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心裏有點愧疚,對於這樣一個不錯的女孩子,隻懷著肉欲來接近她,顯然有點不可告人的味道,難道我就這麽無恥嗎?我真應該去華天找小姐。
杜可心默默地收拾著店鋪,我在一旁安安靜靜地看著,對人生有了一種感悟,好像在紛擾中發現了真諦一般,平凡的生活原來也是如此美好。像杜可心,曾經淪落風塵,洗淨鉛華之後回歸自然,有著自己守望並且付出心血的小店,不正是平凡而又幸福的人生嗎?
而我這樣自視甚高,什麽都不放在眼裏,不正是什麽都沒有的表現嗎?如果我真正擁有了,我會像現在這樣無聊,無所事事嗎?
好一會,杜可心收拾完畢,滿足地伸了伸懶腰.
“真羨慕你……”我靠著衣架,幸福的杜可心散發出動人的韻味。
杜可心疑惑地看著我,“我有什麽好羨慕的,我才羨慕你呢,百京大學的高材生,前途無量。”
我摸了摸臉,苦笑道:“一個連真麵目都不能出現在陽光之下的人,有什麽好羨慕的?”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誰不是有那麽點說不出的苦?大家都習慣將最光彩的一麵呈現在陽光之下,而將苦楚埋藏在心裏。”杜可心說著幸福的神情也褪去,臉上和我一般苦笑。
“對不起,讓你陪我鬱悶。不過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又何必在這裏故作哀愁,還是高高興興生活下去才是正事。”我搬動著貨架,“我覺得這樣擺設比較好,讓最能吸引顧客的貨品第一時間呈現在顧客麵前。”
杜可心幫手抬著,“隻怕是最能吸引你眼光的商品吧,不過我相信你的眼光。”
我按照著我的觀點改造著店鋪的擺設,杜可心時不時說說自己的意見,一番折騰之後整個店鋪不知空間開闊了許多,而且貨品的層次也有了跌進感,按照種類價位色彩分布的隨意而又有律。
“謝謝,果然是高材生啊,比我隨便亂擺強多了,看來以後生意會更好。”杜可心伸手擦掉臉上的汗水,又來為擦拭,我去及時地阻止了她。
杜可心的笑容凝結了,然後變得尷尬,“對不起。”
杜可心因為過去的經曆分外敏感,以為我不願意和她如此親密,感悟到她的心理活動,我感覺拿著鏡子給她一照:“如果我讓你擦的話,隻怕會和你一樣變成大花貓。”
看著鏡子裏自己髒兮兮的模樣,杜可心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自己的手掌沾了不少灰塵,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怎麽忘記開空調了,看把你熱的!上去洗洗吧。”
我跟著杜可心從店鋪裏的樓梯爬了上去,原來這是那種下邊是店鋪上邊是居室的房子,樓上就是一間比下邊店鋪稍大的房子,裏邊擺著一張床,還有一部舊電視機,還有一個舊冰箱,一個書櫃,其他再也沒有什麽東西。
杜可心領著我上來,不好意思地笑道:“對不起,沒什麽地方坐,你就坐**吧。”
然後她走進了浴室,我坐在**,發現屁股有點不對勁,反手一摸拿起來,原來是帶有鋼絲固定形狀的胸罩,這時杜可心拿了毛巾出來,正好看到我拿著胸罩。
一時間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尷尬的氣氛蔓延開來,看來她是誤會了我,當我是色急的變態,猥褻地拿著胸罩意**。
還是她最先打破了寂靜:“不嫌棄的話,就拿我的毛巾擦擦臉吧,我一個人住,也沒有準備多餘的毛巾。”
我放下胸罩,拿起毛巾擦臉,清涼的感覺讓肌膚好不舒爽,女子的毛巾還帶著特殊的香氣,讓我的鼻子擴張開來。
杜可心開始收拾起**的東西,我這才注意到,原來**的胸罩**有好多套,好幾個款式,我不禁想喜歡給買各種內衣褲的女子多半是悶騷型吧,杜可心可看不出來。
不過事實再一次證明我的想法足夠齷齪,杜可心解釋道:“這是一個商家送來的內衣樣品,我資金有限,也不知道要進哪種貨,所以放在了**。”
“哦。”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再一次的羞愧,什麽時候我才能純潔一點啊。
“你幫我挑一挑吧,你不是說你的眼光不錯嗎?本來這些東西隻有在男人眼中好看才有意義,不是嗎?”杜可心隨手將一件粉紅白色蕾絲胸罩遞給了我。
我拿在手,柔軟的觸感讓我聯想到撫摸**的感覺,裝模做樣地捏了捏,又仔細看了看質地什麽的,說道:“看不出來,我覺得要從中挑選的話,最好是有個內衣模特一件件的試才好分辨。”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在我又拿起一件胸罩光明正大地打量時,杜可心低聲道:“你的意思是讓我穿著內衣給你比較嗎?”
