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孕期
外寫的了不,估計再縮水也得五六章的樣子。
好了,實在在這篇文裏掐不進去什麽內容了,所以這麽少就將就了,下一章開始應該會暖起來了,所以天氣暖和就是適合寫愛情小說啊(撩胡須~}
得知張文有孕之後,暗地裏大家都鬆了口氣,也是,都怪周圍的哥兒太好懷孕了,都快忘了這裏的子嗣的延綿實在說不上效果顯著。
雖然肚子裏多了塊肉,但是張文還是該吃吃該睡睡,現在也才兩個月,沒怎麽顯懷,所以也沒有出現孕吐的症狀,隻是七叔隔三差五就送滋補的藥膳和湯,張文也實在消瘦不了,心想你還是照顧好你自家懷孕的那位吧!
倒是因為這樣,李木生又將李雲請到了府上照顧張文,而張君則是由張垚照顧,雖然覺得李木生有些小題大做,但自己兩輩子也就這一次揣著娃,也不知道該注意什麽,也就釋然了。
等到四個月的時候,肚子也大了起來,看著好不容易有一點起色的腹肌被撐大,張文除了歎氣還是歎氣。
某天幾個孕夫聚在一處,瞧著個個挺著啤酒肚的模樣,張文還是忍不住黑線,那幾位……能把你們身上的母性光輝收一收嗎?
而李木生也徹底閑了下來,平素無事便陪著張文四處轉悠,但李府也就那麽點大,實在沒什麽好玩兒的,李木生在的時候,李雲便去看張君,雖然肚子不大,但是看著張文鼓鼓的小肚子,還是滿溢著為人父的喜悅。
“你能不能不要用這麽惡心的表情盯著我的肚子……”張文實在受不了這人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的肚子的樣子了。
“怎麽會惡心呢?這是你我的孩子。”說著便將手貼在了張文的肚子上,在家裏養了一個冬季,李木生的皮膚又變得白潤如玉,為此張文還打趣了他幾句,得有多少哥兒羨慕他。
對此李木生隻搖頭輕笑:“那你呢?原來你在暗地裏還羨慕過我這個?”於是張文就炸毛了,誰特碼的羨慕了,這娘們兒兮兮的,男人就是要像古天樂那樣!古銅色加腹肌!不過……貌似古天樂演神雕的時候也是小白臉類型的?
兩人每天這樣也算自得其樂,不過據說李瑾被家裏人訂了親,成天魂不守舍的樣子,讓李木生擔心,所以讓他領了錢回家休息去了,臨走時李瑾欲言又止含情帶淚的模樣,讓張文想不想歪都不成,自然晚上李木生被冷處理了。
這樣也不行,本來府上就清靜不少了,如今張文有孕,旁人笨手笨腳雖指望不上什麽,但是打掃的小伺還是得有的,所以又去人力資源市場挑了兩個勤快的農村哥兒,做起事來也勤快。
李木生不讓張文費神管理賬本,索性便一起攬了去,隻是大部分讓白易整理出來,自己去核對一下。一來二往兩人也算熟悉了,白易家中也算世代從文,祖上雖出過一次狀元,但大都碌碌無為,到了白易的父親更甚,中了秀才之後竟然再沒中榜,偏生隻有白易一個哥兒,香火也算斷了,自怨自艾下,也把白易當半個兒子養,所以白易倒比尋常哥兒要理事一些,也懂得不少道理,倒令李木生另眼相看了。
既然是自家下人,李木生雖不喜與人交往,尤其是哥兒,但這個白易也實屬不易,也有了些指點之意,所以時不時會為其解惑,儼然成了半個師傅。
當然,這些都是張文知道的,不過李木生每次指點完白易過後,總會在晚上被張文撩起火又晾在一邊,讓他有些哭笑不得,那人還偏偏坐在那裏,讓自己當著他的麵解決。
不過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所以,風水輪流轉,沒過多久張文便深深體會到了,原因無他,因為他不是女人。
不是女人怎麽了這裏本來就沒有女人,所以這兩者有什麽關係嗎?
