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你儂我儂前世定,今夕何夕遇良人
到了家裏,清晰看著牆上自己的照片,很是感慨。
“你一直珍藏著,這麽用心。”
“那是,怕你來的時候,認不出自己。”
“才不會呢,我隻要有你就夠了。”
“我們讓你那位朋友進來吧。”
“你說的誰啊,阿醜!”
“就是你口中的菲兒。”
“她來了?”清晰疑惑的看著我,以為我在說謊。
她自己主動去開門,結果一開門,菲兒就在旁邊。
“你這個老不正經的,憑什麽搶我的男人。”
“菲兒,不要亂講話,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我才不信呢?你就喜歡騙我,你為了藝術靈感,采用這種東西麻醉自己,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說完之後,菲兒向我撲了過來,就在菲兒和我四目相對的時刻,她忽然給我俏皮的眨了兩下眼睛,這一下讓我納悶了,我看仔細了,果然是菲兒。身段還是那樣的美,美得令人不敢直視。
“好了,你們別吵了,不管怎麽樣,天也晚了,今晚你們就住在這兒吧,人世間的很多事並非吵架就能解決的,有些事我們必須從長計議。我也累了,今天分享了清溪的故事,我也該好好休息了。裏屋有替換的衣服,我是個服裝設計師,衣服家裏從來不會缺。我去休息了,我上樓的時候,兩個人還在爭執。但見見兩個人靜了下來,兩個人然後上樓去洗漱洗澡,清溪說要單獨洗澡,菲兒說想跟她一起洗澡,清溪就是不答應。但是正當清溪,自己一個人在浴室衝涼的時候,忽然一雙手和一個溫潤的身體抱緊了她,起伏有致的身段,讓清溪驚歎。
“好了,骨子裏我是個女兒身,所以你不要再這樣了。”但是清溪沒有立即讓菲兒離開,而是轉身抱住了菲兒的腰際,細細審視著菲兒的胴體,還有右腿上的那塊粉紅色胎記,溫柔的說,“今晚幫我完成一個艱巨的任務。”菲兒起初不答應,但是最後卻點了點頭。
我實在是太困了,可是深夜兩點的時候,我感覺有一種奇異的香味在慢慢靠近我,然後是溫潤的Ru房在我的臉上滑過,滑膩的身軀貼著我的身體,漸漸熨帖過來,**揉進了我的嘴巴,我瞬間驚醒,一看是菲兒。她一絲不掛,溫柔多情的看著我,昏暗的燈光中,還是當年一樣的美麗的她。
“菲兒,你,別……”但是不管用,菲兒緊緊抱著我,我越是掙紮,感覺抱得越緊,最後兩個人分也分不開了。沉睡已久的火山,該到你爆發的時刻了,我實在對不住君如了,我被眼前的小女生迷醉了,我把沉睡已久的力量都給了眼前的這個小女生,菲兒幸福地叫著,那聲音讓所的人都開始羨慕,甚至憎恨,而君如就在隔壁,既開心,又難過。但是她不知為什麽要讓菲兒去。而她不明白菲兒為什麽會答應的如此之快。一切結束之後,我發現菲兒把第一次竟然給了我。我緊緊地抱著這個小女生。
“旺仔,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麵的。”她俏皮地說著。
“啊,你真的是菲兒!”
“不是我,還能有誰?為了你的小情人清溪,我才甘願降生在那個小山村,然後百般的保護她,關心她,她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其實就是為了你當年那樣對我的忠誠。”
“可是,今晚,我……”
“今晚,怎麽了,我愛你,你不知道嗎?如果我不愛你,我會願意做這些嗎?下午的時候給你使眼色,你沒發覺啊?”
“我發覺了,可是我……”
“可是你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並且菲兒還是這樣美麗動人,身段還是這樣玲瓏,是嗎?”
“是的,我以為隻是一個巧合。”我抱著這個溫軟的小美人,幸福的忘了自己是誰。
“好了,這輩子我就跟著你了,不許你拋棄我,不許你背叛我,當然你可以對清溪好,我也一樣會對他好。唉,這輩子也許最苦的就是他了。我上來也有他的意思,可是我們又能怎麽樣呢?這是造化弄人。前世我坐了牢,出來之後,我洗心革麵,做善事,對媽媽弟弟盡心盡力,沒有再嫁人,因為我覺得我罪孽深重,所以等待著來生。”
“下次回去的時候,我要找閻王算賬!”
