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的以一己之力將那兩頭五階中位的廉狼擊敗後,任傑心中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已經穩定在了五暈上位,不過,僅僅是五暈上位的實力還是遠遠不夠的,這兩年來他一直是在專注於修煉赤氣和靈魂之力,而然要想解去體內那莽牯蛤祖身上的封印還是差的很遠的。
“老師?”走在山脈之中那遮天蔽日的森林之中,任傑突然自言自語道。
“嗯?什麽事?”聽到任傑的喊聲,那莽牯蛤祖不禁對著任傑疑聲道。
“現在我已經有五暈上位的實力了,你之前說過,我的修煉不存在突破靈魂之境的問題的,那接下來是不是還要繼續去挑戰那些高階的赤獸?”
“沒錯,不停地進行戰鬥的確是提升實力的有效途徑,不過,之前我不是說過嗎?你要盡快的熟悉莽牯蛤的蛤毒,讓你體內的赤氣能與蛤毒相契合,身為百毒之王的莽牯蛤,我的蛤毒不僅能解天下之毒,還能毒倒天下之物,但前提是你要盡快修煉好功法毒化天下,不然你如何能夠當一個合格的主人?”
毒化天下乃是當年淩藥閣的那位發現莽牯蛤的閣主所創立的功法,由於莽牯蛤的靈魂之力是建立在其主人的靈魂之力上的,所以此功法可謂是相當的簡單,其中的精要就是身為莽牯蛤的主人要想發揮出莽牯蛤蛤毒的威力,就必須讓其自身的赤氣與蛤毒相契合,這樣,在利用赤氣進行戰鬥的時候,赤氣之中具備天下至毒,豈不是擁有著事半功倍的殺傷力,而要想解去莽牯蛤的蛤毒,那莽牯蛤就是唯一的解藥。當然,主人的靈魂實力越是強悍,那莽牯蛤蛤毒的殺傷力也就越大。
“知道,蛤祖!”聽到那莽牯蛤祖的話後,任傑言語之中有氣無力的答道,一想起要修煉那毒化天下的功法,任傑禁不住一陣頭痛,著實是因為要修煉那毒化天下是一件漫長而痛苦的事,先是要讓那蛤毒在毫無防禦的情況之下走遍渾身的七經八脈,一遍又一遍,正是所謂的要想毒化別人,先要毒化自己,讓自己的身體之中適應那蛤毒的存在,雖然知道自
己是不會被那蛤毒給毒死的,但是要讓那劇毒充斥著自己的全身,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接著,當全身的經脈都在飽受那蛤毒摧殘後產生抗體,讓那蛤毒成為經脈中的一部分,這樣,在催動赤氣的時候,適時的調動那經脈之中的蛤毒,讓那蛤毒與赤氣相結合,殺傷力可見一斑。
接下來,以任傑現在的實力,要想找到能和他對練的高階赤獸,當然是要繼續向山脈的西邊深入進去了,越是靠近那南部高原的森林之中越是存在著一些高階的赤獸,甚至是那實力異常強橫的異獸。
現在,離當時任傑離開那瀑布山澗已有十數日之久了,再一次深入山脈數十裏,十多天來他不是在修煉赤氣,就是在經受那蛤毒在他體內的摧殘,現在,他已經基本上能夠適應那蛤毒的存在了,隻是在釋放赤氣的時候,殷紅色的蛤毒還尚不能完全地配合起來。
不過,奇怪的是,近來任傑的左眼突然莫名地**起來不停地跳,而他的心中隱隱有著絲絲不好的預感,到底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豔遇還是一場紅顏禍水的英雄情結就不得而知了。
“恩,這頭不錯,好了,你就是午飯了!”一顆數丈高的樹上,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點著頭低聲道。而在他的下方則是一頭五階的鐵甲豚,那鐵甲豚正慢悠悠的拱著不遠處的樹根專注的覓食,它也在找著自己的午飯,孰不知,此刻的它已經成了別人口中的午飯了,而那個把敢隨便它當做午飯的人,不是任傑又會是誰?
語罷,隻見樹上的任傑,右手一掐成劍指,催動著體內的赤氣,當然,他是不會催動那莽牯蛤毒的,他這一指並不是想立刻點破那鐵甲豚身上的那厚實的保護甲用毒擊殺於它,而隻是想和它打聲招呼引起它的注意,然後好慢慢地戲弄它一番,早上他剛吃的那頭五階中位的猊豹還沒有消化完,當然是要找點事情來做了。
“嘭···”“哧···”
隻見任傑的那飽含赤氣的一指直接的打在了下方的那鐵甲豚的背上,那五階的鐵甲豚身
上的保護甲果然是防禦力驚人,剛剛的一擊,任傑已經實實在在的用了八層的功力,一般來說都能洞穿他身下那顆五尺粗的樹了,而打在那鐵甲豚的身上不過是多了一個淺淺的白凹,然而效果卻是達到了。
那鐵甲豚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便無緣無故地受了任傑那意外的一指,不禁背上一陣吃痛,大嚎了一聲,一抬起頭便看到了樹上的臉上掛著邪邪的壞笑的任傑,頓時惱羞成怒口中便喘著大氣,嘴上的那兩顆突兀出來的長長地獠牙一張一翕,接著操著兩隻粗壯的後退,奮力的往地上一蹬帶起了一片泥土,朝著任傑所在的大樹衝撞了過來。
“吭···”“哢···”
隻見任傑身下的那數丈高的大樹應聲而斷,隨即便倒在森林之中碎末橫飛,而任傑在見到那鐵甲豚奮力衝過來的時候,心中知道它的能耐,便提前半步躍身飛了出去,安然準確的落在了臨在的另一顆樹上,接著雙手一掐,對著那地上的鐵甲豚連點數下,打得那鐵甲豚節節後退,後背之上頓時起了數個白點,連連吃痛。
看到眼前的樹上那個嘲笑自己的人類,地上的鐵甲豚再也不能按捺住心中的憤怒,狂吼了一聲,登時雙布滿血絲,釋放出五暈的赤域向著任傑奔了過來,一路上帶起一道深深的印記,而在它尚未撞上任傑正棲身的那顆樹時,那樹便已經不堪鐵甲豚的赤域,樹幹被震得散列開來。
接下來,便在這山脈深處的森林之中上演了極具破壞性的一幕,隻見一人在前不停地恃著身法飛動著,其身後緊緊地跟著有一頭勢如瘋狀的鐵甲豚,數個呼吸之間便已有數十顆數丈高的百年大樹被折斷倒下,森林之中直接被開出了一條清晰分明的路,而那人依舊在前麵不停地挑逗著身後的鐵甲豚。
在那一人一獸嬉戲追逐的不遠處是一處一麵石板山三麵長滿花草樹木,中間一條不大的河流的山穀,山穀之中煦風和日景色宜人,然而在這空穀之中卻極不搭調地充斥著的是幽僻寂寥之意,身臨其境,不禁有一種讓人心悸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