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令我吃驚了,沒有想到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居然是何思敏。|其實這句話也同時驚呆了崔二爺,他不敢相信的看了看我。
可是那個叫傻彪的男人好像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背對我的男人狠狠的停屍**踹了一腳。然後罵道:“你***聾了是不?老子說話你敢不聽,你信不信我告訴老大去?”
傻彪哼唧了兩聲,嗵的一聲跳到了地上。一邊提著褲子,一邊推開門走了〕對我的人嘴裏罵了一聲,撿起地上的白色單子蓋在了女屍身上。
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我急忙隱匿到了黑暗中。過了一會就聽咣的一聲,這個男人鑽進冰櫃裏麵去了。崔二爺要出來,我用手示意他先不要動。
過了一會我看外麵沒有動靜了,才示意他出來。我走到外麵拉著他,低聲說道:“二爺你剛才看到,是從哪個背櫃中出來的麽?”崔二爺點了點頭。
崔二爺低聲對我說道:“你剛才聽到了麽?下一個目標居然是小何,看來我們再不動手就要出事了。”我沒有說話,因為我心裏比他清楚。
我走過去想拉開剛才剛才男人進去的冰櫃,可是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我一下愣住了,看著崔二爺。崔二爺也愣住了,過來試了試果然沒有一點動靜。
就在這時那邊的門又響了,我急忙拉著崔二爺躲在了剛才我躲的角落裏麵。我們剛剛隱藏好,就看到叫傻彪的男人又進來了。
這次進來的時候,他的手不是空的。而是拿著一張可以活動的小四方桌,然後再上麵擺上四碗米飯。每晚米飯的上麵,都插著三支清香。
看到這裏,我低聲對崔二爺說道:“四碗米飯四個人,看來要招四個鬼魂來吃飯。可是為什麽要插上香,直接把筷子插好不就完事了?”
崔二爺看到這裏,低聲對我說道:“看不懂,這樣怎麽招鬼魂。再說這裏都是死屍,本來就有鬼魂的還用招麽?”我一聽這話也對。
我們的話剛剛說完,就看傻彪拿著水不停的向空中灑。由於灑的太高了,所以落下來的時候。我們的身上也沾了一下,頓時一股奇怪的味道彌漫在停屍房。
這股味道中有一股刺鼻的臭,可是這股刺鼻的臭外又有一種淡香。崔二爺輕輕的問我道:“虎子這是什麽東西,怎麽臭中還在這一股香味。”我搖了搖頭。
就看傻彪灑完水後,把木桶放下。|又從房子裏拿來一個木盆,和一堆紙錢。看到這裏我好像明白了點,用手指沾了一點地上沒有滲進去的水在鼻子上聞了聞。
然後我低聲對崔二爺說道:“他不是在召鬼魂,而是要請鬼差。剛才灑的水,應給是混有幾種比較靈性動物的眼淚。這樣不僅能看到鬼差,而且可以和他們交流。”
崔二爺一聽,驚訝的看著我低聲說道:“是不是就和我們上次對付朱自剛一樣,要是那樣的話我們會不會被發現了?”
我搖了搖頭頭,低聲對他說道:“理論上是一樣的,實際上還是有分別的。我們上次請的是灶王爺和他的隨從,他請的卻是地府的鬼差。灶王爺本來在灶間,就是記錄主人的好壞的。所以可以懲罰這家主人,但是鬼差卻沒有這個能力。我們身上的隱身符,隱去了活人氣息。灶神都看不到,就不要說是鬼差了。”
崔二爺點了點頭,低聲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貼上這樣的符。出了活著的人能看到我們,但是對於神和鬼來說我們是遊離在這兩者之間的。”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我看到,傻彪在四碗米飯的中間有擺上了酒肉。然後跪在門口,默默的念著什麽。看到這裏我徹底明白了,他果然是在請鬼差。
忽然傻彪身邊的木門自動打開,然後四方桌旁邊的凳子都被挪動了一下。崔二爺拉了一把我的手正要說話,我急忙捂著他的嘴搖了搖頭。
漸漸的四方桌周邊,出現了四個黑衣黑帽的鬼差。四個鬼差也是一團黑色的霧狀,要不是有外麵的衣服根本看出來。
我捂著崔二爺的嘴,附在他耳朵邊上低聲說道:“鬼差有很多眾人,根據《張天師地府實錄》記載,鬼差有黑衣鬼差,專門收取死者的魂魄。有皂衣鬼差,伺候在判官身邊。有白衣鬼差,是引路的等等。還有幾種我給忘記了。”崔二爺點了點頭。
我說的這本《張天師地府實錄》嚴格意義上,並不是張天師本人寫的,據說是龍虎山的一位高道所寫。因為他原本是龍虎山的人,所以假托張天師寫的這本書。書中詳細的列舉了,地府的種種形態。這都是他過陰的時候,記錄下來的。
後來這本書的原版遺失了,隻留下隻言片語成了現在地府的形態。清末的時候,在敦煌莫高窟的藏經洞發現了這部殘缺的筆記。所以也是有名的,洞藏經文之一。
四個黑霧狀的鬼差,在哪裏推杯換盞不停的喝酒。轉眼睛都喝醉了酒昏倒在四方桌上,傻彪過去看了看四個鬼差咧嘴難看的笑了笑。
