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之我要越獄

斂成歌再度成功給薛珀潑了冷水。

除了被手速這個詞匯刺激到了外,也想起了一件小事。那就是……春晚劉謙的魔術在網上被放慢20倍破解。

哪怕看他表演的大佬們的眼力都不好,這……監視者們錄下來的畫麵如果要放慢,也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吧。

如果叢文他們好奇心一大,放慢看看……他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而且,大家都知道魔術是假的,看著手裏變出來的東西一定是已經有的東西。

如果他變出來這顆星球上沒有的東西,那問題就大發了。

“魔術隻是順口,我還能表演很多呢。比如我會……原創歌曲。”貌似穿越後,不來幾個“原創”的詩詞,小說,歌曲。都有點對不起這個穿越人生。

薛珀無限感概,如果自己是穿在監獄外的某個人身上,哪怕沒有空間,哪怕沒有薛家這種底蘊。

他當個專業的寫手,然後等著自己紅得發紫,也許筆名還能叫浴水涅磐什麽的。給未來的娛樂事業精神文明建設添磚加瓦。

“恩……小珀,我們相信你唱得很好。”榮斌有點委婉。“但是對於我們大部分人來說,這歌曲是不是你原創的沒有區別……”

大家都進來好幾年了。更多的是進來的年歲都比薛珀大了,最新的流行音樂什麽的……

你用不著原創的。

我們這裏沒有專業評委,木有技術加分。

“你可以去找寧天先生他們,去年他們的一個大合唱是奪魁的。”今年多加你一個不多少加你一個不少。

可是那樣就不能獨拿那份獎勵了。他就缺這兩百點呢。

“最後是誰評分?”

“大家手裏有50分,隨機分配。戚軍他們三個每個節目評分。1~10分不等。”

薛珀點點頭,聽起來似乎是監獄長他們更重要,因為他們一個人就能給十分。但是其實正好相反。

其他人的50分雖然是平均分配給這麽多節目的,但是如果好的節目大家基本都是會衝著這個節目去的。這樣一來分值也算是集中。

而那三位,宼博易基本上都不會給低分。戚軍中規中矩,叢文隨意。

如果自己的節目有問鼎的質量,那麽也就是叢文這個變數而已。

並不大。所以自己要做的就是,選擇一個有機會獲得冠軍的節目,並且耍點小手段讓德勝的幾率更高一點。

後者不難,最高也就兩百點的獎勵,大部分人都沒當回事。他在這裏的人緣也好,知道了他卻這個點數的話,大家都會幫他一把。(怎麽有宮鬥的感覺?)

問題是前者,他必須有這個質量,不過如果差太多的話……墊底的節目拿了第一,這一整年他都不好意思抬頭了。

也許他應該做一個市場調查。

質量上……有陶禾這類的榜樣在,就能斷定就算大家不擅長普通類的歌舞表演,但是身懷絕技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他的重點應該放在新奇上麵。

薛珀越想越發散,已經如同他的越獄計劃一樣,列出了1234。倒是還出於通訊狀態看著他走神的三個人略為無奈的看著彼此。

他們說了老半天,這走神的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們。剛想再叫一下。各自身邊飛舞的監視者統一的發出了警報。

“警報,十分鍾後,北緯35度,西經20度會發生級地震。請諸位做好準備。”

“地震……地震!!!”某人終於回神了。“怎麽可能有地震!!!”

“為什麽……會沒有地震?”榮斌發覺自己越來越看不懂薛珀了。

“地震是星球板塊運動……”陶禾下意識的回答問題,然後閉嘴了。這個問題太低級了。說出來都覺得丟人。

“大概是從來沒見過吧。首都星布局好。”地震帶的地方從來不住人。

“那麽我們去欣賞一下吧。7級地震應該會很壯觀。”

“…………欣賞?”喂喂,這太凶殘了點吧。

“很壯觀呢,我記得上次大地震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海嘯才壯觀,榮斌你是沒趕上。小珀怎麽還愣著?雖然說是十分鍾但是還是有誤差的。趕不上開頭可不好。不會是分不清東經西經吧?讓監視者開車。”