我正想辯解,想著杜可心那令人噴血的身材穿著內衣在我麵前任君欣賞的模樣,話到嘴邊居然成了:“是啊,你穿著能讓心動,才說明這件內衣的**力。”
什麽心動,是性動吧……
“嗯。”杜可心低著頭,像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拿起幾件內衣,“我先去洗洗,你先坐坐吧,如果無聊可以看看電視,或者看看書。”說著走進了浴室。
一分鍾的安靜,她大概在脫衣,**的胴體應該出現在了浴室之中。
然後開始有了水聲,水花劃過她的肌膚,香汗隨著水流而去。
我有點覺得難受,小腹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這種自主的意**往往讓人難以控製。我急忙轉移注意力,隨手拿起她書架上的一本書就打開來看。
雖然我的精力無法集中,但我還是強迫自己去看其中的文字,然後我發現這是一本日記,而我看到了這麽一行字,“他打電話又來問我要錢,可是我真的沒有,真不知道他明天會怎麽折磨我……”我匆匆撇了一眼日期,正是今天。雖然我還想了解更多,但我還是理智地合上了日記。既然她把我當作朋友,我就不能無恥地在未經允許下偷看別人的隱私,特別是一個像她這樣的女孩子的私密日記。
當然我還是下了一個決心,我不是見死不救可以在一晚春宵之後看著在自己身下呻吟的女子在第二天遭受他人的欺淩。
麻煩的是,以前她在禦女堂,我和她的性關係可以說是你情我願的金錢交易,雖然上次她沒有收錢,但我心理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但是如果今天晚上她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和我發生了關係,隻怕我對她的感覺難免會起變化,我早就決定不能在這個時代產生任何的感情糾葛。
但是她是如此的敏感,如果我突然的離去,會讓她產生什麽樣的想法,或者她會以為我是瞧不起她而對作為一個普通勞動工作者而失去信心?我苦笑著,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吧,我在她心裏還沒有這麽重的份量吧。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浴室裏的水聲突然停止。她即將穿著性感噴血的內衣出現在我的麵前,如有誘人的幻想分散了我的念頭,我來到床邊,正襟危坐。
浴室的手柄轉動著,美人出浴的美景出現了,可惜的是杜可心並沒有如我所願的穿著內衣出現,而是披著浴袍,頭發盤在一起,還沾著點水珠。
她走到我的身邊,在書架上拿了一本內衣雜誌,指著封麵模特的內衣道:“我看中了這一套,你看看怎麽樣?”
