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城之中,古麟此時被老祖古天拉著飛快的移動著。
不過兩個人的目標並不是逃出城去,而是趕往混亂城最中間的的那座建築。
城主府!
“老祖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此時被裹在腋下的古麟一臉不安的問道。
“小崽子你給我把嘴閉上,一會我再收拾你。”
此時的古天滿頭的冷汗,完全沒有心思回答自己這個玄孫的問題。
因為剛才在酒樓發生了什麽事情,此時的他現在全都回想起來了。
現在他確定在酒店二樓的那兩個人,絕對不是什麽老對頭在故意整他,而是自己真的遇見麻煩了。
畢竟他的那些老對頭的實力,他是清楚的。
要是對方有這樣的手下,早就統一這些修煉門派了,根本不用等到現在。
現在古天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到城主府,用混亂城的勢力來庇護自己。
畢竟他實在是沒信心對付剛才的那個人。
不要說對付,現在他想到申公豹的樣子腿就發抖。
自己竟然被控製成了那個樣子。
要是剛才對方痛下殺手的話,現在他肯定已經涼透了。
一想到這裏,古天的迅速再次加快了三分,生怕被對方追上來。
另一麵,處於混沌城西南角全聚樓。
陳六合站在二樓的大廳之上,看著麵前損毀了無數的法器,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因為就在剛才古天竟然主動引爆了無數的法器,從他的麵前逃走了。
當然逃走不逃走的,在陳六合看來其實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老東西竟然引爆了無數的法器。
要知道這些法器可都不是什麽水貨,那可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寶。
就算是放在洪荒中,也都看得過去的存在。
結果竟然被那個老東西給自爆用來逃跑了。
想到這裏,陳六合都忍不住要破口大罵出來了。
要是把這些東西都給他,他都能幫助對方逃跑,自爆了算是怎麽一回事啊。
爆炸完了又逃不掉,多虧啊。
“哎!”
下一刻,陳六合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心說這麽個發財的機會就從他的身邊溜走了,這對他這個洪荒尋寶人來鼠疫就是個打擊。
雖然這場自爆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傷害,但是侮辱性極強。
“怎麽就爆炸了呢,可惜”就在陳六合這裏正在懊悔的時候,另一個同樣滿是懊悔的聲音從大廳之中傳了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陳六合轉過頭去,隻看見申公豹此時正一臉無奈的看著麵前的法器。
嗬嗬!
當看到說出這句話的人是申公豹的時候,陳六合直接笑了出來。
心說現在說可惜有什麽用,剛才你說不要的那個勁呢。
果然洪荒中的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大豬蹄子,還是自己更誠實一點。
“可惜了這二樓的裝修了。”
“我艸你大爺”本來聽前半句的時候,陳六合還想說這申公豹還是有點正常人的思維的。
當聽到後半句的時候,陳六合差點沒跪在地上。
這一刻他知道他錯了,錯的很徹底。
他竟然認為申公豹思想正常。
這本身就是一個最不正常的想法。
麵前這麽多的法寶損壞了不心疼,這個鬼東西竟然心疼這酒樓的裝修。
就這酒樓的裝修能值幾個錢。
陳六合現在就想拿大刀將申公豹的腦袋給切開,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
怎麽思維能力和正常人差的這麽多呢。
就在陳六合和申公豹兩人這裏歎息剛才那場爆炸的的時候,留仙宗剩下的那些人,此時全都是麵如死灰一樣。
畢竟連老祖和少宗主都逃跑了,他們能怎麽辦。
逃跑?
他們沒有那個能力啊。
打出去?
還不如逃跑可能性高呢。
一時間無數人都是癱軟在了地上。
至於求饒這個事情,他們更是不抱希望。
申公豹神經不正常的事情,他們也都是看出來了。
和這樣的人求饒怕,隻會是死的更早。
還能怎麽辦?
