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父讓唐清輝守好糧食區和水果區,才快步走到冰飲區和紫母並排。
紫母現在看到這些流氓地痞已經不像一個月前第一次那般又氣又怯場,反而有些興奮。
她臉上卻是一副害怕的樣子:“小爺?想要多少兩銀子?”
那地痞頭子聞言邪魅一笑:“沒有十兩銀子,小爺我可不高興!”
小嘍囉們:“大哥不高興了,你們可沒有安生日子過咯哈哈哈哈......”
那地痞頭子自以為瀟灑迷人的笑,惡心的窗戶後麵的紫琳芯和紫琳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咦惹~
被她們兩個抱著的小億和小影已經抽出了自己腰上的小木刀大喊:“錢錢木有!打!打死壞蛋!”
囂張大笑的地痞頭子一聽,虎著臉:“去,把那兩小女娃抓來一人抽幾個嘴巴子,小奶娃也敢反抗小爺,那小爺麵子往哪擱?”
紫母冷笑一聲衝過去,雙手左右開弓‘啪!啪’兩聲:“五兩,再五兩,好了十兩銀子,拿去吧!”
地痞頭子被打愣在原地,反應過來後勃然大怒抽出削的尖銳的木棍:“你找死!”
紫父伸手從竹製品區抽了個竹笠帽子,將木棍一擋,而後竹笠巧勁一轉、一拉將卡住的木棍帶轉、甩飛!
剛從後門出來的紫蓯茗,恰好將木棍接住:“我倒要瞧瞧你的嘴巴子受不受得住小奶娃她們娘的毒打!”
說完紫蓯茗就欺身而上,木棍狠狠抽向地痞頭子的嘴。
地痞往後一仰,被身後的小嘍囉接住:“上,給我往死裏打!”
三對六,老弱婦孺對強壯地痞流氓,外地路過的生客看得暗自為其驚心。
但是幾個呼吸後,這些門口的生客就被熟客拉扯著往兩邊撤去。
下一瞬,六個地痞被陸陸續續踹飛出來,而後三個“老弱婦孺”氣勢洶洶地追了出來。
搶過地痞手上的木棍,劈裏啪啦就是一頓毒打,其中那地痞頭子的嘴巴腫得老高了,牙齒也缺了幾顆。
“啊......啊......”一聲疊一聲的慘叫,場麵一度難以收拾,卻令人心生快意。
熟客們:“好!打得好!那個,那個撅著屁股的打少了!”
紫母隨即滿足,一棍子抽上那個拱起來的屁股。
“嗷!!!俠女饒命啊!嗷......嗚嗚嗚嗚......”
那幾個生客:“.......”
斜對麵街巷裏,剛好服完半個月勞役的本土的痞子們,看著這一幕身子不由自主地隨著慘叫一抖一抖,仿佛又回到了當初他們屢敗屢戰的日子。
他們除了第一次慘勝,第二次平分秋色,後來的四次都是他們單方麵挨揍。
挨了幾天揍,越揍越狠,他們再也受不住了,那錢誰愛賺誰賺去,他們快沒命花了......嗚嗚嗚嗚!
紫蓯茗所有所感,她抬頭看到斜對麵拐角探出來的幾個麵熟的臉孔,她忍不住對那些人咧出八顆牙齒:“隻勞役了半個月是不是太輕了些?”
本土流氓地痞看到這“邪魅一笑”,立馬轉身落荒而逃:“嗷!好可怕!”
紫蓯茗低頭看那六人被打得臉青鼻腫,覺得差不多了:“爹!娘!停手吧!小清輝!”
那邊唐清輝聽聞叫他,立馬抱著一大捆麻繩跑了出來,麻利地幫忙一起把六個找茬的人捆成一串。
然後紫蓯茗和餘雪迎一人在前趕驢子,一人在後坐在板車上右手揮著大長刀,左手甩著馬鞭趕流氓。
捆人的麻繩用現代軍隊裏的一種紮法捆著,地痞越掙紮越緊,到最後快要喘不過氣了。
坐在轅座左側的紫母理也不理那些人的呼喊,快喘不過氣那才好,除了走路再也沒有力氣掙紮逃跑。
串連的麻繩頭尾都被綁在驢車扶手上,一行人往縣衙走去。
走到一半,便遇上了白班巡邏的人,上前一番交涉就一同去往縣衙。
待到縣衙一番行雲流水、快如閃電的交代後,六個地痞迎來了他們為時一個月的牢獄之災和勞役生活。
縣尉開心地撫著胡須笑道:“紫夫人、州夫人慢走!”
妙極!妙極!最近正好缺一些勞役的人,隻是在大人的治理下已經少有作奸犯科之人。
這草木雜貨鋪的人這枕頭遞得真是及時到了點上,來吧,讓地痞流氓來得更多一些吧!
六天前有四個,四天前有五個,今天又來六個,美哉美哉!
十幾、二十人勞役之事,正正好不必去勞累良民矣!
那邊,紫蓯茗假裝從驢車車廂裏拿出來一個胡蘿卜,吊在驢鞭上,小母驢頓時跑得飛快!
打了一架加上一來一回又耽誤了半個多時辰時間,幸好這次的損失費也到手了。
嗐!這些流氓總把銀子帶身上,真的是個好習慣,希望之後的地痞子也能擁有這個好習慣!
回到草木雜貨鋪裏,還有那富貴閑散人在那等著聽結果,其中就有那葛大爺。
葛大爺笑眯眯:“州小娘子,如何?”
紫蓯茗拍拍腰間銀兩袋子,俏皮地眨了眨大眼睛:“葛大爺,代代平安!”
葛大爺點頭:“承州小娘子吉言!這次是多久?”
紫蓯茗神神秘秘低聲道:“翻了一倍!他們幹,總比征我們這些良民去幹好不是!我們可是有正經事幹的,不像他們地痞流氓遊手好閑、惹是生非,還不如去為百姓做點好事,積點德!”
葛大爺和一旁幾個熟客也跟著低聲附和,紛紛道:
““是極是極!”
“縣令真是知民心、順民意!”
“青天大老爺又為民除害啦!”
葛大爺就揮揮手,讓紫蓯茗去忙去!
日上三竿,紫母和紫琳芯一起給多起來的客官裝冰果凍和冰糧食糊糊。
有人自帶海碗慢悠悠而來,買好後另一個海碗倒扣上去,用竹籃子塞滿破布條蓋好,腳步匆匆地回家去。
有些人直接在店鋪裏食用,每天那麽多人,買那麽多碗又要錢又要人工洗,又費時間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