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隱秘？”唐少哲剛剛通過主神確定了這家酒肆老板其實是個隱蔽高手，馬上就又聽到了天下第一高手的八卦，立即來了興趣。

“是。那位天下第一高手，也不知是從哪裏聽到了紫金山上隱居著一位高人，那一次是專程過去挑戰的。”胡展一臉的神秘。

“哦？那誰贏了？總不可能天下第一高手輸了吧？”唐少哲頗想尋根問底。

胡展麵色凝重的點點頭，道：“正如師傅所言，天下第一高手，輸了。”

“不是吧？那可是天下第一高手呀！”唐少哲對於天下第一這幾個字很執著。

“是的。他是天下第一高手，不過估計那位高人更加可怕吧。”

“哦？這位紫金山上隱居的高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唐少哲對天下第一高手的興趣立即轉移了。

“弟子也不清楚。隻知道別人叫他亓子大師，是個和尚。”胡展思索道：“他平常很低調，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厲害。甚至都不怎麽出寺，平日裏隻是在寺廟中修行。”

“亓子？這名字真奇怪。那你是怎麽知道他很厲害的呢？按理說他這樣低調不為人知，應該很神秘才對。”唐少哲刨根問底。

胡展回憶道：“弟子知道這件事完全是巧合。隻因當年弟子曾經對草莽生涯很是著迷了一番，因此不但知道天下第一高手方白的很多軼事，而且恰巧也見過他。

“那時候弟子剛剛年滿弱冠，家父想讓弟子接手家中產業，可是弟子卻不願行商。因此，那段時間正與家中置氣，每次置氣後弟子都會去紫金山上散心。

“因此，那天方白去挑戰亓子大師的時候，弟子恰好在紫金山上。親眼目睹了他前去挑戰，然後一臉惶然的下山離去。”

“嘩啦啦”“砰”後堂這時候也傳來了一陣聲響，似乎是碗碟被打亂後落地摔碎的聲音。唐少哲頗有深意的看了後堂一眼卻沒有說話。

被聲響同時驚到的沐睿和胡展也順著聲音向後堂望去，但是有門簾阻隔，自然什麽也看不到。他二人隨即放棄關心雜事，又將話題轉了回來。

胡展繼續道：“此前弟子隻是知道亓子大師精擅驅鬼鎮邪，但是那一次看到草莽中號稱天下第一的高手也铩羽而歸。弟子才略有醒悟，這位大師估計也會修真秘術。”

“那也有可能那位亓子大師是個武學秘術的傳承者呢？”唐少哲可是看過掃地僧這樣的奇人傳說：“難道你看見那個亓子大師出手了？”

“雖然弟子並沒有看見他們的交手經過，可是之前方白挑戰之時卻說出來之所以來此的緣由。因此，弟子才判斷那位亓子大師會修真秘術。”

“哦？說說聽聽。”

“弟子記不得原話，隻能將大概意思說與師尊。”

“恩，說罷。”

“是。自從方白打遍天下無敵手後，曾去過龍虎山天師道挑戰。那裏是天下修真的殿堂宗門所在。聽他的意思，似乎是想試一試武學秘術與修真秘術到底孰高孰低。

“似乎他是打贏了。正當他誌得意滿要離去之時，天師道卻宣稱不是修真秘術不如武學秘術，而是天師道目前還沒有修煉到家。

“方白自然不肯認可，反認為對方輸不起而加以嘲笑。這時候，天師道中似乎有人受不住激，說出了亓子大師的名號。

“他們說亓子大師遠勝於己，若能勝得過他，天師道才會承認修真秘術確實不如武學秘術。方白也因此才得知了亓子大師的所在並前來挑戰。

“之前亓子大師根本不肯應戰，直到方白說出天師道的往事後，才將他迎入寺中。因此，弟子雖未能一睹二者交鋒詳情，卻是知道了這位亓子大師會修真秘術。”

“哦？既然知道了，你為何不去拜師學藝？”唐少哲不由多問了一句。他可是見識了胡展當日對他的死纏爛打。

胡展苦笑道：“弟子之後也曾多次去拜會亓子大師，拐彎抹角的試探多次，可是他始終不肯承認自己會修真秘術。

“弟子雖然明知並非如此，卻無法當麵否認。畢竟，弟子是因為上次偷聽到這件隱秘之事才得出的結論，並不敢將此事宣諸於口。

“那個時候，方白已經消失匿跡。弟子雖然不知道此中詳情，但是哪裏還敢將這事兒說出來？此事一直埋在心中，若不是今日師傅問起，怕是弟子要隱瞞一輩子。”

正談論間，店家托著托盤送上了酒菜。

唐少哲看了一眼店家，然後煞有深意的問胡展道：“這麽說來，你也認得那位天下第一高手。我很好奇，他到底長什麽樣子呀？”