毀滅吧,他們累了。
就在留仙宗這些人,做好一死準備的時候。
申公豹發神經一樣,忽然看著樓下笑了出來,隨後低聲沉吟道:“跑那麽遠幹什麽,快回來吧,又不讓你們賠。”
嗡——話畢,一陣空間波動在二樓之上傳出,遠處的城主府也是隨之顫動了一下。
隨後剛跑到城主府門口的古天,連帶他夾在腋下的玄孫古麟,直接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怎麽一回事”麵對忽如其來的景色變化,讓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的古天,直接傻在了當場。
要不是有著太乙金仙巔峰的修為,古天說什麽也要閉氣過去不可。
他記得自己剛才明明已經看見城主府了,怎麽會有回到這裏來了。
難不成是對方在.想到這裏,冷汗瞬間就打透了古天的衣服。
“吃完飯就掀桌子、揚沙子,這樣的行為好嗎?”
不等古天說些什麽。
一道冰冷的聲音直接在眾人的耳邊響了起來。
隻看見剛才還滿臉笑意的申公豹,此時麵若寒霜的看向了古天。
咚!
不等申公豹再說些什麽,古天直接跪在地上磕起了頭。
磕頭之聲不絕於耳。
隨著古天的下跪磕頭,場上的氣氛瞬間尷尬了起來。
所有人都是愣住了。
就連申公豹都是愣住了。
心說這和剛才的場景好像不一樣啊。
怎麽還說磕頭就磕頭了呢。
剛才自爆法器直接遁走的那種骨氣呢。
這變臉未免也太快了吧。
“你這是幹什麽啊”看著麵前磕頭不止的古天,申公豹一臉不解的說道。
“不知道麟兒因為何事惹惱了前輩,還請前輩您息怒,留仙宗願意賠禮道歉,隻求您能高抬貴手。”
不等申公豹將話說完,古天那裏直接大聲的喊了出來。
他算是看出來了,今天自己不下點血本是很難全身而退了。
麵前的這兩個人,和他根本不是一個位麵的。
這八成是混亂城頂層的那些人。
就算不是,也是同一層麵上的人。
想到這裏,古天都恨不得打死自己的這個玄孫。
你說你這個龜孫,沒事外出幹什麽,自己在留仙宗給你準備的機緣還少嗎?
再說外出也就算了,你來混亂城幹什麽。
西賀牛州這麽大的地方,還不夠你逛嗎?
到混亂城也就算了,偏偏惹到這樣的存在。
這是你能惹得起的嗎?
這一刻古天進入了無限套娃的疑問。
早知道是這樣的場景,他說什麽也不回來。
畢竟沒有任何東西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雖然這具身體即將腐朽了,但是好歹也能撐上幾百年,比現在這種不知道什麽時候死,可好上太多了。
“我也沒說要殺你們啊。”
另一麵,申公豹看著跪在地上的古天,語氣冰冷的說道。
他什麽時候說過要殺這些人了。
開什麽玩笑,自己可是堂堂的闡教十二金仙之一。
讓他對麵前的這些螻蟻一般的人動手,不是自掉身價嗎。
他是大羅金仙不是大棵白菜。
“沒說要殺我們?”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跪在地上的古天直接愣住了。
對啊,對方好像從來沒有說過要殺自己啊,他怎麽會產生對方要對自己下手的想法呢。
再仔細回想一下,自從到了這裏之後,好像一直都是自己在挑釁,自己之前還說要斬了對方。
想到這裏,古天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
他之前不是在找死呢嗎。
“這都是一場誤會,還請前輩息怒。”
下一刻古天的頭埋得更深了。
“我說這是誤會了嗎?”
聽到古天這句話之後,申公豹不知道那根弦被觸動了,再次的發起了神經。
“這”古天被申公豹一句話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東西好了。
心說這真的是誤會,別人怎麽想的他不知道,但是他真的是誤會了。
而陳六合那裏聽到這段對話,已經不再產生情緒波動了。
畢竟他現在已經看開了。
就申公豹這樣的腦回路,他永遠也跟不上。
如果萬一那天他跟上了,說明他的腦回路也開始不正常了,那才是出現了大問題。
“你有什麽絕活嗎?”