關係倒不大,但是也算藕斷了連著絲。
因為張文那裏,雖然能自動分泌**,但是也就那麽大一點,若是不想到時候生孩子痛苦,那就得擴張啊!
於是,李木生買了塊上好的藥玉,拿到自家珠寶店做了一套玉勢,沒錯!是一套!
一般來說,這種消耗品用普通的白玉就行了,但是李木生卻不惜花大價錢買了一塊藥玉,就為了做一套見不得人的玉勢,張文表示……有錢就是任性!
所以我們因為來說說這藥玉。
藥玉分好幾種,而李木生手中的這套玉勢便是用海藍寶做成的,海藍寶,顧名思義,它是藍色的,且玉的品質決定價錢,李木生手中的這套幹淨純粹,沒有一絲雜質,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貴!
海藍寶具有怡神靜心的作用,最適合張文使用,當然,那是用於佩戴的,但作為玉勢……
“這得多少錢啊。”張文捧著手裏這套玉勢,似乎看到大把鈔票在離他遠去,偏偏李木生就興了逗他之意,便實話實說了。
“六百兩!”而且說得鏗鏘有力。
“六百兩!”張文怒!“你花六百兩買玉石我舉雙手讚成,但你和玉有仇啊!怎麽做了個這玩意兒!”
李木生隻是笑,看著張文炸毛的樣子,似乎覺得有趣。
“這下賣都不好賣了,雕成這個樣子,我都不好意思讓師傅重新雕了。”張文拿起其中一隻雕成男性那物的玉勢,默默流淚,就算他臉皮厚拿著去換花樣,也得看人家師傅雕不雕啊!都成這樣子了,就是傻子也曉得是幹什麽用的!
“你居然還打算換了花樣再賣出去嗎!”李木生滿頭黑線,他簡直想把張文的腦袋打開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麽了。
“對啊!不然多浪費!”把盒子遞到李木生麵前,指著裏麵七個大小不一的玉勢道:“這麽大一坨玉,還雕成這個樣子,誰沒事兒天天用啊!”
李木生忽然笑了,如同春日裏第一束陽光打在桃花上的嬌豔:“既然夫人不想浪費,那便請夫人日後多多使用才行。”
張文囧了……去尼瑪的李木生!
總之,屬於張文甜蜜又苦澀的折磨開始了……
關於懷孕這事,自然是幾家歡樂幾家愁。
李木軒納了小君已經半年多了,但是個個肚子都沒動靜,就連外府生的哥兒,居然也有人說不是他的種!以前還好,聽說李木生成親一年也沒消息,但是最近卻聽到下人說,李木生的束夫有了,而且已經四個多月了!
這讓他怎麽甘心!他本就比李木生年長幾歲,成親之前還被稱讚風流,成親了後一天比一天倒黴,都怪楊青那個掃把星!
一想到背地裏那些人嗤笑他,就覺得成親實在是他做的最蠢得一件事!
現在可好,旁支長輩早已虎視眈眈,更有甚者說他命中無子,是由於老束夫苛薄,待不得李二少爺的緣故。
那李木生的束親雖是小門小戶,但其父為人謙和,常幫助周遭鄰裏,人緣也廣。遺憾的是他雖有一子一哥兒,但哥兒自幼體弱,所以性子難免文靜,與李木生的父親也是青梅竹馬,兩家人也定下了這門親,可惜後來李木生的父親出外闖**,回來時竟然攜眷帶子,成了大老爺,但還是依著雙親之言將李木生的束親娶進了門,但也隻是個小君,聽說為此老束夫還鬧過一場。
李木生的外祖父雖不富裕,但也不願自家哥兒做小君,但李木生的束親堅持,也無可奈可,隻是後悔當初沒讓他多接觸外人。
所以,李木生的地位就很尷尬,本來應該是嫡出卻成了庶出,所以眾人就腦補出他在李府各種寄人籬下苟延殘喘的可憐見模樣。
這倒是冤枉了老束夫,雖然他不待見李木生,吃穿用度也同自己生的孩子有些差別,但也不像旁人所說那樣苛待他,但說出去也沒人信,誰讓之前李太爺剛去世就分家呢,任誰也不會相信是李木生主動提出的,不然怎麽隻分了那一點薄產。
此傳言一出,清河縣的百姓們看著李木軒的表情都變了,而那些與李府合作的商人們也呈觀望狀態,可以說,李府的聲譽一落千丈!
