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急促,大腦有些缺氧,身子軟在歐陽澈懷裏,整個人處於昏沉的狀態。
歐陽澈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她抱起,迫不及待地朝著樓上走去。
她還懵著,已經被歐陽澈放在大**。
男人的吻沒有停,但他壓下來的時候非常注意,避免碰到她的肚子。
她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歐陽澈停了下,讓她喘了一口氣,又急切地吻住她。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剝離。
這種事情很久不做了,即使是和很親密的人,做過很多次了,她仍然有些害羞。
尤其是她腹部微微隆起,身體沒了以前的妖嬈曲線。
她甚至有點擔心,這樣的身體對歐陽澈還有沒有吸引力。
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有點多餘。
歐陽澈仿佛掙脫了牢籠的困獸一樣,趴在她身上奮力耕耘了整整兩個小時。
若不是她吃不消,他還想繼續。
……
在極度疲憊中睡過去,翌日醒來,她剛剛睜開眼睛,就撞進一片綴著星海的眼眸裏。
歐陽澈睡在她身側,一手撐著頭,另一隻手輕撫著她的長發,性感薄唇微微上揚,眉眼裏滿是柔情。
“寶寶醒了?”
她輕輕嗯了一聲,才發現自己嗓子都啞了。
“寶寶是不是累壞了?”
她搖了搖頭,就見男人眼底笑意漸深,“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再來一次?”
“還來?”
“逗你的。”
歐陽澈掀開被子扶她起來,男人赤著上半身,她很敏銳地捕捉到他左手臂上一個極小的針孔。
“這是什麽?”
她抓起他的手臂,盯著那一小片烏青,詫異道:“你這是打過針嗎?”
“沒有。”
“這是怎麽弄的?”
“不清楚。”
歐陽澈暫時沒心思管那個不起眼的小針孔,扶著韓思諾下床,進入衛生間。
將頭上的花灑打開,調好水溫,他把韓思諾拉到跟前,幫她洗澡。
她卻很在意他手臂上的針孔,剛要把他的手臂抓過來看個清楚,身子被男人一把翻轉過去,趴在冰涼的瓷磚上。
沒給她反應的機會,歐陽澈快速貼上來,從背後抱住她,親吻她臉側和脖頸。
……
又是一陣纏綿過後,她被歐陽澈用浴巾包裹起來抱了出去。
趕上周末,工商部門不上班,公司也放假,員工遣散的事情要等周一再統一辦理,她無事可做,全天留在歐陽澈的房間,與他纏綿了一次又一次。
傍晚時分,她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晚飯是程雲準備好,送到房間來。
歐陽澈坐在床邊,耐心喂她。
看著她紅彤彤的小臉,吃得津津有味,他心情莫名地好。
“現在不孕吐了麽?”
“嗯,最近胃口一直挺好的。”
“多吃點。”
他端著碗的手沒征兆地顫了下,很突然,手裏的碗差點扣在地上。
韓思諾反應還算快,連忙把碗接住。
詫異地看了歐陽澈一眼,她連同筷子一起接過來,喃喃地說:“我自己吃好了。”
好手好腳的,不至於讓歐陽澈喂。
男人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端過碗的那隻手垂下去,輕輕握了下拳。
剛剛不知怎麽了,手不受控製地抖,那一瞬間,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他意識到不對勁,借口幫韓思諾倒杯水,起身走了出去。
在走廊上,他將左臂的袖子挽起來,盯著那個已經不太清晰的針孔看了眼,快步下樓,在餐廳找到陶西。
程雲此時正在廚房洗鍋具,他壓低了聲對陶西說:“你跟我來一下。”
“好的。”
陶西放下筷子,立刻跟上他。
一直跟到一樓的一間客房,歐陽澈把門關上,才對他露出胳膊上的針孔。
“好像有人給我打過針,或者抽過血,前者可能性更大。”
陶西不禁一愣,“什麽時候?”
“昨天睡醒這個針孔就有了,我睡覺的時候,都有誰進過我的房間?”
“我和夫人。”
“沒別人?”
陶西點了下頭,“白天我一直在,沒有其他可疑人。”
“那程雲呢?”
“她沒有進過你的房間。”
歐陽澈眉頭緊鎖,思緒亂成一團。
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查查別墅區的監控,看看有沒有人在夜裏潛進來。”
如果不是白天有人對他做了什麽,那就隻能是晚上了。
陶西說了聲好,飯都不吃了,馬上外出去了趟別墅區的物業處,要求查看監控。
結果還真如歐陽澈所料,前天夜裏有個可疑的黑衣人翻牆進入別墅區,還潛入他們住的房子裏。
黑衣人捂得很嚴實,完全看不到臉,目測身高超過一米七,看身形是個女人。
重要的是那女人沒有溜門橇鎖,是直接用鑰匙開門進到屋內。
他用手機拍下黑衣人,第一時間返回別墅,將這一消息匯報給歐陽澈。
確定有人在他們熟睡的時候潛入進來,歐陽澈心頭一沉,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左臂,強裝鎮定,“我應該被那個女人注射了某種藥物。”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麽他會異常疲憊,第二天還昏昏沉沉地睡了整整一天。
平時他不會這樣,在此之前,他也從來沒有這樣過。
“有人進來我不可能沒察覺。”陶西非常自責。
“很簡單,我們吃的東西事先被人下了藥,你忘了嗎?那天你說過你很困,其實當時我也很困,那晚還睡得特別沉。”
說到吃的東西,陶西不假思索衝出去,直奔廚房,抓住正在收拾衛生的程雲,扯著程雲的手臂,把人帶到歐陽澈麵前。
程雲個子不高,大概隻有一米六,微胖,與監控拍到的黑衣女人身型不符。
可以排除她潛進來的可能,但讓他們昏睡的藥,隻有她有機會下。
歐陽澈拉了把椅子坐下來,麵向程雲,耐著性子問:“你幹了些什麽,自己交代。”
“我……我沒幹什麽啊!”
程雲故作淡定,“先生,我隻是個做飯阿姨。”
“問題就出在你做的飯上,你是不是下過藥,誰給你的藥,誰讓你這麽幹的?”
程雲白了臉,猛搖頭,“我聽不懂先生在說什麽。”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先生,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不說?”
“我……”
程雲還想狡辯,膝彎猛地被人踹了一腳,她‘撲通’一聲跪下去,兩個膝蓋骨磕在地上,撞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