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事情敗露

郭嘉這幾天雖然被自家老爺子嘮叨得有些鬱悶,但是他和上次勾搭上的那個美女打得火熱,有了地方發泄火氣,所以那點鬱悶也就算不了什麽了。

那個美女雖然外表清純,但是內裏卻是異常火熱,而且在**放得特別開,什麽姿勢都願意來。郭嘉和她在一起的這幾天裏,兩人一直戀奸情熱,相互都有些離不開對方,好得就像是在蜜裏調油一般。

這個叫小婉的女人對郭嘉那是刻意奉承,千般討好,郭嘉一時間居然在這個叫小婉的女人身上找到了一點點戀愛的感覺,不過他一想到這個女人是從酒吧裏麵勾搭到的,心裏就難免有些疙瘩。

這天晚上,郭嘉正和小婉在**戰鬥,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正在興頭上,頓時一把拿起電話就將來電掛斷了。結果轉眼間電話就又響了起來,郭嘉大怒,一把將電話扔了出去,那電話砸在牆上掉在地上,可是那電話質量很好,並沒有被摔壞,依然在頑強的叫著。

郭嘉的興致一下就被那電話鈴聲攪沒了,他一把將小婉推下床,然後光著身子跳下去,撿起電話,一看卻發現是自己的心腹打過來的。郭嘉被電話打斷興致,非常生氣,一接通電話就準備開罵,但是對方卻搶先說出一個消息,一下子讓他沒有罵得出來,一時間呆在哪裏。

“你說什麽?本來應該痊愈的兩名艾滋病患者體內的hiv抗體依然呈陽性?”郭嘉大聲問道,不敢相信電話裏麵說的話。

“老板,我們已經一再的檢查過這個結果,肯定了檢測結果沒有出現差錯。”郭嘉的心腹在電話裏麵說道。

“怎麽可能?之前一直沒有出現問題,而且那些患者不是已經全部痊愈了嗎?這樣,你馬上安排,對那兩個患者再次進行檢查,我馬上趕過來。”郭嘉的頭一下子就大了,他掛斷電話,開始穿衣服。

“親愛的,這麽晚了你去那裏啊?我們都還有好多姿勢沒有試過呢?”小婉象一條美女蛇一般的遊了過來,摟住郭嘉的胸膛。

“小婉,你早點睡,我有些事情要辦,今天不能住這裏了。”郭嘉說道。

“老板,情況就是這樣了。”歐江把幾張檢查結果放在郭嘉麵前。

郭嘉拿起那幾張檢查結果,在hiv抗體那欄上,寫著大大的“陽性”二字。他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治療過程有沒有違反規定?”

“我們一直都是按照之前劉輝他們製定的治療過程來執行的,之前也一直沒有出現問題。”歐江說道,他對出現這個結果也有些不解。

“給病人使用的是我親手給你的藥劑嗎?”郭嘉心中開始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我們給病人使用的一直是你親自提供的藥劑,那些藥劑都是我親自操作的,沒有其他人接觸過,而且剩下的藥劑我還鎖在保險櫃裏呢!”歐江肯定的說道。

“你也不要著急,有可能是藥劑暫時失效的原因,你先不要把這個結果告訴那兩位病人。我馬上再次製作一批藥劑,這次的藥劑還是你親自給那兩名患者使用,注意要保密。”郭嘉考慮了一下,覺得可能是藥劑因為某種原因暫時失效了。

郭嘉於是讓歐江在辦公室裏麵等待,他自己下到漢唐醫院的地下室裏,將放在裏麵的藥材,按照他得到的那個秘方開始熬製藥劑。這次熬製藥劑他非常的小心,仔細的選材,嚴格按照秘方上的要求進行操作,爭取不要出現什麽差錯。整個熬製藥劑的時間並不長,兩個小時後,藥劑就熬製好了。

郭嘉將這次熬製好的藥劑交給歐江,然後親自跟隨著歐江,來到患者病房進行治療。現在的漢唐醫院也隻有兩位艾滋病患者在接受治療,因為郭嘉將收費提高到五百萬美元每人後,很多的患者都因為無法承擔高昂的治療費用,而選擇了放棄治療自生自滅。而之前還有一線生機的國內患者,因為郭嘉取消了免費醫治,更是沒有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現在正在治療的這兩位患者來頭都不小,一位是中東小國的王儲,另外一位居然還是一位歐洲古老家族的伯爵。因為艾滋病已經被劉輝攻克,所以有錢人就沒有了安全上的考慮,他們的生活一下子變得糜爛無比,**也不再擔驚受怕,連套子也不肯用了,萬一出事了染上艾滋病就直接來醫治就行了,大不了花上幾百萬美元而已,而且治療時間還很短。這些有錢人很怕死,但是他們不缺錢。但是有些詭異的是,經過漢唐醫院治愈的艾滋病患者,體內都不會出現艾滋病抗體,身體痊愈後一樣會感染上艾滋病,而眼前這位中東王儲已經是第二次來漢唐醫院醫治了。