不僅如此,聽說還休棄了原來的正夫,隻因為他無所出,李木軒在成親半年後就開始留宿花街柳巷,這成親才兩年,便將人休棄,尋常人家多得是成親五六年才有孩子的家庭,李木軒這麽做,無疑是在給自己打臉,人家弟弟的束夫也是成親後一直未孕,但比對比對,結果顯而易見,偏偏李木軒自己名下的鋪麵又都是玉石珠寶、綾羅華裳,專門賺哥兒錢的行當,這樣一來,許多哥兒束夫,都有意無意不去李府名下的鋪麵消費,致使生意一落千丈。
偏偏這時候旁支又在作亂,可謂是一個頭兩個大,李木軒簡直恨死了李木生和楊青!
作者有話要說:
有親親提出了文章的漏洞,我剛剛雖然翻了一章,發現漏洞不小,李木軒之前叫李懷誌也沒人發現,還在外府生了哥兒,啊啊啊啊啊我把前麵的都忘得差不多了QAQ感覺要修改一定是個大工程,所以還是希望快點完結再全麵修改,多謝泡沫和瞬間永恒提到的漏洞,我會快點寫完結的QAQ滾走
☆、第五十一章?意外來客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地方發展,這日,李府來了客人。
李木生上午得去鋪子,自然是張文接待,來人不是其他,正是李木生束親娘家的表親,李木生的表叔劉氏。
說起來也是近親,李木生的外祖父有隻有他束親和舅舅,如今舅舅一家搬到上京,而劉氏正是外祖父同胞哥哥的子夫。這都是談話中劉氏說的。
“兩位遠道而來,想必也累了,不妨先去休息,我命人給二位接風洗塵。”張文本就不喜與不熟的人說話,這已經是他的極致了。
“不妨事,表侄也快回來了,我們就在這兒等著就行。”劉氏並沒有聽出張文的話外之音,依舊坐在客廳。
這客人都在這兒,主人也不能先走,張文沒法,隻好讓那個叫芸淇的小伺將兩人的姓李搬到客房。
“不知二位前來有何事?”幹坐著也沒辦法,索性先看看他們有什麽目的,這大包小包提著,明擺著短時間是不會走了。
劉氏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模樣,片刻後才緩緩歎了一口氣,說道:“木生成親我們也沒來觀禮,我也十分過意不去,隻是……”劉氏抬眼看了眼張文。
“叔叔但說無妨。”跟著李木生久了,他也開始說官腔了。
“玉香的父親前段時間過世了……”劉氏歎息道。
張文連忙裝作一副惋惜的模樣:“我竟沒聽衡之提起過,請二位節哀。”
劉氏搖搖頭,但顯然沒有再說下去的打算。
張文趁著喝茶的空當偷偷打量了一下秦玉香,不得不說,秦玉香也是一個美人,同他所見過的哥兒不同,秦玉香同他的名字一般,周身縈繞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十分勾人,若說他之前見到的哥兒可以用清淡男子、活波的男孩兒來形容,這秦玉香……實在像個女人!
有了個好的臉皮,又楚楚可憐雙目瀲灩,眉頭輕蹙似乎有千般愁緒,從進門就沒說過一句話,而且間或還捏著手帕擦嘴,尾指翹起,如果不是這個世界沒有女人,張文都要以為這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了,這副摸樣,不僅讓他想起那如弱柳扶風的林妹妹了,隻可惜,美則美矣,他對太娘的男人卻起不了興趣。
“我瞧著侄親夫體態漸圓,似乎有了身孕。”劉氏突然說道。
張文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圓!圓你麻痹!張文心中罵道。自從進入九月,他肚子裏的玩意兒也五個月了,肚子就和中年大叔的啤酒肚一般摸樣,而且大腿也開始浮腫,身材走樣不止一點兩點,瑪德這男人竟然還敢當著他的麵說他圓,存心的不是!