然後杜可心一個轉身,拉開睡袍,露出了隻著內衣的性感身材,按照那模特的姿勢,斜斜地躺在了**。
我的眼睛再也移不開了,這套內衣整體呈高貴的紫色,以輕紗為主要材料,胸罩用料不多,隻稍稍遮住了關鍵的兩點,但是在我毒辣的目光下,我清晰地看到兩點櫻紅倔強地將胸罩頂起了倆個小點,旁邊是白皙的乳肉,被胸罩稍稍托住,朔造出完美的形狀,我的目光漸漸下移,劃過平坦的小腹,我的瞳孔在一瞬間放大了,紫色的**用料極少,可以說是一條絲帶再加窄窄的小紗布條,輕紗的質地讓某種黑色的毛發無所遁形,些許雜亂的更是如野草般從一邊露了出來,然後是那被雙腿緊緊夾住的神秘地帶。
我的目光不在拘束於對內衣的觀察上,落在了她白皙修長的大腿,上邊還有沒有擦拭幹淨的點點水珠。
最動人的還是杜可心帶著緋紅的臉蛋,在我**裸的注視下,她明白我的目光已經和對內衣的鑒賞沒有關係,完全是對她胴體的肆虐。
也許是我的欲望還不夠強烈的讓杜可心覺得內衣的**力夠強,也許是她隻是想展現她曼妙的曲線,杜可心轉過身子,背對著我道:“看看後邊怎麽樣。”
後邊有什麽好看的,對於這套內衣來說,後部是屬於放棄的地帶,胸罩隻是留著一條係在一起的絲帶,而**則是一橫一直的兩條紗繩,而其中一條還陷入了深深的股溝。
那柔弱的肩骨,彎曲的背部的曲線,光滑的背脊,翹挺的臀部,才是最大的**,與內衣無關,這些**不是靠內衣可以產生的。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這個時候產生了正常的反應,小弟弟自然不用說,吞咽口水的頻率也在加快,當這種頻率達到了一定程度之後,引起了杜可心的注意,她轉過身來,眼神和我炙熱的目光相對了一秒,便即移開,落在了我那特別設計防止尷尬情形的名牌**也無法遮掩的帳篷之上,然後有點滿意地道:“看來……這……套不錯。”
能讓我**的就不錯嗎?可是那完全是因為你的身體,而不是內衣啊,或者說內衣還是有加成作用的?
杜可心又在我目光的巡禮下躺了一會,看我沒有什麽動作,失望地站起身來,“我去換一套。”
看著杜可心的背影消失在浴室,我的理智從貧臨崩潰的狀態下稍稍冷靜了一點,我有種想要逃走的衝動,但腦海裏剛才杜可心玉體橫陳的美妙姿態卻如同魔咒一般將我定在了這間充滿曖昧的房間裏。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杜可心放開了,這次沒有將身體包裹在浴袍之中,而是直接穿了一套連體的內衣出現在我的麵前,這套內衣相對比較保守,沒有那麽暴露,但是卻將**襯托的更加堅挺,而下體神秘的所在也被裹成了一種饅頭的形狀,還凹陷了一條線,將那處的形狀明顯地勾勒出來。
“我學過貓步,走走給你看吧!”杜可心抬起頭來,擺了一個挺標準的起步姿勢。提臀,挺胸,昂頭,抬腿,扭腰,跨步,換腿,再循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麵前,然後一個轉身,讓我清清楚楚地看著臀部和柳腰隨著貓步的顫動而散發出的瘋狂**力。
當她再一次走到我麵前,杜可心幽幽地坐在了我的身邊,“是內衣不行,還是我的身材太差沒有**力?”然後一對美眸看著我因欲火而充血的眼睛,不自信地歎了一口氣。
也許是我本來就是禽獸,也許是我還有理智卻被她那種讓人憐憫的氣質所催毀,也許是我忘記了尋找留下的借口……我將杜可心按倒在**,瘋狂地將雙唇按在了她的櫻唇之上,她甚至來不及配合已經被我的舌頭攻陷入了她的口腔,和那香舌糾纏起來,一進一退的在口腔中輾轉,而她的呼吸也轉到了鼻腔之中,如蘭馨般帶著熱氣的氣息被我吸進了身體,更激起了我下一步動作的衝動。
因為我早已經觀察透了這套內衣,我的手靈活地拉下了隱藏著的拉鏈,被束縛的**因為壓力的消失而彈了起來,將內衣掀起一塊,露出白皙的肉體,我的手掌馬上占領了高地,將充滿彈性和柔軟的乳肉擠成了各種形狀,因為我的粗暴而讓她發出了帶著痛苦的呻吟,我在還未把玩夠玉乳的時候,手指又貪心不足地捏恰著那櫻紅的兩點,杜可心抱著我脖子的雙臂將我的頭往下推,我一口咬住一粒櫻桃開始舔舐起來,她的身子開始不安地起伏扭動,但她卻無法也沒有擺脫我攻擊的意思,反而在我輕咬的時候將我的頭往她的雙峰上擠壓,她需要更多的刺激,而我也樂意去探索更多,在她稍稍抬起臀部的配合下,我將她的內衣完全驅逐了身體,然後丟掉微微褶皺的西服,脫掉襯衫的時候,褲子已經被她解決,她的小手正隔著**在撫摸,然後將我暴漲的小兄弟從**的一側釋放出來透氣。
