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罩之火,此刻也緩緩的退去,我望著眼前,心中暗喜,原來看似沒有什麽用的技能,有的時候真的有很大的實用,或許技能本身就沒有多餘的,隻要好好利用。每個技能都會有其之作用。

笑笑隻知這是烈火罩,引天地之火集與掌內,向前揮出,本身也是巫師對付怪物的技能,將怪物引入這罩中,將其焚燒,殘忍之極,故屬巫術。

而笑笑卻不知我早已將這殘忍的烈火罩與法師的冰川烈火相溶,取之利棄之弊,不但可以將怪物或者玩家焚燒,同時也可以掌握其火候,不然飄雪和冰淚也會被燒死,所以這才是其精華之所在。

想到此處對自己的職業暗暗稱奇,或許係統創造這樣一個職業,就是為了集百家之所長吧,當然我也確信,每個操魂師的技能都不一樣,因為人與人的想法不同,所合出的技能也不同。

笑笑是聰明人,隻是點了點頭,便不再多問,隻不過她的眉宇之間,已露出喜色,顯然是知道一切一般。但是並不道破。這才是真正的聰明,如果說破了,也就不聰明了。

我之所以隱藏實力,隻不過我確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眼前這青龍獸就是一個天外有天,我也沒有能力將其擊斃。但是至少現在所遇到的敵人暫時還應付的了,所以也不畢太過張揚自己,況且自己所合技能隻不過才初有小成,不足道哉。

不過看到冰淚和飄雪蒼白的麵容,也有些後悔,後悔當初不合一點奶媽的技能,一直以為有藥就夠,要奶媽何用,現在想想悔不當初,每個職業都是相輔相成,奶媽怎麽可能沒有用?

倘若自己學得一點治療之術,哪怕是皮毛也好,現在也不至於手足無措。好想念靈兒,若她在多好。

撲——

一個落水之聲,濺起無數浪花。

“啊劍”飄雪驚叫道,同時已經向前奔去,幸得笑笑眼疾手快扶住,不然飄雪又要跌落與水中。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啊劍”飄雪的身體被笑笑架著,喊道。

笑笑卯足了力,鐵了心,任其掙紮哭喊,也不放開飄雪,同時也將飄雪的身體架空。

笑笑畢竟是個聰明人,如若不這樣,飄雪如此掙紮,她身後的冰淚隻怕也要被其搖晃到水裏去,本身這劍就很窄,雙腳踏上去,若不是笑笑在一旁相助,讓其保持平衡,這樣搖晃,二人早就跌到水裏了。

“飄雪姐姐,你別這樣,別這樣。。”冰淚哽咽道。

與此同時,我一個箭步衝到啊劍的身旁,將啊劍扶起,道:“還沒死吧?快去勸勸飄雪。”

啊劍剛想說話,卡在喉嚨裏的水,撲噴泉湧出,片刻後,才緩緩道:“飄雪?。。我太不冷靜了,害了自己不要緊,還害了飄雪”

我白眼一翻,也管不得剛啊劍噴到我臉上的水,氣道:“飄雪又沒死,在那呢。”心裏卻在暗罵:愛情這東西,真不是個東西,明明聰明的人卻變了愚蠢。為什麽那麽多理智的人要在這上麵變的不理智,衝動,不冷靜。。。

若換了是我,我又該如何呢?

啊劍猛磕幾個大藥,才恢複一點,這才看清楚,那邊的飄雪,那蒼白的臉上的清淚,朗聲道:“飄雪,我沒事,待我滅了這妖龍。你萬萬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真的是情人麵前最糊塗,我歎息道。真不知道啊劍在說什麽。。聽起來真的感覺怪怪的,但是仔細一想說的也完全正確。再看看飄雪,此刻也已不再激動,安靜的立與長劍之上,靜靜的看著啊劍。卻沒說什麽,或許她現在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吧。

或許隻有情人的安慰才是安慰,情人的安慰才最聽的進去,最可貴。其他人的等同無物。再勸也是白勸,在說也是白說。一萬句抵不過情人的一句。

不過看到飄雪此刻的冷靜,那懸著的心也放下,如若再跌入水中,那真的。。現在她們隻不過還有幾百的血液,僅僅勉強夠呼吸而已。

紅顏多薄命,跟了我們這樣的男人,哎。。想到此處,再次的檢討著自己。。這一切又是因誰而起,為誰而戰?我再次的長歎一口氣道:“或許這才是人生!”

“華麗,你說什麽?”啊劍鎖了鎖眉道。

我忙道:“沒什麽,你先補藥,我去助血蝠”說完身子一掠,騰起身子,腳尖再一點水麵,借著柔力,瞬間飛到青龍的後方。

那青龍像是知道我在其後方一般,雖然前方正與血蝠交戰,尾巴當勢一掃,渾然有力,勁風陣陣,不知是神龍擺尾還是橫掃千軍。

我本身騰在空中,又無力可借,已再不能向上飛,而這一攻擊,恰好引的勁風陣陣,我一踩勁風,又順勢一彈,身體又上升一丈,擺開了這倉勁的一擊。

身子剛穩,那青龍身上瞬間彈出兩片龍鱗,向我奔來,我暗自一驚,難不成這青龍全身都是這龍鱗暗器?待細眼一瞧,剛彈出龍鱗的身體又滋長出兩顆龍鱗,雖然是新生,卻與其他鱗片大同小異,如出一轍。

而我現在本身就是赤手空拳,武器都沒,眼見這龍鱗將至,此處又無險可居,無屏可避。情急之下也隻能硬著頭皮與之抗衡了。

我伸出雙手,做掌之勢。兩道掌力,也從身體之內輸出,兩道血紅色的掌氣也向那龍鱗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