歐江給這兩名患者進行解釋,說為了感謝他們對漢唐醫院的信任,所以特意給他們做一次高級治療,還需要再重新服用一次艾滋病藥物,以期達到最佳的治療效果。那兩位患者見反正不加錢,還可以享受一次高級治療,頓時沒有任何異議,同意了歐江的提議。於是郭嘉親自看著歐江將他親自熬製的艾滋病治療藥劑給這兩位患者服下。

然後郭嘉和歐江站在病房外觀察著這兩名患者的情況,隨著時間的流逝,歐江的表情卻越來越是怪異。

“歐江,你怎麽這副表情?”郭嘉發現了歐江的異常,好奇的問道。

“老板,情況有些不對。”歐江表情凝重的說道。

“情況哪裏不對了?”郭嘉不是專家,對這些醫療上的事情不懂,於是問歐江。

“我們之前治療艾滋病患者,那些患者一旦服用我們的藥劑之後,他們馬上就會出現昏睡的情況,而且怎麽叫都叫不醒。但是現在這兩位患者還是好好的,他們甚至在看電視,一點昏睡的跡象都沒有。”歐江解釋道。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郭嘉詫異的問道。

“不錯,那些患者服用藥物後就會昏睡,大約要五個小時後才會醒過來。”歐江說道。

“昏睡和治愈有必然聯係嗎?”郭嘉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到沒有研究過,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必然的聯係。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兩個患者之前服用藥物的時候就沒有昏睡過去,我當時就覺得哪裏有些奇怪,原來是在這上麵。”歐江忽然一拍自己的腦袋,大聲的說道。

郭嘉心思細膩,他雖然對醫學是門外漢,但是卻從歐江的話中發現了一絲端倪。他表情凝重的問道:“你是說這兩個患者服用的藥劑和之前那些患者服用的藥劑可能不是同一種?”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種藥,但是從他們服藥後的表現和檢測到的最終結果來看,很有可能就象你說的那樣,這次的藥物和前麵的藥物不一樣。”歐江說道。

郭嘉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他剛剛怕出現差錯,全程參與了治療過程,在他的注視下,中間任何一個環節都不可能出現被掉包的情況,那麽現在的問題究竟出在什麽地方呢?

“老板,我們現在隻有等兩天後,再次對這兩名患者進行身體檢查後才能知道結果,希望不是藥品的問題吧!”歐江無奈的說道。

“你馬上和這兩位患者聯係,就說讓他們配合我們做個研究,隻要花上三天時間,我們就可以免去他們這次的治療費用。”郭嘉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馬上減免了他們一千萬美元的治療費用,希望將這件事情搞清楚。艾滋病藥劑可是他最大的依仗,千萬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

接下來的兩天裏,郭嘉一直心神不寧,做什麽都提不起興趣,就連小婉主動勾引他,他都沒有任何反應,惹得小婉一陣不高興。不過郭嘉暫時也管不了這麽多,畢竟艾滋病藥劑才是他的根本。

兩天後,歐江陰沉著臉將這兩名患者的檢測報告交給郭嘉。郭嘉從歐江的臉色上就感覺到了不妙,他接過檢測報告,hiv檢測欄上寫著大大的“陽性”二字,這兩個字在郭嘉的眼裏是那樣的紅,紅的象血一樣,好像要從紙裏麵流出來,郭嘉一怔,那張檢測報道頓時從手裏掉到了桌子底下。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郭嘉喃喃的說道,之前熬製的那些藥劑和現在熬製的藥劑都是使用的一個方子,就連那些藥材都是一模一樣的,而且熬製的工藝也沒有任何改變,怎麽會出現兩種截然相反的結果呢?