我正打算進一步的動作,杜可心將我推倒,她地下了臉,眼神相接,我讀到了同樣充斥在她眼中的情欲,強烈的心跳讓杜可心眼神迷離,她輕輕地吻了吻我的唇,然後緩緩向下移去,溫潤的櫻唇如蜻蜓點水般在我的胸膛上劃過,她嬌媚地看了我一眼,舌尖在我乳根穴附近打轉,如電酥麻的感覺讓我的手緊緊抓住了床單。
當我的氣息近乎狂亂,雙手伸向她的乳峰時,她卻逃離了,一口一口地滑了下去,**被她咬著褪到了腿彎,溫暖的纖手,輕輕地上下劃動,舌尖不時地伸出在頂端舔舐,間或將其吞沒在深深的喉間……
杜可心的動作並不是很熟練,因為她的牙齒經常會稍稍碰到,這是一種強烈到疼痛的刺激,但馬上會被她靈活舌尖帶來的愉悅所化解,最勾人的是她總是作著如同舔舐冰激淩的動作,卻又一麵用她那嬌媚**的雙眼看著我。
對於擁有大歡喜禪功的我來說,隻要自己不想,幾乎沒有人可以讓我爆發,但我不能一味的享受,杜可心的表情雖然很耐人尋味,但那並不代表著她的舔舐可以給她帶來任何快感,這隻是她情欲升華的表現。
我拉著她的肩,將她放在了身上,緊緊地抱著她,讓她的呼吸就在我耳邊,讓她的乳峰擠著我的胸膛,讓她平坦的小腹和我腹肌之間隔著手掌的距離,我漫無目的地挺著臀,讓我的神兵摩擦著潺潺的溪穀,杜可心突然掙紮著道:“要……不要……”
我明白她的意思:“不……要,讓我們最親密的接觸吧。”
“嗯……”杜可心滿足地呻吟,這種沒有橡膠膜隔阻的接觸才是男女間真摯情欲的升華吧。
良久我的神兵依然沒有找到入口,卻挑逗的她更加濕潤了,她急促的喘息著,芊芊玉手握住了我不停擺動的人間凶器,扭擺著臀部,慢慢地吞噬著。
“啊……啊……”杜可心發出連續而滿足的聲音,努力地識圖將我的凶器完全吞噬。
我的身子稍稍下移,任由她抱住我的脖子,雙臂護著她的小腰,開始慢慢地進攻……
當我們彼此漸漸適應了之後,我的動作開始狂亂,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杜可心漸漸陷入了迷亂,開始無意識地哭喊,我已經見識過一次了,所以不再擔心,反而更有技巧地驅使著神兵的動作,杜可心屬於少有的潮噴型,當我感覺到一大片的濕潤淋漓之後,我隨著一陣陣褶皺的自然擠壓釋放出了自己的子孫……
杜可心香汗淋漓地俯在我身上,一動也不動地享受著**的餘韻,狂亂的**,瘋狂的愉悅,讓她嬌羞不已,女子總是會在讓自己極度歡愉的人麵前顯得特別害羞,特別依戀,此時的杜可心將頭深深地賣在我頭下的枕頭邊,“等下……還要洗……”
聲音嬌羞糯糯,我拍著她翹挺的豐臀道:“我幫你你洗。”
直到愉悅的**完全散去,又靜靜地享受了一段溫馨的親密接觸之後,我抱起她**裸的身子來到了浴室,調好水溫和她一起洗了個淋浴。
杜可心的身子實在太**,在浴室我又和她來了一次**,她被我軟綿綿地抱進了浴室,同樣還是軟綿綿地被我抱出了浴室,成為了一個被關懷憐愛的小女人。
盡管此時我的心情很複雜,很亂,但我還決定堅持自己剛剛想明白的道理,既然生活著,就先負責地生活吧。
這一夜不知幾度風雨,倒不是我欲求不滿,反而是杜可心瘋狂地索取著,盡管我發現她的下體已經紅腫,但她卻好不猶豫地挑逗著我,然後一次次地讓我送上**,在酣暢淋漓的**中,卻讓我有了一絲悲涼的感覺。
第二天我醒來時,發現自己的身體格外清爽,我知道這是由於大歡喜禪功在**之後自動運轉的正常現象,鼻子聞到一股清香,那是女子臥室特有的香味,隻是身旁的佳人卻已經不在,我觸手可及的床頭明顯地掛著一張紙,我扯來一看,是杜可心清秀的字體。
“當我醒來時,你依然在夢中,你嘴角還帶著滿足的笑容,這是你最真實的樣子嗎?可是我感覺你離我好遠,雖然我安慰著自己你隻是一個和同樣有著苦處的普通人,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不是普通人,如果不是偶然的相遇,你和我的生活根本不可能發生交集。在和我第一次接觸後,我就對我的職業產生了厭惡,雖然我一直不喜歡,但是你讓我下定了離開的決心。我很高興你昨天來找我,同時我也從我的喜悅中知道我喜歡上了你……
我明白這是不可能的愛戀,所以我不強求,我索取了一夜的歡愉,但這已經足夠了。我隻是你生命中的一個再平凡的過客,我沒有資格也沒有想過要和你發展什麽,我滿足了,這是我生命裏唯一的亮點。看完這段話以後,什麽也不要說,離開我好嗎?”
