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蝠的身影再次的回到了在戰鬥的人群中,我的身旁。沒有因為血色傳奇的死,而瘋狂。或許一個強者本身就是如此,不管遇到什麽事情,即使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戰死,即使是自己最愛的人陣亡,都要保持冷靜,而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多少?他血蝠做到了。
“華麗老大。剛才你開幻魔之眼了嗎?”血蝠說道,眼神依舊停留在眼前的怪身上,沾滿鮮血的手還在抵擋著死神鐮刀。
“一直都是開的。謝謝。”我緩緩的念道,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動瞬間溢滿全身,這個時候,血蝠還能關心我的這個,血蝠爆發最後的能量之後,還在關心,我有沒有學到。這種感動,很真,很深。
血蝠教了我太多了,我欠他的也太多了,我倒吸一口氣,深深的在心裏念道。同時揮舞起武器狠狠的刺去。
本身就在與血蝠糾纏的怪物,此刻所有的要害之處,全部暴露,而且沒有防守的機會。斷魂神劍此刻也已穿過其咽喉,隻留下劍柄處的幻魔之睛,將其黃金麵具,照的碧綠。
流淌的血液,瞬間淹沒了碧綠色,換之血紅。
“血蝠,你剛才說的玩我啊,是什麽意思?”我抽回長劍,不解的問道。
“你自己看,”血蝠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屍體,有些氣憤的說道。
下一秒血蝠的身影就已到了笑笑的身邊,似乎對眼前的倒下的怪沒有一點興趣一般,隻剩下我呆在了原地。
黃金麵具緩緩的裂開,露出一張臉,一張人臉。不是別人的臉,正是我自己,眼前的這張臉的確是我自己的。我的臉,我記得。
震撼,也隻是數秒,至少我還分的清。殺了自己,就能給人打擊?
“靠,玩我啊。”我對著屍體,冷喝一聲,下一秒,已經出現在小嘴的身旁。
“這麽晚,才來,我差點被他掛掉。”小嘴指了指眼前的怪說道。
“你當我是血蝠哦。。”
“嘿嘿,開玩笑的。。”小嘴笑道,同時也與黃金怪糾纏在了一起。
黃金人行怪,此刻再也對我們沒什麽威脅,因為現在不是一對一的單挑。
逐一解決掉之後,眾人也露出一種放鬆的心,但也隻是那一瞬間,那瞬間放鬆之後,取之而帶的是悲傷,因為現在我們隻有十個人,我們進來之時是十一人。
“這是?什麽意思?”我指著地上十一具屍體,不解的問道。
“易容術。”啊劍一字一句的說道。眼神裏的恐懼此刻還沒有徹底湮滅,因為啊劍剛剛殺死的怪是擁有一張飄雪的容顏。
“易容術?”我更加不解的問道。興趣與好奇心此刻也已經沸騰。
“易容術隻是有些怪物擁有的技能,可根據眼前的玩家進行易容,當然玩家是不會的,不然天下大亂了。而當玩家殺死易容過以後的怪的時候,看到的可能是自己,可能是自己的兄弟,或者愛人的時候。在心靈上會有沉重的打擊,有些心理控製稍差的人可能會承受不了可能會喪失理智的瘋狂。即便是知道這是假的,當真正呈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也會被嚇道,我剛才就被嚇道。。”啊劍像個老學者一般,講解道。
“靠,該死的GM。。”血蝠冷冷的哼了聲。
“啊劍,你怎麽知道這麽多哦。。。”我邊補著藥,邊問道。
“以前有遇到過,後來打聽才知道。。”啊劍緩緩的說道。眼神又轉移到地上的屍體,像是想起往事一般。
“這幫遊戲設計的人真的是。。無奇不有。”我歎息道。
“本來就是無奇不有!”一男子的大笑道。
眾人連忙向聲音出處望去,又是一個人行怪,臉上依舊帶著一個麵具,不過是烏金的。全身也是烏金色的鎧甲,烏金的披風歲著風搖擺著,右手中握著一根烏金色的法仗。渾身散發著烏色的光芒,邪惡,黑暗。
“你是他們的頭?”我冷冷的問道。
那怪伸出左手搖晃著食指道:“NO,NO,NO。我隻是個NPC,負責傳送的”一雙烏金手套,隨其手指的晃動,閃爍的有些刺眼。
雖然麵前這NPC帶著麵具,看不到其表情,但是其動作,其語言,我們九人無一不捧腹大笑。
“我一直有個問題,為什麽你們能與我們這樣的玩家溝通?而且還會說NO,英語?”我收回笑容,好奇的問道,同時也是一直藏在心裏的好奇,迫切的希望眼前這家夥給我一個答案。
“麒麟城主?能做到這個位置的人,想必都是聰明人,我沒見過上任城主,所以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城主,可見也是緣分,但是我想問你個問題。”烏金NPC說道。
“說”我依舊好奇的說道,這NPC能有什麽問題問我?不會像以前過任務的時候魅影那樣的問題吧。。想到這不禁有些後悔。
“能與人溝通的動物是什麽?不對,不能這樣問,有些人也聽的懂鳥語和獸語的。會說人話的是什麽動物?”烏金NPC喃喃問道。
“能說人話的應該是人吧?”我抓了抓腦袋,迷茫的說道。
我話剛出口,所有人直接笑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