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奪命鬼墓(15)之意外

現在流行一個名詞叫“孤巢老人”。意思是說老人像一隻孤獨的鳥一樣,一個人守著自己的家。沒有人陪伴,沒有人照顧。

這裏我不得不說一下,父母養育我們一輩子不容易,真的很辛苦。所以到了晚年了,無論如何作為子女都要敬下自己的孝心,少讓老人操心。讓老人有一個安詳的晚年。

話說我聽到白老爺子說,他就是資料中記載的“老秦人”後裔時,嚇的我差點跳了起來。

第一這是兩千多年前的事情了,一個家族能保持兩千年的發展,還傳承有序那不是天底下最神奇的事情麽。目前所知的除了孔子的後裔們,就是張道陵祖師的後裔們,一直保持著這樣一個,傳承有序的發展。

第二書中說的古墓,是不是就是資料上記載的呢?要是的話,資料上說守墓的人,不能離開古墓周邊的大陣。但是白老爺子怎麽.

想到這裏我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沒有想到白老爺子一聽哈哈一陣大笑。然後站起來,慢慢走進了自己的臥室。不大一會拿著一個小木盒子,走了出來。

白老爺子坐在我身邊後,輕輕打開了小木盒。裏麵是一塊包裹著的小紅布,白老爺子打開小紅布,裏麵又是一卷黃色布包著的.祖師爺呀!整整包了七層布呀。這讓我想起了戲曲中的撿黃金來.

好容易全部打開了,白老爺子撫摸了手中一個東西,就像是撫摸自己的親人一樣。過了好半天,才慢慢遞給我看。這一看差點驚叫出來。

白老爺子手中的布上麵,赫然躺著一快玉牌。這是一塊,大小和質地上跟崔二爺給我看的一模一樣。隻是這塊品相更好.

我抬起頭用驚異的目光,看著白老爺子說道:“您.這塊玉牌就是.”我的話沒有說完,就聽白老爺子說道:“不錯,這是守陵人佩戴的身份證明。”說著白老爺子給我講述了他的故事。

原來當年秦二世登基後,宦官趙高用殘忍的手段,迫害秦始皇的子女們。於是有一位未成年的皇子,在祭酒的攜帶下。連同自己的親屬全部跑進了秦嶺中。

秦二世雖然知道秦嶺深處的秘密,但是他和趙高都沒有去過。每年的祭祀都有秦始皇或者公子扶蘇去的。加上當時農民起義的聲勢一波高過一波嗎,秦二世也就沒有再追究。

後來到了漢朝時期,這些人才陸續返回關中。但是這時已經沒有了過去的榮華,所有的人都過起了平民的生活,繁衍生息逐漸和後麵遷徙來關中平原的居民通婚。

隨著這一族人的壯大,這些人都改了姓。要麽姓趙、要麽姓白、要麽姓黃、要麽姓秦.總過七個姓氏,族長每年每族輪流當。唯一不變的,就是去山中祭祀自己的老祖先。

但是隨著時代的變遷,這七個家族流落四方。有的還能胡同消息,有的卻再也沒有一點消息了。最後到了明末的時候隻有秦、黃、白,三個家族還留在關中平原。

後來到了晚清連年的戰火和天災。三族都人丁凋落,而去秦嶺祭祀老祖先的事情,很早很早以前就不去了。隻是知道哪裏有座祖先的大墓,但是具體在哪裏誰也說不上來。

說道這裏,白老爺子看著我說道:“我們這一族就剩下我們了,你看我家四代單傳。所以我一直想給祖宗留下一條根呀!”

我點了點頭,我能理解老人的心情。自古以來,子孫傳承在中國就是天大的事情。不是有句話麽,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更何況老人這樣心裏隱藏著一個大秘密的。

老人看我不說話了,就拍了一下我的手道:“小張師傅你怎麽了,是不是老頭子我說的不信呀。別說是你,就是我兒子,孫子都不信。”

我笑了笑,沒有正麵回答,而是笑著說:“白爺爺您老手中的這塊玉,除了表示身份外,還有什麽作用?”

