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變身男閨蜜
文一凡背著裴佳悅進了他們的臥室,輕輕將她拋到了水**。
裴佳悅的身子彈了彈,立刻想起早上的情景。
她一咕嚕爬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滾出去,不然我還扇你巴掌。”
“放心,媽在呢,我不會隨便亂來的。”文一凡小聲說。
“你的意思,如果媽不在,你就打算亂來?”裴佳悅雖然喝得有些多,腦子還是在轉。
“嗬嗬,我不是那個意思。如果媽不在,我會跟你一醉方休的。”文一凡剛忙笑著解釋。
“那你趕緊滾出去,我要睡了。”
“好。”文一凡答應著,卻猛地湊過來,扳住了她的臉。
“你,你,你要幹什麽?”望著猛然在她眼前放大的那張俊美的臉,裴佳悅有些緊張地問。
“悅悅,你說我要幹什麽?”文一凡輕笑。
“你說了不會亂來的,還湊我跟前幹嘛?你,你離我遠點兒!”她說著,咽了口吐沫。
雖然她算不上是個真正的色女,但是麵對美男,再加上酒精催動情|欲,抵抗力便漸漸少了。
“我隻是想給你一個晚安吻而已,嗬嗬!”文一凡湊到她耳邊,順便伸出舌頭舔了下她的耳垂。
經過幾次實戰,他發覺,耳垂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果然,裴佳悅身子哆嗦了一下。
“混蛋,晚安吻不是應該吻額頭的麽?你幹嘛舔我那兒?”裴佳悅罵道,聲音已經變了調兒。
“我有麽?對不起,剛才不小心碰到那兒了。現在,讓我們來進行晚安吻吧。”文一凡被她的敏感刺激到,眸色變得渾濁起來。
裴佳悅知道自己應該躲開,但卻又隱隱地渴望著。這麽糾結之下,他的唇已經溫柔地貼上了她的。
已經不是第一次跟他接吻了,但是這一個吻卻和以往都不同。輕柔而深情,像一股溫柔清甜的泉水,涓涓流淌到她的心靈深處。
舌尖兒在她的口腔深處旋轉,仿佛在尋覓世上最甜美的蜜汁的蜜蜂,帶著濃濃的渴望和熱愛,掃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寸。
熱從小腹之下傳遞開來,裴佳悅的胸口開始起伏,並且越來越激烈。
文一凡沉浸在這個吻中,身體一波一波地炸開了煙花。想要狠狠將她撲倒,讓叫囂的某處進入渴慕的花園,卻又貪戀這個溫柔甜蜜的吻,舍不得放開她的唇。
同時,他還怕周依韻沒有睡著,萬一裴佳悅叫起來,即便這裏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也難免會有一絲半點兒的歡愛之音傳了出去,那樣,就太尷尬了。
畢竟,今天是周依韻第一天搬過來住,這樣做,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猶豫著,掙紮著,他終於放開了手,最後也放開了唇。
裴佳悅正在溫柔的陷阱裏享受,忽然間便失了依托,口裏不由自主發出不滿的哼唧聲。
女人的這種聲音,在男人聽來,分明是抱怨他沒能滿足她的渴望。
文一凡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男人氣十足的男人,眼前這個女人,又是他深愛的女人。聽到她這樣的聲音,隻覺得腦子裏嗡地一聲,所有的理智瞬間煙消雲散。
“悅悅,想要我麽?嗯?不說話,那就是想了。我也想你,真的,我就是怕媽聽到了會很尷尬。我們去浴室裏吧,那裏的隔音效果好,還有水聲,可以遮掩一下。你要乖,不能大聲叫,明白麽?”他急切地說著,同時將她打橫抱起,幾步跨進了浴室裏。
“你,你放開我,不是晚安吻麽?吻都吻過了,你還想幹什麽?”裴佳悅掙紮道。
“悅悅,晚安吻不夠,它餓了,你摸摸看。”文一凡一把抓住她的手,往那片滾燙堅硬的地方摸過去。
“混蛋!你又對我耍流氓,我要踹死你!”裴佳悅的手像是被電到了,趕忙往回縮,同時氣呼呼地踹去一腳。
“你想讓媽聽到的話,就再喊大聲兒點兒!”文一凡柔柔一笑,同時伸出一隻手,捉住了她飛過來的腳。
腳被他捉住,身子自然也失了平衡,好在他很快伸出手,攬住了她的腰。
文一凡將她輕輕丟進了浴缸裏,那個全自動感應式浴缸,便自動開始注入溫水。
裴佳悅還沒來得及往起來爬,文一凡已經跟著撲進了浴缸裏。
“悅悅,你的衣服都打濕了,再不脫下來,會很不舒服的。”文一凡緊緊貼在她身邊,用極度魅惑的音調說,同時伸手幫她脫衣服。
裴佳悅身體裏麵一陣陣發熱,想要掙紮,卻被溫水泡得有些綿軟,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一絲絲被這溫水泡光了。
“混蛋,你早上已經吃飽了,怎麽這會兒又餓了?”裴佳悅罵道,聲音說不出的嬌媚。
“悅悅,它已經餓了好多年了,一頓兩頓的零食,怎麽能喂飽呢?”文一凡輕輕用它對著她光滑的腰彈了一下,裴佳悅立刻像是被燙到一般,哆嗦起來。
“滾開!你這個流氓,我以前怎麽沒有識破你的險惡內心?”裴佳悅往浴缸角落縮了一縮。
“悅悅,它隻對你一個人流氓,見了旁人,它總是羞得抬不起頭,真的,不信你問問歡子,我在美國那麽多年,多少個女人主動送上門來,投懷送抱,它都沒有大方過一次。”文一凡繼續拿肉麻當有趣。
之前被他吻得七葷八素,跟著又被溫水泡得渾身發軟,現在聽著他言語的挑|逗,裴佳悅隻覺得身子一陣陣發緊。
偏偏他還對著用力地忽閃他那對長睫毛,是可忍孰不可忍!
裴佳悅猛然出擊,一下子朝著他撲了過去。
“混蛋,這可是你自找的,我本來不打算霸王你的。”裴佳悅咬著牙說。
文一凡知道,他每次衝著她眨自己的長睫毛,她就毫無抵抗裏。
所以,以前惹惱了她,他總會對她用這一招的。
小時候,她最愛做的一件事,就是摸他的長睫毛,但是他卻不願意隨便給她摸。
裴佳悅此刻渾身的女王氣勢,一把拽掉了他的小褲褲,狠命朝著那裏坐了下去。
瞬間,她覺得剛才所有的焦躁和不滿,都被它填充了,淹沒了。
律動中,她覺得人生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