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

我急忙問清楚父親朝那邊跑,然後問老班長那邊有沒有幹河灘,老班長告訴我有。我立刻拉著老班長坐著他的車來到幹河灘。

老家自古少水,但是每年春天都會從祁連山有雪水融化後,都會形成一條小河從這裏流過這裏。

而這個階段則是一片幹河灘,幹河灘上有一座三孔橋,橋下一顆鵝卵石清晰可見。時間長了不回家,我居然都不記得這個地方了。

我和老班長跳到滿是鵝卵石幹河灘上,四處張望除了鵝卵石就是一些垃圾。我心想:“難道不在這裏?”

就在我急的不知道去哪裏找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白胡子的老頭在我眼前閃過。徑直朝橋孔走去,但是我又看不到人在那裏。

我心裏一驚:“難道是祖師爺告訴我,父親在橋孔裏麽?”想到這我急忙朝橋孔下跑去。

第一個橋孔裏沒有人,第二個裏麵也沒有人。我有些擔心怕第三個橋孔裏麵也沒有人。我走向第三個橋孔,在雜草中仔細尋找。

終於在快到另一頭的時候,發現一個老人正背對我躺在那裏,旁邊有幾隻老鼠跑來跑去。我急忙上跑上前,輕輕的轉過老人的身體,一看赫然正是我的父親……

我急忙摸了摸父親的胸口還有心跳,看來隻是昏睡過去了。我急忙叫來老班長幫我把父親抬到了他的車上。

老人晚上出來也不知道穿鞋了沒有,現在腳居然是光的。兩個腳底不知被什麽劃的一條條的口子,流出來的血在腳底凝結成一個個血癤子。看的我心裏一陣難過,看來父親確實遇到“鬼勾人”了。

當你百度“鬼勾人”時,你會發現大量的類似題材的影視作品和小說。其實真實的“鬼勾人”,和這些是有一點差異的。

一般來說久病的人因為氣血弱,經常會回憶過去的一些事情和人。還有些人雖然病著不能說話,但是心中一直想著自己欠了誰的帳,或者誰欠了自己的帳。

在這種情況下,佛道兩家都認為,會有一些孤魂野鬼利用這個機會,幻化成病人心中的那個人,進行欺騙,恐嚇等等達到讓人早死的目的。

還有一種就是原因就是這個人運氣衰敗到了幾點,心內充滿了對這個人生的悲觀和失望。這時候就有孤魂野鬼對這個人進行各種**。使得人性變得扭曲或者黑暗,一些靈魂脆弱的人選擇自殺之類的,還有些在這種**下,變得可怕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這在我以後的占卜中多次出現。

而我的父親則是因為久病在床,屬於黴運中的一種。而多年來吃苦受累和營養的問題導致了氣血兩虛,所以在大限到來的時候出現了這種可怕的事情。

回到家裏我和老班長把我爸爸抬到**後,老班長因為有事就先走了。打擾了了人家一早上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臨出門給老班長說過幾天我請他吃飯,算是謝謝他…

回到房子裏,母親一邊流著淚一邊給父親擦洗,母親吩咐剛剛回來的哥哥,去把一個當醫生的街坊請來下。

我一看父親還沒有醒,剛快悄悄給師父打了個電話。把情況大致說了下,師父要我在父親的頭部放上安魂香,兩個腳底板和胸口處用童子或者雞血或者黑狗血中的一樣,畫上定魂咒。在三天後的午時給父親灌下一碗童子尿……

我這次來除了血玉其餘的做法事的東西都沒有帶,但是這些東西好弄。我給母親打了個招呼就出去找這些東西了。

雖然哥哥的小兒子在場呢,但是從那個小家夥的身上取點血,就是我哥哥願意我也下不去手。所以我還得另外的想辦法。

我在這裏的一個藏傳佛教廟宇處,找來了上好的檀香,還有一個老式的香爐。然後在寺廟前的河邊找來燈芯草。然後在附近的村莊買了一隻土公雞,這個家夥在抓它的時候,居然啄了我四五下。看看東西都差不多了,我打了一輛車回到家裏。

