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天武降臨
譚曉琴站在台上四下張望了一番,隨即宣布道:“我希望陸仁同學上台和我一起合唱。”
“什麽!我耳朵沒毛病吧,又是那個叫陸仁的,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哦!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金融係和音樂係的聯誼舞會上,譚校花還主動邀請那個陸仁跳舞,可沒想到被拒絕了!”
“納尼!這感情還是女神主動倒貼那富二代啊!”
…………
“靠!那丫頭搞什麽鬼,我可不會唱歌啊!”陸仁見自己一時間被推上風口浪尖,嘴角抽搐著自言自語道,似乎沒有要上台的打算。
“陸仁同學!我知道你在現場,請不要再拒絕我了好嗎?求你了!”
譚曉琴站在舞台上,見陸仁久久沒有露頭,便略帶哭腔的朝台下喊道,話中充滿了委屈。
“喂!事先說好我可不會唱歌啊!演砸了可不能怪我!”
正當譚曉琴神情沒落,打算直接離開舞台的時候,身旁傳來了一道很是無奈的聲音。
“陸仁!”
譚曉琴看清楚來人後,臉上露出狂喜的笑容,倩影一閃,在眾目睽睽之下,撲進了陸仁懷中。
“咳咳!譚同學,請你注意一下形象,大夥可都看著呢!”陸仁感受了台下瞬間投過了一道道殺氣十足的眼神,不禁出言說道。
“對不起,我太高興了,一時激動就……”譚曉琴紅著臉,離開了陸仁的懷抱,隨即略微平複下心情後,朝台下說道:“接下來我們將給大家帶來一首《今天你要嫁給我》,希望大家能喜歡!”
“什麽情況?”陸仁當場愣在原地,譚曉琴可不會給他發呆的時間,她直接朝陸仁手中塞了一個話筒,並且手牽手,拽著陸仁走到舞台中央後,音樂響起。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微風吹來浪漫的氣息……”見陸仁憋紅了紅,拿著話筒如石像般站在原地,譚曉琴也不難為他,直接開口替他唱道。
“手牽手,跟我一起走,創造幸福的生活……”唱到**部分時,譚曉琴激動得熱淚盈眶,拉著陸仁十指相扣的在舞台漫步了起來。
“算了,就當是昨天晚上,送我去搭救楚淩音的報答吧。”陸仁苦著一張臉,任由譚曉琴處置。
最終,迎新晚會在一曲充滿戀愛酸臭氣息的情歌中落下了帷幕,台下的男生們紛紛掛著一張生無可戀的臉,唉聲歎氣的離開了禮堂。
…………
舞台幕後,譚曉琴臉上掛著幸福洋溢的笑容,語氣嬌羞的對陸仁說道:“謝謝你,陸仁!謝謝你今晚陪我一起合唱!”
“沒什麽,其實我一句話都不會唱!”陸仁笑的十分勉強。
“那個……其實今晚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對你說!”譚曉琴兩隻玉手絞在一起,低著頭扭扭捏捏的說道。
“啊?那個不好意思,我突然內急,失陪了!”陸仁臉色一變,連忙轉身溜之大吉。
“喂!陸仁!陸仁……”譚曉琴看著快速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氣得跺了跺腳,輕咬嬌唇喃喃自語道:“可惡的家夥,本小姐有那麽討人厭嘛,陸仁,你給本小姐等著,我會讓你死心塌地的愛上本姑娘的!”
…………
蒼海市國際機場,原本來人來往的接機大廳裏變得冷冷清清,大廳裏隻站著四道人影,赫然是當前蒼海四大古武家主的現任家主,而機場外是一排排的黑衣西裝大漢,這有點令人窒息的接機陣容,讓有不由好奇,這是是迎接外國的總統嗎?
大廳內,一道留著山羊胡子的冰衛國開口說道:“幾位家主,不知今年派來主持青龍會武的,會是那位大人?”
“如果老朽沒記錯的話,上次會武是“龍”大人前來主持,這次應該輪到“蛇”大人了!”一位皮膚白嫩的老者,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說道。
他是蒼海葉家家主,名為葉振唐。
葉振唐邊上一位不怒自威的中年人,便是徐家家主徐大浪,一位臉色還有些蒼白,似乎剛剛大病初愈的老者,他便是金家家主金國昌。
這四人在蒼海市中,無一不是呼風喚雨,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若是單獨出現在某個地方,倒也不是很令人驚訝,可眼下掌控著整個蒼海市的四個男人齊聚一堂,似乎正在等候某個人。
究竟是何等人物,能讓這群大佬再此苦苦等候多時?而且聽蒼海葉家家主的口氣,似乎隱隱對那人還有些敬畏。
可要知道,這四位家主要迎接的對象,是隸屬於天武盟的十二位特使之一,在十二名特使中,最低都有天武入門的修為,更別說更高一層的正式天武盟成員,對於這種掌控整個華夏的恐怖組織的特使,幾個小小家主可怠慢不起。
“咻……”
突然,機場上空響起一陣轟鳴,隨後一架客機緩緩降落,接機大廳中四位家主也都立刻換上一副討好諂媚的笑容。
很快,一位身穿黑色長裙,身材成熟誘人,頭上罩著黑色麵紗的女子出現在了接機大廳中,身邊並沒有其他乘客,似乎整家客機都被她一個人包了下來。
黑紗女子一出現在接機大廳中,一股陰冷的寒氣瞬間彌漫開來,讓在場的四個家主不禁覺得身後一陣發涼,而且更讓他們覺得有些發寒的是,那女子身上,居然纏著一條黑漆漆的小蛇。
那小蛇將身子纏在女子的脖頸處,在半空中直著身子,吐著蛇信,冷冷的盯著四位家主,仿佛下一秒就會咬在他們身上。
“蒼海冰/金/葉/徐家恭迎蛇大人!”見到黑紗女子後,四個位高權重的家主連忙齊聲鞠躬問候道。
“叩叩叩……”
那黑紗女子踩著高跟鞋,踩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麵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幾位,勞煩給本座安排個住處吧!”黑紗女子的說話聲軟軟酥酥,聽起來十分嫵媚,那嗓音如果在**,隨便叫兩聲都可以讓初哥立馬繳槍投降,但女子話中卻帶著一股令人發顫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