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月神宮宮主

“哦!”我盡量不去提及關於我以前的事情,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暖‘玉’姐姐說著。

暖‘玉’姐姐親自幫我整理‘床’鋪,看到她忙碌的樣子,我感覺格外幸福。

人一幸福,時間就會過的倉促,苦日子度日如年,好日子度年如日,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暖‘玉’道:“少爺,一路風塵仆仆,你先休息一會兒吧,也不急著去給師父請安去!”

請安?尼瑪還要去請安,也不知道磕頭不?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一路勞累過度,我確實有些累了。

但是暖‘玉’姐姐為我忙活了半天,她似乎更累吧?

“時間不早,暖‘玉’姐姐,你也去歇息吧!”我關心的道。

“好!”暖‘玉’姐姐應了一聲,輕輕的退了出去,望著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心裏閃過一陣失落。

房‘門’被暖‘玉’姐姐輕輕帶上,我走回‘床’上,伸手去抓‘床’上的被子。

被子啊被子,你可真幸福,被暖‘玉’姐姐的小手又‘揉’又搓的,如果我可以和你互換靈魂,該有多好。

我興奮無比的上‘床’,哪裏還舍得蓋這被子啊!一雙手,將被子抱成團,竟將被子當成了暖‘玉’姐姐,對著被子道:“暖‘玉’姐姐,我們睡吧!”

突然,被暖‘玉’姐姐帶好的‘門’,輕輕的,動了一下。

這一覺睡的格外的香,如果不是有人來叫醒我,說不定我會睡到第二天早上。

我無比舒爽的伸了個懶腰,叫醒我的人是暖‘玉’姐姐。

“少爺,先把飯吃了,然後去給師父請安!”暖‘玉’姐姐認真的道。

“哦!”我坐起身子,望著桌子上的飯菜,頓時生出一股索然無味的感覺。

清水白菜,水煮萵筍,水煮菠菜?還有一碗清湯,兩塊點心?

有沒有搞錯啊?

看著就倒胃口的菜,暖‘玉’姐姐似乎也看出我的不滿了,調侃著道:“好了少爺,這些菜雖然清淡了些,但是卻養顏,你看咱們月神宮裏的‘女’弟子們,膚‘色’要有多好啊,少爺,你是應該吃一些的!”

“這麽說來,我吃了這些,就變的英俊了?”

暖‘玉’姐姐忍俊不禁:“對對對!”

“那我就吃了!”

其實,這菜這麽清淡,喝菜湯就行了,何必還準備一碗湯呢?我拿起還沒速凍水餃大的點心,一口吞掉了。

暖‘玉’姐姐見我這般吃相,微笑著搖搖頭:“好了,少爺,吃完飯記得去給師父請安去啊!我先走了!”

“啊?暖‘玉’姐姐,你要去哪裏?”我還以為這美妙的日子還會繼續呢,想不到她卻要走了。

“我....我去安排一些事情!”暖‘玉’姐姐不由分說的替我關上了‘門’,離開了。

這可不能走了!我草草將東西吃完。將碗筷落在以前,端起來,衝出房‘門’,卻哪還有暖‘玉’姐姐的影子。

倒是有位白衣飄飄的美‘女’弟子,微微福了我一個:“少爺,給我吧!”

我將手裏的碗筷給了她,問道:“暖‘玉’姐,咳咳,暖‘玉’師姐去哪了?”她搖搖頭。端著碗筷就要離開。

這麽漂亮的廉價勞動力,那個便宜母親倒是‘挺’會算計。

對了,給母親大人請安?雖然我很不情願,但是還記得為什麽來的。我應允了幫大當家找那個天下第一劍客崔秋風的。

“這位姐姐別走啊,那個,不知道宮主在哪裏?”

那‘女’弟子腳步一頓:“少爺,宮主她應該在忘憂閣裏練功吧,你要去找她嗎?”

“有勞姐姐幫我帶帶路了!”我心裏下定決心,就找這個便宜母親一次,讓我喊一個陌生人母親,還真是不適應啊!

那是一處幽雅的小徑,穿過小竹林,又一處幹涸的池塘,看樣子,應該是很久沒有水流進來了。

這個地方,以前一定很漂亮。

走過小池塘,又有一處‘花’園,‘花’園中,‘花’兒因為沒人修剪,殘敗凋零了。

這裏百‘花’盛開的時候,應該很漂亮吧?月神宮從內到外,還沒見過這麽殘敗的地方,那麽多廉價勞動力。怎麽不用呢?以後一定要找人來將這裏修剪一番。

等到來年開‘花’的時候,帶著暖‘玉’姐姐,來喂喂魚食,看看百‘花’齊放的盛景,想來也是幸福的。

走過破敗的‘花’園兒,前邊有一涼亭,上麵有架古琴,上麵已經染滿了灰塵,應該很久沒人來彈過了。

搞什麽鬼啊?我忍不住問道:“這裏好像年久失修的樣子,你確定,宮主她就在這裏?”

