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 散文詩詞 完美贅婿 第5回戳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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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粥裏下了藥!”白臉連忙拿起地上的鐵釘棒,對二狗喊道。

二狗正在脫褲子,聽到這話,銅鈴一般的眼睛一睜,褲子隨便一紮,靠在樹幹上的鏽刀被他隨手給抄了起來。他走了一步,一陣便意襲來,他腳下不由一頓。但這是關乎到xing命的時候,他任由黃水噴到褲了上,提著刀走了回來。

經過三四次拉肚子,他的體力被抽掉了七八成,此時走起路來腳都有些兒發顫。他吼道:“誰下的藥?”

他知道老汪和小山賊們是輪流煮飯的,今天是小山賊煮的,所以就直接轉身向兩個正在拉肚子起不來的小山賊走去,伸腳踹倒,讓兩人倒在自己拉的耙耙上,罵道:“竟然是嫩們兩個想要害俺,俺剁了嫩!”

“啊?!大哥,不是俺,不是俺,是俊秀才煮的,是俊秀才煮的!”兩人連忙把書生給供了出來。

而此時白臉的懷疑對象卻是老汪,他緊緊地盯著老汪,聽到小山賊的話後,不由一呆,問道:“不是老汪?”

“沒有,沒有,俺不敢!”老汪擺手,他不敢正麵麵對白臉和二狗。

那邊小山賊都在解釋著是俊秀才煮的粥,而白臉的智慧已經讓他把懷疑的對象重點放在了俊秀才身上了。

想起來,這個俊秀才還真的有這個動機。如果真的是俊秀才做的,那麽從前麵俊秀才裝傻充愣的表現,這個俊秀才的城府也太深了吧,竟然把自己藏得深,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白臉心裏忍不住感覺到俊秀才身上有一種讓他害怕的危險感。

二狗走了回來,到了白臉身邊,眼睛盯著俊秀才,喝道:“俊秀才,嫩敢對俺下藥?”

“不,不不,俺怎麽會對大哥下藥呢,俺隻是在路上看到了那一株草藥,可以給人清清腸子,就順手摘來了,誰讓小四小五讓俺過去煮粥的,俺看這草藥能讓粥更香一些,就給放下去一起煮了。這不,剛才大哥也覺得香吧,這吃得香,拉得爽快,大哥俺可是一片功勞啊!”書生站了起來,一邊嘻嘻哈哈地說,一邊從衣服裏摸出兩把飛刀。

從兩人拉肚子開始,書生就知道他們會懷疑到自己頭上,所以早就做好了準備,現在看他們都拉得腳發軟,正是自己正麵反擊的時候。

明明是他在害自己,卻被說成是對自己的功勞,可把二狗氣得兩個鼻孔往外噴火。

“俺殺了嫩!”二狗舉起刀,就向書生砍過來,來勢凶猛!

二狗因為生氣而腎上腺素分泌上湧,暴發出來的力量也是不可忽視的,是現在書生不能抵擋的。

書生哈哈一笑,一邊往山林裏跑,一邊笑道:“大哥,嫩怎麽能恩將仇報呢,嫩不是愛搞屁眼嗎,俺這是幫嫩把所有屁眼都給洗幹淨,不會讓嫩爽快的時候被屎惡心到了!”

二狗一刀劈在樹枝上,抽出來繼續追書生,怒罵道:“俺的屁眼不用洗,幹嘛給俺吃瀉藥粥?”

他是一個容易被人帶進話裏的人,根本沒意識到此時兩人是敵對關係,書生哪裏會為他好。

“因為洗幹淨了,讓別人也插一插啊!”書生一邊躲,一邊毒舌地擾亂他的心神。

二狗大怒,罵道:“放肆,嫩給俺去死!”

說著,他的刀猛地揮過去,又砍在了樹幹上。

但這回,他抽刀時體力不支,竟然抽了三四下都沒有抽出來。

這人拉肚子拉得筋疲力盡的時候,要暴發的時候,還是能有幾分力氣的,像二狗這樣壯碩的人更甚。為了讓他再耗掉這些力氣,書生用話激他,還在樹林裏跟他躲貓貓,讓他把最後的力氣都耗在了樹上。

而此時,就是他油盡燈枯的時候,書生要的就是這個機會,手握兩把飛刀,就衝了上去。

這個身體太過虛弱,沒辦法使出飛刀的力勁來,所以他隻能把飛刀當匕首用了。他使出遊龍身法和點穴手法,欺近了二狗的身前。

二狗隻感覺到眼前一花,就感覺到自己握著刀柄的手突然一疼,不得不放開了刀柄。

下一刻,他感覺到全身十多處地方被刀紮了進去,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軟軟地倒了下去。

