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alpha的尖牙叼著後頸處腺體的感覺並不好受。

可是,他不是給楚淵帶上止咬器了嗎,怎麽會……

啪嗒——

這是金屬質地的止咬器掉落在地麵上所發出的聲音。

溫硯努力地將餘光瞥向剛剛傳來聲音的地方。

掉了下來的止咬器壓根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已經變成了一團廢鐵。

不過好在楚淵隻是叼住他的腺體,並不是真的想要標記他。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身在易感期的楚淵並沒有完全喪失理智。

“楚淵……”

男人似乎並不滿意這個稱呼,叼住後頸處的尖牙稍微用了一些力,但仍然沒有刺破皮膚,他隻是在恐嚇這隻可愛的小鮫人而已。

溫硯似乎懂了這個意思,結結巴巴的換了個稱呼:“哥哥?”

叼著後頸處腺體的尖牙鬆了鬆。

很快,楚淵鬆開尖牙,常年麵無表情的臉此刻是陰沉沉的。

他不能咬破這裏,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的。

這股念頭存在於每次楚淵想粗魯又野蠻的用尖牙guan、穿這裏時,就會冒出來。

一次又一次的阻止著楚淵。

玫瑰味的信息素確實是異常甜美,但隨之而來的就是青澀感,透露著一種不成熟的感覺。

果子當然是要在最恰當的時機摘下。現在的容忍,是為了以後更好的享受。

雖不能對這裏做些什麽,但其他地方他可以毫無顧忌,現在是該他收取報酬的時候。

掐住懷中之人的腋下,楚淵毫不費力的抱起,隨之放在他腿上。

絲毫猜不到楚淵接下來會做什麽,溫硯隻能安靜地坐在楚淵的腿上,像一個即將聽審的犯人一樣,提心吊膽的。

很快,楚淵便有動作了。

今天溫硯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衣,最上麵的那一個扣子並沒有端端正正係上,而是敞開著,隱隱約約能夠看到精致鎖骨的一端。

楚淵把剩下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

“別……”

冷意激的溫硯身體顫抖著。

這立刻引來了楚淵的不悅:“不準反抗。”

溫硯隻能咬著唇瓣默默顫抖著。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的楚淵其實是有底線的,隻要自己聽話順從不逃跑,這個底線他永遠不會越過。

楚淵又道:“不準害怕。”

直至襯衣完全被脫下,溫硯以為這就算完了。

沒想到,楚淵居然把手伸向他的褲子……

“這個不行。”溫硯羞得整個身體都散發著粉意,尤其在衣服都被剝開的情況下,異常明顯。

楚淵:“為什麽?”

溫硯隻得隨意找了一個借口敷衍住楚淵:“這是在外麵,我沒有安全感。”

男人沉默了片刻,就當溫硯以為總算獲救時,卻突然被抱著站起身來。

被當墊子躺在**的外套也被楚淵重新拾起,穩穩當當裹在溫硯身上,確定沒有露出任何一絲白皙的皮膚時,楚淵終於抬腳向外走去。

溫硯大腦宕機了。

完蛋,他好像闖禍了。

一個在易感期的alpha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是很危險的。

特別是這個alpha還是在楚淵的情況下,即使是作戰能力豐富的近衛隊,在麵對楚淵時,也是心裏發虛。

強大的精神威壓,讓守在外麵的近衛隊瞬間精神起來。

醫療中心的大門被楚淵十分暴力的一腳踹飛。

溫硯被楚淵裹得實在太嚴實,掙紮好一會兒,好不容易地將一隻眼睛露在外麵。

無數黑漆漆的槍口、炮口作為第一道防線,赫然已經瞄準了他們。第二道防線則是近衛隊跟著元帥在蟲族戰場上廝殺所使用的機甲。

溫硯心尖顫了顫,這熟悉的場景是他第二次見了。

楚淵好像發現了溫硯露在外麵的眼睛,飛地將那一絲溫硯好不容易弄出來的縫隙合上,同時肌肉緊繃。

下一秒,白虎出現在楚淵的身前,目露凶光,周身泛著刺骨的殺氣,露出的森森獠牙尖利無比。

兩方瞬間劍弩拔張起來,甚至都準備好了即將迎接一場惡戰的準備。

溫硯並不希望看到自相殘殺的局麵,也許可以做點什麽。

“楚淵……哥哥,為什麽還不走呀,我想回家了。”

“我害怕。”

“這裏好多人啊。”

為了讓楚淵更加相信他,溫硯身體還裝作抖了抖。

溫硯的演技很拙劣,但有人還是傻乎乎的會信。

溫硯重新將那一絲縫隙弄出來,這次的還要比上次的更大,足以把他的整個頭都露出來。

在人群中找到秦弋的位置,用唇形告訴他楚淵有可能隻是想把自己房間而已。

果然如溫硯所料,近衛隊沒有阻攔,楚淵不想和他們纏鬥,徑直離開現場,帶著白虎直奔房間。

回的不是楚淵的房間,而是溫硯自己的。

裹在身上的外套很快被揭開,在確定安全之後,楚淵再一次將手伸向溫硯的褲頭。

這一次,溫硯再也找不出敷衍的理由來,隻能用雙手緊緊抱住楚淵的手臂,幹幹巴巴道:“不行。”

楚淵擰起眉頭,攥著褲頭的手捏緊,卻沒有說話,望著溫硯的眼睛陰鷙而又火熱。

“我、我害羞。”

“借口。”楚淵聲音透露著一種很不滿意的感覺:“我看過,你沒害羞。”

看過?