“你有沒有在其中做什麽手腳?”郭嘉忽然跳起來,一把抓住歐江的衣領,他的力氣很大,歐江一時間甚至透不過氣來。

“老板,我哪裏能做什麽手腳啊,這些都是你親自把關的啊。咳咳!”歐江開始翻白眼,卻不敢掙紮,隻是連忙解釋。

“你沒有做手腳,那怎麽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郭嘉依然抓住歐江的衣領,他現在發現自己的藥品失去效果,頓時失去了理智,開始懷疑起歐江來。

“老板,我沒有啊,我真的沒有,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歐江哀聲說道,郭嘉一發起怒來,全然沒有了平時溫文爾雅的氣質,看起來就像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一樣,讓歐江一陣害怕。

“你……”郭嘉發了一會瘋,才清醒過來,他放開歐江的衣領。這歐江是他的心腹,一直得到他的信任。而且這些藥劑一直都是自己在熬製,自己還親自看著那些藥劑進了那兩位患者的體內,那麽現在出現的問題就肯定就不是歐江在搞鬼,而且給歐江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背地裏給自己使絆子。

歐江馬上大聲的咳嗽著,他揉著自己的脖子,恐懼的看著郭嘉。

“你馬上再次對這兩名患者進行詳細的身體檢查,同時對之前的那些患者身體數據進行分析。還有,之前那些被治愈的患者用過的藥劑的殘渣也要進行檢查,我一定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郭嘉清醒過來,就開始分析原因,希望找到問題到底出在那裏。

“老板,你說的前麵的這些都沒有問題,我們可以馬上對這些數據進行研究,關鍵是那些治療藥劑的殘渣現在已經找不到了啊。”歐江小聲的說道。

“找不到了,怎麽回事?”郭嘉大聲的問道。

“老板,你之前吩咐過的,說治療這些患者的任何東西都不能外流,必須就地銷毀嗎?還說就連那些裝藥的玻璃瓶都要全部焚化,不要讓我們的秘密被別人知道了。而且還特意給醫院配置了一台焚化爐,我們前幾天才剛剛焚燒了一批器械和玻璃瓶,現在再到那裏去找這些東西呢?”歐江說道。

“我……”郭嘉這才想起自己說過這樣的話,而且他還專門為漢唐醫院配置了一個焚燒爐,專門毀滅這些東西,就是害怕別人從這些東西上找到什麽蛛絲馬跡,讓自己的秘密外泄,但是現在這些東西都被焚燒了,要到那裏拿東西來進行分析呢?

郭嘉現在正被他家的老爺子責罵,如果老爺子知道他將漢唐醫院的事情給辦砸了,艾滋病藥劑已經不能治療患者了,那麽會不會直接收回他手裏的權力呢?郭嘉現在一想到這個問題,就渾身充滿了恐懼。權力的甜美,讓人嚐試過後就再也忘不了,郭嘉實在是不敢想象沒有了權力的日子怎麽過。不過現在他也沒有什麽辦法,隻好從頭開始分析,看看這個艾滋病藥劑的問題到底出在那裏。

劉輝和周騰雲在那個峽穀裏麵呆了兩天,估計山頂上的美軍已經全部撤退了之後,才開始尋找上山的道路。他們兩人現在已經是修真入門期,實力已經相當於這個世界上人類的最強境界—先天境界,體力是異常的強大。所以這個大峽穀雖然很深,但是對他們兩人來說也隻是多花了一點時間而已,三個小時後,他們就重新回到了山頂上。

他們之前戰鬥的那個密林已經全部消失了,就連那個山坡上麵的泥土都是蓬鬆的,石頭更是直接被炸成了粉末,可想而知那枚炸彈之母的威力是多麽的巨大。旁邊的樹林也被燒毀了一些,不過現在已經停止了燃燒,偶爾還有些黑煙往上冒。

劉輝和周騰雲小心的離開那個山坡,然後開始向山區外麵跑去,有了這次和美軍接觸的遭遇,他們更是小心翼翼,絲毫不敢大意。

也許是他們的黴運已經全部用光了,他們這次居然暢通無阻的離開了山區,既沒有遇見美軍的阻攔,也沒有遇見塔利班的士兵,甚至連隻野獸都沒有遇見。

來到山區外的山路上,劉輝再次變換自己的相貌,變成了一位普通的阿富汗人,而周騰雲也將自己化妝成一位老年阿富汗人。兩人各自騎著一輛越野摩托車,沿著公路來到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邊界處。兩國邊界的士兵依然是漫不經心,他們在接過兩人遞過去的一疊美元之後,揮揮手就讓他們過關了。

劉輝和周騰雲騎著摩托車來到巴基斯坦靠近阿富汗邊境的城市奎達,一進入奎達,兩人就馬上找了一個地方,再次變換了相貌,這次兩人都將自己變幻成了白人男子。之後他們在奎達市內區內租了一輛出租車,然後一路到了巴基斯坦的港口城市卡拉奇。