然後坐到冰櫃前,輕輕的敲了幾下冰櫃。隻見冰櫃門自動向外打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由於他出來的方向,我隻能看到半張臉。
他走到鬼差旁邊看了看,然後發出嘿嘿的笑聲。又回到他出來的地方,從裏麵抱出幾個壇子,我數了數不多不少六個壇子。
每個壇子上都貼著一道符,從符上我立刻明白這些壇子裏裝著鬼魂。看到這裏我立刻明白了,這些家夥把死者的魂魄都收到了壇子裏。這樣地魂本來要去地府的,這樣就回不去了。管轄這裏的鬼差來查,但是又被他們灌醉了。
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這些人辦法還真高。我正在想的時候,他們已經把貼在壇子上的符咒去掉。然後發出了男女六個鬼魄,交給每個鬼魂一個寫著數字的牌子。
傻彪這時拿著一個鎮魂鈴,一邊搖著一邊嘴裏念著咒語。我閉上眼睛仔細聽了半天,好像是叫魂咒又好像是收魂咒。他是個兔唇,說話漏風所以我聽得不是很明白。
正在我想這時什麽咒的時候,忽然兩個鬼魂進來了。其中一個是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我能保證絕對不是剛剛出去的,應該是跟著前麵的這個進來的。
看到這裏我徹底明白了,他們就是用叫魂咒在呼喚病房裏病人的魂魄。然後用鬼魂給引路,來到這裏完成他們要做的事情。
這個叫魂咒又很多種,過去老人常常告誡我們。要是一個人在房子裏的時候,特別是晚上聽到有人拉長調子叫你的名字。絕對不要答應,要不會被叫走魂魄的。
老人們的告誡是是對的,一旦大半夜聽到有人叫你。你答應了一聲吼,魂魄就會慢慢的出來。或者人發生昏迷,魂魄被勾走。這時傻彪等人用的也是這樣的方法,隻不過他們還使用了引魂咒和鎮魂鈴。
看到這裏的時候,我已經不知不覺的把手從崔二爺的嘴上去下。老頭立刻有了機會,在我的耳邊輕輕說道:“虎子,這幫小子是不是在叫魂。”
我朝他點了下頭,在沒有說話繼續看著這裏。隻見發出去的鬼魂,帶著引來的魂魄。拿起那個人手中的一個茶杯模樣的東西,兩人不停的碰一下杯然後對著嘴吹口氣。隨著吹出的氣,透明的杯子裏顯出淡淡的一絲白煙來。
看到這裏,我點了點頭對崔二爺低聲說道:“我現在明白何教授父女為什麽臉那麽白了,原來他們用這個方法在吸取人的元陽。”
崔二爺一聽詫異的看著我,然後低聲說道:“你說何家父女臉白的原因,是因為被他們吸走了元陽。所以臉白沒有精神,是不是這個意思?”我點了下頭。
這時其餘的鬼魂也回來了,但是有三隻鬼魂沒有引來魂魄。等新來的這幾個魂魄元陽被吸的差不多,那個人拿著一根金屬棍狠狠的一戳魂魄立刻消失了。
等那些魂魄全都消失以後,他把沒有引魂魄的鬼魂全部轉進了壇子裏。然後轉身拉開一個冰櫃,我看不清楚裏麵放著什麽。隻見他把壇子放進去,立刻傳來一陣嚎叫的聲音。
他也不管,轉身對剩下的鬼魄說道:“你們幹的不錯,我這裏是有獎賞的。”說著從身後拿出幾件衣服,和一些食物也丟在火盆裏。傻彪一看二話不說的,點燃了火燒著了那些東西。
幾隻鬼魂立刻瘋了一樣的撲到火盆上,一起搶裏麵的衣服和食物。這個人笑了笑,然後轉身取出那幾個壇子。打開上麵的分條,發出了三隻受罰的鬼魂。
三隻鬼魂好像被火燒過一樣,嘴裏冒著黑煙躺在地上。這個人看了一眼,輕輕的說道:“你們三個本鬼,活著的時候蠢到家了死了怎麽還這麽笨。今天晚上怎麽去失手了?”
一個鬼魂一聽,慢慢的爬起來跪著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拿著你給的號碼去了那家病房。可是手剛剛挨到上麵,就像被電大一樣的。”
一聽這話我立刻明白過來,這個鬼魂跑到何教授那邊去了。估計是老趙頭在那邊畫了一個避鬼咒之類,所以不僅沒有進去還吃了點虧。
這個人聽了卻不信的說道:“是嗎?難道你們三個都遇到了同樣的事情麽?我們醫院裏麵難道來了高人,看來我要過去看看了。”
傻彪一聽,急忙說道:“六師哥,要不要先告訴大師兄。如果真的是高人的話,最好在他沒有明白這裏之前先把他消滅了。”暈死了傻彪不僅說話有些漏風,而且還有些結巴的。我聽了老半天,才聽明白。
劉師兄一聽,厲聲說道:“你懂個屁,師父還有半個月就要出關了。這會是最緊要的時候,大師兄為師父護法。這會去打攪他們的話,我們肯定要被罵的。”
說道這裏他看了看表,然後說道:“你收拾一下這裏,我回去和二師兄商量下。如果這幾隻小鬼說的是真的,他們肯定是衝著我們來的。老九你這幾天不要喝酒了,等師父出關了再喝。”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進了冰櫃。
聽到這裏我確實愣了,沒有想到居然這裏真有修煉邪術的人。隻是不知道這位師父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有多少人。看來這裏隱藏的秘密還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