我歎了口氣,短短的一段話讓我有點悲情,世間上每一個女子都是需要男人去憐惜的,你又為什麽沒有資格?僅僅是因為你的過去嗎?
要說我對杜可心沒有一點感覺是騙人的,要說我愛上了她,還沒有到這個程度,但她就是有一種讓人憐憫的氣質,總想讓人去疼愛她,去撫平她的傷口……
我坐起身來,發現衣服折疊的整整齊齊就放在我身邊觸手可及的地方,旁邊還有牛奶以及蛋糕,被人服侍的感覺又回到了我的身上,讓我懷念起小四陪伴著我的日子。
我整理好衣服,來浴室,她已經準備了新的牙刷。
我洗漱完畢,喝著牛奶,走下了樓梯,雖然她在字條上說讓我安靜的離開,但我沒有這麽聽話,更何況我還知道她今天有麻煩,如果我就這麽走了,我會徹底鄙視死自己,而且那樣的事情也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我是一個男人,一直是個頂天立地無所畏懼的男人。
杜可心正在計算著什麽,我下樓梯的聲音讓轉頭看了我一眼,和我四目相對之後,臉上自然而然地伸起了一片紅潤,然後轉頭繼續工作,但她手忙腳亂的動作已經出賣了她裝模做樣的鎮定。
我直接走到了店鋪門前,然後回頭一看,是杜可心失落的眼神,我微微一笑,打開了門,讓陽光照射進來,伸來個懶腰:“今天天氣不錯,我不想去軍訓了!”
說完我走到她身邊,看著她美麗的臉,靜靜地坐在一邊不再說話。
我坐在一旁嚴重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一會筆掉到了地上,一會計算器又掉到了地上,一會又算錯,重新計算,終於她重重地將計算器一丟,哭出聲來。
我將她摟入懷中,“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為什麽不一起走過呢,如果你害怕沒有將來,為什麽不珍惜現在呢?”
杜可心抬起頭來,清亮的淚水從眼簾裏流淌而去,從我真誠的雙眸中看到了誠意,她的眼神在搖動,她的內心在掙紮,良久依然搖了搖頭。
“反正我賴上你了,今天不走了。”我幹脆開始耍賴,靠著她的身子。
“你不走……我都沒辦法工作!”杜可心急急地跺腳,“你就欺負我!”
我拿過她的賬本,“我會計不錯,我幫你算算。”說著拿過她的筆開始算起來,這種小店鋪的出入本來就沒多少類別,隻要簡單地計算下進入帳就成,我看了看她的生意還算不錯,隻是前期投入太高,短時間內很難收回投資,但是貨品的更新周期卻比較長,引進新貨迫在眉睫,杜可心能認識到這一點,說明她的經濟頭腦還是不錯的。
杜可心發現她的那張字條似乎完全沒有起到作用,無奈地看著我忙活,一會給我倒水,一會又打開了空調,等我忙完才疑惑地問道:“你沒看到我給你的字條嗎?”