到了卡拉奇後,兩人首先到了港口碼頭,通過早就準備好的假護照買了兩張去日本東京的船票。幸運的是,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艘從倫敦到東京的遊輪要停靠卡拉奇市。於是兩人在卡拉奇市短暫的停留之後,就踏上了這艘豪華遊輪,踏上了回家之路。

兩人在遊輪上,依然不外出,避免惹上無謂的麻煩。第二天晚上,遊輪就到達了香港。這時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劉輝和周騰雲在離開香港十多天後又回到了香港。提前在香港下船後,兩人悄悄的潛回星空集團總部,一直到了辦公大樓的地下室裏,兩人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周騰雲將臉上的偽裝去掉,愜意的靠在沙發上,說道:“老大,我們終於回來了,沒有想到這次阿富汗之行會發生這麽多的曲折。”

“這次的曲折雖然很多,危險性也很高,但是我們這次的收獲同樣也很大。我已經解決了星空集團未來發展的瓶頸問題,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星空集團的發展將是超常規的。”劉輝笑道。

“老大,一年前你還是個不值一錢的小人物,沒想到現在已經取得了這麽大的成就,這一年的時間,變化真的好大。”周騰雲有些感慨,他一年前還和老婆女兒在一起,過著他幸福的生活。一年後卻成了孤家寡人,天天打打殺殺,再也沒有過一天安生的日子。

“老三,這次阿富汗之行,你出力不少,也做出了很大的犧牲。我有個建議,那個非洲的傭兵之行你還是不要去了吧!”劉輝忽然說道。

“不去當傭兵,那我幹什麽?”周騰雲反問道。

“嗬嗬,我們這段時間打打殺殺,你難道還不累嗎?你不做傭兵,我的公司裏麵那麽多的職位,你想做什麽都可以,傭兵我們可以讓別人去做啊!”劉輝笑道。

周騰雲搖頭道:“殺了這麽多人,我的心已經靜不下來了,也不可能再適應安逸的生活了,也許隻有當傭兵才可以讓我的**繼續燃燒吧!”

“老三,我之前低估了做傭兵的風險,從這次阿富汗之行就可以看出來,傭兵之路也充滿了坎坷,一不小心就可能死亡,我不想失去你這樣一個好兄弟。”劉輝感慨道。

“老大,你就不要在勸我了,也許這樣充滿危險的生活正是我所需要的。”周騰雲說道。

“我們先不說這個,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再過兩天就是老二的婚禮,我們先高興高興再說吧!”劉輝無奈的說道。

“那好,我先回去了。老大,你也早點回家看看伯父伯母吧,幫我向他們問好!”周騰雲起身告辭。

劉輝回到自己的家,還沒進門就聽見裏麵自己的父母在笑,他打開門,走進去,就看見自己的父母正坐在沙發上,而胡仙兒跪坐在他們麵前,正在繡花,她一邊繡一邊給自己的父母講解繡花的一些典故。胡仙兒口齒伶俐,語氣幽默,將二老逗著哈哈大笑。

“啊,老板,你回來啦!”胡仙兒忽然看見劉輝站在她的麵前,連忙站了起來。

“仙兒,這麽晚了,你還沒有回去嗎?”劉輝詫異的問道。

“小輝,你在胡說什麽啊?仙兒已經在公司的宿舍那裏申請了一個房間,她現在住在那裏,晚上就陪我們聊天,就連晚飯都是她做的呢,可惜了,你是沒有這個口福了。”老媽馬上對劉輝說道。

“兒子,怎麽出去這麽久啊?幸好有仙兒姑娘經常來陪我們,不然我們都不知道怎麽過了。”老爸抱怨的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關心她嘛!是怕仙兒這麽晚回家會遇見麻煩,既然她住在這裏,那就沒有什麽了。”劉輝瞬間出了一頭汗水,這胡仙兒才和自己的父母處了幾天,怎麽就開始全力維護她了呢?

“老板。”胡仙兒叫道。

“哦,這裏是家裏,不是公司,你就不要叫我老板了,想叫我什麽就叫我什麽吧!”劉輝笑道。

“老板,我是有點事情想和你說。”胡仙兒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行,來我的房間吧!”劉輝一愣,以為他不在公司的這段時間裏出了什麽問題,連忙讓胡仙兒進來再說。

劉輝進了房間,給胡仙兒搬了張椅子,讓她坐下:“說吧,發生了什麽事情?”

“老板,我對不起你。”胡仙兒慚愧的說道。

“你有什麽對不起我的。”劉輝詫異的問道。

“你派去幫我父親的那個叫王六的保全人員被人挖牆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