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蓯茗覺得越說越氣:“你是甩臉色給我看嗎?啊?到頭來還是我的錯咯?行,你睡吧!我自己出去開電動車趕路!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空心塑料蛋,一靠就滾!滾滾滾!”
紫蓯茗看著臭男人的臭臉色越說越氣,一頓低聲說完就去穿衣服。
州梔杖一看老婆這個架勢,連忙笑著過去抱住她,不顧她掙紮好一頓溫柔不失強勢的親吻。
親著親著發展就歪了,穿衣服變成了脫衣服,壓抑的咿咿呀呀~嗯嗯啊啊斷斷續續地響著。
等到他們兩個披著黑毛氈布披風出了空間,騎上披著黑毛氈布外皮的電動車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後了。
在古代不敢開前頭燈,無火自亮,這東西太嚇古代人了。點了火把,火把固定在一個大燈罩裏,在車前方。
燈罩是紫母從樓房裏翻出來的一個耐高溫防爆玻璃燈罩,是紫琳芯去年中秋節買回來的。
於是戴著黑色防風口罩的州梔杖在前麵開車,後座上的紫蓯茗用腰帶把自己和親親老公綁在一塊,然後躲在同一件大披風裏抱著親親老公的狼狗腰呼呼大睡,她好累啊!
即便有火把,州梔杖也不敢開得太快,頂多時速三十五公裏每小時左右。
於是從這天起,夜裏官道附近裏時不時有起夜尿的人遠遠便看到有一火把無人自動。
有些嚇得尿都縮回去提溜著褲頭嗷嗷叫著往人群跑,等和被吵醒的人說清楚時,那鬼火早就跑的沒影了。
有些人被嚇得一尿濺老遠,然後白眼一翻暈死過去,嘴裏連“鬼”都沒能成功喊出來。
幸好春天到了,冷不死人,不然真的是作孽咯,趕個夜路把人間接搞死了。
不過被嚇到的人裏有些被治好了起夜尿頻症,倒也是功德一件。
於是就這麽每天淩晨趕路兩三小時,每小時停下來換一輛電動車和火把。
順便進空間看看小億和小影有沒有醒來找媽媽,若是醒了,就把小棉襖再哄睡了才繼續趕夜路。
就這樣路平開得快,路爛開得慢,他們平均每天都比別人多走五、六十公裏。
多趕兩天夜路,就和逃難大部隊離得遠遠的。
多趕四天夜路,就趕上了富商鄉紳的車馬隊伍。
夜路趕到第六天,一共走了有六百多公裏,隻是因為官道修建避開了山嶽江河,和黛縣直線距離也就大概四百公裏左右。
不過也算是進入了安全地帶,這邊基本沒有離開故土逃難的人,然後紫蓯茗他們就不打算繼續趕夜路了。
一是這幾天夜裏小億和小影總是睡不安穩,醒來找不到媽媽哭的太可憐了,她不忍心。
二是逃難大部隊遠遠趕不上他們,隻要沒有意外奪得陸一縣落戶名額是妥妥的了。
三是進入了相對安全地帶後,生命危險大大降低,沒必要冒著暴露來曆和空間的危險用電動車趕路了。
四是這幾天白天也有趕五六小時路,晚上又熬夜,有點疲勞駕駛了。
總之這個時候改回白天趕路八個小時,是最安全妥當的。
中午吃完午飯又眯了一小覺,一大家人起來吃著飯後水果,美滋滋、笑嗬嗬地繼續趕路。
隻是吧,變化總是趕不上計劃,意外總是在你最鬆懈了時候給你當頭一擊。
前方少了富豪鄉紳護衛隊,官員家屬護衛隊等武力值高的人開路,官道上前後不著驛站比較荒涼的地方,居然有冒險打劫的!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
看著前麵喊話的精瘦蒙臉人,以及他身後的三四十號人,紫父紫母他們已經開始雙腳打擺了。
這還怎麽打?起碼四個打一個啊,而且他們居然有兵器!又長、又大的那種長刀。
現代人就算經常看古裝劇知道山匪打劫這回事,但是現代人就是現代人思想,法治國家呆習慣了,怎麽都很難想象會被一大群人打劫的事會發生到自己身上。
紫蓯茗他們都被驚呆了,短時間內沒有一個人有反應。
山匪頭子看到自己喊話被無視,心中惱怒這些人使他在小的們麵前失了威嚴,於是他給自己找了個台階:“哈哈哈哈哈哈....嚇呆了吧?嚇壞了吧?想保得一條命苟活,就快快送了銀子來。”
紫家一群人這才回過神來。
可是銀子紫蓯茗給是不可能給的,山匪也沒法拿得到。
她把家人們的包袱都碰了一下把銀兩和一套衣服進空間,仗著有一段距離,柴刀也全部遮遮掩掩地解下來收進去。
包袱裏麵隻留一套春裝和一些不值錢占地方用的東西,以及一些不打眼的吃食。最後心念糾結,還是忍痛每個包袱再留了三五枚個銅板,不能再多了,心好痛啊!
州梔杖和帶勁詠一起把包袱遠遠拋了過去,大喊:“包袱都給各位好漢,隻是我們逃難有不短時間了,當了不少家當,一路走來身上沒有多少錢財了。”
山匪中走出來兩個小弟,把地上的四個包袱,兩個背簍撿起來帶回到匪徒頭子麵前,然後才打開清點。
越看到後麵,匪徒頭子臉色越難看。本以為這群人雖然穿得不大富貴,但是都白白胖胖,麵無菜色,應該是裝窮。
他心裏本還嘲笑他們意圖瞞天過海,還吃得那麽強壯有氣色蠢蛋一群,
但是沒想到包袱裏加起來就十幾個子,打發叫花子呢?
山匪頭子怒道:“給我把他們的衣服扒了,要是搜出來私藏了一個銅板,不管大小老幼都給我往死裏打!”
“你們還有沒有人性?這麽迫害人,就不怕報應有天譴嗎?”紫母一聽要扒衣服還要打死他們一家老小,當下又怕又氣,忍不住出聲大罵,反正不罵看這群人的做法也不大可能放過他們。
“報應?天譴?哼!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有本事就來報!來遣!我等著!廢話少說,就先把你這老婆子扒了,沒藏錢也給我打她個半死!”睥睨一切的山匪頭子眼中戾氣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