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麵]君侯奮鬥史

老太太壽宴過轟轟烈烈,侯府是壽宴過完之後城外支了個施粥棚子施了連續兩天粥。這也不是普通粥,裏麵桂圓蓮子紅綠豆配著糯米熬到濃稠香甜,就是尋常富裕些百姓家吃臘八粥都沒有這樣滋味兒,一時間侯府靠著那一鍋甜粥便打出了名聲。

大都外來人口多,耕地卻少,要是從實際溫飽出發,有一部分人恐怕過還沒有賦春百姓逍遙。至少賦春郡這些年雖說不顯山不露水,可郡內糧產卻是所有當地人都有目共睹,也就隻有賦春這麽一塊地方糧價降下來了,大都臨安這些地方尋常要賣上三個銅板一杯米,賦春郡一個銅板就能買到冒尖兒。

侯府這檔子事兒一來對百姓實惠,二來確實積德,有事沒事兒人都給他麵子,吃飯喝酒時象征性提上兩句,每年也不一定大都住半個月溫樂一下子就成了大家口中熱門人物了。

七月初七,侯府施粥完畢,韋氏心滿意足家裏養著自己大壽那幾天費去神,溫潤到下午才將溫樂從被窩裏給拽起來。

溫樂睡眼惺忪,他昨天晚上和戶部吏部那些人喝酒喝七葷八素,這大下午起來腦袋還有點疼,頗有些找不著北。

溫潤心疼極了,給他按著太陽穴道:“你如今身份,哪至於和他們混一起?還喝了那麽多,該叫個人去給你擋下才是。”

溫樂歎了口氣,被他按眼皮子發沉,又慢慢闔了回去,聲音卻沉穩:“我哪裏要看他們麵子,還不是為那個臭小子搭橋?太子如今尚小,人心難測,現和庸兒玩恨不能穿一條褲子,可難保不隨他爹,翻臉不認人。”

溫潤道:“大長公主若不是長……那個模樣,我非要去將她求給庸兒不可,隻可惜庸兒恐怕並不中意他。否則做了駙馬,自然沒有那麽多顧忌可言。”

溫樂登時就笑了:“大長公主?她和庸兒見麵就撕嘴打臉破口大罵,可比兄弟看去還鐵,成親就算了吧,婚房能被他倆給砸成粉。”他說完,拉下溫潤給他按摩雙手握手裏,緩慢摩挲了兩下,有感而發:“庸兒有你這麽個娘,是他福氣。”

溫潤嘴角一抽,到底沒有開口反駁,這算是占便宜了?還是吃虧?

他一拍溫樂後背,沒好氣說:“起來我給你穿衣服,上街逛逛。”

他倆沒帶什麽人,就領了兩個暗衛偷偷溜出府去了。

古代傳統節日觀念很濃,商業味卻很淺,春節、清明、重陽、端午等等這種節日,大多數人都是關起們來親戚家人自己過,頂天了就是端午時有小販挑著柏葉和雄黃酒賣一點。不過這種情況從溫樂開始做生意後就有了點改變。

溫樂手下有兩個生意是專門賺女人錢,一是珠光寶氣,珠寶配飾走是上流定製路線,每年定期推出品,原料不能說多麽值錢,但款式都是獨特漂亮,價格也自然不菲。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標價縱然許多大型到諸如大都之類城市中也隻是富商與高官們專利,小生意人家太太為了出席活動有時候勒緊褲腰帶買上一件,尋常小官可能有點家底,但拿出來買這個卻也奢侈了,貪官是不用說,有錢也不敢顯擺。

於是珠光寶氣每年便有兩個打折季,一是春節,大年三十到大年初一這兩天時間,買兩件以上正價首飾第三件便可以五折帶走,第二則是七夕當日,購買珠光寶氣情人節特殊首飾會有九折優惠讓利。

第二個生意便是香粉宅,店鋪裏上到胭脂眉黛下至香水精油手工皂,走也是上等路線,價格同樣相當不可愛。七夕和春節每年活動不同,有時候是買胭脂送白粉試用裝,有時候又送小噴香水,定期推出節日特殊香水脂粉包裝限量版,特定節日裏價格也會有些浮動。

