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陳立是你這輩子唯一的老大
“嗬嗬,可以想象,小石頭在見到立兒之時,會激動成什麽樣子!立兒的長相,與當年的誌輝簡直是從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一樣!”
陳老爺子,在聽到了六叔所講的情況之後,嘴裏麵喃喃自語著,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閉著眼睛沉浸在了對他最喜歡的一個兒子陳誌輝的深切懷念之中
“是啊,小石頭他從小就跟著誌輝少爺,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比親兄弟還要親!”六叔也好似陷入了對往事的無盡懷念之中,渾然忘記了他所說的話已經犯了老爺子的忌諱。
“哼!親兄弟!要不是我自己的親生兒子,我會讓那兩個孽畜活到現在?”在六叔說到親兄弟這三個字時,陳老爺子睜開雙眼,怒哼了一聲,他那雙已經有些渾濁的眼睛裏竟然閃爍著濃烈的殺機,就連六叔都看的有些頭皮發麻!
因為每一次在想到陳誌輝離奇的死因之時,陳老爺子都有一種殺人的衝動,而首當其衝的,竟然是他自己的兩個兒子!
“啪!都怨我這張嘴,我怎麽把這事兒又給忘了!”六叔後悔的抽了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語的道。
“阿六你給我緊緊的盯著那兩個畜生,如果他們兩個敢對立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的話,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過他們了!即便是他們兩個是我的親生兒子也不行!”憤怒之下的陳老爺子,臉上的殺機盡數顯現,對陳立的一片舔犢之情也盡顯於表!
“唉!家主,我會盯著他們的,您老就放心吧!再說了,以他們兩個的手段和手中的資源,要想對付現在的立兒少爺的話,恐怕也沒那麽容易吧?”六叔長歎了一口氣,盡量的說著一些能讓老爺子開心的話。
“阿六,你千萬不要小看了任何人,我當初正是因為輕視了那兩個畜生,才讓他們倆鑽了空子,害的誌輝客死在了異國他鄉,要是這一次,他們再膽敢對誌輝的唯一骨肉下手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家主,我們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誌輝少爺的死是大少爺和二少爺泄露了消息而導致的,所以您還是盡量的想開一點,把他們兩個想的好一點,畢竟他們兩個可都是您老人家的親生骨肉,還是盡量避免發生骨肉相殘的這種悲劇了!”
“哼!這件事情,除了那兩個畜生之外,還有誰能幹的出來?小石頭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跑去了蘭城那偏遠之地,這麽多年來都不願意到京城來見我一麵!”
唉!…
在無盡的歎息聲中,這主仆二人默默的結束了對話
“哈哈哈”隴西省的省委書記曲繼威,在聽到他手下傳來的徐省長被石光明放了鴿子,被氣的血壓飆升昏倒在了張記牛肉麵館門口的消息之後,先是高興的放聲大笑了起來,然後又問道。“你說那石光明撤走了他的人的原因,是因為那家麵館裏有國安九處的人?”
“是的,我們在石光明的手下也安插了人手進去,根據我們的人反饋回來的消息說,是有一個女的拿出了國安九處的證件之後,石光明才和徐乾二人進入到那家麵館之中去的,而沒過多久之後,石光明卻大笑著走了出來,直接放了徐省長的鴿子!據說好像還坑了徐省長三千萬華幣!”
“看來那徐乾是用錢收買的石光明,一出手就是三千萬華幣,這徐乾真是好大的手筆,真是好有錢啊!”曲繼威聞言之後,麵色一沉,意有所指的說道。
“是啊,看來這徐省長來錢的門路絕非隻有鐵血門這一條道了?”曲繼威的手下更是意味深長的說道。
“看來狐狸的尾巴快要到藏不住的時候了,你叫張望紅把徐乾和常坤二人盯的緊一點,這一次,我們務必要人贓並獲,一定要替那些冤死的人體運毒工具們,和那些被毒品禍害的家破人亡的受害者們討一個公道!“心情大好的曲繼威對著他的手下吩咐道。
“好的,曲書記,我這就去給張書記說這件事情!”曲繼威的手下在答應了一聲之後,恭敬的退出了房間之中。
這石光明向來是個認錢不認人的主兒,他怎麽和徐乾之間說翻臉就翻臉了呢?難道是因為那個國安九處的女人嗎?
