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大頭鬼笑道:“大師容秉,我現在坐了天下巡使,又受了龍眼內的能量,學習了巡使神功,已經不再是鬼魂了,而且,也有了肉身,所以,這個問題大師不用擔心,況且,我不會就這麽留下來的,我會變成甲蟲留下來,就和真的甲蟲一樣,絕對沒有任何的不妥,而且,我不會打擾大師的私事,又什麽不方觀看的事情,我自己會回避的,大師,你看,還有什麽事情嗎?”

我看到大頭鬼既然已經說到這個分上了,也不好再說別的,而且,我的內心深處也是希望她會留下來的,於是就大方的說道:“你以後可以留在我的身邊,不過,我還是有一個要求的,以後我們談話時候,不要總是大師大師的叫好不好,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聽了,總覺得有些別別扭,說實話,我也隻不過,就是一個平凡人,以後你可以專機叫我的名字,當然,你如果覺得直接叫我的名字要是不舒服的話,也可以叫我大哥,他們都是這麽叫我的。”

大頭鬼於聽我叫她留下來,立刻興高采烈起來,我的話,她又怎麽會不聽呢,於是,大聲地叫起來:“好啊好啊,就按大師說的辦好了。”

我淡淡的笑道:“我剛剛才說過的,你好像又忘了,還叫大哥嗎?”

大頭鬼的臉紅了,羞澀的說道:“是,知道了,大哥好。”

我點了點頭,哈哈的大笑起來,大聲說道:“哈哈,不錯不錯,又多了一個有本事的妹妹,真的不錯啊。”

大頭鬼也笑了一下說道:“大哥,我有些累了,好幾天沒休息了,淨忙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這幾天的事情又實在太出奇,太多了,雖然沒休息,竟然一點都不累,現在找到了休息的地方,竟然有些累了,大哥,我想要去休息去了。大哥,你也該休息了,這麽打攪你,真的有些過意不去,剛才,我沒有嚇倒你吧?那金光我不是我故意弄得,因為門功夫我是初學乍練,我自己也有些控製不了,再加上我的長途跋涉有些累了,才會出了那樣的亂子,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這一次,大哥就多多的包含吧。”

我笑著說道:“我沒事的,你去休息吧。”

大頭鬼笑道:“是。”忽然雙手一抖,隻見大頭鬼的手心裏麵金光一閃,兩顆金黃的子彈,從手裏麵滑了下來,落在了地上之後,發出了丁丁當當的響聲,那兩顆子彈在地上像是兩條魚一般的年、不住蹦跳著。這時,再看大頭鬼,早已經化作了小甲蟲不見了。

看著地麵上子彈發出的金光,我的眼睛忽然有些刺痛起來,我使勁的眨了眨眼睛,頓時,忽然覺得眼前一暗,猛然間醒了過來,看看身上,發現早已經被水給浸透了,看看四周,一片黑暗,隻有窗外射進來的微弱的光芒在閃爍,根本就不像方才那樣的亮如白晝。

想想剛才的事情,竟然好像是做了一個夢一般,雖然是曆曆在目,十分的清晰,但是,我覺得那一定是一個夢,這樣才好解釋一點,不然,很難解釋會出現那樣很奇怪的事情。但是,為什麽會做那一個很奇怪的夢呢,我就有些不知道了,難道是我很關心已經投胎而去的大頭鬼,才會做出這樣的一個夢來的嗎?這樣解釋,倒也行得通的,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雖然我白天並沒有多想什麽大頭鬼,但是,在潛意識裏想也是說不定的,至少是可能會存在的,而且,夢境就是人的潛意識的一種活動而已。

想來想去,一定是這樣的,我躺在**忽然歎了口氣:“原來不是真的啊,要是真的多好啊,那麽一個美女留在我的身邊,我的豔福就太深了,嗬嗬,可惜啊可惜,看起來,我還者的有些關心大頭鬼啊,我這個人心還真的不錯,什麽時候,竟然變得這麽好了,哈哈。”我得意洋洋的想道,剛才的不快,早已經被衝散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既然剛才發生的隻是一個夢,那麽現在的到頭鬼怎麽樣了呢,怎麽也不知道給我托一個夢,托夢什麽的,不正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嗎?難道是他已經成功地脫胎為人了,沒有那些法力了嗎,這也是可能的,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什麽高深的神聖之物修煉到最後,都以變成人為目標呢?不論是鬼魂還是各種的妖怪,都有這個想法,真是奇怪得很,難道人就這麽好嗎,至少,我暫時還沒有覺出來,我還是覺得做一個鬼魂或者是一個妖怪,有著巨大的法力還是更加得好玩一點的。當然了,這也就是隻是一家之言了,各位,千萬不要當真才好。

剛才在夢裏說了那麽多的話,雖然是在夢裏,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口渴了,就拉亮了電燈,隨手披了件衣服,下床去倒水喝,當我顫顫巍巍的來到床下的時候,我立刻被驚呆了,好半天沒回過神來,不單感不到渴了,連冷也感受不到了,我的渾身冰涼,呆呆的站在那裏。

在我的腳邊,有著兩顆大黃的子彈,正是小寶裏麵的魔法子彈,這種子彈是我自創的,世界上僅此一份,別無分號,那麽這兩顆子彈為什麽會在這裏呢?真的很讓人猜測不透視是怎麽回事。

在我的剛才的夢境裏,好像是我用小寶發出的魔法子彈來打大頭鬼的,但是,既然剛才發生的隻是一個夢的話,那麽,這兩顆子彈是怎麽來的,我剛才稀裏糊塗的發出了魔法子彈,又是打的什麽東西呢?

我得眉頭又皺越緊了,脊梁上也不時的感到了涼風颼颼的感覺,不管怎麽說,我的魔法已經發出來了,這是千針萬確的,容不得半點的辯解,現在要說的,就主要是,我是拿魔法子彈來打的什麽東西。

我這時又忽然有了一個更加奇怪的想法,難道,我現在經曆的還是一個夢嗎,我一直就呆在夢裏沒有出來嗎?我想到這裏,有些不寒而栗了。

我的小小的腦袋,幾乎有些被滿腦袋的由疑問變成的漿糊封住了,快連轉一下,都轉不動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凡正是稀裏糊塗的亂想,沒有一點的思路,這是人們遇到感到震驚的事情時候的一慣表現,即使是我,也不能例外的。

我要這樣下去,沒有人打擾,一直這樣想下去的話,恐怕也會精神失常的,最後,我的運氣還算不錯,我被寒冷凍醒了,清醒過來時,發現身上披的衣服,已經滑了地上,身上之穿了內衣,摸了摸身體,已經變得冷冰冰的,都快有些麻木得失去感覺的樣子了,幸虧醒來的早,不然,還真的凍僵了,到時候,連自己怎麽死得都不知道,豈不是冤得很。

我現在也顧不得去管別的事情了,手忙腳亂的回到了被窩裏麵,運起了金龍氣,在全身運行了一遍之後,我覺得身上暖洋洋的了,已經不會再有什麽事情了,這才徹底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