雖然乍一看去,商品賣出去價格低了一些好像不劃算了,可每年打折季時候賣出去貨物數量卻絕不是平常銷售額可以比擬。一賺來了名氣,第二又獲得了實惠,久而久之,各大城市商賈們看到了甜頭,也都紛紛效仿起來,每到眾人心照不宣打折季前後,大媽們荷包就蠢蠢欲動。

溫樂和溫潤慢步街上走著,大都這地方掉下塊磚頭也能砸到七品官,於是時不時就有人認出溫樂來打個招呼,溫樂雖然總措不及防被驚擾,卻也沒有不勝其煩,因為這些人今天並沒有時間專心來騷擾他。大厲民風開放,並沒有不讓女人上街明令,可這種明顯要造成擁堵時候聰明女人都不會出去被踩腳,打折季大街是婢女嬤嬤們天下,她們肩負主人給她們厚望,手裏攥著銀子將打折店鋪圍堵到水泄不通。

而男人們,為了哄老婆,也會挑選這個時間量買到實惠一點禮物,七夕節由於性質特殊,夫妻之間還是流行送一下象征著感情禮物。

沿途路過兩家“香粉宅”,兩米開外就被排隊人流堵擠不進去,溫家兄弟被誤會成要加塞人叫一個年紀不小老嬤嬤給教訓了一通,好容易擠過人牆,溫樂右臉忽然一涼,什麽東西掉了腳邊。

兩人都低頭看去,原來是一朵明黃色小野花。他倆朝著丟花方向一瞟,路旁商行二樓露台上一個紅衣姑娘羞澀捂臉眨眼。

“……”溫潤道:“沒有砸疼吧?”

溫樂抹了抹臉,莫名其妙瞪了那女人一眼,朝溫潤抱怨道:“真是神經病,我走路好好要砸我一下,怎麽那麽手欠!”

二樓那姑娘一腔柔情乍然遇冷,被溫樂瞪眼打擊臉色一白,傷心捂著臉朝著裏頭跑去,瞬間便不見了。

溫潤危機感油然而起,汗毛倒立,他回頭盯著那女孩離開方向又看了一眼,餘光發現周邊許多商行二樓都有裙擺若隱若現。他轉念一想,是了,溫樂這樣條件,又是這個年紀,家中沒有妻室,奇貨可居也是難免。

溫潤牙齒酸溜溜,心中有些不痛,也不顧及路上人能不能看到,伸手拽住溫樂手腕就加了步伐。

離開了這段城區,溫潤好歹放心了一點,放緩了步子帶著溫樂慢慢走到了河邊。

河邊有集市和廟宇,廟宇香煙繚繞到大路上,這個特殊節日裏,來上香人群中待嫁姑娘們占了大多數。

“公子~公子~”旁邊紮了個攤子小販招呼溫樂和溫潤兄弟倆,指著自己攤子上兔頭公雞小麻雀圖樣花燈道:“不早了,小老兒要收攤,花燈統統五文錢啊!”

溫樂並不感興趣,溫潤卻走了過去,挑選了兩盞蓮花狀河燈,額外花了兩文錢買了兩盞小蠟。

溫樂失笑:“河邊放燈都是姑娘家,你一個大男人去湊什麽熱鬧。”

溫潤轉頭凝視他:“男人怎麽了?隻要有心,是男是女還不都隻是有情人?”

溫樂耳朵根子有些發熱,天色漸暗,他背著光,清楚看到溫潤滿眼認真神情,心中不由得激**,剛想說話,後麵忽然傳來一聲嬌呼:“侯爺?”

兄弟倆都是一愣,定睛一瞧,不遠處一輛馬車隊邊站著一老一少兩個女人。

她們帶著大批仆役,馬車也顯富貴,穿著打扮都是不俗,溫樂挑了挑眉,他並不記得自己記憶中有認識這樣女人,要是換成男人還差不多。

溫潤略一沉吟,便上前去擋溫樂和那母女當中,笑眯眯問:“可是禮部尚書夫人?”