老人想了想搖著頭說道:“沒有了,就聽我爺爺說,祖上曾說這玉牌中有一幅去墓地的地圖。但是我們爺爺還有我的父親,都沒有找到地圖在哪裏?”

我一聽也愕然了,上麵有字的秘密好事崔二爺無意中發現的。看來白老爺子祖上傳來的東西少的可憐,估計也不知道大墓和玉中的更多的秘密。

想到這裏,我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對白老爺子說道:“白爺爺,我看中午就您一個人了。我請客,去街對麵的老白家咥一碗羊肉泡去。”

老人一聽搖著手說:“算了小張師傅,看你也很累了。你快回家休息會,等你不忙了在來請老漢我。”

我又拉了幾次,老人都不願意去。我隻好作罷,轉身朝樓下走去。我剛剛到電梯口,隻見老人追了過來一把拉住我說道:“小張師父,我看你很喜歡這塊玉牌,我就把它送給你了,希望你能找出這上麵的秘密。記得找到了一定要來,告訴我一聲。”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人邊走邊自言自語的說道:“”哎,現在能真心研究曆史的年輕人不多了,希望你能幫我完成願望。”忽然我覺得手裏的玉牌沉甸甸的.

回到店裏還沒有坐穩呢,電話就急促的響起來了。我接起電話一聽,原來是師父的。

一接師父的電話我給清醒了。這回來好幾天了,都被劉胖子和崔二爺攪的忘記了抄寫。這都好幾天了,補肯定是來你不急了。師父說明天就和老師回來了,還要我去接呢!

完了,這個徹底完了。這頓板子看來我是挨定了,電話裏都來不及解釋。不過師父說晚上大師伯的火車要來西安,但是也沒有說是晚上幾點上車,幾點下車.

害的我叫上高勝文同學,從七點就收在火車站。聽到有天水方向過來的火車,就跑出站口去接。幾乎我連都是剛剛回車休息,就聽到有天水方向的火車來了,急忙跑過去看。

一晚上跑了五六趟,都沒有看到一位穿著道袍的人。回來看還有一趟車在第二天早上五六點才到,我和高勝文同學在車上一邊聊天,一邊休息。

可能這幾天都沒有睡好,聊著聊著我就睡著了。正做夢我在羅浮山翻天呢,忽然師父拿著量天尺就追我。說我不好好修行,居然在葛真人修行處翻天,要扒了我一層皮。

嚇得我大叫一聲醒來了,擦了一下頭上的汗。高勝文看著我說:“兄弟,是不是夢到深圳的千年小鬼王和馬老師了,看把你嚇的。”

我歎了一口氣道:“幾點了,火車到了沒有?”

高勝文看著我說:“應該到了吧?剛才我也睡著了?”我一聽這話,打開車門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

我跑到出站口轉了一圈,一打聽剛剛有輛從新疆過來的火車,在這裏下了一批乘客。

我一聽急忙四處找,還好師伯穿戴獨特比較容易找。很快就放心了,拿著少量換洗衣服的師伯。

我急忙跑過去一邊向師伯問好,一邊要行禮。師伯一把拉住說道:“不要多禮了,在外麵呢!”

我一聽把師伯的行李拿過來,就帶著師伯朝停車場走。這時高勝文也過來了,我就給師伯介紹了一下。師伯對高勝文還是有印象的,上次是有事,要不深圳之行也就見到高勝文了。

在去我店裏的路上,我問師伯這次來西安是幹嘛?師伯告訴我,是首華山掌門的邀請,參加丹道研討會的。本來師伯不願意來,給我師父打電話的時候。師父說一定要來,這邊有重要的事情,這樣師伯才來到了西安。

能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呢?我有點忐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