還真別說,雖然斂成歌是習慣性的挑薛珀一下,也猜錯了薛珀愣神的原因,不過……薛珀分不清地理倒是真的。他又不知道這顆星球的零度經緯線在哪兒。

薛珀奇怪的帶著“地震了大家為什麽這麽高興”這個小問題,到了之前警報的地點後,看著滿天空的飛行器和跑車,還有探出頭聊天各位才漸漸明白是怎麽回事。

哪怕是未來高科技如此發達,大自然的怒吼依然是災難的象征。人員傷亡,財務損失。沒有人會有心思欣賞災難。

不過也有特殊情況嘛。當災難無法造成任何損失的時候,那麽麵對災難的人也就自然有心情欣賞奇異的自然景觀。

監獄星球地廣人稀……真的是太稀了。五百多個人,還沒一個學校人多呢。

這地震也監測的仔細,要地震了立刻播報,大家有的是時間足夠逃到天上。就算來不及撤離,出了點什麽事情或者是腦殘了在大地震的時候想起來要和大地母親親近一下。

這地上沒有什麽建築物,也壓不到人啊。

哪怕那位在這個時刻接地氣的時候落入了裂開的地縫裏麵……估計除了薛珀,誰都能徒手爬上來。

“啊,真裂開了。”不得不說,這樣空中看還真是狀況。尤其在這樣的自然變動不會造成任何傷害的時候,心理真不會有半點哀傷和痛苦。

隻有純粹的讚美和驚奇。

“這菜怎麽辦?”

“沒事,被毀的部分。會按照最優的等級給評分。這回老竇可賺到了,他的菜一向是馬馬虎虎的品質。”

薛珀欣賞著下麵地動山搖帶來的震撼美,看著那一片綠色中如同閃電一樣的岔開了一個口子,上升下降期間,那些綠色的瓜果紛紛掉落在中間。沒有了房屋瓦礫破碎塵埃,這清晰濕潤的泥土反而更能吸引地殼變動的美麗。

薛珀立刻眼神一亮,招呼主席拍攝記錄。

理由是……“我要記錄這偉大而又悲痛的一刻,為這逝去的花花草草斷送在此的亡魂誦經起伏。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為了時刻提醒自己牢記此刻。讓我們在災難過後依舊不忘懷那些……”

“滴,已經開始錄像。”

【我怎麽覺得他特地是來打斷我說話的?主席不是沒有隻能的監視機器人嗎?】懷疑中的薛珀。

【這小子的這類官方套話怎麽這麽會說?演講稿都不用,當年政教主任都沒這麽廢話。】揉著眉心的戚軍。

怎麽說呢……天朝的長大的這一代,誰不會張口就來。小時候聽老師教會,長大了聽領導說話,回家後打開電視還有新聞聯播。

聽多了誰不會說兩句。我們是被熏陶長大的一代。

這邊指揮主席多角度拍攝,自己也順便向他的幹親戚們打聽一下你們表演什麽節目。

這裏的誰不是人精,就算有幾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的,看了大家的表情也明白了。毫不介意的說了自己的打算。

恩……大部分人還沒想好。薛珀的這個問題也徹底提前拉開了監獄春晚的各位組織者參與者表演者觀眾的討論熱情。

讓我們來看一下現場熱鬧的討論場景。

“還是合唱簡單啊。”

“是啊,我去年利用那一天的上網福利,背下了一首歌,我們今年唱新貨。”

“別啊,現在小年輕,情情愛愛的歌曲。不好聽。還是我們年輕的時候好……”

“我們年輕的時候也是情情愛愛的歌曲。”

“還有別的呢。”

“《掃**黑暗的勢力》還是《為國家消滅一切害蟲》?”

“我說你們能不能有點創意?唱了好幾年了也不怕新人笑話。”

“我就這兩首不走調,剩下的就是《搖籃曲》……要不,國歌?”

