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她對我吼道,但是沒有用。我早就習慣了夜沫的謾罵了,所以現在就算知道不是夜沫自己,但是她用著夜沫的身體我也會下意識的將她擋成夜沫的。

我仍舊是走了過去,她並不懂的該要怎麽使用夜沫的身體。

因為她最開始根本就不是吸血鬼,所以吸血鬼能力給她她也使用不出來。

「混蛋!」我已經貼上去了。

她雙手無力的按在我的胸口。

結果.....自然是很明了的,她根本沒有能夠抗衡的住我。

幾次之後她已經整個人軟在我的身上了。

「混蛋,我會殺了你!」她咬著我的肩膀,她也就隻有嘴巴有力氣了。

「如果我死了你還能夠活著的話,寄存在聖器裏麵的聖靈失去了聖器之後聖靈死也聖器也完全不能夠對你做出什麽了吧?」我抱著'夜沫',親吻著她。

「那又怎麽樣!我一定要殺了你!好難受。」她無力地低喃著。

「那你還不離開?既然難受的話!」我也都知道夜沫自從有了第一次之後她一直想要再次撩撥我。

「那麽激烈......完全,沒有任何力氣!」她喘著氣,看起來真的很累的樣子。

「你經曆過嗎?」我看著她。

她愣了一下瞥過了腦袋,「怎麽會沒有經曆過!」她說。

「哦?」我感覺她簡直太生疏了吧。

「嘁!」她還是隻能夠將身體靠在我的身上。

「死的時候還是處女吧。」我調侃著。

「混蛋!」她罵著我。

很快,她就睡著了。

因為之前有了奈奈的事例之後我並不太擔心聖靈會完全的侵占夜沫的身體,至少她還是強行出來的。

到時候等她緩緩然後叫醒她她就會回到聖器裏麵了。

哼哼!讓她知道了我的厲害之後看她還敢不敢那麽氣焰囂張的和我說話了,聖器再厲害那又怎麽樣?反正現在是我的東西。雖然自己還沒有見到過。

因為不是深度睡眠,她很快就醒過來了。

我一直坐在'夜沫'的身邊,因為怕她突然跑掉了什麽的,但是好像完全不太可能。

她揪住了我的衣服。

我將她給扶起來了。

「我想要喝水。」她看著我,低聲地說道。

「聖靈狀態的時候從來就不會有過這個要求的吧?」我對她說。

「想有也做不到。」她說著,我去倒了杯水給她。

「可以離開她的身體了吧,該享受的都想收到啦。」我仍然在嘲諷她。

「哼!」她想要對我說什麽,但是給噎回去了憋出一個哼字。

「到時候你要真出來了,我也不會介意的。」我笑著看著她。

她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上麵,然後我就感覺到有人衝入到了我的腦海裏麵。

「混蛋!哼哼!看你現在怎麽欺負我。」她很調皮地對我說。

我沒有理她,看著倒下的夜沫。

我抱住了夜沫,她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夜沫一臉呆滯迷茫地看著我,「我怎麽了?」她問我。

「初血之刃的聖靈侵占了你的身體,但是我把她給趕走了還欺負了她。」我說。

「你欺負她?你打過她了?」夜沫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對啊,她強行到了你的身體裏麵,所以沒有什麽力氣,就被我欺負了。按在**摩擦摩擦的那種。」我說。

夜沫愣了一下,臉直接紅起來了。

「你對我的身體。」她也反應過來聖靈是到了她的身體裏麵,然後我欺負的自然是她的身體了。

「就是因為知道是夜沫的身體所以我才沒有那麽擔心的。」我說著,然後撫摸著她的臉蛋。

「可是我什麽感覺都沒有感覺到!不公平!」她憤憤地看著我,想要下床,但是差點摔倒了。

我將她給抱在了懷裏。

「以後的機會不多的是?」我對她說。

「不要!」夜沫趴到了我的懷裏,「現在就要!」她將我剛剛穿好的衣服扯下來了,在我肩頭吸了血之後她整個人都像是回複了一般,然後又來了一次。

「我感覺明天的決鬥是真的沒有希望了!」我對夜沫說。

「哼!」她也哼哼,然後躺在了**。

我跑到了外麵,芬尼爾仍然是坐在一邊看著書。

「不去洗澡?」芬尼爾看著我,「汗味加上腥臭味,惡心。」

「不急!我想說的是能不能延遲幾天,我們的決鬥?」我問。

「你怕了?」她問我。

「當然沒有,隻不過現在!」我看著她。

「怕就怕了嘛,隻不過是延遲幾天而已,我不同意。」芬尼爾說,「這可不是我趁人之危,你自己自作自受,看著辦唄!我可不會放水。」芬尼爾揮了揮自己的拳頭。

「不稀罕!」我對她說。

「那你贏我啊!」她說。

「就算你贏了有本事你出去別回來了。」我裝模作樣地轉過了身。

但好像並沒有什麽動靜的樣子,我轉回去地時候又看到她仍然低著腦袋再看書,沒有理我的樣子。

我有些氣憤地走掉了。

但是覺得自己不能夠就這樣子走掉,然後又屁顛屁顛地跑了回去直接趁著她不注意捧住了她的腦袋在她的唇瓣上親了一下。

「小東西!」她笑著,柔罵著我。

「你可以試試。」我說。

「那樣你就不直接躺地上了?」她搖搖頭,「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決鬥呢,呆在這裏沒有什麽事情幹整個人都要發黴啦發黴啦!你腦袋上麵都長蘑菇了你還不知道嘛?」她調侃著我。

我跑到了浴室裏麵衝了個澡。

範袖琪將門口的狗給解開繩子了,這幾天她都和這個狗玩的很嗨。

「是不是所有的動物對你都有些好感?」我問她。

我摸著狗狗的腦袋看著我,「不知道誒,大概隻有狗還有狼吧。」她說。

我想要伸過手去摸狗頭,但是狗馬上抬起腦袋看著我。很警惕。

範袖琪摸了摸它的狗爪子之後就安靜下來了,我也可以隨意的摸它的身體了。

「竟然是母的?」我看著範袖琪。

「嗯。」她說,「其實也是一條流浪犬而已,被最開始的老頭子發現了,然後養在這裏看門罷了。」範袖琪說,「挺可憐的啦。」

「是有點。」我說著,然後回到了房間裏。

林靜音最近一直在訓練著奈奈,雖然自己不太清楚這是奈奈提出來的還是林靜音提出來的。

但是我隻知道,我們這幾天過的太安閑了,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太悠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