方才說話就是年紀大些那個女人,溫潤明顯猜對了她身份,她臉色一紅,護著懷裏女兒立刻覺察到不妥,點了點頭道:“失禮了。”

她懷裏小姑娘年紀大約十五六歲,花一般年紀,皮膚細膩白皙,一頭長發如同綢緞般烏黑順滑。她擦著香粉宅七夕特推珊瑚紅口脂,唇紅齒白,嬌俏可愛。她母親大概提前告知了她溫樂身份,溫家兄弟發現她之前她便有些閃避,眼神怯怯,又和母親一同縮回馬車上。臨上車前,她回過頭,有些戀戀不舍再望了溫樂一眼。

見馬車隊伍走遠,溫潤冷笑一聲:“你可真吃香。”

溫樂沉默一會兒,又覺得有些冤枉:“我就和芳綸吃了頓飯,誰知道他那麽纏人,我真對他女兒沒想法。”

溫潤忍不住有些醋,隨著年紀漸大,溫樂褪去了小時候青澀稚嫩,身上倒多了一種濁世翩翩佳公子味道,這種氣質男人向來受歡迎,溫潤當初也因此被追捧過許多年,後來曬黑了以後莫名多了點肅殺,敢說出自己看上他女人霎時便少了不少。剛剛走那個禮部尚書妻女,搞像巧遇似,誰知道後頭跟蹤多久了,就為了處心積慮營造出一個有緣分假象。來拜佛話,大都之外山上哪一座千年古刹不好,偏要來這溪邊村民土造名不見經傳土佛堂?

溫樂明顯也明白這是自己招攬來爛桃花,心中有點尷尬,他左右看看,佛堂就前方不遠,來往絡繹不絕香客當中有許多氣質不俗才都似有若無瞟向自己這邊。

他撓了撓頭,抓著溫潤手順著溪水上遊跑去,溜進一處竹林。

這竹林占地不小,每年是大都出筍重要產地,一望無際連綿不絕都是蒼翠一片,清澈溪水便從竹林之上起源,倒是很少有人進入這裏。

溫潤迫不及待就上前給了溫樂一個綿長深吻,溫樂幾乎沉醉他氣息中,他緊緊地摟著溫潤脖頸,難以自控回應著情到深處興奮,眼睛都有些發紅,隨後卻不得不提前叫停。

“這裏會有人路過,你想要,晚上回家,我肯定給你。”

溫潤咬牙將他扛肩上,腳步一頓,卻不朝家方向走,而是踏著落葉走到溪邊,放下人,自己也蹲了下來。

他手上還拽著皺巴巴兩個蓮花座河燈,直接擱了河裏,然後從衣襟裏掏出火折子點燃河燈中間蠟燭,一小簇溫暖火光便逐漸暗下天地中艱難燃燒了起來。

溫樂下意識蹲了下來,怔怔盯著那兩簇火苗,嘴角不自覺掛起微笑:“特意給我買啊?”

溫潤推了推那兩盞河燈,看著它們慢慢水麵**漾,朝著下遊移動,伸手攬住了溫樂肩膀:“喜不喜歡?”

溫樂沒有說話,湊上去親了他下巴一口。

溫潤當然不會放過這樣好機會,使了個巧勁就將溫樂按了草地上,低頭尋到溫樂唇齒毫不客氣又吻了上去。

這一次溫樂沒有推拒,而是十分配合抱住了他後背,任由溫潤靈活舌頭自己口腔中瘋狂攪動和吮吸,他興奮後背一陣哆嗦,頸後皮膚微微顫抖,和溫潤一起喘著粗氣,這靜謐竹林中完全無法隱匿。

溫潤手指劃過溫樂臉頰,眷戀揉捏著他圓潤耳珠,細白脖頸,手從衣領後麵伸了進去,手腕卻被阻擋了道路,他胡**索了一陣,忽然發瘋似大了動作,抽出手來亟不可待拉扯著溫樂衣帶。

溫樂口齒被堵住,喘息間隻能含混不清求饒:“……回……家……”

溫潤鬆開他嘴,發出一聲輕微“啵”,他抵著溫樂額頭,眼神都冒著綠光:“我們……輕一點,就一次!”

