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站起來四下觀望,沒有什麽陰鬼出現。於是我對田招娣說道:“是不是你媽媽每次出來的時候,這裏都會刮點風呀?”一麵說著,一麵警惕的看著四周。
田招娣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嗯,媽媽每次出來都會有風的。隻要我在家裏,她就會出來陪我玩。要不然的話,我不能出去玩會悶死的。”我笑了一下,囑咐她好好學習離開了房間。
臨出門的時候,我再次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裏光線亮了很多,所以看的清清楚楚,除了田招娣之外,肯定沒有別的人或者鬼。但是我看到田招娣母親的照片上,剛才沒有笑容,這會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本來我要回自己的房子,一想裏麵的燈泡被我換了。於是我進到了崔二爺的房間,打開燈仔細看田瑞福祖上留下的資料。但是我卻怎麽也不能安心,一想到和鬼住一起的田招娣就有點不放心。
雖然那個鬼有可能是她去世多年的母親,但是畢竟人鬼殊途,這樣下去對小招娣也不是好事。可是這件事情又不好辦,我該怎麽處理呢?
我正在疑惑的時候,崔二爺推門走了進來。看著我先是一愣,接著說道:“這間房間好像是給我的,你怎麽跑過來了?”說著疑惑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你怎麽玩了一會就跑上來了,是輸光了還是怎麽滴?堂堂的崔總,不會身上的錢都沒有了來找我借錢吧!”說著哈哈地笑了起來。
崔二爺瞪了我一眼說道:“你就不能盼我點好?我就沒有怎麽玩。高勝文和老田心野的很,又來了幾個人,這會玩推對子,一把下來都上萬了。”說到這裏崔二爺看了我一眼說道:“虎子,小高可是你我的朋友,人也不錯,我們可得給看好了。賭博這玩意陷進去,可不容易爬出來。你說是不是這麽個理!”
“嗯!”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問題確實很嚴重,想辦法得給解決掉。現在有這麽大一份家業不容易,萬一弄沒有了說真的還對不起朋友。這樣,我想個辦法,一次從根上把毛病給治了。”
崔二爺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我於是把他叫我身邊,把小招娣洗鍋以及換燈泡後,聽到的事情都給崔二爺說了一遍。
崔二爺聽完後,瞪著眼睛說道:“虎子,你確定田瑞福死了的老婆,天天在那個房間陪自己的女兒?可是我看這個宅子的樣子,不像是能聚鬼的宅子呀?!”
我拿出一包煙,遞給他一根說道:“有些宅子確實不是聚鬼的鬼宅,但是如果有了附有陰鬼的東西呢?比如我在香港的時候,那位老先生家裏也不是什麽鬼宅,可是就是因為有一塊附有陰鬼的壁畫,家裏被鬧個天翻地覆。”
崔二爺抽了一口煙,對我說道:“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類似這次劉胖子應該也是這個原因。但是劉胖子的那個匣子你我都看過,應該沒有問題的。”
我撓了撓頭,看著崔二爺說道:“我想明天把他們家的客廳簡單的給調整下,然後去一趟他的老宅子。這個房子沒有多少調整的,我就是想看看老宅子那邊的問題。”
“嗯!”崔二爺應了一聲說道:“你和我想的一模一樣。老田的前妻不在的時候,他們還是住在老宅子;而梳妝盒也是從老宅子裏出來的,所以我們去看看是應該的。至於這裏的風水,你看著辦,糊弄一下就好。”
我笑了笑,糊弄人我還是不會的。雖然這裏沒有大調的必要,但是小規模的調整一下還是可以的。再說了跑來吃了人家一頓,一點不給調整也說不過去。
我和崔二爺正聊著,田瑞福和高勝文走了進來。高勝文一看我,就笑著說道:“兄弟今天讓我一掃四,哈哈你看看贏了這麽多錢。哈哈!”
我笑著看了看說道:“確實不少,看來以後你可以以此為業了。哎!可惜安德閔走了,要不他可以和你好好分享一下喜悅,同時幫你回憶下深圳的事情。”
一聽深圳的事情,高勝文嚇得手一哆嗦錢全部掉在了地上。嘴唇抖了幾下,想說什麽卻沒有說出來。田瑞福一邊幫著撿錢,一邊問道:“高總這是怎麽了?”
高勝文沒有理會田瑞福,急忙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說道:“虎子你看我這個,就是在老田的家裏玩了玩。應該不會有哪些東西吧,我不會出事吧?”
我沒有理會他,伸了伸腿說道:“賭博,屬於不知道情況下碰運氣的事情。你想想你拿著自己的運氣,在這裏和別人玩,你能玩的過幾個?你又有多少運氣可以揮霍?這又不是炒股票,可以通過分析很多層麵情況減低損失。現在你剛剛事業做得好點了,就開始瞎折騰了是不是?”
高勝文吞了一口唾液,對我說道:“虎子我再也不玩了,你說我以後的運氣會不會變的不好?虎子,我們可是好兄弟,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呀!”
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今天我當著田總的麵把話說清楚,以後你要是再賭博別怪我翻臉不認識你!我們現在有點好運氣,不能就這麽浪費了,百分之一的運氣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才能成功。你看看這一點運氣多重要,你還不珍惜;和你一起努力的人很多,有幾個人和你一樣有了現在的成就?想想吧!明天我們去附近的廟裏,把你贏來的錢捐出去點可以不?”
“可以!”高勝文立刻點頭說道:“這個我一定聽你的,就是全部捐出去都可以。沒有想到賭博這麽害人,早知道我肯定不玩這些了。”
田瑞福這會才聽明白我們的話,立刻說道:“我說自己的運氣怎麽這麽差,原來和我賭博有關係。小張師父,是不是我也去捐點。”
我笑了一下說道:“這樣,田總你找找附近的貧困人家,或者孤寡老人,咱盡量的把這些錢用到實處,這樣對你們可是大善。你們說怎麽樣?”高勝文和田瑞福一起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傳來女孩的哭聲,田瑞福罵了一聲轉身就出去了。我一想可能是小招娣被繼母打了,於是也趕快站起來跑出了房門朝小女孩的房間跑去。
果然一進門就看到田瑞福的老婆,拿著一根小竹條沒命地朝小招娣的身上抽。孩子**出來的手背上被抽的一條又一條紅印。田瑞福站在一旁看著,也沒有上前去阻攔。
我過去一把搶下竹條,衝著田瑞福的老婆喊道:“幹嘛?幹嘛?我們這些客人還在這裏呢,這麽打孩子什麽意思?是不是看我們不順眼,要趕我們走?”
田瑞福一聽過來笑著說道:“小張師父被見怪,這丫頭又說假話。她媽媽剛才來看她,發現燈泡被換了。就說了她兩句,這孩子頂撞她媽媽說是你給換的不能動”
“是我換的!”田瑞福的話沒有說完,我直接接嘴說道:“你們給孩子那個燈泡多大瓦數的?人家孩子寫作業幾乎趴到桌子上了,這才二年級,要是大點以後還不瞎了。再說孩子都說是我給換的,為什麽不來問問我?”
我的話說出來後,田瑞福和老婆都吃了一驚。這時高勝文和崔二爺也站在了門口,一起隨著我指責田瑞福的老婆出手有些狠了。這個畢竟是小孩子,再有錯也不該這麽打。
我瞪了田瑞福夫婦倆一眼,這時我突然發現照片上的人滿臉怒氣地看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