“看到了啊……一片胡說八道。等等我打個電話,和教官說一聲,我不去軍訓了。”說著我拿出了電話,想李窗不會連這個麵子也不給,再說了我也不在乎他給不給麵子,答不答應我都不會去,我可不想為了一天的軍訓而讓杜可心一個弱女子受到欺淩。
李窗接通電話後果然毫不猶豫地同意了,並說以我的身體素質即使完全不軍訓也沒有問題,有了他這句話,看來這軍訓我可以隨便曠了,說完我掛了電話滿臉笑容地看著杜可心。
杜可心眼珠子一轉,“今天上午我比較忙,中午也沒時間做飯,不如你先去逛逛街吧。然後下午天氣熱了你再回來?你去幫我到平西塘的王老頭那裏買餅子回來吃好嗎?我最喜歡吃了?”
我當然明白杜可心的小算盤,看來找他要錢的人肯定是上午過來,我明白她的苦心,這樣一個人承擔痛苦的女人很讓人感動,但是未免也讓我覺得她對我太過生分,沒有把我當成可以依靠的男人。
我正想著,杜可心拉著我手臂道:“求你了……我好久沒吃了。”
“好吧!”我淡淡地應了,走出店鋪,然後走進了華天的咖啡廳,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從這裏剛好可以看到杜可心店鋪的情況。
侍者走了過來,我隨口道:“龍井。”
…………
“對不起先生,我們是咖啡廳,如果你要喝茶我們推薦你到二樓的茶館,那裏有茶藝還有古箏表演。”侍者彬彬有禮地道。
“隨便吧。”我有點迷糊了,來咖啡廳喝茶。
過了一會侍者端來咖啡,我嚐了一口,好苦,忘記放糖了。
幹脆不喝了,我將注意放在了杜可心店鋪前的街道,這條街道胡同挺多的,說不定我沒注意就從那個旮弄裏鑽出人闖進了店鋪,隻需要短短的幾秒,到時候我還沒注意在這裏自顧自的喝咖啡那就完了。
又等了一會,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午10點了,還沒有出現,按道理這時候正是小流氓起床,發現兜裏沒錢,尋思著找錢去樂嗬的時間啊,但結合日記以及今天杜可心的表現,沒道理會錯。
我耐心地等著,看著一個個的女人在杜可心的店鋪裏進進出出,大部分出來的時候還提著小袋,這說明杜可心的生意不錯。而這些女人很多是從華天出來然後又走入華天,讓我不得不得猜測她們的身份並且注意起她們的姿色,華天的小姐果然名不虛傳,大部分都是個子高挑,身材性感,臉蛋漂亮。
同時也說明了杜可心的眼光,開在這裏生意能不好嗎?這些小姐的消費能力很強,同時對性感內衣的需求也很旺盛。
我正意**著,店鋪對麵的胡同走出兩個男子,直接往店鋪走去,然後又從兩側走進幾個男人,就是這幫狗賊子了!
我脫下西裝,然後將人皮麵具摘下,走了過去。
走到店鋪門口,正聽到杜可心尖銳的聲音:“我都說了沒錢,你沒看到我剛開的鋪子嗎?”
“有錢開鋪子,沒錢交給我?活的不耐煩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道,說他惡狠狠是抬舉他了,像這樣的男人搶奪女人的錢財還需要靠著裝凶的手段,未免有點玷汙了“惡”這個字。
我並不著急,想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錢都開了店子,我哪裏來的錢給你!”
“難怪原來我找你要錢,隻拿了那麽一點,原來是打算開店鋪。當時老子還被你蒙了,想不到居然存了這麽多錢,隻怕有幾萬吧。”
“不關你的事,你給我滾,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嘿嘿,你報警吧,你報警我就讓你爹娘和老家的人都知道你他媽是個婊子!”男人****地笑著。
另一個小流氓道:“老大,她要是不交錢,我們就輪了她,反正她是個婊子,又長的這麽靚,太可惜了。”
“哈哈,先拿了錢再輪吧。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呆了一段時間,看你生意不錯,快交錢,否則老子要你好看!”
杜可心無助地哭了起來,然後是打開收銀機的聲音,我走了進去,拿起一件內衣,擠進人堆,原來領頭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臉上還有疤痕,問道:“老板,這件怎麽賣啊。”
杜可心見我進來,登時慌了,裝作不認識我:“今天我不做生意了,你快走吧。”
那漢子見杜可心已經準備拿錢,著急打發我,推了我一把:“快滾吧!”