雖然心裏翻江倒海將飭跏下盍爍齬費芡罰嬪瞎Ψ蚧故且鱟觶ばθ獠恍Φ幕亓鬆擰!
劉氏似乎找到了話題,便開始和張文侃了起來:“當年我懷玉香的時候,可吃了不少罪,這哥兒啊總有生孩子的時候,注意的地方可不少,玉香未足月便生產出來,身子一直不好,好在有藥養著,也平平安安的。”頓了頓,似乎陷入了回憶:“當初我和老爺恩愛情深,隻是生玉香時難產,所以無法再次生育,你知道的。”說罷將視線移到張文身上:“這男人啊,說再多的海誓山盟,到最後還是過往雲煙,我懷玉香不容易,成親兩年才有他,但老爺待我不薄,縱然我一直未有身孕,也待我如初,但哥兒懷孕足足八個月。”說著便愁眉苦臉,張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他想說些什麽。
“這夫夫和睦,除了感情,這**也是必不可少的。”張文一口茶嗆在喉嚨裏,咳嗽了好幾下。
“侄親夫沒事吧。”劉氏作出關心的摸樣問到。張文擺擺手,示意沒事。
“你也別覺得此事汙穢,左右大家都是哥兒,說說私房話也無傷大雅。”見張文止住了咳嗽,又補充道:“我們做正夫的,自然要為夫君考慮,所以我得以為夫君挑的良君,這麽多年來,也算是做的最滿意的一件事。”說著,便拉起秦玉香的手:“我家玉香從小嬌弱,我也是半條腿踏進棺材的人了,也指望著玉香覓得良人。”
秦玉香聽罷,麵色竟隱隱現出酡紅,抬眼瞪了一眼劉氏,嬌嗔一聲:“束親~”
那似怨還羞的表情,愣是讓張文起皮疙瘩起了一地。
“那是自然,有您在,還怕表弟尋不到兩人麽。”這劉氏說過來說過去,目的已經很明確了,看著秦玉香的表情,似乎對李木生也有情,這該死的李木生,什麽時候又招來一朵爛桃花!
那劉氏也不多說,三人各懷鬼胎的坐在客廳喝著茶,片刻後,李木生便回來了。
張文遠遠看到那人,不禁咬牙切齒,勞資在這裏坐了一上午,腰杆都坐痛了,你特碼的還好,給勞資弄來一朵桃花!
李木生從秦遠那裏知道了劉氏和秦玉香來訪的消息,所以早早結束了鋪子的工作趕回了家,誰知剛到客廳,就看到張文一臉要吃了他的模樣,還未細問,便聽到旁邊傳來一聲驚呼:“木生表哥!”
李木生循聲望去,隻見秦玉香埋著頭不時抬眼看他,手絞著手帕,怯生生的站在那裏。
李木生想了一下,才露出笑容:“是秦表弟啊,多年不見,已經出落成大家公子的摸樣了。”
秦玉香的頭埋得更低了,而劉氏也了然笑著。
張文卻怒不可揭,還情表弟!叫的真惡心!
