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了自己牙齒,尖銳的牙齒看見了那活生生的血肉之後又長了不少。
他的臉開始變化,變的畸形起來了,嘴巴和鼻子開始突出,額頭和後腦開始凹陷。
「渣種!」我似乎聽到了夜沫的唾罵聲。
那個吸血鬼直接咬在了那個男人的脖子上麵。
隻看見那個男人的臉開始發青,然後躺倒在了地上。
吸血鬼的牙齒也有毒。
這些都是從曆史上麵學過來的。
我也就隻能通過課本來認識吸血鬼了吧,不過大部分還是靠父親來知道吸血鬼這種東西的。
畢竟他是親生經曆過的。
他扔掉了手裏那一坨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廢物。
那個被扔掉的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直接死掉了麽?
殷紅的血液從他的脖子中流出來了,
那個吸血鬼的嘴上麵染滿了血液。
人們開始尖叫起來,沒有人在不相信這是假的了。
這種把戲,想要演也演不出來了啊。
況且,從一開始的鎖門開始。
就已經注定了吧,這肯定是一場預謀了啊。
各個可以出去的出口都出來了不是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就是穿著白色西裝的人。
都是吸血鬼麽?
那些猙獰的麵龐,結實的上顎。
「跑!」既然已經出不去了的話,就隻能在機場裏麵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打電話叫救援了吧,也隻能夠這樣子了。
我拉住了夜沫的手,朝著沒有吸血鬼的方向跑著。
她的手,好冰。
我拉著她去到了廁所裏麵,我往後看了一眼。
看到了吸血鬼們已經打開殺戒了。
明明就隻有十來個的吸血鬼,但是卻可以很輕鬆的屠殺掉整個機場的人。
僅僅隻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感覺,一個小時。
差不多了。
如果一個小時之內沒有來救援的話。
整個機場的人都要死吧。
我想。
吸血鬼一個個的撲倒他們。
不論男女。
保安還有工作人員似乎早就已經死掉了。
門窗也莫名其妙的給鎖住了。
我試了一下廁所裏麵的窗戶,也還是出不去啊!
我被嚇呆了,一屁股就坐在了洗手台上。
但是撕咬聲還有那人們的慘叫聲讓人聽著就感到害怕啊。
我覺得這裏還是十分的不安全。
我又拉著夜沫躲到了廁所的隔間裏麵。
她的手裏一直提著那個長箱子。
我不明白她跑路為什麽還要帶這個東西。
父親,我要打電話給父親!
我拿出了手機,但看到的是無服務!
該死!他們難道還帶來了信號隔離器?
看著夜沫一臉淡定的樣子。
她難道不知道吸血鬼是什麽東西嗎?
「你不害怕?」我問她,「你知道外麵的是什麽嗎?」我問。
她愣愣的樣子看著我,難道是給嚇傻了嗎?
「你有沒有學過對付吸血鬼的基本方式?」她突然開口問我。
我愣了一下,她竟然反問我了?
「當然學過啊!這可是必修的好伐,姐姐!」我說,然後著急的在隔間裏麵轉來轉去,完全想不到任何的辦法啊。
要瘋掉了啊!
「但是,必修什麽的,完全沒有用啊。和吸血鬼實戰從來沒有過吧,況且,我還隻是一個差生啊!上課睡覺下課玩的那種你懂嗎?!」我說。
單單十指吸血鬼就可以像是切菜一樣的切掉了所有機場裏麵的人了。
而我現在就隻能夠躲在這裏麵瑟瑟發抖嗎?
明明我也是為數不多的上過專攻吸血鬼的貴族學校的人啊。
外麵響起了槍聲,看起來還是有人帶槍過來的啊。
隻不過現在,外麵的慘叫聲比槍聲來的更加激烈!
廁所遲早也還是會被找到的吧,然後一個個的搜索過來。
雖然說機場是一個很大的交通場所,但是。
他們也已經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來這裏了吧。
也就說明,既然裏麵的人出不去。
那外麵的人肯定進不來。
而且還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外麵傳來了淩亂的腳步聲,但是很快就想起了慘叫聲。
那個人被殺死了嗎?
「救救我啊!」一群人不甘的喊道。
我又是第一次經曆這種場麵。
誰又來救救我?
我也很害怕啊,明明是來接姐姐回去的。
但是卻遇到了這種事情。
不過還好,姐姐和我呆在一起吧。
她也沒有
出事。
至少有人陪在我的旁邊啊。
盡管她看起來有些不靠譜的樣子。
我想著,然後看向了她。
她一臉的淡定。
把手裏的箱子放在了地上,然後撫摸著。
一點都不害怕?還是說已經做好了死了的準備?
我坐在馬桶上麵抱著自己的腦袋。
已經接近極度的恐慌了吧。
慶幸的是,奈奈沒有跟著我過來。
她不會出事的呢。
「你還真的是沒有用呢,簡直是廢柴啊!」我聽到了夜沫評價的我語氣。
那種藐視的感覺,現在讓我感到很不爽啊。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廢物是一生的,改變不了,既然沒有做好打算流血或者死去的準備,那為什麽要生出來?」她對我說著,然後拉開了箱子的拉鏈。
她蹲在了地上。
她把差點垂在地上的頭發給撩了起來然後徹底的拉開了那箱子。
裏麵還是一個箱子,隻不過成了木箱而已。
「''妖刀——血染櫻名!''」她低聲的說著。
然後打開了裏麵的木箱子。
一把血紅色的刀刃鑲嵌在木箱子裏麵,填滿整個箱子的,就隻有那個木頭而已。
看起來是實木,很結實很硬的那種。
隻不過,這刀?
隻有刀刃?
我愣了一下。
她把手給伸了進去,然後抓住了刀刃。
直接給拿了起來。
果然隻有刀刃啊。
她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刀刃。
這刀的刀身很長,沒有刀柄看起來很奇怪。
最奇怪的是,夜沫為什麽會帶把刀?
血紅色的刀在燈光下閃爍,裏麵的紋路還有還有組成似乎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寶石做成的?
還是什麽?
全紅的顏色,實在是靚麗啊。
不過她的手似乎是流血了,被割破了。
那麽鋒利的刀刃,輕輕的地觸摸一下就會割破的吧。
我記得學校裏麵我也看到過有類似的刀,隻不過都是有刀柄的。
現在用刀的人?
夜沫慢慢的站了起來。
現在比吸血鬼更好奇的則是,她的刀是從哪裏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