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羅局長讚賞的點了點頭道:“好,你們去審一個人,那個人叫蘇飛,記住,審的時候,不要留情,不能藏私,明白嗎?”

李誌很小心的問道:“這個蘇飛是誰?危險分子嗎?”

羅局長的臉一沉:“不要問這麽多,執行任務就是了,知道得太多了,對你並不好。”

李誌挺直了身子,大聲說道:“是,局長,我保證一定會圓滿的完成任務。”

羅局長對李誌說道:“你們隻要讓他承認了犯罪的事實,再把他送到狂人居之後,就算圓滿地完成任務了,做完這些以後,全體放假一個月,都去給我休假。”

“狂人居?”李誌打了一個冷顫,他可是非常清楚狂人居的分量的,蘇飛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竟然會被送那裏麵去,一般能進那裏的人,都會有幾下子的,可惜,這個人算是活不成了,李誌開始對我常生出了濃厚的興趣。

雖然很想問,但是李誌明白,這裏的事情,是不該自己知道的,於是,李誌大聲說道:“是,謝謝局長。”

羅局長取出一個卷宗交給李誌說:“這是蘇飛犯罪事實的證據的資料,你看完之後,就可以審訊了,希望你們能夠用最快的速度來把事情完成,這是局裏對你們的期望。”

羅局長出去之後,李誌揮手喊道:“你們幾個都過來,我們來看看這個東西。”

在審訊室裏,靜得可怕,甚至己經有些壓抑了,所以,我坐在那裏,有些昏昏欲睡了。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從外麵走進來十幾個青年,領頭的正是李誌。

李誌圍著我轉了幾圈,一揮手,讓人把審訊是的門關好,鎖牢了。

這間審訊室,是一間極為獨立的房間,隔音效果非常的好,一般在裏麵發出來的聲音,外麵是絕對聽不到的,這就是為審訊做好的準備。

李誌坐在了審訊室的桌子的後麵,十幾個人散落的站在李誌的身後,李誌向椅子上一靠,兩隻腿斜搭在桌子上,一顫一顫得說:“你說叫蘇飛吧,說說你的事吧,你到底做了什麽事,犯了什麽罪,你應該是最清楚的,自己承認就好了,省得你受皮肉之苦,也省得我麻煩,你千萬別想抵賴,因為你的犯罪在我們這裏可都是有著確鑿的證據的。”

旁邊的人一齊斷喝:“快說,不說就打死你。”這氣勢很有些古代衙門裏的審案的樣子,我不由的精神一振,睡意全消。

我冷冷的說道:“我沒有什麽可說的。”我當然不會說實話,我又沒有病。

李誌一聽大怒,喝道:“小子,你的嘴還挺硬啊,給我打,打到他自己說出來為止,看看是他的嘴硬,還是我們的拳頭硬。”

十幾個人向上一圍,把我圍在了中間,開始對我拳打腳踢沒,進行非人的折磨,更有一個瘋狂的家夥,用手抓住我的頭發,使勁地打我的臉。

我把金龍氣運遍全身,承受著他們劇烈的打擊,那幾個人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種隊員,所以出全十分的狠,到位,而且劇烈,即使我有金龍氣護身,但是麵對這樣的高手的圍攻,我還是覺得有些頂不住。

劇烈的疼痛一撥一撥的湧過來,我想掙紮,但是手腳都被手銬鎖住了,根本就動不了,尤其是讓我奇怪的是,我體內的金龍氣,竟然在一點一點的減少著,這可是一件從來沒有的事情。

怎麽辦?招還是不招?我的心裏做著劇烈的掙紮。青文去了哪裏呢,怎麽還不來救我,她難道不知道我在這裏危險嗎?

一個小子的一拳打在我的頭上,我隻覺得頭部嗡了一聲,昏了過去,巨大的衝撞力,將我的頭打破了,鮮血順著我的頭部流了下來。

李誌見我暈了,讓人抬過一桶冷水來,將我的頭直接浸在冷水裏麵,我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清醒了過來,隻覺得頭上一陣陣的劇痛傳來,就是我們常見的那種要人命的疼痛。

眾人見我醒過來,還要打時,李誌一擺手說:“行了,我再問問。”

李誌伸手抓起我的頭發,見我的臉上滿是鮮血,隨手掏出一塊手帕來,將我的臉上的血跡擦去,臉上帶著愉快的笑意,我正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好心,隻見他猛然一拳打在我的臉上,我呻吟了一聲,身子向後一仰,頭幾乎要從肩膀上飛下來。

那張鐵椅子,己經被牢固的固定在水泥地上,絲毫都不會移動,這可就苦了我,隻能用身體來承受著巨大的打擊了,所以,在一時間,我覺得有些頭痛欲裂。

李誌哈哈笑了幾聲:“怎麽樣,你想好了沒有?”

我怒喝道:“我又沒罪,你叫我說什麽?”

李誌嘿嘿的冷笑了幾聲:“好,有種,你的嘴巴夠硬,但是,你落在了我的手裏,就是你的嘴巴再硬,我也是有辦法的。來人,把他的手銬打開,今夭兄弟們,就來玩玩這個活靶子。”

那些家夥一起歡呼起來,我的心裏也是一陣高興,他們隻要是放了我,那麽我就誰也不用怕了。

旁邊過來一個人,拿了一串鑰匙過來,把我的手銬和腳銬全都打開,我一獲得了自由,猛地站了起來。

但是剛一站起來,立刻就感到一陣頭暈,身子晃了幾晃,差點摔倒,剛才受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

李誌喊了一聲:“兄弟們,全都給我上。”

說著,率先的圍了上來,開始了又一次地對我的瘋狂的毆打,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身上,我想還手,但是一點力氣也沒有,隻能被動的接受著殘酷的洗禮。

這種嚴重的情況,一直持續睡了十幾分鍾才結束,這時的我早就己經是遍體鱗傷了,想動也動不了了,隻能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我體內的金龍氣,己經消失的沒有了影子,連以前的那些寒冰術和玲瓏氣,也找不到了。我隻能依靠最後的一點力量,護住了我的心髒的重要的位置,才保住了一條命。但是從外人看起來,我早己經是奄奄一息了。

“隊長,別把他打死啊,我看到他有點不行了。”一個頗為機靈的小子,急忙向李誌說道。

李誌喝住了眾人,彎下腰,試了試我的鼻息,冷笑了幾聲說道:“來人,把我們寫好的那個材料拿過來,給他按上手印吧,既然這個小子動了,還是由我們來代勞吧。”

我在昏昏沉沉中,沒有經過反抗,就被按上了手印。李誌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露出看將死的人才有的那種眼神,有些同清地說……“好了,這小子也算是快死的人了,就要不要打他了。凡人一入狂人居,就別想再出來了,真是可憐啊,這麽一個大好的青年,來人。”

“隊長。”有幾個人跑了過來。

“你們快去準備車,我要親自把他送到狂人居去,我現在先去請示一下,要一個法院的判決什麽的,總要走一個過場的,要是搞不好,搞出事來,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你們在這裏等我,千萬小心小心一點,別出什麽差錯。”

幾個人說道:“隊長,不就是看著這個快死的人嗎,放心吧。”

李誌匆匆的去了,半個小時以後,李誌回來了,:“快點,我們立刻出發,一點都不能耽誤。”

幾個人把我抬起來,向外麵走去,這時,我已經緩過來了,能夠看清這時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