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落安慰幾句,又是走又是慢跑地去到林梅家,林梅打開門,喬落看到她完好地站在自己麵前,提到嗓子眼的心髒慢慢落回原位。

她走進來把門關好,點了點林梅的腦袋後沒好氣地說道:“好好的,說什麽死不死。”

林梅顯然沒被她的舉動帶動一點情緒,她的眼睛紅腫,眼淚掛在臉上,洇染了一片。

她揪著喬落的衣袖,顫抖著身體說道:“喬落,我給你說個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喬落抬手擦拭林梅的淚痕,心平氣和地對她說道:“你說。”

接下來一個小時裏,林梅把她所經曆的怪事講述了一遍。

什麽偏遠農村,什麽奇怪男人。

天馬行空但是又極其真實。

喬落聽她說完,微蹙著眉頭,一臉沉思,隨後她想了想安慰道:“沒事,你要是害怕的話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睡。”

晚上相安無事地度過,第三天早上也沒有出現什麽異常,結果在她們覺得那不過是惡作劇的時候,林梅死在了喬落眼前。

幾輛飛馳的轎車把她撞過來撞過去,場麵十分震撼。

喬落想到之前林梅說的那些,心髒完全是被毛線捆住,緊張到不能呼吸。

警察匆匆趕來,把四周圍上警戒線後,在眾人的圍觀下拍照整理現場。

喬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去到警察局的,隻是當她坐在審訊室裏,整個人的大腦都沒有運轉過來。

入眼是穿著製服的警察,周圍昏暗,隻有頭頂的燈亮著,整個場景非常壓抑。

“你跟林梅認識多久了?”

“三個月。”

“你們怎麽認識的?”

“她是我的同事,雖然不在一個部門,但經常有來往,一來二往就認識了。”

“你的殺人動機是什麽?”

喬落一聽,原本平靜的她立馬就炸了,她抬起頭,語氣激動,“我沒有殺她!我不可能殺她!”

警察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激動,說道:“根據監控錄像來看,林梅是一股慣力衝了出去,而當時隻有你在她身邊。”

“不,不可能是我。是那個遊戲做的,對,是那個遊戲。”

“遊戲?”

喬落瘋狂地點幾下腦袋,“對,就是那個《身後有人》的遊戲,一定是它害死了林梅。”

警察目光帶著猜疑地望著喬落,她滿臉的驚恐不像是假的,隻不過正常人誰信一個遊戲能殺人。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搜索這個遊戲,顯然是一點影子都沒有看到,他不得不懷疑喬落是不是逃避這個問題。

“請你正麵回答,你為什麽要推林梅?”

“我沒有,不是我幹的。”

逼問幾句,喬落也在崩潰邊緣。

明明是一個受害者,現在卻被警察質疑是她殺了林梅。

她把腦袋埋下來,細想林梅給她說的那些話。她想原原本本轉述一遍給警察聽,僅有的理智告訴她這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不相信神鬼論。

他們一開始就查了監控錄像,很模糊不清,不能看到喬落推林梅,但看到了她伸出手。

隻不過按照時間排序,是喬落推的並不成立。

警察沒有證據,也不能拘留喬落。

喬落從警察局出來,按亮自己的屏幕,是上午十一點三十六分,她剛準備按熄屏幕,突然一個提示音響了起來,她解開鎖一看,手機頁麵上多了一個應用。

正是那個《身後有人》的遊戲。

她強行卸載卻卸載不了,她不敢點進去,不是因為林梅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影響,而是她不了解規則,盲去隻是送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