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很明顯在袒護凶手,那麽事情就跟她說的不一樣了,她可能知道凶手是誰!

不過這是她的私事,她看著也26、7,不是小孩了,不管做出的決定是對是錯,我一個外人都沒必要去幹涉。

我嚴肅說道:“兩個點,你是被勒死的,恢複意識後,就出現在這裏,對嗎?這兩個點,你半個字的假話都不能有!”

“這兩個我沒騙你!”薇薇點頭。

“行,你別勒死前,最後的意識裏,是不是看到了一條路?”

“啊?你這麽說,我到記起來了,好像是看見了一條隧道樣的路!”

“明白了!”

有些死者,死後靈魂會寄附在凶器上,有些上吊死的人,魂體就附在了上吊繩上。被刀殺的人,魂體也會附在刀上麵。

但這是有個概率的,古代的煉刀劍的名家,為了讓自己煉製的兵器有斬神破煞之力,在刀劍煉製的每個階段,都會殺一兩個奴隸,讓死者的靈魂寄附在兵器上,然後再消魂,隻留下魂力。

凶手一定是勒死她後,從後門出來,順手把繩子丟在上麵地方了。

我在附近找起來。

巷子不大,加上我以薇薇為中心,所以很快便在一個破衣櫃後麵找到了一根繩子。

嚴格來講,那不是繩子,而是一根紅色的鞋帶。

為了驗證薇薇是否就寄附在這根鞋帶上,我把鞋帶丟在地上,用腳踩了一下。

“啊!”

薇薇同時做出難受的樣子。

看來類似她的應該就是這個鞋帶了。

可惜發現她屍體的時候,已經出現了腐爛,否則的話,警察知道她是被勒死的,肯定會找到這根鞋帶,凶手說不定已經落網了。

凶手既然把鞋帶丟在這裏,說明當時很慌張,是臨時起殺意,順手拿的鞋帶,勒死薇薇後,慌張的從後門出來,把鞋帶丟在地上。

而這根鞋帶一看就是男人球鞋上的,因為留在衣櫃後麵的時間有點久,所以看不出新舊來。不過一般的客人,就算脫鞋也不會把鞋帶脫下來。

記得歡歡說警察破門時,確定前後門都是反鎖的。

我又看向旁邊的後門,後門的鎖是老式的牛頭鎖。這種鎖用鑰匙反鎖跟在裏麵反鎖的效果是一樣的。

“你不要再看了,我走不掉,是因為這根鞋帶嗎?你可以幫我從這裏解脫出來嗎?”

薇薇好像怕我發現了什麽似的。

把她從裏麵解脫出來,到也很容易,把鞋帶燒到就行了。

“我帶你走吧!”

我把鞋帶揉成一團放進口袋裏,薇薇也躲進了鞋帶裏麵。

我走出後巷,發現歡歡還在那裏等著。

“大哥,怎麽樣了?”歡歡著急的問到。

“我現在帶她走。”

“你要帶她去哪?”

“她愛去哪就去哪啊!”

“你別蒙我啊,大哥,薇薇現在跟著你嗎?”

看歡歡一臉要管到底的樣子,我索性把鞋帶拿了出來。

薇薇也站在了我旁邊,不過此時的歡歡卻看不見她,隻是盯著鞋帶看了下,一臉疑惑的問道:“什麽意思?”

“她是被這根鞋——”

我話說到一半,薇薇連忙朝我搖頭。

這是她的隱私,我也隻會停下。

不過歡歡卻聽出了一些由頭,瞪大眼睛問道:“薇薇不是急病,是被人勒死的?”

“她不讓我說,不過我跟你保證,我會幫她解脫的。”

我說罷便騎上摩托,剛踩響摩托,歡歡卻也急忙坐了上來,摟著我的腰。

“大姐,你這是要幹嘛啊?”我無語的回頭。

“這裏不方便,你找個方便的地方,讓我跟薇薇說兩句話!”

“你不怕鬼啊?”

“你在我旁邊,我就不怕了!而且那是薇薇!”

“可你昨天說你們連朋友都算不上,你這麽在乎幹什麽?”

“昨天你貿貿然那麽問,我可能跟你說實話嗎?”

歡歡一句話嗆得我答不上來。

我也不想跟她扯皮了,我要去河邊,便問道:“碼頭怎麽走?”

“往前開,我給你指路!”

歡歡給我指路,我騎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到了一個河邊的小碼頭。

“你去撿點幹樹枝來!”

“好的!”

等歡歡離開後,我把鞋帶拿出來,問道:“你確定不追究凶手嗎?我要洗鞋帶,洗了的話,上麵很多證據都沒有了。”

“不追究!你快點洗吧!”薇薇神奇很堅定。

我也不囉嗦了,把鞋帶泡在水裏,搓了搓,洗淨上麵的灰塵,以及凶手殘留的皮質和汗液,鞋帶沒了其他人的氣息,燒掉後,薇薇才能“幹幹淨淨”的解脫出來。

一會後,歡歡就撿了不少的幹樹枝來。

我用手指在眼皮上抹了下,在抹在歡歡的眼皮上。

歡歡看見薇薇的一瞬間,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穩住情緒後,連忙問道:“薇薇,是他勒死你的嗎?”

“不是!”

“不是?那我們報警,把這根鞋帶交給警察。”

“歡歡,求你別問了。”

我用打火機燒著幾根細點的樹枝,可是這些樹枝都不是太幹,所以很難燒著。沒多久,我打火機都燙破了。

“你身上有紙巾嗎?”我看向歡歡問到。

看她身上一個口袋都沒有,我就知道自己多問了。

“你們慢慢聊,我去買包紙巾來引火!”

我說著便往岸上走,歡歡有些猶豫,似乎想跟我走,不過最後還是沒有開口,繼續留下來跟薇薇說事。

我走上河堤後,朝最近的小賣部跑過去,買了個打火機跟幾包紙巾。

我正結賬時,突然聽見後麵有人竊竊私語。

“趕緊走!從水路走,陸路不要試了,肯定會等著的!”

“可是我不會遊泳啊!”

“我們偷船劃出城,又不是遊泳,你怕什麽?”

……

說話的人從我後麵經過。

但那聲音,我有點耳熟。

我等說話的人走開一些後,再退出來,看過去,正是張發跟那個工人。

這正是幫人就是幫自己了!

我從旁邊撿了個根棍子,先輕步跟上,然後一棍子打在張發的頭上。

張發往旁邊跌倒,我連忙把他背著的包給奪了下來。

“搶劫啊——”

張發大聲喊著,看見我後,愣住了。

旁邊的工人也一臉驚恐。

“跑啊!”我吼到。

令我意外的是,張發竟然撿起一塊磚頭衝我衝過來,並繼續喊道:“有人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