哥哥找來的那位街坊已經給父親檢查完了,就說沒什麽大的問題,就是氣血虛什麽的。我去,這些我難道不知道,要不是看是我們的老街坊,早把他轟出去了。

母親看我哪的這些東西很奇怪,問我幹嗎的。我也不想解釋,解釋也不是這一時半會能解釋清楚的。

好不容易等老街坊走了,我急忙拿出幾根燈芯草在火上略微燒烤一下,然後纏在三根檀香上,插在香爐裏麵放在父親的頭頂處。我哥哥看到我弄這個一邊阻攔我一邊說:“爸都成這樣了,你還弄這些迷信的玩意…”

我一聽一肚子的氣,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領子惡狠狠的說:“你在敢給我搗亂,小心我滅了你。”

因為在長相和身體上我像我媽一樣比較胖,而且這幾年跟著師父也學過點防身術。而我哥哥則像了我爸比較瘦小,雖然當工人身上有些力量,但是和我比那就差遠了。我媽一看我們兄弟要打架,剛快拉開我們。

我跪在我媽麵前:“媽,現在又很多事情給你說不清楚,我也不想說。你要是信你兒子我,就按我說的做。我不會害了我爸的。”

我媽媽聽完好,想了一下點頭答應。居後來我媽說我當時拉著我哥衣服領子的時候,樣子很凶。她幾乎都不敢確認那是不是我了。

看著母親答應了,我一回頭從廚房拿出了一把菜刀和一個白瓷小碗。費了老半天的勁,終於把那隻凶悍的拿繩子拴著一條腿的公雞抓住了。

小侄子看我拿著刀,抓著公雞以為我要殺雞。跑過來趴在我身上:“叔叔是不是殺雞給我和爺爺吃。”我回頭看了一眼滿臉稚氣的小侄子:“呸,還算你有些良心,想吃雞還知道和爺爺一起吃。等過幾天爺爺好了,叔叔給你和爺爺弄好不好,現在聽話一邊玩去。”小家夥乖巧的應了一聲跑我媽懷裏了。

我有右腳踩住公雞的翅膀,一手抓著雞頭和雞冠,一手拿著著刀。衝著雞冠我就割了一刀,沒破怪事了,難道刀老了。

我一想對了我心裏默念玄刀咒,再割了一刀,雞冠裏流出了鮮紅的血。我急忙放下刀拿過白瓷碗接著,血順著流進了白瓷碗。

我看白瓷碗裏的血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白瓷碗,把指頭放進嘴裏沾了點唾液對著雞冠處一劃默念一咒。雞冠的傷口出慢慢的不流血了,長出了血癤子。我鬆開腳底下的公雞,端著雞血到父親的床前。

我把白瓷碗放在床邊的桌子上後去洗手,然後走罡步,右手成劍指,對著雞血念拘魂咒。然後在我父親的胸口和腳底一邊畫定魂符,一邊念著安魂咒。

當我弄完這些,就聽我小侄子對我家人說到:“奶奶你看爺爺的身體在發紅光呢?”我媽一把捂著小侄子的嘴。

我回頭看著我母親說:“還是小孩子的眼睛亮,有些東西我都看不到,他居然能看到,看來其效果了。”我媽隻是點了點頭。

我知道母親這時還難以接受我做的一起,我也沒時間解釋去。這時肚子“咕咕”的之響,我不好意思的對媽媽說:“媽給弄點吃的吧,肚子都抗議了。”

我媽才想起我午飯都沒有吃,而家人包括小侄子和小侄女都沒有好好吃午飯,都是吃了點餅幹,急忙起身和我嫂子去做飯。

我這是才想到,我貌似沒有洗臉呢?對呀!我是準備洗漱的時候知道的消息,所以老班長給我說了,我拉著他就來,哪有時間去洗漱呀。

想到這裏,我急忙打了盆水,去洗臉。晚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