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 散文詩詞 完美贅婿 第20回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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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晴俏臉上布滿冰霜,漂亮的水眸盛滿了怒火,手握長劍,直指敖武的麵門,隻差一厘米就要頂到他的鼻子了。
“刀劍無眼,有話好好說!”敖武舉起雙手,投降說道。
至於嗎,不就是被你父親說了幾句,有必要氣成這樣,要來謀殺親夫嗎?
他很狡猾地慢慢往後退,這樣離她的劍遠一點,但是她卻沒有放過他,劍一直離他的鼻子隻有一厘米,跟著進來。她腳一勾,把房門給關了上去。
這個,這個,不會是想要劫**?
不過看她那一臉的冰霜,還是不要往這方麵想了,那是不可能滴,還是洗洗睡了!
“你昨晚對俺做了什麽?”鍾晴在關好門之後,寒聲問道。
“昨晚?沒有吧,你睡你的,俺睡俺的……”他伸手捏住劍尖,說道,“可不可以先把劍拿開?”
劍在鍾晴手上很穩,敖武用普通的力氣,想要移開有點兒困難。
她的聲音變得更加冰寒,嘎嘣脆的響,“你是不是前次沒得逞,賊心不死,又對俺做了什麽?”
一邊說,一邊還把劍往前麵頂來,這是要在敖武的鼻子上再捅出一個洞來啊!
敖武一邊驚悚地看著劍尖,一邊急著問道:“你說的是哪件事啊,俺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快說,你有沒有對俺做什麽?”鍾晴催著問,臉頰莫名地紅了紅。
臉紅?昨晚?敖武想到了她早上在程家起來時那一聲驚呼聲,還有昨晚睡前坐在椅子上兩個小時,再看看現在她這激動的樣子,這不就是她在懷疑自己昨晚吃過她便宜嗎?
但是,問題是早上是她自己睡過來的好不好,這樣竟然有理由拿著劍來指著自己的鼻子?
“你是說昨晚俺吃過你豆腐,占過你便宜?”敖武反問道。
鍾晴劍尖一抖,質問道:“不是嗎,要不然俺怎麽會睡到中間去?”
果然是這件事,“喲嗬~~就因為這樣,你就要拿著劍來指著俺的鼻子,要來殺俺啊?”
敖武憤怒了,“你自己睡出來的你不知道嗎,睡相不好,竟然還敢來質問俺占便宜?你睡過來的,俺還想說你占俺便宜呢!喲,你還會氣得鼓嘴啊,男女平等知道不?俺是受害者,竟然反而被冤枉,還要被殺人滅口,你良心何在?俺的清白找誰說去?”
“哈,還知道氣得抖劍啊,算了,俺大男人不計較小女人之過。但,就算俺占便宜也是天經地義,你叫俺郎君,俺叫你賤內,你阿爺是俺丈人,這關係,你懂嗎,就算是占便宜也是合法耍流氓,你還有理來殺俺?有本事你給俺殺一個啊!”
“殺啊,殺啊!”他一邊說,一邊向鍾晴走去。鍾晴的劍差一點兒就從他的鼻孔進去了。
鍾晴雖然被氣得要一劍下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但是終歸不敢。人進劍退,劍和鼻子間還是保持著一厘米的距離,敖武走進一步,劍退一步。
“殺啊,怎麽不殺了?你站住,俺自己來!”他越說越得瑟,腳步越逼越近,已經把鍾晴給逼到了門邊了。
當她後背靠在門上,知道自己無路可退了,連忙對敖武說道:“你,你站住……”
此時,她心裏喜怒難分。她從早上擔心到晚上的問題,在他憤怒的話裏複到了答案。昨晚什麽事也沒發生,隻是自己睡相不好,自己睡出去了而已。這讓她心裏大鬆了一口氣。
誰也不會想到,她這個看起來冷冰冰的第一美娘子,平時都給人一種寧靜的印象,但是晚上睡覺卻一點兒都不老實,會滿床打滾,而且還睡得特別沉,發生什麽事情她都不會知道。這也是為什麽她早上醒來後,檢查了身體和衣服後還是不敢確定昨晚敖武有沒有對她做過什麽的原因。
因為她從小就失去母親,閨房生活從來不為外人道,所以睡相不好的事情連她的貼身丫環都不曾知道。現在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麵,竟然被敖武給說了出來,真是讓她難堪到了極點,手中的劍一抖就想要殺人滅口了。
隨著敖武一連串顛倒黑白的毒舌,鍾晴氣得肺差點兒要爆了,男人怎麽可以無恥到這樣的程度,竟然有臉說出女人占男人便宜。本來就想要牙一咬,一劍削下去,讓這人沒臉沒鼻子,但是他竟然向自己走來,自己不得不連忙後退,不傷到他。
秀才是個濕潤謙和,並帶有點怯弱的人,給人一種軟xing子的感覺。現在她對於敖武卻感覺到了陌生。自從他跑去上吊後,再見到他,他的人就變了,變得有點深沉,有點莫測,而且突然身懷奇醫絕技,現在又展現出另外一麵,嘴巴能顛倒黑白,無中生有,臉皮還特別的厚。難道是自己前晚的拒絕和說的話,對他打擊太大,讓他心xing大變不成?