那弟子嗯了一聲:“宮主除了見暖‘玉’師姐,白蓮師妹她的親傳弟子之外,不是很樂意離開忘憂閣,而且她還吩咐我們,沒事的時候不要來這裏打擾她清幽,這裏對一草一木都讓它自生自滅的好!”

好吧,也許是禪機呢!

再然後,我才看到,忘憂閣三個大字。

這就是忘憂閣,到也不是很大。

“行了,你去吧!”

美‘女’嗯了一聲,乖巧的離開了。

嘿嘿,當少爺的感覺,倒是比在清風寨當土匪頭子強太多了。

首先,為我服務的,都是漂亮的妹子,她們白衣飄飄,身上都是香的,四下也無灰塵,到處是幹淨的。而在清風寨,雖然我的權利很大,但是為我服務的都是漢子,有時候還會遇到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其次,這些妹子都是智能npc,清風寨的土匪兵丁,隻懂得無條件服從,一點都不好玩。

母親大人,你在哪裏?你的冒牌兒子回來啦!嘿嘿。

我推開房‘門’,走進了房間。

有幾盆凋零的‘花’朵兒,和‘花’園的狀況一樣。

這個便宜母親,一定是一個練功狂人,如此廢寢忘食,甚至不管四周的‘花’草樹木,攻擊力一定非常了得。我得小心說話,萬一她一不高興了,隨便一個眼神,就搞死我了。

也不知道她的丈夫,便宜父親又會怎麽說呢?暖‘玉’姐姐讓我來給母親請安,卻沒說父親。

難道男主人不在這裏,又或者多年就病逝了?

對這種場麵,我倒是不緊張,又不是我真的母親,怕個‘毛’。隻不過,叫聲母親大人,卻著實有些難為情了。

叫一個陌生‘女’人母親大人,我還真的。

房間的盡頭,又一席卷簾,卷簾的後邊又是一處白‘色’屏風。

屏風的裏邊,有一個婉約苗條的倩影,應該是宮主無疑了?

藏的夠嚴實的,你兒子都回來看你了,你還能坐的住?

我張了張嘴巴,可是母親二字,實在是說不出口。

那眷戀屏風後邊的婉約‘女’子,很久才會換一個姿勢,她安靜的坐在那裏,她麵對著我。

我能夠看到她,她同樣也能看到我。

算了,不就是喊個母親嗎?又不是自殺,哪有那麽困難。我張了張嘴巴,最後還是略過了:“那個.....咳咳,盆栽的‘花’開的不錯嘛!”隨後我看了一眼四周,假裝欣賞四周的‘花’草樹木。

盆栽的‘花’兒開的不錯,這話估計放在幾年前說,一定是一句客套話,可是現在,‘花’兒都凋零很久時間了吧?

意識到自己的語病,我也不在意:“那個....嘿嘿,您還好吧?”

屏風後麵那‘女’人,一動不動,我知道,她隔著卷簾和屏風,也在注視著我。就像我注視她一樣。

要不要過去瞅瞅?我心裏生出這麽一個想法。

還是不要了,如果她想見我,肯定會直接起身迎接的。

看來,這假高尚和他娘親的感情也不怎麽樣啊!又給老子留個爛攤子。麻痹的。

我已經習慣了,凡是遇到不能解決的事情,都會把罪過推給假高尚。我安然理得的享受著他留給我的一切,卻無恥的把所有罪過退給他。都是這小子幹的好事,要不然,此刻,她早就過來,拉著我的手,或者和我擁抱在一起,感動的一塌糊塗了。就像親人相逢那樣的場景。

我都已經想好了各種應對的場景,但是屏風後麵的那‘女’人,卻不按常理出牌。

一句話也不說。

真的是頭疼啊!她明明聽到了,為什麽不回答,還是,她是個啞巴?難道是氣我不喊她母親大人?

額,‘女’人還真是嗦啊!我硬著頭皮,喊了一句:“母親大人?您老人家身體還好嗎?”

屏風的那頭,那個婉約的身影微微抖動著,盡管她極力的掩飾自己,我還是感覺到了。

明明聽到了,為什麽不說話,相傳你那個不孝子輕薄了你,你也應該說句話吧?

“您聽的到嗎?”

沉默。

看來是不打算說話了。我歎了口氣,也罷,事情哪會有那麽順利,一見她的麵,就可以問出崔秋風的地理位置。既然人家不說話,我又何必在這裏假扮小醜?既然你不說話,我也懶得和你說再見了。

我轉過頭來,開始往外走。我很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

隻見屏風後麵,那婉約‘女’子一動不動。

她明明在注視著我,為什麽不肯出來見我。有什麽話不妨大家攤開了說。

這樣一點也不好玩!

這個便宜母親給我的映像一下子壞到了極點。算了算了,以後也不來看你了,那問題我托暖‘玉’姐姐問你吧。

你既然不說話,我也落的清閑,咱們以後就井水不犯河水!

我邁出房‘門’,那屏風後邊的‘女’子突然站了起來。

她的聲音極小,要不是我的聽力不錯,鐵定聽不見的。

“別走!”

那聲音聽上去軟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