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一章 輔助兵
“藍田王,這輔助兵是幹什麽的?”王海濱在一旁怯怯地問道。
李陶道:“輔助兵顧名思義就是輔助騎兵作戰的!騎兵隻管打仗,別的像輜重、紮營、搭建帳篷、做飯等打仗之外的所有事情,都有輔助兵來完成。”
薛訥也是第一次聽說輔助兵,他饒有興趣地問道:“每名騎兵有幾個輔助兵?”
“這個很難說,不過我這裏有八百軍士,輔助兵三千多人,算下來大概一人四個輔助兵吧!”
李思經在一旁嘀咕道:“這兵當得也太舒服了吧?”
李陶瞥了一眼李思經道:“你這話就不對了,有了輔助兵,軍士就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訓練與作戰上,戰鬥力就會大提高。這些軍士都是要與敵人以命相搏的,讓他們待遇好一些,沒有後顧之憂,難道不應該嗎?再說了,不是人人都能享受這種待遇的。要想成為一名真正的戰士,必須是百裏挑一的勇士,這也是一種榮譽。如此以來,他們在戰場上就會為了榮譽而奮勇殺敵,這有什麽不好嗎?”
“藍田王此言大善!”薛訥苦笑道:“隻是這法子,整個大唐恐怕也隻有你藍田王能使,換作別人,隻能是望洋興歎了!”
薛訥說的一點都沒錯,裝備出像李陶這樣的騎兵,那要花多少錢?隻有李陶才能拿出這麽多錢。再說了,各個折衝府朝廷都有各種明文規定,也隻有李陶這樣的非正規軍才能這樣去做。
就在他們說話間。潞州團練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不一會,騎兵就列隊完畢。
李陶對薛訥邀請道:“走,看看我的騎兵去!”
走到騎兵麵前。眾人發現,這些騎兵果然如同像李陶所說,每人都是雙騎,馬槊、橫刀、甲胄都是大唐最好的裝備。
王海濱眼睛尖,他向李陶詢問道:“藍田王,這些騎兵怎麽都是一些孩子?”
李思經仔細一瞧,這些騎兵雖然看上去個個威風凜凜。但麵上的稚氣未脫,果真都是些孩子,大的有十六七歲。小的隻有十三四歲。他有些不屑道:“我說呢,原來都是些樣子貨。”
李陶淡淡回敬道:“年齡不是問題,我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可我能做的事情。你們未必能做得了。不管是誰若是小瞧了他們。都是要吃大虧的。”
薛訥怕李陶與李思經又爭執起來,傷了和氣,趕忙道:“藍田王,你這騎兵隻有八百人嗎?”
李陶答道:“是的!我的騎兵共分為五隊,除了三個騎兵隊各二百人之外,另外還有一個斥候隊一百人與一個特種隊一百人。你別看他們年紀小,作為騎兵,他們與突厥騎兵打起來也不會落下風。就算他們棄了馬。那也是最好的步兵。”
說到這裏,李陶指著第一騎兵隊的趙朗真道:“這是我第一騎兵隊的隊正趙朗真。說起來老薛你也是認識的。”
薛訥微微點頭。
見李思經一付不以為然的模樣,李陶冷笑道:“你們可莫小看了他隻是個隊正,在二十年前,他可是正六品昭武校尉,在死人堆裏不知滾了多少回,命喪在他手裏的敵人,沒有數百人,也有幾十人了。”
說到這裏,李陶看向李思經:“李將軍,你現在雖然是右衛將軍,若我沒記錯,在二十年前,你也好象正好也是正六品的昭武校尉吧?”
李思經啞口無言,李陶說的一點沒錯,二十年前,他確實是昭武校尉。
向前走了幾步,李陶又指著一人道:“這位是我潞州團練第二騎兵隊的隊正周波。”
薛訥笑道:“這又是一個人物,他是正五品的遊騎將軍我雖然沒見過他,但他善於打仗的名聲可是不小。聽說,當年兵部尚書劉震南兵敗後嫁禍於周波,周波本已經被叛了斬刑。藍田王為了救他,在金鑾殿上與劉震南爭執不下,最後竟然用降去自己爵位的法子,生生保下了周波的性命。本以為周波遠避他鄉隱姓埋名了,今日才知道,他竟然在你這裏做了一名隊正。”
薛訥所說之事,眾人在軍中也是聽過,本以為是傳言不可信,今日方知這竟是真的。
王海濱感慨道:“藍田王對這周波可是有大恩大德呀,想必他定會為你而拚死效力的。”
李陶搖搖頭道:“王都尉此言差矣!不是周波感謝我,而是大唐應該感謝周波。周波在前線浴血奮戰,為大唐是立過大功的,我不能眼見著他在前方流血,蒙冤後在後方流淚。莫說是周波,當時就算是是你王都尉,我也是要出手相救的!”
李陶一席話說的擲地有聲,讓王海濱對李陶不由肅然起敬。
走到時第三騎兵隊的跟前,李陶道:“這是潞州團練第三騎兵隊的隊正秋白羽。”
李楷洛插言道:“這名字聽著怎麽這麽耳熟,莫非他也是個有來頭之人。”
李陶衝李楷洛豎起了大拇指:“李將軍真乃神人,一猜就中。他原先也是咱們大唐軍中從五品的遊擊將軍,說他的名字恐怕你們不太熟悉,可若是說起他的綽號,想必你們肯定會有所耳聞。”
“藍田王,他的綽號是什麽?”王海濱趕忙問道。
“神箭雕翎!”李陶一字一頓說出了四個字。
“啊?是他?”
包括薛訥在內的幾人都驚呼起來,大唐軍中誰人不知被譽為軍中第一箭的神箭雕翎,論起射術,大唐軍中無人能及。就因為他的名聲如此之大,他秋白羽的本名反倒知道的人不多。
眾人還有震驚當中,李陶又指著一位少年騎士道:“這是潞州團練特種隊的隊正華文軒,他與我從小一起長大,也是我未來的大舅哥。”
李陶指了指四周警戒的騎兵道:“除此之外,我還有一百人的斥候隊,隊正是周波原來的的部下王林。”
說到這裏,李陶向薛訥問道:“怎麽樣,老薛,我的騎兵還可以吧?”
“當然可以,不僅是可以,簡直是太可以了。”薛訥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這次連最挑剔的李思經也破例沒有吭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