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也在好奇這一點,畢竟洛小姐之前跟我說過,當年安巴確實是帶著黃金羅盤找過她爹,但因為價錢不合適,安巴才到了我爸的古玩店。

洛雲依卻是長歎一聲:“事到如今,我也實話實話了。”

“當年,倒不是因為我爸價錢沒給到位,錢是給的很多,後來我爸覺得這事兒應該找林相爺和你父親瞧瞧,於是安巴在我家裏呆了一陣後,才去了你父親的古玩店。”

“我也不知道當年你父親和安巴是怎麽交談的?竟然讓安巴帶著你父母去了大興嶺,我本來是詢問了安巴,但他當時什麽都沒說,我就把他給強行帶上,去了池山。”

我聽了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也就是說當年我爸媽跟安巴交談了很多事情,這件事很可能就因為安巴身上的黃金羅盤詛咒,他請我爸媽幫忙解除,所以才到了這大興嶺!

當然,這也僅僅隻是我個人的猜測,等我找到安巴,我就算軟磨硬泡,甚至是嚴刑逼供,也要叫他說實話!

隨即洛雲依又說:“當年安巴在我家呆了差不多有一個月,在這期間,我因為好奇接觸到了黃金羅盤,頭年沒事,到了第二年我脖子上就有了這個詛咒印記。”

“因為這個印記,我每年總會有那麽幾次會出現頭暈目眩,流鼻血的症狀,最嚴重的一次是在**躺了足足五天,什麽名醫都請過,但都束手無策!”

我聽她說的這麽玄乎,不像是在說假,而且洛小姐也沒必要跟我倆說假話,她沒這個必要。

而且在陵墓當中,洛雲依也出現了幾次這樣的症狀。

我疑惑說:“這真的是詛咒?那黃金羅盤是當年薩滿教神女獲得的天星,也就是隕石,會不會是有什麽放射性物質,用現代科學儀器應該能檢測出來吧?”

猴子也跟我附和,畢竟這都什麽年代了,還論詛咒這種事,本身就不可信。

洛雲依卻是搖頭:“你們對這世間存在的未知神秘力量知道的太少了,這就是詛咒,我也不是沒去檢測過,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大大小小醫院都去過,都未能從我身體裏檢測出什麽放射性物質。”

我又問她父親和家人有沒有這樣的狀況?

洛雲依說沒有,她家就隻有她自己一個人中了詛咒,是因為當年她爸沒有接觸過黃金羅盤。

洛雲依說:“接觸過黃金羅盤的人除了我和安巴外,就隻有你的父母,之後安巴將黃金羅盤歸還後,說不定就解除了這個詛咒,所以這就是我要找到黃金羅盤的原因,或許我再次接觸黃金羅盤,詛咒就可以解除了!”

我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也隻能是這個辦法了。

接著我又問她這既然是詛咒,那麽應該是有一定時間限製的?可知道這點?

洛雲依回答:“暫時不清楚,如今十幾年過去,我也僅僅是頭暈目眩和流鼻血,不過我正在請人幫忙調查這件事,等我回去後應該就可以收到消息了。”

我點頭,而眼下將軍墓就在我們附近的某處,明天或許就可以找到,不免我也有些激動了起來。

這時,王雪兒因為腰上傷口疼痛叫了兩聲,洛雲依起身過去照料。

我和猴子也幫不上什麽忙,而現在我倆在得到了這些信息之後,都不免困意全消,我招呼了聲猴子,咱倆出去抽支煙。

抽完煙後,我倆在外麵閑扯了兩句,之後便回屋休息。

一夜無話,到了轉天早上,我們眾人便開始出發。

在這片古代遺跡收獲還是挺大的,至少知道了黃金羅盤的詛咒,以及將軍墓的真實存在等信息。

那麽將軍墓到底是在什麽地方?

根據之前得到的地圖,順著這片區域進行觀察,應該就沿著腳下這條路走,龍河在旁邊不遠開外,按照風水格局,這座將軍墓應該在距離龍河不遠的地方,所以我也打算沿著龍河這條路走。

從遼帝陵墓依山而建的風格來看,這座將軍墓縱然是薄葬,也不可能隨意找個地方埋了,所以應該也是在一座山上。

這附近山很多,大大小小都有,我們眾人前進了大概一個小時,我爬上一座山,便拿出羅盤依照《青囊秘術》進行分金定穴。

而就在我準備找尋穴位時,忽地毫無預兆的腦袋一沉,眼前黑了有半秒,隨即清醒,我蹲在地上,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白汗!

猴子趕忙將我扶起來,問我怎麽回事?

我搖了搖頭,示意沒事。

我重新觀察周遭局勢,我沒有用到尋龍分金,我要找的是一座將軍墓,不是帝王墓,所以不可能把一位將軍埋葬在龍穴上。

以池山的脈絡來看,池山處在龍脈之上,所以遼帝陵墓是一處龍穴,這位耶律先峰將軍是遼帝身邊的一位大將,功績無數,身份和地位自然是不小。

即便不是龍穴,也是接近龍穴的形勢。

龍脈也有護法,稱之為外護山,外護山右山為虎砂,左山為龍砂,在貼近龍穴處又有左右護衛山,右山為白虎山,左山為青龍山,其中心點就是風水佳穴,生氣聚點。

這個生氣聚點就是我們去過的遼帝陵墓所在位置,我在想,遼國大將軍應該就是在這左右護衛山的其中一座。

根據形勢理氣,運用周天八卦進行推演,我很快就找到了埋葬耶律先峰將軍的地點。

這個地方就在我正前方,需要再翻越前麵那座大山,因為我現在所站的這座山比較矮,無法看清楚這座山的另一麵是什麽形勢?但地點應該是對的。

當即,我便調整了一下身體,開始出發。

同時我也在心中驚訝,剛才我為什麽突然就暈了?

要不是我意誌力強,剛才那一下子足以叫我在這兒暈很久。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直叫我心裏頭一陣心悸,似乎像是有某種神秘力量打擊了我腦袋一下!

想不通我便不再多想,這一路依舊是我們五個人輪流換著去抬重傷的王雪兒。

王雪兒經過兩晚的修養,雖然是舟車勞頓,但她臉上氣色也好了不少。

洛雲依時不時會檢查一下王雪兒的傷口,若是發生膿腫發炎,就必須要停下做手術割掉,好在這些情況都沒發生。

其實該慶幸的是沒下雨,要是下雨,她這傷口見了水鐵定會發炎膿腫。

一晃便是臨近中午,我們才走到這座大山的山腳下,這看起來不遠卻是能走這麽久,而麵前這座大山要翻越過去起碼得是今天傍晚!

當即眾人顧不上休息,開始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