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陰謀的開始

梁廷邑自打差點被梁夜掐死以後,一直都在住院,一是他頭上的傷,二是他脖子上的淤青,他每每想到那天的場景就會覺得奇怪。

明明是相似的麵孔,為什麽給自己的感覺那麽不像是一個人呢?他住院的這幾天一直都是梁天行來照顧。

本來沈卿安要留下,但是為了避嫌,梁廷邑還是讓他走了,因為現在這個時機正好是他改朝換代的好時間。

一天,他正在**打針的時候,忽然走門外走進來一個衣著華麗的女人,他定睛一看,直起身說:“阿姨你好。”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郭敏珠,她摘下墨鏡,坐在床邊說:“傷怎麽樣了?真是不好意思,在我女兒的婚禮上讓你受驚嚇了。”

梁廷邑雖然表麵上彬彬有禮,但是心裏早已經狐疑起來,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來單純探病的。

他禮貌的笑笑說:“我和夏應是舊相識了,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郭敏珠一聽,立馬說道:“梁先生既然是我女兒的舊識,那我也就不再繞彎子了,聽說你想代替梁夜繼承梁家是嗎?”

梁廷邑一聽,依然控製著自己的表情,他故作驚訝的說:“阿姨,您這是什麽話?我怎麽聽不懂呢?”

她笑著拿出手中他和沈卿安在法國的合照時,梁廷邑心裏確實一緊,他笑著說:“您這是什麽意思?”

“如果你誠心的話,我定會幫你達成願望。”

梁廷邑聽郭敏珠說完,沉吟片刻說:“我要的是梁家財產,你要的是梁家家破人亡,你我同盟不太合適吧!”

郭敏珠一看他此時已經不再避諱趕緊說道:“我縱然要梁家家破人亡,也不會把好好的財產糟蹋了,如果你願意和我合作,我們裏應外合,你依然可以繼承家產。你調查過我應該知道,我並不是個窮人。”

“可富人未必不愛錢?”

郭敏珠看著眼前的這個聰明人瞬間提起了興趣,她晃晃手中的底片說:“相片的底片我給你,就當是我的見

麵禮,以後你想清楚了,我郭敏珠隨時歡迎你。”

梁廷邑淡然的笑了笑說:“您慢走!”

等郭敏珠走了以後,梁廷邑忽然開始考慮她的提案,自己現在說到底就隻有沈卿安一個盟友而已,有一個梁天行但是總是讓人不放心。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沈卿安的電話,“喂。”

“怎麽了?”

“你最近幾天時間怎麽樣?”

沈卿安在那邊百無聊賴的說:“梁芝祺自打夏應婚禮以後,就沒再回來過,我自然是很閑了。”

梁廷邑一聽忽然感覺很奇怪,他趕緊又確認一遍說:“你是說這麽長時間你沒再見過她?”

“對啊!”

梁廷邑忽然聯想了一下最近的這些事情,忽然感覺有些什麽事情自己忽略了,他沉吟片刻說:“你抽個時間,來我這裏一趟。”

夏應從外麵買完東西回來以後,忽然發現屋子裏的情緒不太對,梁芝祺和林羨生都在外麵站著。

她疑惑的上前說:“怎麽了?”

梁芝祺深吸一口氣說:“梁夜發病了。”

“什麽?”夏應的手裏的東西,瞬間掉在了地上。

她剛要往屋裏走,林羨生就攔住她說:“你別進去了,他連我們都不認識了,林博士也被趕了出來。”

夏應猛地甩開林羨生說:“我去看看!”

她一進去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梁夜,她進屋以後,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也沒有回應,正當她在往前走了一步的時候。

梁夜忽然從後麵捂住了她的嘴說:“你就是夏應?”

夏應使勁的掙紮著,梁夜忽然鬆開她說:“有意思,有意思!”

她使勁呼吸了幾口說:“你是誰?”

那人麵目猙獰的說:“我是你的梁夜啊!”

夏應忽然覺得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她已經真的無法再麵臨失去梁夜的痛苦,她真的要崩潰了。

她猛地上前抱住梁夜說:“梁夜,我是夏應啊,梁夜,你別這樣梁夜。”

梁夜此時的頭忽然疼了起來,他猛地甩開她,拚命的抓著自己的腦袋,夏應被他甩到了茶幾邊上,她吃痛的揉著自己的腳踝。

梁芝祺聽見屋裏的響動剛要進去,林博士忽然拽住她說:“你別進去。”

“這種情況,我怎麽可能不進去?”

“梁小姐,你冷靜一點,你看你們之前無論怎麽叫梁先生的名字,他都無動於衷,隻有夏應小姐叫的時候,他才有反應。”

林羨生沉思片刻說:“你的意思是,隻有夏應才有效?”

林博士笑笑說:“也許他們的愛情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偉大。”

夏應看著十分痛苦的梁夜,心裏也跟碎了沒什麽區別,她不顧自己腳踝的痛楚,飛奔過去。

她托起梁夜的腦袋說:“梁夜,你看看我,你看看我,你可以做到的,我在等你梁夜,我在等你,等你清醒。”

此時的梁夜眼神開始變得慌亂,他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幾乎要把自己撕碎,他拚命想甩開夏應的手,但是夏應死命的堅持。

她不想再失去他,她寧可去死也不想再失去他了,她逼迫著他與自己對視,“你忘的了我嗎?你忘的了嗎?”

正當此時梁夜忽然暈了過去,夏應也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她抱著梁夜,輕輕吻著他的額頭,“求你醒的時候,你一定要記得我。”

梁夜一暈倒,梁芝祺和林羨生就衝了進來,他趕緊架起梁夜,把他扶到**,梁芝祺也扶起梁夜說:“辛苦你。”

夏應雙眼濕潤的走出屋子,撿起剛才掉落的書本說:“一大早的時候,梁夜還讓我幫他出去買書,告訴我想看的書的名字……”說到這裏的時候,她忽然哽咽的說不下去。

梁芝祺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會過去的!梁夜會好起來的。”

夏應轉過身看著倒在**的梁夜,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說:“我得給他換身衣服,這套髒了。”

沈卿安來找梁廷邑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他進屋就趕緊關門說:“怎麽樣了?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