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給出承諾,蘇雅倩一陣感動,而那個被她稱之為玉姐的經紀人則是滿臉的欣慰。
原本,林楓也沒太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做不到,那就不做好了。
反正他又不缺這點錢,大不了用金錢來彌補就是了。
可當他真的看到了,蘇雅倩一個人默默流淚的樣子,心態也就改變了。
一個男人,豈能讓深深愛戀自己,崇拜自己的女人失望?
這件事情,就算是再艱難,他也要將其處理了!
這世上有千千萬萬普通的男人,他們默默咬著牙默默忍著淚,去做自己原本做不到的事情,不就是因為如此嗎?
林楓本來就沒打算多待,他隻是簡單安慰了幾句,就轉身匆匆離去。
“還是年輕人好,真是不在乎錢啊!我還以為,他至少也會讓你簽訂合同,讓你承擔那些損失呢!”
當林楓離開,玉姐臉上的尊敬與崇拜頓時消散,而是真心實意的感歎著。
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對於林楓的做法實在是不認同。
不知不覺的,她早已將給公司省錢,將壓榨藝人的價值,當成了自己的本能與天職。
“他怎麽可能,那麽對我?他可是真的,將我當成,當成……”
蘇雅倩臉上泛起甜蜜的紅暈,她還是無法說出來,但神情間卻是充滿了驕傲與幸福。
“真是,傻人有傻福啊!有這樣的金主爸爸在,你早晚都會大紅大紫的,就不要再哭了!”
玉姐又是豔羨又是嫉妒,她如果再年輕五歲,一定要轉行做個藝人了。
林楓剛剛上了車子,他突然收到了許多特殊的圖片。
並不是那種圖片,而是一座海島,在被一輪齊射之後,漸漸沉落海底的航拍圖片。
之前魅姬等人所在的小島,竟是被轟沉了!
這並不是華朝做的,而是周邊的國家發現那裏的地底火山不斷噴發,很可以引起連鎖的自然災害。
再加上這裏是一座無人的荒島,於是,他們申請了擊沉荒島。
“為什麽說,這裏是無人的荒島?”
林楓心中泛起疑惑,那些照片已經被撤回了。
顯然,吳隊長隻是通知他一下,並沒有打算給他任何的解釋。
“掉頭,去山頂別墅……”
林楓想了想,讓姚娜掉頭去了魅姬五人所在的地方。
看到林楓過來,一大群女孩子跑了出來,魅姬四人已經可以用簡單的語言交流,反倒是司徒明月說話艱難。
“明月,你先返回司徒家吧。”
“如果沒有發生什麽生死相關的事情,你就不要回來了。”
林楓皺眉看著司徒明月,他突然感覺將她留在這裏非常多餘,而且還不安全。
這可是司徒家的掌上明珠,留的時間長了,怕是要出意外。
“嗯!”
司徒明月點了點頭,她並沒有多少的智力,對林楓是絕對服從。
林楓甚至懷疑,她有沒有那個智力,可以返回司徒家。
“我跟你們說些事情。”
林楓帶著四個少女進入大臥室,將那座海島已經徹底覆滅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不會吧?”
魅姬下意識的強笑了一聲,隨即她看到林楓認真的神情,猛然呆住了。
“全都死了嗎?”
其他人也都是神情複雜,似乎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按說,她們早已與族群沒有關係,林楓其實並不能共情,無法理解她們的哀傷。
最終,四個少女莫名其妙的哭成了一團,但並不是林楓所以為的傷心,而是一種發泄,一種解脫。
【恭喜宿主,博取信任感任務,超額完成。】
【獎勵如下:係統可以幫助宿主,煉製一件趁手的兵器,保證材質精良,使用順手,而且擁有無限成長的可能。】
【注,如果選擇接受該獎勵,係統會自動收集宿主身上合適的材料。】
而果然,隨著魅姬四人哭了一個痛哭,這才真正斬斷了對原本部族的依賴,而是將這一份情感寄托完全放在了林楓的身上,係統任務終於完成了。
“你想坑我?”
林楓又不傻,他頓時明白了,自己之前獲得的那些上古修仙文明的遺物,被係統盯上了。
【提示一下,這件兵器的名字,叫做捆仙繩!】
係統也不解釋,而隻是說出了三個字。
“好!我接受了!”
林楓心頭一跳,他實在無法抗拒這種**,直接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枚上古玉佩中的材料與成品,瞬間消失無蹤。
所幸,裏麵類似丹藥的東西,全都被林楓交給了吳隊長,拿回去請科研人員研究。
“好東西啊!”
與此同時,一根金晃晃,看起來宛如液態黃金般的細繩,出現在了林楓的手中。
這東西非常的柔軟,又可以無限的延伸,甚至可以無限細化,隱沒在林楓的皮膚裏。
因為環境不允許,林楓也沒有多嚐試,他默默看著四個少女哭得撕心裂肺,也不好意思離開,隻能幹看著。
“林楓!你應該給我們,取名字了!”
哭得滿臉扭曲的魅姬突然收住了哭聲,她細細的擦拭著眼淚,情緒突然變得穩定下來。
“好吧!”
林楓頓時一陣頭疼,這個要求合情合理,隻是他不太擅長。
“林小紅,林小白,林小紫,林小蘭!就這樣吧!”
林楓有些心虛,如果她們不接受,那他就隻能搜腸刮肚的再去想了。
“挺好的!我喜歡!”
“我也喜歡!”
出乎意料的,四個女孩子居然都非常滿意,看向林楓的目光中,更是多出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
“林楓!今晚你一定要留下來,你都好久沒陪過我們了!”
“就是啊,如果你敢走,那我們就哭死在這裏!”
四個少女不再哭泣,而是笑嘻嘻的圍著林楓,不讓他離開。
見識了外麵與部族完全不同的燈紅酒綠,她們都感受到了危機感,再也沒有了內部競爭,而是本能的聯起手來對抗外部的壓力。
“好吧!我明天早上再走!”
林楓微微遲疑,他並不需要對任何人交代,也不會有人問他的行蹤,於是他也就坦然的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