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變身男閨蜜
穿著最後一條**,文一凡沒有絲毫猶豫就一步跨進了浴缸。
“喂,小凡凡,你別過來哦!我怕我忍不住,就,就,就那啥……”裴佳悅一邊滴著鼻血,一邊咽著吐沫,無比緊張地說。
“嗬嗬,你忍不住想幹嘛?”文一凡輕笑一聲。
此刻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欲|望的味道,給他原本就魅惑無比的身體更增添了幾分性感。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霸王你了!”裴佳悅說著閉上了眼睛。
文一凡停住腳步,俯下身來。
浴缸裏躺著的女人,此刻臉上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霸王樣子,臉上兩團可疑的紅暈顯露出她此刻的羞澀和驚慌,被水蒸氣熏染的紅潤亮澤的嘴唇緊閉著,偶爾會有一隻可愛的小舌頭伸出來,飛快地舔舔嘴唇,然後像受了驚的小獸般躲進嘴唇裏去。
他心裏忽然有種無比強烈的願望,想要捉住那隻受驚的小獸,將它放進自己的口中,細細咀嚼噬咬。
這個念頭一浮出來,既強烈到了無法驅散。他隻好靜靜地蹲在一旁,耐心地等待它再一次探出頭來。
裴佳悅閉著眼睛,等了一小會兒,感覺四周都很安靜,有些疑惑地微微把眼睛眯出一條縫,同時習慣性地再次伸出小舌去舔嘴唇。
這原本是她的習慣性動作,緊張或者焦急的時候,都會這樣的。
隻可惜,某隻餓得兩眼冒綠光的狼早已在一旁等候多時了,一看見它鑽出來,猛地撲過去,張嘴便噙住了那條小舌。
“啊!小凡凡你要幹嘛?”裴佳悅本能地想要這麽喊叫,隻可惜,她發出的聲音隻有嗚嗚嗚嗚,因為她的嘴被堵住了。
文一凡很滿意自己的速度,絲毫也不肯放那條小舌離去,而是緊緊地糾纏著吮吸著。
味道很好,比他記憶中更甜更美。
裴佳悅此刻早已石化,呆愣愣地任由他攻城略地,一路前進。
等到她的喉嚨深處被攪動時,她才後知後覺地明白,她家小凡凡在做什麽。
她很迷惑,很想大聲質問他:“小凡凡,你不是斷袖麽?怎麽可以吻一個女人?”
她還想問他“小凡凡,我是你家悅悅,你的大姐大,你怎麽能這樣以下犯上呢?以後你還想不想混了?”
但是她什麽也說不出來,甚至於這樣的念頭也不過是一閃而逝。
很快,她的大腦就被感官控製了。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傳來,她眯著眼睛,仿佛置身於一場迷夢裏。
她看到,夢裏那雙充滿深情的熟悉的眼睛正盯著她。
不對,不對,一定是哪裏出了錯了。
眼前的人分明是她家小凡凡那,怎麽會令她想起那個人?
但是她的腦子真的無法思考了,那噬魂消魄的吻,令她的身體開始激揚,渾身處處都是被電到的酥麻感,整個身體柔軟得棉花團兒一樣,即使是想要提起一隻手,也十分困難。
這樣的感覺是前所未有過的,她知道她這是**了。同時,她也明白,她不該對著她家小凡凡**,這分明就是霸王人家嘛!
腦子混亂,身體綿軟,她笨拙地隨著他的吻,開始回吻。
感受到她的主動,文一凡心裏歡喜得像要爆炸開來。
這是平生第一次,他家悅悅回吻他了!
他歡暢得簡直想要高聲對著外麵喊叫:我家悅悅吻我了!
但是跟著他就發現,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笨了,連呼吸都忘記了。
看著她憋得通紅的臉,他終於停了下來,戀戀不舍地將那條小舌從他的口中給解放出來。
裴佳悅癱軟在那裏,開始大口喘氣。
新鮮空氣湧入大腦,她終於可以正常思考了。
“小凡凡,你瘋了麽?趕緊出去,不然我真的不能保證不立刻吃掉你!”裴佳悅一臉警告的意味,配上她的喘息和臉上的紅暈,整個人顯得既嫵媚又天真,這樣的雜合體對於男人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
“悅悅,來吧,吃了我吧!”他竭盡全力才能克製住自己想要大笑的衝動,然後一臉的慷慨就義模樣說。
“不行不行,兔子不吃窩邊草,我霸王誰也不能霸王了我家小凡凡呀!”裴佳悅把頭搖得撥浪鼓似地。
文一凡伸手一抄,將她從浴缸裏抱了起來,幾步跨到臥室,輕輕將拋到了**。
“小凡凡,你要做什麽?”裴佳悅難得地在文一凡麵前慌亂起來。
然而,下一刻,文一凡再度用唇封住了她的嘴。
他實在不能任由她繼續胡說八道下去了,說不定她會說出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來,那他的小弟弟就該受煎熬了。
再度把裴佳悅吻得暈暈乎乎,同時雙手還不停地在她的身體各處煽風點火。
**這方麵,裴佳悅原本是個生手,但是她今年已經二十七歲,眼看就要到如狼似虎的年齡了,身體對異性的需求卻一直被壓抑著,被文一凡這樣撩撥了一會兒,身體早已自發自覺地做出了強烈的反應。
迷迷糊糊伸手摟住了他的脖頸,同時控製不住地吻上了他的胸口。
摸索到他的胸前凸起,本能地含在口中,輕輕啃噬。
文一凡被刺激得渾身一陣哆嗦。
這個笨女人,怎麽能夠如此地無師自通呢?
其實文一凡不知道的是,這樣的鏡頭,在裴佳悅的夢裏早已重複過無數次了。
隻不過在她的夢裏,男人隻有一雙深情的眼睛,還有熟悉的身體,卻根本沒有臉。
她的記憶裏,那個奪了她**的男人長得什麽樣子,她半點都不記得了。
文一凡哆嗦著,將手探到他渴望了很多年的地方,那裏早已洪災泛濫,濕熱得不像話了。
“悅悅,我忍不住了,要進去了。”他輕聲在她耳旁說。
裴佳悅此刻早已進入昏蒙狀態,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麽,身體各處都在瘋狂叫囂,等待著那能夠填滿她空虛的東西進入。
雖然身體早已做好了等待進入的準備,但真的被異物侵入的時候,裴佳悅還是痛得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