“國歌你唱得上去?副曲很高的。”

“我沒說唱本國的國歌。”

得,這邊是看不出什麽來了。薛珀朝著理智點的幾位過去。期間還因為人工操縱汽車,不小心撞了好幾位。

“五伯~”薛珀找的是在“渣男行動”中做為總調度和表麵掩飾功臣的曾經政壇風雲人物仲書。

之所以找他……領導看過的節目多嘛。

“別找我,我每年都負責主持。”

“…………”

“不過也不是不能告訴你點什麽……小珀,你的車子不能再過來了。”兩輛車之間的距離已經不過10公分了。

“曲藝類節目有一些,年紀大的那些都喜歡聽,不過分數就不高了。”這點薛珀點頭,南方的滑稽戲紅透了也上不了央視春晚。曲藝的發展太有地方特色了,首都星就流行一種叫瑤戲的去掉。很好聽。但是出了首都星周圍的這個圈子,就沒什麽人欣賞了。

戲曲總是那麽神奇,年輕人不會喜歡他,但是年輕人老了以後,卻有都喜歡它。據說還有專門的人類心理哲學家研究這個現象。

“基本上合唱居多,不過還有一大部分是對打。”雜技節目就不合適了。未來世界隨著大家的身體素質提高。雜技節目是越來越精彩刺激。難度和以前不能同日而語。

以前疊羅漢是三四個人算是高度。現在沒十來個,你都不好意思上台表演。

不過無論是幾個人,這都需要長期的,一定量的訓練,很顯然……這裏五百號人中,沒有肯練習的。

“對打!?”

“大家身手都不錯。再稍微編排一下,視覺效果還是很好的,就是要小心不要打出……熱情來。”打過頭了就收不住了。

“還有嗎?”

“舞蹈也是有的。”這句話說得特別輕。

薛珀振奮了,黑道大佬們的妖嬈舞姿什麽的。打住,別想象吳龍那種肌肉型的,要想象看榮斌那樣的。

“幾個年輕的(比照大部分人的年輕)有時候會跳一點街舞霹靂舞那種,不過編排的不好,沒什麽創意,倒是有一年陶禾跳了個他們那個神,祭司的舞蹈,這真是……飄然若仙啊~”

沒有多餘的形容詞,但是那個向往的表情絕對代替了任何語言,充分勾起聽者向往。

“當時很多人都可惜了,陶禾怎麽就信教呢。”禁婚配。

薛珀四處掃視,沒發現陶禾(車和飛機太多了),不過使勁的點頭。想來陶禾在外麵的時候更讓人可惜。就這麽一個高富帥,竟然當了和尚了。

“至於相聲小品之類的……”仲伯搖頭,表示沒有,也許其他監獄裏會有,不過一號星都是常年身居高位之人。

這種很大一部分需要自嘲和醜化來博取他人笑聲的節目讓他們有點拉不下臉。畢竟也沒有必須如此的必要。

更何況……

這種節目是要段子的。老段子沒意思,新段子……不會寫啊。這個可比雜技更需要天賦了。你讓那些的大佬整天去思考哪裏有笑點?

“怎麽樣,小珀,你會不會相聲?來段單口的,作者拉著A-13那個小子。你們站在一起就是一出。”A-13是斂成歌。

他和薛珀平時的吵吵鬧鬧,在大家眼裏就是優質娛樂笑料。

“我才不要便宜他,我自己一個人的節目,我已經想好了!我有電腦啊!!!我要合成一個簡單的電影,腳本我有好多呢,保證你們都沒看過的,嘻嘻嘻。”

他有優勢啊優勢。

“哦,這倒是不錯。不過要用的播放器什麽的記得提前申請。”

“我會的。”薛珀意味深長的看著主席,如果什麽時候能破譯了這家夥的播放係統,就不用每次都找借口了。可以在平時就給大家放放。

監獄裏的日子是時刻匆忙變數的。

就在薛珀想著過年弄什麽片子最有創意的時候。那天是消息日,一個在別人看來沒什麽的消息又引出了一段不大不小的風波。

“據悉伊彌爾宗教首腦向米特聶自由聯盟租用著名風景名勝【精靈之夢】,進行祭壇活動,呼籲廣大教民前來朝聖。”

哐!嘭!

第一聲是打翻椅子的聲音,第二聲是拳頭砸爛桌子的聲音。

薛珀和大家的目光看向同一個地方。

“陶禾?”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第一天人就病了,我的胃哦,難過死了……

真是的,剛決定要全勤就出問題了。再說吧,撐不下去就不勉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