似乎是張文的怨念起了作用,李木生衝劉氏鞠躬喊了聲:“表叔。”然後就走到張文的身邊。
“不是和你說過嗎,得多多活動,怎的懷了身孕,身子還嬌貴了些。”李木生一手扶著張文的腰,一手握住他的右手。
本是打趣的話,聽在劉氏耳朵裏便成了李木生不喜張文,所以斥責了他,所以劉氏端著笑容,對李木生說道:“也是我們不是,侄親夫懷了身孕,海陪我們坐這麽久,確實不應該。”
李木生笑道:“哪裏的話,表叔和表弟遠道而來,木生照顧不周,還望表叔不怪罪才是。”又對張文身邊的芸淇說:“你去廚房看看,午膳都準備好了嗎。”芸淇回了聲是,便退出了客廳。
不久芸淇便擺上飯菜,幾個人也入席吃起午飯來。
飯桌上安安靜靜,倒是張文懷了孕得常吃蝦,所以李木生便在一旁剝蝦,一旁的秦玉香神色也暗淡不少,劉氏看見了,便對兩人說:“木生與侄親夫真是恩愛。”
李木生笑道:“表叔莫要取笑於我,阿文懷有身孕,作為夫君理應做這些。”聽到李木生這麽說,張文的嘴角不經意的翹起,而劉氏卻以為是因為張文懷孕才得到的優待。
飯後,幾人就著飯桌說起了話。
“表叔要過來也沒事先通知一聲,不然木生也能早作準備,今日匆忙準備,希望沒有怠慢表叔和表弟才是。”李木生歉意的看著劉氏和秦玉香。
“表侄說的哪裏話,我們如今也無依無靠,哪能勞煩。”劉氏說罷,眉頭緊緊皺著。
“表叔何出此言。”李木生驚訝道。
“伯父前些日子去了。”張文坐在李木生旁邊低聲道。
李木生見二人愁眉苦臉的摸樣,也知是怎麽回事兒了,頓了頓,道:“我竟不知這事兒,那表叔你們這是……”
劉氏搖頭:“玉錦和玉修早就赴京,袖藍也跟著去了,秦家就剩我們,也實在空**,索性變賣了房子,與袖藍分了,我和玉香又不是男子,家中人亦不知何處,思來想去,也隻有表侄這裏可以投奔,我們也不求其他,隻希望在壽安有個安身之所,為玉香找個好人家就是。”如此拙劣的謊言,劉氏卻說得信誓旦旦,李木生皺眉,不知兩人大了什麽算盤。
劉氏見狀,立刻解釋道:“我們並非要賴在表侄家,我與玉香出了秦家,身上也是有不少銀兩的,隻是暫時沒有落腳之處,我也就罷了,但玉香尚未許人,也不能日日同我住在客棧,隻希望表侄能幫我們找一處清淨地兒,隻怕是要叨擾一陣子了。”說罷,還和李木生行了一個禮。
李木生趕緊扶起劉氏:“表叔這是說的什麽話,您是束親的表哥,若想到木生這裏住,那便住著也無妨,木生也是怕壞了表弟的名聲。”這劉氏堂而皇之帶著秦玉香住在他家,若是時間短還好說,日子久了難免不會落下閑話。
劉氏聽罷,連聲道謝,並表明找到合適的住處就搬出去。
晚上,李木生躺在**,右手在張文肚子上一下一下的輕撫著,卻被張文拍開:“你這個禍害!說罷,什麽時候又勾搭上你的小表弟了!”
李木生也不惱,反而笑了起來:“吃醋了?”
張文哼了一聲,沒理他。
李木生知道張文的性子,也不逗他,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他的肚子,開始說道:“我同他們也沒有多少聯係,劉氏的夫君,也就是我伯父,他的束親同我外祖父是同胞而已,姑老爺出嫁後兩家來往還算親密,自從我束親嫁給父親後,來往便少了,但偶爾還是會聚一聚,那時束親便時常帶著我。”說話間又親了親張文的頭發。
“然後你就偷了人家小哥兒的心了?”張文捏了一把李木生,李木生裝作吃痛,在張文耳邊呢喃:“曄容,疼~”被張文翻身一巴掌拍在臉上。
“好了好了。”李木生將人抱在懷裏:“其實也並沒什麽大事,那時正值夏末,卻也十分炎熱,劉氏同我束親,還有舅夫一同去湖中遊船,行至岸邊,恰好有幾個孩童在戲水,我們靠岸後,並未留意,當我到岸邊的時候,發現秦玉香在水中掙紮,便順手救起了他。”
“就這樣?”張文挑眉。
“不然呢?”李木生哭笑不得。
“害我期待了半天,沒想到又是英雄救美的惡俗橋段。”說罷便閉上眼睛,蹭了個舒服的位置,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沒辦法,誰讓他是孕夫呢?
李木生看著張文的睡臉,寵溺的笑了笑,便闔上了眼睛,將懷中人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