此時,他的手腕,肘彎,肩膀,膝蓋後窩還有腳腂,都出現了一個血口,正在向外麵噴著鮮血。

書生快速地喘氣,這個身體真是太弱了,這才動幾下,就快要支撐不住了。不殺二狗,當然是留著有用,現在已經把他的手腳給廢掉了,不會對自己有威脅了。

這時,背後突然一陣風響了起來,書生連忙一躲,一隻鐵釘棒落了下來,打到了二狗的後背上,鐵釘進了二狗的肉裏。

已經在地上淒慘地呻吟的二狗,後背心被來了這麽一下,殺豬一般地大聲叫了一聲,隨即暈了過去。

白臉竟然來偷襲,本來也要像耍二狗一樣用話刺激一番,再讓他在樹林裏消耗掉力氣。但是白臉可不是二狗,他不會輕易上當。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等一下他拉上老汪一起來對付自己,那就倒黴了。而且,此時離白臉如此近,反擊還有機會,要是離開了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電光火石間,書生拿定了主意,身體一矮,撲了上去。一刀刺進了白臉的腎俞穴中,防止他腎上腺素分泌暴發潛力。

這一刀,讓白臉感覺到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一般,腰彎了下來。

得手的書生連抽刀的機會都沒有,腳下一鏟,鏟到了白臉的一隻腳,隨即剪刀腳夾住另一隻腳,一擰就讓白臉整個身體來了個狗啃屎的姿勢,撲嗵一聲趴在了地上。

書生快速地直起身來,握著匕首,刺進了白臉的肩膀裏,出來時,刀還在肉裏攪了一下,接著按照順序,肘彎,手腕,一處一刀,快速而準確。左手紮完紮右手,肩膀,肘彎,手腕,手紮完了紮腳,膝蓋後窩,腳腂。刀刀jing準,看著白臉手腳各處關節都在噴血,知道已經使他失去了戰鬥力。

但是書生並沒有放鬆,那邊老汪還有兩個小山賊還有威脅,特別是沒有喝粥的老汪。

他向老汪走去,此時書生手上沾滿了鮮血,一步一步緩緩走去,如同一個魔王一般。

老汪剛才看到了書生對二狗和白臉的血腥手段,此時看到書生混身殺氣地走過來,不由有些兒害怕,怯懦地求饒道:“俊秀才,不要殺俺,不要殺俺……”

書生伸出滴著血的手,淡淡地說道:“把他們綁起來。”

雖然聲音平淡,但是卻帶著不可反抗的威力,老汪連忙應道:“好好,俺去綁。”

他連忙找來了繩子,把兩個在耙耙灘裏的小山賊給綁了起來,小山賊拉肚子拉得虛脫,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地被老汪給綁了。老汪綁完人後,連忙過來向書生請示。

書生伸手指向還剩餘下來的瀉藥粥,說道:“喝了這粥。”

老汪臉sè一白,驚呼道:“俊秀才,這可是番瀉葉,不能喝,喝了會拉肚子拉到腸子都出血了!”

書生微微驚異地看了他一眼,問道:“嫩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番瀉葉?”

看到老汪點頭,看來真是人老成jing,認識的東西也多。

番瀉葉是一種強力的瀉藥,服用超過劑量會讓人拉到腹內出血。不過番瀉葉還不能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內就讓人拉得筋疲力盡,書生是認識另一種小花,加進了粥裏當了藥引,有了催化劑的作用。才能讓山賊們在短時間內拉到虛脫,失去了力氣,讓他得逞。

“嫩既然認識番瀉葉,為何不說出來?”書生問道。

老汪眼睛閃過怨恨,說道:“俺知道嫩是要毒二狗和白狐狸,二狗和白狐狸從來不把俺當人看,俺恨他們!”

從他的眼睛裏,書生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看來不管地位多低的人,都不能傷害到他的自尊。不然曾經被你看輕的人,就是致你死命的人。

“嫩雖然讓俺感到同情,但是嫩必須喝了這粥。”書生冷然地說道。

老汪看到書生眼睛裏閃現的凶光,身體一抖,為了保住老命,連忙說道:“好,好,俺吃!”

看著老汪喝了一碗粥後,已經在吃第二碗了,他放心地走回二狗身邊。

二狗和白臉被廢掉了手腳後,呻吟個不停。書生在他們前麵蹲了下來,問道:“俺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