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陸家族人的背叛
“好!”
陸仁重重的點了點頭。
眾人在山頂上拍照留念,休息了一會後,便準備離開了。
“白同學,你也不回去嗎?”帶隊老師見白水柔也站在原地,沒有要走的意思,不禁問道。
“我想再多待一會,你們先走吧!”白水柔淡淡的說道。
“那怎麽行,我們都走了,留你一個人在山頂太危險了!”帶隊老師頓時不樂意了。
“那我留下來陪水柔同學,你們先回去吧!”陸仁連忙站出來說道。
“哦?”帶隊老師見狀,略微思索了一會,便點點頭說道:“那行,有小仁老師看著,肯定出不了什麽事,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陸仁微笑著說道。
“好了,大夥都啟程下山吧,回到村子就能吃大餐了!”帶隊老師給一群學生畫了個餅,眾人頓時興奮的大吼一聲,朝下山跑去。
柳月瀾目光有些擔憂的看向陸仁問道:“小仁,要不我留下陪你吧!”
“不用!”
陸仁莞爾一笑,摸了摸柳月瀾的腦袋,柔聲說道:
“乖,你先跟大夥回去,吃個飯好好休息一下,回木屋後洗幹淨一點,躺**等我!”
“死鬼!”
柳月瀾當即白了陸仁一眼,留下一道凹凸有致的動人背影後,跟著眾人下山去了。
“呼呼呼……”
一陣山風呼嘯而過,山頂上隻剩下陸仁和白水柔倆人了。
白水柔目光望著遠方,剛一開口,就說出了一個令陸仁大為震驚的消息:
“我們白虎一族被滅門了!”
“什麽!滅……滅門了!”陸仁大驚失色喊道。
“哼!我們白虎一族,跟你們青龍一族兩家世代交好,在你們被天武盟圍剿的時候,還派出了族內大量精英前去支援,如果沒有我們族人用自己的生命來幫你們拖延時間,你們陸家根本跑不了幾個人!”
白水柔一臉悲憤的說道:
“可這樣做的後果,勢必會引來天武盟的震怒和報複,這些年來,我們白虎一族跟下水道的老鼠一樣,到處東躲西藏,可最後還是被發現了!”
“半個月前,除了我之外,其他上上下下幾百個族人,全部被殺個幹淨!
“我們的族長,也就是我父親,知道自己藏身的地點很可能被發現了,事先向你們陸家殘存下來的族人求援,希望你們能來幫忙,不求你們救下整個白虎一族,但求你們多救幾條人命!”
“可結果呢?”白水柔臉上流下了兩行熱淚,嬌軀瘋狂顫抖,雙目透著深深殺意,話中帶著顫音道:
“你們這些陸家殘存之人,沒有一個來援助!沒有一個!你們哪怕派隻一個來也好啊!”
說完,白水柔直接泣不成聲,直接癱坐在地上,聲音嘶啞的哭嚎了起來。
陸仁聽完,仿佛活吞了一隻癩蛤蟆一樣,臉色一片鐵青。
難怪白水柔的性格如此孤僻,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原來是被最親密的盟友給背叛了,這事攤誰身上都不會好受。
自己的族人用性命去救人,而自己危險的時候,那些被救下的族人反倒一個個躲起來,見死不救,也難怪白水柔會對陸仁起殺意了,這換做是脾氣不好的家夥,早拿刀去把那些忘恩負義的縮頭烏龜,一個個揪出來剁了。
“半個前!那時候我在金陵,和殺人佛幹了一架,剛剛逃到了深海市,為什麽沒有人聯係我去援救白虎一族?”
“那件事情如果老頭子知道的話,為什麽沒有出麵,他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啊!這就有點說不通了!”
陸仁的臉色陰晴不定,連忙朝白水柔問道:“你們那時候都通知了哪些陸家族人?”
“現在問這種問題還有意義嗎?”白水柔擦了擦眼淚,臉上掛著寒霜說道。
“有!有意義!這個問題非常的關鍵,求你了,快點回答我!”陸仁一臉焦急的說道。
“我父親聯係的是一個叫陸禮的老頭子,我們隻能聯係到他,而且那人似乎是串聯各個陸家殘餘族人的聯絡人。”
“隻要把消息告訴了他,就相當於告訴了所有的陸家族人!”
白水柔緩緩站了起來,雙眼通紅的說道:
“我們白虎一族,為了你們陸家,獻出了自己的性命,甚至不惜得罪了天武盟,可你們呢!踩著我們族人的屍體苟活下來的陸家族人,在我們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們卻選擇了背叛,你們不配稱為人,你們都是一群冷血無情的動物!”
“我不去找你們複仇就罷了,沒想到你還自己找上門來,而且妄圖奪走我的白虎神力!你就是一隻畜生!你們陸家一族,全部都是豬狗不如的畜生!”
“畜生……畜生……”
白水柔撕心裂肺的吼聲,在空曠的山頂上不停回響著。
“你……”
陸仁臉色一片陰沉,眼中閃過一絲怒色,畢竟他壓根沒有接到通知,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沒打算見死不救,但卻被白水柔這樣辱罵,心裏實在不好受。
“怎麽!說到你的痛處,生氣了?”
白水柔冷笑著說道:“那你殺了我呀,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呼……”
陸仁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
“白水柔,我可以非常清楚的告訴你,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也沒有收到消息,要去援助你們白虎一族,我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
“嗬嗬,誤會?那種拙劣的借口,你也編的出來,不愧是陸家一族,各個都是臭不要臉的無恥小人!”白水柔嘴裏毫不留情的罵道。
“看來咱們是沒辦法溝通了!”
陸仁不禁搖了搖頭,皺眉思索了一會,發現事情的關鍵就出在老頭子身上,如果白水柔沒有撒謊的話,老頭子接到了白虎一族的求救,卻沒有告訴殘存下來的族人,而且自己也沒有出手,這到底是為什麽?
陸仁和老頭子在蒼海市的鄉村裏生活了那麽久,他非常清楚老爺子的為人,遇到這種事情,他不可能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