“別了,算什麽賬,我這一生還算不錯,家裏過的小康,爸媽都很清明,沒什麽汙濁,算什麽算呢,來世不知道彼此在何方呢,就算清了,我們也不能有什麽好下場。命就是這樣,好好珍惜眼前吧。我先下去了,別老是握著我的Ru房了,我的第一次就被你奪取了,你可要負責到底。”
“我相信你,在冥府閻王都說你雖然多情,但是對自己的女人都很好。唉,你做狗的時候看我洗澡,都急成那個樣子,如今心滿意足了吧!”
我猛然記起,當時的窘狀,如今也覺著不好意思。
天亮的時候,清溪上來看我,笑著對我說,昨晚睡得可好。
“我對不住你,君如。”
“是我不好,不能給你快樂。隻好……”
“其實,我們早就認識了,說起來我還是他前世的主人呢?”菲兒突然出現,對我們說道。
清溪含著笑看著菲兒,“難道你一直都知道……”
“是的,現在告訴你也不晚,因為有些事還是說出來好,不然時間久了,都會痛苦。我也看上你的男人了,這要說到很久了,就是他作為狗的時候,那個時候都叫他旺仔。”
“好吧,原來緣分早定,我昨晚還納悶你為什麽答應的那麽爽快。”清晰的眼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痛楚。
菲兒發現有些話是不好說出來的,感覺造次了,但是覺得道歉又沒那個必要,反而惹出更多麻煩,於是下樓去做飯了。
“清溪,我對不住你。”然後緊緊抱住了她,她想掙脫,但是還是抱著我親吻起來,我無法控製自己,也開始尋找著昔日的美好。君如,我的君如。
以後的一段日子,很是令人驚奇,我就開始帶著這兩個小情人在我們這座城市的各個街道進行閑逛,行走,聊天,吃東西,登山,玩水,訪寺廟。她們去尋找自己的靈感。當然走煩的時候,我也會開著我的越野車載著他們去山裏麵呼吸新鮮空氣,他們更是開心了。
晚上歸來,有時候是清溪陪著我睡去,有時候是菲兒陪著我入眠,我知道這在世俗人眼中就是一種傷風敗俗,但是我隻能聽從自己內心的召喚,我不得不去愛她們。菲兒對我說,自從和我好了之後,感覺這輩子再也不找其他男人了。我說,如果我先你而去呢?她說一定要留下我們倆相愛的結晶,然後生下來養大,想我的時候就看看我們的小寶貝。我沒想到菲兒是如此癡情,如此執著。可能情根早種,如今已經根深蒂固,所以枯木逢春,更加發榮滋長花開正旺,紅杏枝頭春意鬧,不知小生命幾時到來,我做爸爸的心情是很激動的。但願孩子你快快來,我快等不及了。我知道菲兒年齡還很小,但是我不想讓她把孩子拿掉,如果真的懷上,因為我對生命曆來是很尊重的,既然讓一個女人懷孕,就應該為這個女人負責到底。
“瞧你猴急的樣子,這樣怎能做爸爸呢?”
“我想我是很久沒做爸爸了,我是寂寞太久了。”菲兒微笑著看著我說道。
街上有人開始議論,“人家東方醜就是不一般,年輕的時候吃老牛,年齡大的時候吃嫩草,而且男女通吃,比得上古時候的龍陽君啊!”說這話的是這座城市裏遊手好閑的賴二,除了說話就是吹牛,他年輕時吹了好多牛皮,結果年紀大了那些牛皮還是牛皮,還在吹,但是街坊鄰居閑來無事就聽聽也是好的。
“那是,要不然當年也不會隻坐車那樣漂亮的衣服來啊!”這是本城的老裁縫楊千博,人長得風流倜儻,在家卻是個怕老婆的主兒,所以隻能在外麵耍耍威風。軒轅美的服裝店開起來的時候,他潑過冷水,我的服裝店開起來的時候,他也潑過冷水,我和軒轅美成婚的時候,他更是破過髒水,不過現在他還是個小裁縫,有著自己自足的生活,也許他是快樂的,暗地裏在模仿我們的服裝樣式,做個三分像。
“藝術家就是藝術家,就要與眾不同。以前有人對我說將來找人家千萬不要找文藝家,因為那些人都靠不住,他們搞創作憑的是靈感,靈感怎麽觸發,除了山川河流日月星辰草木蟲魚的變化,就是不斷地處於一種初戀般的情愫之中才能去創作。”這是本縣的退休女教師宮本愛,年輕的時候曾暗戀過我,不過我心中隻有我的大夫人,所以冷落過她,所以她分析得如此深刻。
我想有時候失敗的人比成功的人更容易總結出經驗來,因為成功的時候早已被成功的喜悅衝昏了頭腦,而隻有人失敗的時候才會冷靜總結自己的不足,然後給後世也留下一個很好的範本。
這個假期快結束的時候清溪已經寫了好幾首歌曲,據他所說,這些歌曲一旦賣出去就能賺很多錢,而即將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菲兒突然說,自己走不了了。因為她懷了我的孩子,這讓我們既感到驚訝,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既然走不了了,就在這兒養胎吧。”清溪開心的說道。“拿我回老家看看,我如何對你爸媽回複啊?”
