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上山也幫不上什麽忙,而且警察來查非法集資,小芝也不會真的有事,便直接先回去。

現在小白手上也沒有別的事情,我準備帶她一起去謝家屯。

等我回到住處時,小白揉著眼睛從臥室裏走出來,問道:“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我還準備睡一覺去報警呢。”

“睡一覺去報警?”我有些懵,急忙問道:“你剛才沒報警嗎?”

小白搖頭:“沒有啊!怎麽了?”

“那就怪了,我剛才下山的時候,看見警察去了,難道有人跟我們想到一塊去了,並且先報警了?”

“不知道!”小白不以為然,“無所謂,反正他們現在被事情纏上,肯定會提前走的!”

我想起阿香剛才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似乎感覺要出什麽事一樣,難道跟她有關?

我用力抓著頭,想不明白這裏麵有什麽關係,隻能晚點問小芝,警察上去做什麽。

“我去謝家屯,小白你跟我一塊去吧!”小白點頭,“我收下東西,你也收下,這個地方,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我們收拾好東西後,便帶上鐵頭前往謝家屯。

謝寶家的門是開著的,我走近後,發現他坐在房間牆角,抱著一隻大公雞,靠著牆睡著了。

估計是昨晚餘水花嚇得夠嗆,後麵去雞窩裏抱了隻大公雞防身才敢睡。

小白看到這一幕,有些懵圈。

我給小白解釋了下昨晚的情況,謝寶聽見我說話的聲音後,馬上睜開眼戒備狀態,看見是我後,才鬆了口氣。

“師傅,你怎麽現在才來?”謝寶哭著臉問到,“昨晚你不是說馬上就來嘛?”

“我說辦完事就過來,沒說馬上來。而且,我沒來不代表我沒做事,不然你現在也不會好好的!”

我隨便糊弄了兩句。

謝寶張大嘴,想了會,問道:“昨晚是師傅做法了,她才走的?”

我未置可否,隻說道:“這是我侄女,現在我們留在這裏等添丁來。”

“好!好!”謝寶把公雞放開,站起身說道:“現在不會又突然有事要走吧?”

“會幫你把事情辦妥就行了!管那麽多幹嘛?”

我對謝寶提不起好氣來,說罷便帶著小白去隔壁房間,昨晚我睡覺的時候,她去找水泥了,早上也沒怎麽休息好,我把房間簡單收拾下,讓她趕緊睡一覺。

小白睡下後,我坐到院子裏,拿著手機,想了好一會後,給小芝發了條信息問道:“警察上去是為了什麽事啊?”

但小芝並沒有回我信息,估計是沒空。

我昨晚也沒睡好,坐了會後,就有些犯困了。不過沒有得到小子平安的消息之前,雖然困卻也不想睡。

等了一個多小時候,小芝才給我回信息。

原來是關於在公園門口被殺的那個男人的事,這是殺人案,警察一直在查。現在不知道從哪裏得到消息,知道那個男人在觀心堂待過一陣子。

警察上去也是讓他們配合調查,提供關於那個男人的一些線索。

警察怎麽會這個時候查到山上去的?我想起阿香不同尋常的反應,難道是她自己爆的料?

那個男人是阿香殺的,而且她騎摩托時被拍到過,所以她肯定也會擔心自己也會被抓。雖然她可能會把一些證據抹掉,不過躲在暗處,總比這樣直接暴露在警察麵前要安全很多!

可是她為什麽要冒著自己載進去的險而暴這個料?

雖然我現在想不明白,不過可以肯定,這件事情導致的後果,一定對她很有利。我隻要看這件事情會有什麽後果就可以反推出她想做什麽了。

小芝又發來信息:“你到謝寶家了嗎?”

“嗯!警察隻是讓你們提供線索,沒有說別的吧?”

“大姐被帶走了,說是配合調查,我也不太清楚。”

阿香被帶走了?

剛才我還以為是阿香自己爆的料,可是現在我開始懷疑了,但如果不是她,她剛才的反應確實有點不對勁,很明顯是猜到會有事。

我回了條蒼白無力的安慰短信:“大姐會沒事的,你別太擔心。”

小芝也簡單回了個嗯字。

我洗了把臉,也到**補個覺。

在謝寶家等了兩天,假謝添丁還是沒來,而謝添丁的意念體也沒再出現,我有點坐不住了,準備給謝添丁發條短信引他來。

我扛了把鋤頭去餘水花的墳前,準備把餘水花的墳刨掉一半,再拍張照,以彩信模式發給之前記下的電話號碼,隻要謝添丁看到彩信,肯定會馬上回來。

我在心裏推演了一遍,感覺可行後,便開始動起來。

“餘嬸,實在抱歉,為了救謝添丁,你體諒一下!”

我剛把墳頭刨掉,鐵頭突然跑了過來,衝我汪汪大叫著。

“鐵頭,別亂叫!”我吼到,“我這是在做正經事,不是在搗亂。”

鐵頭卻繼續吼叫著,一邊叫還一邊跳著把頭往回扭。

我意識到它不是看見我刨墳才吼叫,而是過裏通知我回去。

“謝寶家有事?”我問到。

“嗚!”

鐵頭點了下頭,再次往回跳。

謝添丁來了?

我丟下鋤頭,大步的往謝寶家跑,遠遠的便看見他家門口停著一輛麵包車。

屋裏的門關著,裏麵傳來謝寶的哀嚎和求饒聲。

我一腳把門踹開,隻見謝寶跪在地上,四個社會混混圍著他。

“住手!”我喊到。

“你誰啊?”一個混混問到,“不想死就趕緊滾,要麽進房間裏跟小孩待一塊!”

我當然是先關心小白,連忙推開房門喊道:

“小白,你沒事吧!”

小白坐在書桌前翻著謝添丁的書,像什麽事都沒有的樣子。

“我能有什麽事?”小白反問到。

小白一臉氣定神閑的樣子,看來也是討厭謝寶,所以沒有出手阻止這幾個混混。而鐵頭在外麵玩,發現門鎖起來了,就慌了,這才去叫我回來。

我退出房間,看著這四個混混,想起外麵的車牌是外地的。那麽他們很可能是謝添丁叫來的。

“你們想幹嘛?”我問到,“誰叫你們來的?”

“問這個,你是要多管閑事嗎?”一個混混歪著脖子問到。

“謝添丁叫你們來的?”我再問到。

“什麽謝添丁?”混混的表情不像演的,似乎很不知道謝添丁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