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突然有一天,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人都被邀請去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打那以後李晴再也沒有見到家人。
同時她也莫名的收到了一台衛星電話,對方告訴李晴想要解救家人,改變這一切就必須要聽她他的。
從那之後,李晴就變成了對方的傀儡。
“陶淵鳴我一個女人的確有野心,有抱負,但是我也隻是個軟弱的女人,你應該能理解我所做的這一切吧。”
“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
陶淵鳴話畢,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房間,鎖上門之後任憑李情在裏邊如何哭天喊地也沒有人去理會,在意她的想法。
從此以後,就讓這個女人在這裏自生自滅吧。
回到房間之後,陶淵鳴找來了威廉斯。
他打算把從李晴那裏打探到的消息都說給了威廉斯聽。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陶淵鳴漸漸對這個外國人產生了別樣的看法。
威廉斯的確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也絕非大奸大惡。
他一直都投身於自己的研究當中,可謂是傾盡了全部。
所以他被利用無非隻是自己那點執念,如今他來到桃源之後,對陶淵鳴亦是有著深深的執念。
隻要陶淵鳴能讓他繼續實驗,他可以當牛做馬。
特別是今天,當聽說陶淵鳴有事單獨找他的時候,一進門威廉斯就表現得格外積極,還以為是陶淵鳴要獎勵他什麽外星大能的資源呢。
可直到聽完了這一切之後,威廉斯的臉色始終很陰沉。
“現在你知道了吧,這個世界上的壞人可不止我們這麽幾個,背後的始作俑者非常的可怕,不是你一朝一夕就能找得到的。”
“既然你已經把自己定義成壞人了,想必過去你們也有所勾結吧。”
陶淵鳴眸光一沉,一道劍芒好似刺中威廉斯的心底。
他蹭的一下從座位上彈起身來,猛個勁的搖著手。
“我可跟他們不一樣,你別什麽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不過……”
威廉斯頓了頓,小心翼翼的坐回陶淵鳴的身旁接著又道。
“以前我道聽途說,親身經曆,東拚西湊也有一些線索能夠提供給你。”
“說來聽聽吧。”
威廉斯在跟隨盧比之前的確也遇見過一個倭國人,和李晴說的差不多。
開始的時候,對方也是從威廉斯的學術和成就上給予他一定的肯定,接著便開始**他想要跟他共謀大計。
而且也曾聯係過威廉斯的家人,不過威廉斯這一輩子除了對實驗感興趣,跟其他的都無緣。
父母早亡,連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都沒談過,更別說是家人了。
隨著盧比的出現,威廉斯覺得與其幫他國完成研究,還不如在自己的國土上做出一番成就。
因此威廉斯便和對方斷了聯係,如今想來這兩件事情還真有異曲同工之妙。
也就是說在這場變異來臨之前,有一個龐大的組織正在全球籠絡各種各樣有能力的人。
他的目的是什麽?
他究竟是不是整個事件的始作俑者?
一係列的問號圍繞在陶淵鳴的腦海當中,以至於接下來威廉斯喋喋不休地絮叨了些什麽,陶淵鳴都沒有聽進去,直到威廉斯“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陶淵鳴才猛的收回思緒。
“陶淵鳴,我這實驗已經進行到關鍵時候了,你到底什麽時候給我抓兩隻外星大能回來?”
“你這麽想要外星大能不如我給你找個地方,你自己去碰啊。”
“什麽地方?”
“就是晴天集團的總部。”
聽聞此言,威廉斯倒抽了一口涼氣。
“你瘋了吧,我一個手無寸鐵的科研人員去麵對那些虎視眈眈的亡命之徒,你是想讓我去搞科研,還是想讓我給他們當零食。”
“為科學實驗做貢獻不一直都是你追求和向往的嗎?”
沒錯,威廉斯的確對晴天集團的總部動了心。
可他也很清楚,到了那兒之後能活幾天都是未知數。
於是威廉斯吧唧吧唧嘴,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去也不是不行,但我自己去也太孤獨了,總得給我安排個作伴的吧。”
“你和巨翅鳥一並前往。”
威廉斯怔了怔,望著陶淵鳴心意已決的模樣他打心眼兒裏哀嚎自己命苦。
不過做這個決定,陶淵鳴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
桃源是他的主線任務,無論到什麽時候他的防禦重點永遠是在這裏。
現在自己有了可以穿梭時空,任意到達其他地方的能力,巨翅鳥的任務就會少很多。
可他畢竟是外星大能,實力不俗。
晴天集團的總部看起來危機四伏,但是陶淵鳴早已設下了結界,而且將巨翅鳥安排過去那威懾力也是不言而喻的。
就算遇到了什麽危險,陶淵鳴也能在第一時間前去支援。
在他所有的手下當中,威廉斯算得上見世麵最多的,也隻有他能玩兒轉那商業帝國。
他和巨翅鳥的搭配再合適不過了。
“你到底去還是不去?機會隻有這一次失去了我可再沒有重用你的理由了。”
還不等威廉斯開口,陶淵鳴又補充了一句。
“再說桃源如今名聲在外大能可不好碰……”
“我去。”
威廉斯一拍大腿倒是豁得出去。
兩人一拍即合,威廉斯即刻回去收拾行裝。
翌日,桃源再度舉行了一次盛大的派對,參加完派對之後,威廉斯就跟巨翅鳥一起前往晴天集團的總部。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銀河,一個不顯眼的小星球上一夥地球人麵色凝重的圍坐在長桌前,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麵黃肌瘦的仿佛餓了好幾頓。
此刻一個身材不足一米五,長著黃豆眼、絡腮胡的男人負著手,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眾人見狀強撐著一口氣般的從座位上站起身來,頷首行禮道。
“大哥,你回來了。”
男人輕蔑的撇了一眼周遭這些看起來要死不活的族人,他冷哼一聲輕蔑的言道。
“瞧瞧你們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不過就是打了場敗仗損失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至於讓你們這般消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