想到這裏,鍾晴心裏不由生起一絲愧疚。
敖武還在嘰嘰歪歪毒舌個沒完:“你不是要殺俺嘛,你幹嘛後退,俺這是成全你啊,來,就往這來一刀,一了百了了,也好還了俺的清白和名聲,不要被你非禮了還要苟活在這個世上……”
他還向前走了一步。鍾晴後背靠門了,手和劍筆直成一條線直指著他,現在人沒法後退了,她心裏的那一絲愧疚產生了化學反應,肘彎一縮,劍又向後退,才沒有發生悲劇。
這一退縮讓敖武知道她是不敢傷害自己了,於是氣焰更盛,繼續咄咄逼人地追著她。
鍾晴知道了昨晚他沒對自己怎麽樣,現在自己卻拿劍指著他,不由感到理虧,不但不斷把劍縮回去,語氣也軟了下來,說道:“好了,不就是個誤會嗎,什麽非禮的……”
“喲,被你冤枉了還不就是個誤會?連個道歉都沒有,俺活該被冤枉啊?”敖武拍著胸口,“來,對這裏來一劍!”
他還向前走了一步,這時候鍾晴連手已經退到沒地方放了,他要是再進一步,就真的要主動讓劍貫胸而過了。
“你想怎麽樣?”鍾晴尖尖的下巴一揚,問道。
她不得不把下巴揚起來,因為距離近了,身高的差距就出來了。
“道歉。沒有道歉俺的人格就受損了!”敖武視死如歸地說。
鍾晴瞪大了眼睛,他是傻還是真的找死,竟然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在看到他身體再向前走時,她連忙把劍一收,豎向了地麵,喘著嬌氣說道:“俺錯了,俺不該冤枉你!你夠了沒有,你還想怎麽樣?”
敖武一副很受用的模樣,看著她完美的臉蛋,因為被逼急而浮起的兩朵紅霞,是那樣嬌嫩和可愛,嗯嗯,蠻好看的!等到她說完,敖武手一甩,轉身就向床走去,用背影回答她:“俺想睡覺了。對了,俺是睡床,可不睡地板。”
在他意識裏,這強勢的妻主鍾晴,為了不讓秀才碰到她的身體,一定是不準讓秀才上床,古代又沒有沙發可以睡,於是就隻能苦逼地睡地板了。
自己不是軟弱的秀才,讓睡地板就睡地板。怎麽著剛才也是逼著強勢的鍾晴把劍給放下了,還降尊屈貴的道歉了。秀才有過嗎,用腳趾想都知道沒有過,自己就是比秀才強。既然如此,那就不會跟秀才一樣睡地板。現在趁勝追擊,趁熱打鐵,讓鍾晴簽下這個平等條約來!
一句道歉沒什麽,但有時候卻很難開口。鍾晴在道了歉後,感覺到一陣輕鬆。但她沒想到敖武轉身就走了。呃,這麽輕鬆就打發了?
剛才還要死要活的,難道他的自尊心這麽大,一句道歉就沒事了,難道他的自尊心這麽容易滿足?
在她還沒有研究透敖武的自尊心的時候,聽到他的睡床條約,不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敖武都躺**了,都沒聽到她的反對,或者答應。轉過頭不滿地看向她:“怎麽,不答應啊?”
“你想怎麽睡就怎麽睡。”鍾晴反手拿著劍,轉過身,打開門,白衣飄飄地走了出去。
這時候論到敖武發呆了,難道老子哪裏搞錯了?
為了不糊裏糊塗,敖武從**下來,走到門口去看,就看到白衣的背影,款款地走到了這個院子的另一邊,那個房門裏點著燈火,綠豆眼丫環就站在房門口等著鍾晴。
綠豆眼丫環接過鍾晴的劍,緊張地問:“娘子,怎麽樣怎麽樣?”
“哼,多嘴……”
主仆兩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呃,這是分房睡啊,而沒有存在睡地板的事情。老子剛才就搞出了一個大烏龍來!
不過也好,身邊沒有女人好辦事。
從昨天穿越過來後,敖武就感覺到這裏的空氣清新,帶有絲絲的靈氣。雖然比仙界的差遠了,但是比起後世21世紀滿是霧霾的空氣,那是強了幾萬倍了。
靈氣雖然淡薄,但是卻能勉強修煉。
隻可惜昨天到現在都沒有機會能坐下來打坐修煉,現在好了,沒和女人同房,自己就能打坐修煉了。
閂上房門,坐回**,雙腿盤坐,雙手放在丹田處捏了一個手印,運起煉氣訣修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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