“就說我忙吧,忙著生孩子呢!直說,別隱瞞,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他們五個孩子呢,不會在意我的,我也不給他們在意我的機會,打小,我在你們家的時間都比在自己家多。”說完這些之後,菲兒又回頭對我說:“別擔心,他們不會找上門來的,哈哈!”
我卻有一種茫然無措的感覺,我覺得想做爸爸的心情盡管很激動,但是當真的要做爸爸了,卻有一種沒有準備好的感覺,好突然。我不擔心誰找上門來,我擔心菲兒,怕照顧不好她。其實我對菲兒的需要肉體多於心靈上,而對清溪的需要心靈多於肉體上,菲兒不走我是很開心的,我身邊需要一個女人。
“突然嗎?一點都不突然,你做的時候難道沒想過這些嗎?”菲兒嗔怒地看著我。
“不是說男人到了一定年齡那個東西會自然的失去繁殖的能力,沒想到我的還那麽具有生命力。”
“那還用問,不然我們也不會隨著你不斷的遭受這輪回之苦了,多想和你的那個秀秀一樣到天上去啊。”看來,人間地府互通有無,彼此之間同氣連枝,沒有什麽新鮮事,不光日光之下,就算地獄之中也是這般,想當年秀秀飛升的消息知道的人和鬼都不多,但是如今盡知了。
最後一個晚上,清溪躺在我身邊。
“造化弄人,我是男兒身,如今我要回去了,可是我不想走,但是我又是矛盾的,我必須回去完成學業,包括父母對我的期望,所以我又要回去,我畢竟是個男兒身,也許今生我們這能這樣了……”話未說完,清晰就開始哭泣。
我也不知該說什麽,總覺得命運如此悲苦。真正想愛的人總是隔著什麽,無法逾越的痛苦。我抱著眼前的人兒入睡了,夜裏很靜,我感覺就像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個夜晚,我是老師,她是學生,我悄悄地帶著她去遠方,沒有什麽目的,隻是一時的想法,就那樣去漂泊,她的膽子真大,換成是我就未必敢了,如今,我的人兒睡在我懷裏。像一個嬰兒,我隻有慢慢的哄著她。
第二天我開著車把她送到了車站,清溪告訴我,無論如何要跟著我。我笑著說,寶貝,我會一直等著你。清溪坐著車一路向著來時的路歸去,本來我以為曆經這麽多,她會忘記,也許有些事就算死過再多次也無法磨滅,這就是愛情。清溪回到那個小山村,當別人問起他,菲兒去那裏的時候,她沒有如實說,而是說,她很忙。
別人就說了,“真是的,你都回來了她竟然不回來,你放心嗎?”
而清溪說,“這有什麽不放心的,她就在那裏又不會跑,就算別人怪也拐不跑,她那麽精,就算諸葛亮再世也要怯她三分。”
別人開始笑了,都說,“哎呀,清溪這孩子別看很文氣,說起話來可真夠大氣的,不錯,爺兒們!”
心情是如此複雜,可是路還要走下去,這條路的盡頭是什麽呢?是懸崖還是另一條路,還是大海?沒人走過,也許世上的人我不是第一個,但是沒有人會告訴我,就像你不知道身邊的某個人真實的身份一樣,也許一個人一生默默無聞,其實是一個武林高手;或者是一個江洋大盜,偷天換日,無人知曉,買賣天下,卻眾口稱頌。回到學校,他也跟學校講,菲兒身體不適,所以請半年的假,係主任問菲兒,菲兒也是這樣說。領導們都很惋惜,但是都了解搞藝術的人局是這樣的標新立異特立獨行,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沒少做了這樣的事,不是有一個非常有名的影視藝術家,年輕的時候為了考上那個最有名的電影學院不惜假裝自己摔斷了胳膊,然後瞞天過海去讀書,後來一葉走紅。文藝家總喜歡另辟蹊徑,從不循規蹈矩,因為循規蹈矩也許會成為一個老實本分的人,但是隻有創造規則才能成為絕世高手。清溪想自己能不能成為絕世高手呢,也許想成為絕世高手,但是很多事他感覺還不到時候,這一生的路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