他說著,手掌猛地從衣服間隙內伸了進去,惶急摩挲著手心中溫熱皮膚,還不夠……他狠狠捏著溫樂年歲漸大後開始變得柔軟肌肉,興奮頭皮都發麻。

隔著衣襟啃咬著溫樂胸前,舌頭濡濕出好大一塊,他一雙眼睛還不甘寂寞盯著溫樂臉。

早已習慣了如此親密溫樂全無抵抗能力,他仰著腦袋,雙腿一陣一陣發酸,隻能微微曲起靠溫潤腰上,手指狠狠插溫潤濃密發間,溫潤用上力氣吮吸他胸前時候,他就也同樣用力揪他頭發一把——毫無意識。

衣服被迅速脫下墊地上,溫潤抱著溫樂腰將他移到衣服上,動手解開他褲子,手上靈活像是遊蛇,溫樂還未來得及拒絕時候就握住了溫樂半硬**。

溫樂隻能妥協帶著哭腔和他討價還價:“……就一次……”

溫潤笑出聲來:“我一次,不是你一次。”

他說著,手上不輕不重捏了一把,溫樂從後臀到脊背連帶腳趾整個緊繃到蜷縮了起來,摟著溫潤脖子手也猛然收緊,張嘴無聲朝天空尖叫。他沉溺到了一場五光十色幻境中,累精疲力竭,卻不想從這裏掙脫出去,而是墮落、渴望、興奮想要發瘋。

呼吸越來越急促,溫潤漲紅了臉,被脫下外套裏來回摸索,找出一個早就精心放置好白色小玻璃瓶,打開瓶子,他手指裏頭挖出一大團白色油膏,這油膏觸手生溫,片刻功夫就融化,他急忙將油膏胡亂塗溫樂後處,手指順著油膏流動其中小心攪動。

周圍隻有蛙鳴和蟋蟀聲,竹林天空還算開闊,一輪彎月掛前方不遠處,周圍是稀稀拉拉小星光,溫樂眯著眼睛,感受著身體裏出現熟悉又奇妙變化,輕輕哼了一聲:“……嗯……”

溫潤他精神小寶貝上親了一口,又不興,直接張嘴將前麵小頭給含進口中,一邊用舌尖靈活挑弄,一邊有頻率吮吸。

溫樂靈魂都被他吸出去了,簡直連睜開眼睛力氣都沒有,隻伸長了腿緊緊夾住溫潤頭,大腿內側感受到溫潤粗硬發根摩擦癢意,卻完全不能喝前方樂相提並論,他腰部不自覺微微鬆動起來:“…………一點……啊~~~~”

腿部肌肉顫抖厲害,溫樂做好了迎接極樂準備,溫潤卻毫無預兆鬆開了含著小蘑菇頭嘴,惡趣味隻用手指挑撥溫樂後麵。

溫樂急拿腳踹他:“你……你這個……王八……蛋……”

溫潤三兩下爬到於他平齊,一手抱著溫樂纖長有力大腿,腰上一個挺動,便讓溫樂滿嘴臭罵化為了一聲意味深長:“……啊……”

溫潤吻住他,幾乎沒有給他喘息時間,腰上迅速搗弄著,溫樂連呼吸都來不及,隻能粗粗用鼻子喘著粗氣,因為缺氧,整個腦袋都變成空白,隻懂得抱著溫潤毫無原則整個人貼上去爽哼哼叫。

一時也無聲勝有聲,溫樂全身癱軟閉著眼睛隻是享受,溫潤粗重喘息聲拍打他耳廓,癢、燙、沉。

這裏野鴛鴦交頸正情濃,竹林裏卻忽然響起了一陣窸窣腳步聲,溫潤猛然伸手捂住溫樂口鼻,腰上也停下片刻,側耳細聽,來還不止一個人。

這大半夜大概是從大都回家周邊地區村民,他們用土語小聲交談著村裏八卦,沒有人點火,所有人都靠著明月落下光輝來循著記憶找路。

溫樂歇得片刻,嚇得清醒過來,不知所措抓著溫潤脊背僵那裏。溫潤身下不減熱度,熾燙埋他深處,因為溫樂僵硬時後麵同樣縮緊,溫潤登時渾身一顫,腦袋獵豹般迅速轉回來盯著溫樂繼續看。

溫樂羞恥抓了他後背一把,小聲道:“……你出去!”

