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換二!
蘇烈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之前老夫子捆住狄仁傑。狄仁傑因為知道隊友救不到自己,便跟老夫子對a。到底還是把老夫子的血量消耗掉了一大截。因此,狄仁傑被擊殺之後,老夫子自己的狀態也不太好。蘇烈等人隻注意到他的視野很快消失,當他是撤走了。
誰也沒想到他竟然還敢繞到後麵去,把張良給截胡了。
“抓死他!抓死他!”蘇烈大叫道。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是難了。此刻,狄仁傑和張良都已經倒下,鬼穀子的狀態還算是勉強過得去,但蘇烈自己,參與越塔擊殺墨子之後,狀態也不怎麽樣。至於白起,沒有大招的情況下,完全沒有任何留人能力。
白起及時勸道:“算了吧。把他從紅區趕出去。別浪費時間了。”
蘇烈臉色陰沉下來。
情況並不是表麵上的二換二那麽簡單。
要知道,己方倒了雙c,敵方倒下的卻是中單和打野。中單各倒,算是扯平,但從另一方麵,打野趙雲死了,卻遠沒有己方射手狄仁傑死了影響大。
藍領趙雲本就會稍稍將經濟讓出,死了也無所謂。
己方射手前期參團還死了,敵方射手卻是一個人在下路單吃經驗經濟單線發育,幾乎磨掉了下路一塔。
而更要命的是,對方的上單老夫子拿了兩個人頭卻依然安然撤退。
不到三分鍾讓老夫子拿到兩個人頭。這遊戲還怎麽打?!
鬼穀子決定將對狄仁傑做視野保護的戰術方案貫徹到底。複活過來,狄仁傑帶線強壓——隻是他吃過一次虧,知道老夫子也發育起來之後,根本不敢太靠近。天知道老夫子會不會突然大招跳過來,將自己再次捆住。
遊戲進行到六分鍾,老夫子的上路一塔終於被磨掉。
不過孫尚香早在一分半之前就已經磨掉了白起的下路一塔。
老夫子如釋重負。
任何有經驗的上單玩家都知道,麵對邊路射手陣容,能做到晚於對方的抗壓路被破一塔,便可以算是成功。而事實上,雖然背靠著一塔,將有更大的底氣出去帶線,但這也同時意味著,對方如果沒有局麵全崩,也會持續對這一路施壓。
有舍才有得。
邊路射手打法有一個巨大的缺陷。因為射手最合理的遊戲節奏是不斷幫助團隊推進,可是,除非打穿一路,否則,射手為了推進,有時候就不得不頻繁換路,會犧牲自己這一條路上的兵線,甚至明明拆了對方的一塔,因為轉線中路幫忙推進,結果反而讓對方也抓住機會輕而易舉地把己方的邊路一塔帶掉了。
狄仁傑拆掉了一塔,不得不開始有意識地往中路去靠。
老夫子徹底解放。
雖然到目前為止,老夫子還蹬著一雙草鞋,但發育到現在,他的第一件裝備早已經成型——乃是不祥征兆。第二件裝備末世,在老夫子又收下一波兵線之後,也做出來。
是到自己開始拿每一個黃buff,從邊路帶動起節奏的時候了。
老夫子打過招呼,拿下黃buff,將兵線往前帶去。由於狄仁傑已經中路去轉線,這一波兵線隻能由正好轉到這兒來的蘇烈上前補。
然後老夫子就看到蘇烈直截了當地從己方野區邊角走出來,開啟二技能,直接衝著兵線撞了過去。
當著我的麵?
看不起我?
老夫子當即伸手一拉,將蘇烈拽到敵方一塔邊緣位置。一個大招過去,蘇烈頓時被定住。
這個舉動把蘇烈也整蒙了。
這幾個意思?
對我交大?把我定在防禦塔保護範圍內?想殺我?
這是不是有點太異想天開了?
是不是異想天開蘇烈很快就心裏有數。定到他之後,老夫子二話沒說直接掄尺開捶。蘇烈也不是好相與的。二人戰成一團。不過,要論血量,蘇烈是比老夫子降得快多了。現在的老夫子既有肉裝,又有末世這一件核心輸出裝,還占據著經濟領先,哪裏是蘇烈能夠惹得起的。
就算這樣,蘇烈也根本不覺得對方真有能擊殺自己的本事。因為血量卻是下降的有點快,又正好剛剛交了二技能,蘇烈原地拍出大招,將老夫子擊飛。可惜,這個傷害被老夫子的二技能規避掉了大半。
無所謂。控他一下,在他大招時間結束之前,他的傷害就不足以把我的第二條命打出來了。
蘇烈的想法倒是沒有錯,但老夫子的出手速度突然加快。蘇烈一愣。捆縛狀態結束,蘇烈不敢托大,連忙往後退去。
怎麽攻速突然快了這麽多?
當然是因為老夫子突然買出了攻速鞋和速擊之槍。
藏經濟。
借助狀態欄中僅顯示敵方當前裝備而不顯示經濟的特殊設計,褚謀再一次陰了這麽一手。
為什麽沒有一開始就買?當然是為了讓蘇烈放鬆警惕了!
褚謀自己知道,僅僅出到不祥征兆和末世兩件裝備的經濟,便已經算是全場最高了。因為第一波小龍團之後,雙方沒有再針對老夫子這一路發起過團戰,所以,沒有視野的情況下,也根本沒有人會注意老夫子的發育節奏。
打上單必須要會偷錢。
不過藏了這樣一手之後,沒能成功把蘇烈在防禦塔邊緣敲死。老夫子卻是並不著急。他走進對方野區,在野區邊緣的小怪身上a了幾下。蘇烈毫無防備地自己清兵。
閃現!
看準了蘇烈剛剛交過一技能,老夫子突然閃現過牆。接著,他在蘇烈身上劈裏啪啦迅速a出五下。有三件攻速裝備加持的他平a奇快。防禦塔僅僅點了他三下,最後一下還被他用二技能躲了傷害。蘇烈的被動已經被敲出。
蘇烈自己都呆了。
閃現過來平a?!
這是什麽操作?!
操作當然是提前用野怪攢滿訓誡值然後算好傷害論死蘇烈的操作。打出蘇烈被動之後,老夫子立刻退出防禦塔範圍,再馬上走進。取消了防禦塔仇恨,他當著蘇烈的麵將一塔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