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撒在純白色憔悴的臉龐,像是思想被掙紮了一夜一樣。拖動著疲憊的身軀緩緩的向著魔之城走去。或許是理智和尊嚴,讓這位孤僻的狂天隊長,思考了一個晚上。信任與恥辱的較量,令誰都會恐慌。
魔之城進進出出的玩家並沒有因為純白色的異樣,而感覺到什麽,依舊忙碌著自己的事情,隻是擦肩而過的時候,笑了笑。因為誰都知道不想得罪此人,也了解此人。而純白色也沒有在意太多,徑直的向著魔君的臥室走去,由於魔君的臥室在會議大廳的角落,牆壁之後,若不是高層,一般人也不會知道的。
而就當純白色站在角落正準備打開機關推門而進之時,從牆壁兩個聲音止住了他的腳步和動作。兩個聲音,不是別人發出,正是鐵血少女與魔君。對於別人來說,可能隻會發個信息過去通知下,然後再進去。而此刻對於滿腦子疑惑的純白色,本身對什麽事情都已開始了懷疑,所以此刻止在了原地。
鐵血少女本身就是魔君的女人,而現在是清晨。鐵血少女出現在魔君的臥室本身就不奇怪。至於為什麽純白色會止在原地。或許隻是因為純白色不想打擾這清晨兩人的甜蜜吧,更多的則是此刻聽見了一些關於自己懷疑之事。
“魔君,有沒有感覺到動作太大了?這樣全麵的去弄”鐵血少女,緩緩的念道。
魔君笑了笑說:“這正是我要的效果,本來做人就應該高調。況且其他人隻會覺得我是在幫助幫會資金運轉。將得來的東西推向市場。根本聯係不到我要將這些東西怎麽處理。”
鐵血少女再次緊張的說道:“但是一直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發現的啊,沒有不透風的牆。”
魔君依舊笑道:“這個我也懂,但是僅此一次而已,為了的隻是兌現自己的諾言,即便對方是R本,也要講信用的,正因為對方是R本,所以我隻講一次。長期如此根本不可能的”
“你好卑鄙哦”鐵血少女嬌嗲嗲的念道。
“不然怎麽做大事,又怎麽成為你的男人呢?”魔君笑道。
整個房間再次傳來急促的喘息之聲。
而此時站在門外的純白色,也轉身離開。默默的離開,並沒有進去,問個明白。因為他是一個有頭腦的人,沒有傻到現在推門而進問個明白之地。
隻是轉身的時候,眼中夾帶著一絲淚花。兩行清淚緩緩的順著眼角流下。他明白了,他懂了。真正的懂了,所以眼淚才情不自禁的溢出眼眶,所有的一切都支離破碎的那一刻,更顯得撕心裂肺。那樣的痛苦,又有幾人會懂。內心那樣的掙紮又有幾人會明白。
本來滿腔熱血,本來滿腦子的疑惑。若魔君能編造出一個令他滿意的答複。他依舊會死心塌地,為魔君為魔宮赴湯蹈火,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而此刻。。。。
牡丹村落之側,鬼塚幫會領地,鬼之家。此時門口站立著兩人,剛上線的血蝠和剛肝腸寸斷的純白色。
“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血蝠對著麵前這個魔宮之人問道。因為血蝠不解這魔宮之人怎麽會出現在這,又怎麽會知道鬼塚的幫會領地會在這裏,而既然麵前此人已經知道,想必鬼之家也將有一段浩劫。
“我本身就知道,你們幫會成立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你們幫主何在,我要加入你們!”純白色依舊麵不改色的說道。即便對手是血蝠。
“入會?從良了?”血蝠笑道。血蝠不傻,在血蝠笑容之下也有很多的憂慮。憂慮的是剛剛純白色說的話,從幫會成立開始他都知道。既然如此那魔君也知道,為何沒有對鬼塚痛下殺手?盡早滅了,不給一點時間和機會。難道想看看我們到底有多少能耐?
純白色看著一臉憂慮的血蝠說道:”別擔心,隻有我知道而已。我與飄雪是現實中的好友,但是各位其主,所以才一直隱瞞與世,我之所以沒有告訴其他人,也是敬重啊秋,也是因為與飄雪是好友。“
血蝠收起憂慮反問道:”那現在幹嗎想進我們幫會?“
”這是一個很恥辱的事情,我不想提。你們也懂的。“純白色冷冷的說道。
緊接著血蝠大笑起來,因為他的確懂的。笑容之下也是恥辱,無邊無際的恥辱,正因為有恥辱在背後,所以笑容顯得那麽的不自然。那麽的不灑脫。
許久,血蝠收起笑容說道:“當懂得了以後,當明白了以後,那一刻所做的決定必然是深思熟慮的,老大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該來了吧。你等下。”
純白色也微微一笑道:“恩,我等。”即便純白色笑了,但是也掩蓋不了他的痛苦。
隨之脫離了幫會,脫離了那個對於他來說有血有淚,有歡有笑的魔宮,雖然不舍。但是當尊嚴受到這樣的挑戰之時,隻有這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