“你這是讓我出去?”那群村民議論聲由遠及近,慢慢走到不遠處,腳步聲也漸大了起來。

溫樂急了,扭著腰就想要擺脫溫潤桎梏,卻忘記了自己躺衣服上麵,他一動,衣衫就帶動底下草屑發出一聲輕微摩擦。

“什麽東西?!”不遠處腳步聲頓時一停,結伴村民中有個人警惕發問。

溫樂羞恥要命,咬住了嘴唇連呼吸都死死憋住,哪裏還敢亂動,隻將溫潤也拚命箍身上不讓他動彈。

停下腳步聲又慢慢響起了,溫潤伏溫樂身上停下動作也同時恢複,他抽出好大一截,然後慢慢插回去,也不插到底,要碰到肉時候又拔了出去。

溫樂被折磨渾身發抖,眼淚都眼眶裏打轉,腳步聲慢慢遠了……又遠了一些,他終於有了那一小點膽子,溫潤腰上掐了一把。

“嘶……”溫潤痛吸了口冷氣,摸索著抓住他手拉上來親了一口,小聲問,“貓崽子要抓人了?”

“……”溫樂氣臉都紅了,卻也隻能小聲不滿說,“……用力……用力點……啊~”溫潤猛然撞了一下,直接將他電渾身發麻。

溫樂搖著頭,無尾熊般整個攀溫潤身上,還不停想要拉近一些,他搖頭晃腦狀似癲狂:“……用力點……輕一點……慢一點……”

溫潤卻不理他,一下比一下搗用力,後連根沒入尚且不滿,他屈著腿跪住,抱著溫樂腰使了點勁,將溫樂抱得坐了自己大腿上,進入深……

溫潤一邊挺腰,一邊提醒:“腿盤我腰上……點!”

溫樂依言照做,還不待疑問出口,就忽然一陣失重,溫潤竟然就這樣抱著他站了起來。

他第一反應就是去看那群路過村民有沒有走遠,發現已經沒有之後,繃緊肌肉又慢慢放鬆了下來。溫潤帶著他一顛一顛朝著粗一顆竹子走去,每一步都帶起一個顛動,埋身體裏玩意兒竟然進入了一個全深度。

溫潤顯然也很爽,話都說不利索了,咬牙咬腮幫子處肌肉堅硬如鐵,他紅著眼,握著溫樂腰一下一下朝著自己身下撞來,直到溫樂後背抵冰涼竹身上,才放開了膽子,重聳動自己腰部……

……

……

溫樂臉色蒼白被溫潤攙扶著從竹林裏顫顫巍巍走了出來,溫潤一不小心情難自禁射了裏麵,清理了半天也沒完全弄幹淨,現他每走一步,後部就能感覺到憋不住**緩緩滑出來,流過大腿小腿,又癢又涼。

他不讓溫潤背,怕袍子弄不好印出一塊濕跡,腿還發抖,什麽地方都是麻麻。

溫潤心滿意足,回去時候城門卻要關了,他趕忙叫住守門官兵,那官兵認出他倆,相當詫異:“侯爺?溫大人?您二位怎麽這麽晚從城外回來?”

溫樂臉上一僵,溫潤看了他一眼,裝模作樣做出個憂愁表情:“出城有些要務,方才才解決,連忙就趕回來了。”

官兵不敢阻撓,趕忙讓他們從縫隙裏進城,借著燭光看了一眼溫樂臉,他心中嘖出聲來——

侯爺真是辛苦,大都施粥幾天將他忙都不見人形了,看這小臉白……

作者有話要說:小雞凍,開葷就那麽回事,舉報上廁所隻有調料包。

就醬紫,明天後一章,三弟番外,不喜歡親今天就要說再見咯~

愛你們~(大家都去**小說網看**小說。bl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