以石光明的性格來看,他也不像個這麽膽小怕事的人啊?在蘭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就算是國安九處的人來了,按道理來說也拿石光明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啊?這次他怎麽就變的這麽好說話了呢?
還有那張記牛肉麵館,他們怎麽和國安九處的人搭上了關係呢?那國安九處的人可是天子近衛啊,難道說在我們蘭城來了什麽大人物不成?
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那國安九處的人,都是跟隨在華國政府的高層領導身邊的,難道說,那石光明在張記牛肉麵館裏麵見到了華國政府的高層嗎?
這張記牛肉麵館,也就是群雄會的背景,竟然恐怖如斯?
不僅和西北王家的王銘德有關係,還和國安九處保護的華國高層領導有關係,這群雄會在官方的實力,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
那我必須要和群雄會打好關係,給予張記餐飲各種的優惠政策,提早的結一個善緣才是!
曲繼威把這所有的事情都縷了一遍之後,做出了一個他為之慶幸了一生的決定!以至於讓他的子孫後代都得到了無盡的好處!
…
隴西省軍區大院的一號別墅,也正是隴西省軍區司令員石光明的住宅,而在這間別墅的一個房間之內,穿著一身筆挺軍裝的石光明,麵朝著一張背靠在牆上的方桌,一臉肅穆的雙膝跪倒在桌子的正前方,而他的兒子石小明,好像早已經習慣了這一切一樣,也是恭恭敬敬的跪於其父的身後。
而這張桌子的正中央,卻供著一張被放大的黑白照片,而這張照片裏的人卻幾乎長的和陳立一模一樣,很顯然,這張照片裏的人,就是陳立的父親陳誌輝!
在陳誌輝的照片前麵,放著水果,餅幹,點心,各種各樣的小菜,等等物品,而且這些東西全部都是最新鮮的,每天的一日三餐時間全部都要重新換過,這個規矩是石光明親自定下來的,在石光明的家裏幾十年如一日,從來都沒有改過!
隻是今日與往日不同的是,在這張供桌之上,竟然多了兩瓶高度的白酒和兩隻大大的海碗!
而此時的石光明卻早已經沉浸在了他和陳立的父親陳誌輝二人的精神世界之中.
“輝哥,我今天見到立兒了,你知道嗎?他真的和你年輕的時候長的很像,我當時差一點把他當作了你!”
“輝哥,我見到立兒的時候流淚了,我這個大老爺們兒竟然流淚了!你別笑我好嗎?”
“輝哥,立兒他真的很優秀,立兒他絕對不比你年輕的時候差,甚至我認為就算是你當年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都沒有他這麽厲害!”
“輝哥,立兒他真的不愧於你給他取的這個名字,不破不立,破而後立,是男兒就要先破後立!現在的他,絕對配得上做你陳誌輝的兒子!”
“輝哥,為了我今天與立兒的叔侄相逢,我們兄弟兩個當浮一大白!”
“小明,把酒給我斟滿了,我要跟你誌輝伯伯喝個痛快!”
石小明聞言之後,站了起來,默默不語的往兩隻大碗裏倒滿了酒,先是恭敬的端起了一碗,獻到了陳誌輝的照片之前,然後把另外一碗遞給了他的父親。
“輝哥,咱們兄弟兩個有多少年沒喝酒了?今天我見到了立兒,我高興啊!幹了!”
“幹了!”
“幹了!”
…
石光明不斷的找著理由,把兩瓶白酒幹了下去,而石小明隻是站在一旁默默的往他父親的碗裏斟酒,熟知他父親脾氣的他,不敢有絲毫的勸阻行為。
“輝哥,我明天就讓小明跟著立兒去混,就像咱們兄弟兩個小時候一樣,小明他永遠是立兒的跟班,隻要立兒有任何危險,我都一定會讓小明衝在最前麵!”
“石小明,你給老子記住了,陳立是你這輩子唯一的老大,你就算是死了,也要給我保的他一生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