什麽時候看過了?他怎麽沒有印象,溫硯看向趴在巨型貓爬架上的白白,會不會是白白偷看到,然後……

楚淵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麽,一字一句:“它不敢。”

“那豈不是你在詐我?”溫硯哼哼道。

他說的都是事實,他還不止看了,甚至還把小鮫人全身都摸了個遍,甚至是在……

泛著紅意的眼眸立刻盯著溫硯的胸口,下一秒,帶著燙意的手指便撫上了溫硯左邊胸口前的紅痣。

楚淵微微垂下腦袋,不安泛癢的尖牙叼住了溫硯軟軟的耳廓,甚至還磨了磨。

“這裏有一顆,你pg上還有一顆紅痣。”

男人一本正經說著話,溫硯卻傻了。

左邊胸口前的那一顆紅痣,還能解釋說是無意之中看到的。

他身體上另外一顆紅痣,長在很靠裏的位置,必須要掰開那個地方才能看到,而且,這一顆紅痣還很小。

如果不是研究院的全身檢測,就連溫硯自己本人都是不可能注意到的。

楚淵說他看到過,可見曾經觀察的有多仔細了。

“變態!”

溫硯甚至不願意相信楚淵隻是看到過了,說不定還上手摸過。

而摸過的地方,說不定還不止紅痣

“你怎麽能這樣啊……”

楚淵冷靜反問:“是誰說過,你是我的omega的。”

身為alpha,對自己的omega摸摸又怎麽了?

溫硯覺得自己從內散發出來的燙意快要把自己煎熟了。

小鮫人變成小粉魚了。

楚淵臉上的笑意更甚,眼珠黑漆漆的,溫硯用雙手抱住他手臂那點勁兒壓根算不得什麽,輕輕一掙便開了。

溫硯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楚淵得逞了。

身上未著寸縷,羞澀與冷意讓溫硯迅速往楚淵懷中靠去。

怎麽能……這麽壞!

楚淵將外褲中的某物撿了出來,握在掌心,深深的嗅了嗅。

“好香……”

溫硯不想去聽這些話,便緊緊把腦袋埋入楚淵懷中,雙手死死捂住雙耳。

楚元帥,你做個人吧。

那會有人把那種東西湊在鼻尖嗅還說香的。

怎麽能這麽變態!

楚淵卻像是嗅不夠一樣,鼻尖埋入手心這團柔軟的布料,粗魯地拱了拱。

如此愛不釋手地反反複複拱弄,自然是沒過多久,這團布料上便染上了楚淵的氣息。

一點都不香了。

這點香氣非但沒有安撫下楚淵那顆躁動的心,反而被越勾越甚。

不夠。

他還想要更多。

原本紅意已經快要消失的眼眸重新變得猩紅起來。

楚淵把手心那團柔軟的布料揣在兜中,緩緩將視線轉移到懷中之人的身上。

躲藏在楚淵懷裏的溫硯被強行拉出,對上楚淵泛著古怪笑意的麵容,溫硯是真的有點害怕了。

不能被標記,但他還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窸窸窣窣的聲音緩緩傳出,同時還伴隨著溫硯無助的求饒聲。

門外,生長在牆角的那株營養不良的荊棘之花的花苞似乎變得更大一點。

三天時間。

緊閉的房門終於被打開,一直在外麵等待的秦弋見到門開了不是迎上去,反而是向後離的遠遠的。

楚淵臉色陰沉沉的走出來,但眼底透露出來的神色卻異常理智。

顯然,他已經從易感期中走了出來。

“通知醫療中心的醫生,帶一些外傷藥迅速趕過來。”

話落,楚淵便毫不猶豫地轉回去,現在的小鮫人需要的是陪伴。

這次的易感期也是一個沒有饜足感的易感期。

房間中的一切都已經被破壞殆盡,罪魁禍首當然是楚淵了。

溫硯躺在勉強稱的上是窩的地方皺著眉頭昏睡著,似乎睡得很不安穩。

“對不起。”房間中傳來壓抑的道歉聲音。

可以說,在這三天的時間中,楚淵把沒觸及到底線的事情全部做了。

幸好,他控製了自己,沒有標記溫硯,也沒有在溫硯ti內成jie。

對於某些地方,他一直都在覬覦,但從未觸碰過底線。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