能做到的,就要承認,別逞強。
“我來試下吧。”純白色動了動唇,緩緩的念道。
“沒有用的,小白,不是我不相信你,我相信你能過去,你的寒氣肯定能抵禦這洶洶烈火,但是你一人過去,我們九人呢?血蝠都過不去,我們更過不去。”我對著純白色冰冷的臉,緩緩的說道。
“幫主,相信我,我說的不是去試下能不能過去,我說的是去試下能不能撲滅這烈火,融化這溶池”純白色點頭道,冰冷的臉上依舊沒有一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