我拿出電話,“看來是搶劫,我先報警。”然後一邊撥號一邊走了出去。
漢子連忙道:“強子,別讓他報警。”
一個小混混跟了出來,揚起棍子就往我頭上砸,我一腳將他踢開,這下引起了裏邊人的注意,知道碰到了硬點子,一窩蜂地跑了出來,在店鋪門前圍了個圈。杜可心感覺跑了出來,哭喊著:“我給你們錢,你快走吧……”
“謝謝小姐的關心,咱們萍水相逢你還能為我著想,實在感激,但路見不平拔拳相助是我輩應該做的。”我不慌不忙地說話,手下卻毫不容情,一起的八個人已經全部躺下,我一把擰起那領頭的漢子,對杜可心道:“小姐你好生做生意,以後我罩你!”說著我拖著那漢子,對小痞子們道:“想活命就給我過來!”
我出手雖然重,但是並沒有下死手,有幾個轉身想跑卻被抓了回來一陣狠揍,吐了幾口血以後,才乖乖地跟上,至於那漢子我掐著衣領,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量。
我帶著他們來到一個死胡同,丟下了人,“你……怎麽稱呼。”
那漢子和小痞子雖然人多,但被我收拾了,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裏好像還是被欺負了一樣,“我,我,大家都叫我龍哥。”
“龍哥,是吧。說說怎麽回事,那個小姐和你們什麽關係?”我裝作不認識杜可心的樣子,以杜可心的性子有苦自己吞,問她不如問這流氓。
“你不認識她?”龍哥猶豫了一下問道。
“我認識她要問你他媽啊,快給我老實點說,我會找那小姐對質,要是有半點虛假,要你老命。”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這種掌握生死,無視法律的眼神讓龍哥對我的話堅信不疑,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
原來這龍哥居然是杜可心的前男友,當初一起來百京找工作,這龍哥不學無術,坐吃山空後打起了杜可心的注意,居然勸杜可心去做小姐,杜可心不依,卻被龍哥下了迷藥,聯係了嫖客,杜可心傷心欲絕,想著身子已經髒了,便在禦女堂做小姐,隨後禦女堂的老板看中了杜可心的能力,安排她做經理,帶著下邊的小妹。杜可心做小姐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已經成為了她心裏的傷。杜可心在龍哥喪心病狂的行為後已經和龍哥分手,但龍哥依然糾纏不清,拿她做小姐的事情威脅,如果杜可心不給錢就告訴杜可心父母杜可心做過小姐。而杜可心父母年事已高,身體又不好,杜可心怕父母承受不起這個打擊,一直委曲求全,賺了錢基本上都是交給了龍哥花天酒地。
聽著龍哥將這無恥的事情一一道來,我的心裏怒火滔天,我已經有了殺人的心。
冷冷地看了龍哥一眼,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人渣,我一拳將他打昏,點上穴道,然後對那幾個小痞子道:“你們每人在他大腿上刺一刀。”
第一個猶豫的小痞子被踢掉兩顆門牙後,幾個小痞子正想恐慌地在龍哥大腿上刺了幾刀,生怕刺的不狠得罪了我。
“他一時半會醒不來,送到醫院也晚了,總之他是死定了。如果讓警察發現,那就遭人襲擊流血過多而死,你們都脫不了幹係。”我冷冷地道,幾個小痞子在我注視下,已經顫抖的跪了下來,這些人當痞子還行,沒有膽量做大惡。
“那……,那怎麽辦啊……”一個小痞子居然哭了起來,求助地看著我。
我拿出一千塊,丟在了地上:“你們留幾個人在這裏,走一個人去買編織袋和塑料袋,將屍體處理掉。然後租個房子,將他的屍體放在煤氣罐旁邊,然後引爆煤氣罐,保證他燒個麵目全非,誰也不知道他怎麽死的。好好處理吧,走漏風聲,你們全都完蛋。”
說著我不再理會他們,徑直走了回去,之間杜可心正緊張地靠在門前東張西望,看著我走了過來,心神一鬆,順著門簷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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