說罷後，他就囑咐主神道：“主神，你給我緊緊鎖定這個店家，看看他有沒有什麽變化？”

胡展正在琢磨該如何形容清楚，就看見了正在放下酒壺的店家，麵色一喜，隨意笑道：“若是這店家再年輕個30歲，倒和方白有幾分相像。”

話音未落，就見店家麵色一緊，手中的酒壺也不慎掉在邊上。不過，他很快醒悟過來，連連道歉，並且要去重新更換一壺酒。

等他剛剛轉身，就聽唐少哲在後麵輕聲道：“方白，你這是何苦來哉？”

店家就像瞬間被閃電擊中一般，頓時愣在當地，化為一座雕像。旁邊的胡展和沐睿則是吃驚的張大了嘴。

這時，主神開口了：“此人的潛力值暴增，此時已突破方才的水準。真是奇怪，人類的潛力值居然會如此搖擺不定。”

唐少哲急忙先問道：“上次就聽你說桂凡突破了自身的潛力。上次也沒來得及細問，你所謂的這個突破，是拿什麽做標準的？”

主神開始了長篇解答：“每一種生命存在都有自己的最高潛力值，即本生命的最高巔峰。例如人類，普通人的身體各項數值通常隻能達到人類最高潛力值的35%——50%。他們的最高發揮僅僅如此。

“但經過運動或者身體素質良好的人類，他們的身體各項數值能達到人類最高潛力值的50%——65%。也即，他們能發揮出超過常人的身體素質能力。

“而經過特殊鍛煉或達到某項運動巔峰的人類，他們的身體各項數值則能達到人類最高潛力值的65%——80%。宿主原位麵的很多世界第一，就是這樣的例子。

“另外還有一些通過極限磨練的人類，例如宿主位麵部分軍人和少數武術家，他們能夠發揮出人類最高潛力值80%——95%的能力。

“簡單的一個例子，宿主原位麵人類中號稱爆發力最強的那位黑人運動員，他的百米速度是9秒69。但其實他的速度也隻是達到了人類最高潛力值80%的水準罷了。”

“哇，他跑那麽快才是人類最高潛力值的80%而已？可是，我記得有科學家分析說那是人類的極限了麽？”唐少哲被主神的這一席話驚呆了。

主神繼續道：“以宿主原位麵的人類論證水平而言，很多結論都是錯誤的。人類身體的潛力值遠遠不是宿主原位麵那些所謂的科學技術能計算清楚的。”

“呃，好吧。我也知道現代科技還差得遠，不過你也用不著說的這樣毫不留情吧。”唐少哲被主神說的有些悻悻然。

主神根本不理他的抱怨，繼續道：“宿主原位麵的這些數據還在人類潛力值的最高估算之中。但是，本位麵卻出現了瞬間爆發值甚至超出人類最高潛力值的範例。”

“哈？什麽意思？”唐少哲有點糊塗了。

“那個刺客是第一個標例。正是在他的身上，我發現了本位麵居然有人類能在瞬間將自身的可發揮能力超過人類本身的最高潛力值。這根本是一個悖論。

“而在剛剛，這個人的瞬間爆發值居然還要遠超上一次的刺客。這種非正常的狀況，我有必要友情提醒宿主。”

“哦？那我被改善體質前後，可發揮能力符合人類自身最大潛力值的那個幅度？”唐少哲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主神略一停頓，道：“未通過考驗期時，宿主的可發揮能力隻能達到人類自身最大潛力值的52%。體質改善後，本數值升至83%。”

唐少哲不滿道：“還沒達到100%呀？這算什麽體質改善？”

“……這是初步基礎數值，持續鍛煉後即可升至最高潛力值。尤其，後續鍛煉不會損傷本體。宿主原位麵的有部分可發揮人類潛力值達到90%以上的人，他們的實力提升對自身的傷害很大。體質改善後的宿主則無論如何鍛煉也不會傷及自身。”

“好吧，算你改善的好。”唐少哲對主神的解釋還是滿意的，但又追問道：“那麽桂凡突破最大潛力值後，那個時候達到了什麽程度？”

“……刺客當時足以發揮120%的人類最大潛在能力。”

“那這個人呢？”唐少哲唬了一跳後卻又有些驚喜，這證明武功確實很厲害。

“……此人目前的瞬間爆發值達到180%。又完全超出了剛才的爆發數值。”

“天？180%？那不就是說，假如人類的極限是一拳1000斤的力量，那麽他豈不是能打出1800斤的力量一拳？”唐少哲已經快暈了。

“……雖然計算公式並非如此簡單，但是宿主舉例沒有根本邏輯錯誤。”主神肯定了唐少哲的換算比例。

（話說，狐仙真給力啊！特別鳴謝：狐仙大人和我又幻想症兩位書友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