果不其然,申公豹的腦回路再次急轉,一段熟悉的對話從二樓的大廳之中響了起來。
在場的人除了古天不知道怎麽回事以外,所有的人躍躍欲試。
絕活他們會啊,隻要能活著,他們什麽都會。
連生孩子都可以的。
隻不過很可惜,這次申公豹不是在問他們。
和一群人滿臉狂熱的看著申公豹相比。
此時古天一臉的迷茫。
絕活?
什麽絕活?
對方這是什麽意思啊。
一時間古天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
自己說是誤會,對方問什麽絕活啊。
他的絕活就是善於誤會這算嗎?
“你會什麽絕”看著麵前的古天,申公豹再次低聲的說道。
“我可以幫大人在明天的拍賣會上出一份力。”
古天不愧留仙宗活了數千年的老祖,反應力就是比那些門下的弟子快多了。
不等申公豹將話問完,古天就急忙的說道。
同時心想剛才對方竟然說不是混亂城的人,又在這個時間出現在混亂城,那八成就是因為明天的拍賣大會。
既然是有關於拍賣大會,那他就有活命的機會了。
畢竟留仙宗再怎麽說,也是這西賀牛州的大宗門,財力還是相當雄厚的。
更何況真要是能幫到這兩個人,他沒有還能搭上一點仙緣。
到時候就真的轉危為安了。
能得到這兩位的幫助,古天感覺自己絕對能晉升一大步。
想到了這裏,古天猛地點了點頭。
不管明天這混亂城拍賣什麽東西,他都要將東西全拍下來。
到時候送給麵前的這兩個人。
這是他的大機緣。
“有眼力!”
至於另一邊,陳六合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直呼好家夥。
心說這古天不愧是留仙宗的老祖宗,就是比之前那幾個宗門弟子明白事情。
之前申公豹問這些人的絕活是什麽,還有人說自己會唱跳。
陳六合當時差點沒忍住給對方一巴掌。
心想你怎麽不說自己是實習兩年半的練習修仙生呢。
還唱跳,一會直接把你送去當雞妖。
“很好!”
下一刻還不等申公豹說些什麽,陳六合直接站起來率先說道。
他是真的怕申公豹了。
畢竟以申公豹這清奇的腦回路,自己要是不說話,對方沒準說些什麽呢。
比如說他不需要這拍賣會上的東西。
陳六合相信以申公豹的思維能力,一定能說的出來這種話。
而且申公豹需不需要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需要啊。
他可是洪荒尋寶人。
這樣的傻大款,正是陳六合最喜歡的存在。
要是洪荒之中都是這樣的人,陳六合能高興的蹦起來。
“道友你這是”而申公豹則是被陳六合這一套反應給弄蒙了。
心說自己問別人絕活,你這裏高興什麽啊。
再說這個絕活他也不需要啊。
截教拍賣的東西需要花錢嗎?
喜歡的直接出麵要不行嗎。
再怎麽說他也是闡教的十二金仙,對方應該不會這麽不知好歹的拒絕自己吧。
“前輩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聽到陳六合這句話之後,古天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下了。
雖然他不認識陳六合是誰,但是能讓旁邊那位叫道友,肯定也是實力高深莫測的人。
既然對方同意了,那他的安全就應該有保障了。
至於身邊的這些徒子徒孫們,殺就殺了吧。
他的性命才是第一的,就連這個玄孫除了肉體也沒什麽作用。
與此同時,在混亂城東北角的一家客店之中。
一位中年男人忽然朝著全聚樓這裏看了過來。
就在剛才他明顯的感覺到有人在這個城中強行的撕裂空間。
那濃烈的靈氣波動迫使著好奇心,讓他站起了身來。
但是想到之前定下的計劃,他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衝動。
畢竟這次他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計劃不能讓他一個人破壞了。
想到這裏男人又坐了下來,隨後陣陣金光將整個房間包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