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既有穿著統一服飾的工作人員,也有來往的百姓以及即將上擂台的參賽者。
蘇凜他們之前來過一次,因此不用那些工作人員介紹,便自發帶著江陽幾人來到了報名處。
“您好,請問是來登塔的參賽者嗎?”幾人剛到櫃台,那裏站立的紅衣工作人員便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在得到幾人確認的回答後,對方臉上的笑意加大。
她抬起手,與江陽幾人數量相同的紙筆便憑空出現。
“請各位在上麵填寫一下個人信息。”那張紙上的問題不多,也就名字和是否可以使用念力而已。
江陽等人很快便填寫完了。
然而對方並沒有收回那張紙,而是雙手合十,輕輕拍了一下。
她身上似乎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氣,隨著那股氣的散開,眾人填寫過的紙自動漂浮起來並卷成了一個手鐲的樣式。
“這個算是你們的參賽資格,所以請各位參賽者千萬不要把它摘下。”收回手,前台的工作人員笑了笑後,給江陽等人講解了一下武鬥塔之中的規則。
“所有報名人員可隨意選擇參賽的時間,但每場時間之間的間隔不可超過半月。”
“武鬥塔前五十層,需要打贏同層三個對手後提升塔級,但五十層之後,隻需要打贏一人便可通關。”
“還有,五十層以下是不允許使用念力的,一旦使用念力,便算違規操作,取消當次成績。”
“武鬥塔內食宿免費,但若是想改善夥食的話,需要提供額外的玄石。”
“每日子時,我們根據諸位登塔的層數不同,為大家結算玄石,諸位可憑借自己的信息,到任意樓層的服務台去領取。”
“當然,塔內還提供賭盤,諸位也可用玄石為心儀的參賽者下注,每次賭盤於賽前二十分鍾封盤。”
那工作人員從各方麵為幾人介紹了一番後,將房間的鑰匙交給了他們。
低層的福利沒有那麽好,一個房間裏至少要住十二個人。
江陽他們沒有回去認識室友的打算,而是直接去了報名處。
對於他們這種新手,其他的參賽者都是很樂意挑戰的。
因此江陽他們剛剛報上名,對決的人員便已經下來了。
幾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對決,隻不過分散在不同的擂台罷了。
“甲組擂台,江陽對戰賈文,期間不可使用念力,其餘武器隨意。對決期間,開口認輸或被打出擂台者為敗者。”
甲組的裁判看了兩人一眼後,抬手一揮,“現在,比試開始!”
江陽的對手是一個身高二米以上的壯漢,他的力量很強,幾乎是一拳便能將擂台錘出一個深坑。
“小子,你現在認輸的話,我還能手下留情。”將拳頭從坑中拔出,賈文抬手握住其中的一塊石頭,稍微一用力,那石頭便碎成了粉末。
“多謝,不過不需要。”江陽麵色平靜,就算不能使用靈力又如何?
失去靈脈後,他本就更偏向於武技,身體的強度也經過多次練體,達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因此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他自認不比這裏的登塔者差。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賈文冷哼一聲,猛地朝江陽撲來。
那雙強勁有力的手掌目標明確,直指江陽的腦袋。
以他的力度,若是被抓住,那江陽的腦袋可能會被瞬間捏爆。
江陽抬起一側的胳膊格擋,在將賈文的手掌推至一側後,他握拳揮在了對方的腹部,頓時,賈文便如同一個炮彈一般,朝著後麵飛去。
周圍的觀眾顯然也沒有想到,江陽居然這麽輕易便贏得了比賽。
整個空間沉默一瞬後,便爆發出了強烈的喝彩聲。
隨後,甲組裁判也連忙來到擂台上,宣布江陽的獲勝,場外再次傳來一片歡呼。
宣布完結果,江陽也沒在場上多待,直接下了擂台。
可能是第一層的緣故,幾人很輕鬆便解決掉了大部分參賽者,來到了第二層。
第二層的實力,也就比第一層強上一點,幾人沒有任何停頓的接著往上打。
等到了晚上,他們已經通關到了二十層。
因為體力有限,他們在晚上需要睡覺休息,幾人便去前台那裏刷新了一下身份信息,很快,他們住宿的房間也變成了二十層專用的八人房間。
幾人打水清理了一下身子後,才回到房間休息。
自從修煉後,江陽幾乎忘記了睡覺的滋味,他在床鋪上翻來覆去想了很長時間,才終於有了些睡意。
當然,和他同樣狀況的大有人在,直到天快亮了,幾人才完全睡著。
身體上的疲憊讓他們在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這個時間點已經沒有幾場比試了,眾人幹脆便打算再休息一天。
期間,江陽幾人也想過讓夏諾教他們使用念力,但就如同夏諾自己所說,她其實並不清楚念力是如何在她體內運轉的。
那股力量幾乎和她融為了一體,就和呼吸一般,是自然而然便會的本領。
幾人看了看夏諾後,又把目光放在了蘇凜身上。
兩人一樣都來過天玄地鏡,但不知為何,蘇凜卻無法使用出念力。
蘇凜被幾人看得有些惱羞成怒,轉頭便回到了房間。
但不管他再怎麽思考,也不記得該如何使用念力。
武鬥塔中雖會為所有參賽者提供食宿,但也不是強製性需要所有人都住在塔中,他們可以自由出入武鬥塔。
江陽便趁著這個時機,但城中打探一番。
可不管是他父母還是紹聖雪,他都沒獲得任何的線索。
無奈,他隻能繼續回到武鬥塔,一邊賺取著玄石,一邊尋找著幾人的消息。
短短一周的時間,幾人便已經打上了第四十九層,由於五十層開始,他們便不被限製可以使用念力。
期間,江陽等人其實也和夏諾對戰過,可以說,簡直就是秒殺。
念力在某種程度和靈力凝聚而成的招式相仿,他們和夏諾比試,就仿佛是普通人和修士對戰,自然是沒有獲勝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