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打賭一事
赫爾南德斯親率家族數千人,一同齊心合力的幫助凱瑟琳查獲殺人案。
然而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三天期限至滿,眾人上躥下跳,全方位布控,滿城盤查,重賞收集證據,如此不僅沒查出殺人案,反而在市中心金井公寓頂端,又發現了一具同樣死相的屍體!
“哈哈哈哈~”可以想象在我收取赫爾南德斯軍需庫鑰匙的時候,笑的有多麽猥瑣。
“世人都說我瑪法裏奧是個不務正業的闊少,可是他們累死累活務正業一輩子,又能賺多少錢呢,他們比我隨隨便便打個賭賺的還多嗎,小香菜、小油菜,你們說呢?”
“主人威武~主人萬歲~”這對青菜姐妹喜笑顏開,畢竟是自己一方贏了大錢嘛。
再看看對麵,赫爾南德斯一臉慘淡青綠,而身旁的凱瑟琳更是惱怒至極,至於鐵壁酒店內的工作人員,托馬斯、艾米麗純粹是看熱鬧。
“我現在就懷疑你嫌疑最大!”凱瑟琳上前怒指,美目瞪的滴流圓。
我咂咂嘴道:“查不出案件,就胡亂懷疑,這個叫做惡毒懷疑法,小妹子你做的很對,昔年我剛從警校畢業的時候,用的就是這一招,一旦遇見解決不了的案子,就把身邊所有的人都懷疑個遍,總能查出點什麽線索。”
赫爾南德斯趁機挑釁:“瑪法裏奧,你是在諷刺我們美女警官凱瑟琳經驗淺、見識少嗎?”
這家夥輸了大筆的錢,差點沒被他老爸罵死,此時就想報複我,有趣。
我擺擺手,一臉正色的道:“我說的是事實,昔年我確實用這懷疑法起家,從小警員做到了警官,與凱瑟琳有些不同的是,昔年有高人指點我,而現在她身邊都是一群廢柴。”
“瑪法裏奧,你......”赫爾南德斯身體晃了好幾下,差點沒氣昏過去。conad1;
凱瑟琳冷哼問:“那所謂的高人教了你什麽?”
我斜眼鄙視她:“我們中國跟你們美國不一樣,學什麽戰術都有線裝本,在我們那裏都是父子、師徒口頭相傳,我為了學藝,那是燒香拜佛,三跪九叩,給叔輩送禮,服侍師傅,費勁千辛萬苦才學到的本事,憑什麽你問一句話我就要教給你啊?”
凱瑟琳上前嬌喝:“你搞清楚,這不是問,而是審問,兩件人命案從頭到尾都沒有頭緒,唯獨你跟赫爾南德斯打賭一事值得懷疑,還有,當日我們法醫署把屍體拿回去,檢驗了兩天一夜肝溫、血熱、各項數據,才排查出他死亡六小時,你怎麽可能從樓上一眼就看穿了一切?”
我壞壞一笑:“我沒告訴過你嗎,我過去是法醫哎,警長小妹子,你沒本事,怪人家有本事,這算什麽道理呀?”
旁邊的艾米麗很是不爽:“我們四家總統套當日一整天都在一起聚餐,談天說地,殺人之事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瑪法裏奧你想告訴她就告訴她,不想告訴她就趕緊讓她走人。”
聽到這裏凱瑟琳急了:“現如今瓊斯先生就要成為華盛頓州的州長了,而他是瓊斯先生的兒子,在這種危難關頭,他怎麽能有話不說,有事不講,這是哪門子的道理呀!”
赫爾南德斯連忙趁機挑唆:“我看啊,這瑪法裏奧在內心就是怨恨瓊斯先生,怪他老爸拋棄了他,這父子倆不合,你們看,我那麽大的軍需庫他要來幹什麽,他怎麽不給他老爸呢,要知道瓊斯先生作為州長,首先得有兵權,可是他現在有忠心耿耿的士兵,沒有武器啊。”
我冷笑一聲,把玩著鑰匙:“我從未花過瓊斯先生一枚星元,沒有理由把這鑰匙給他,我從未欠警長凱瑟琳一分人情,也沒必要把自己一身本事教給她,不要用你們心中所謂的道德枷鎖捆縛著別人,這是非常無恥的行為。”
托馬斯開心笑道:“瑪法裏奧,我們贏了,艾米麗和赫爾南德斯又輸了,這一整天,安東尼開口說話了!”
安東尼對我們打賭之事不屑一顧,這貨依舊表情冷淡,自顧自的說著:“你認為對的事,在別人眼裏不一定是對的,在世界正義麵前也不一定是對的,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噢~天呐~”艾米麗簡直崩潰了:“安東尼,我真是受不了你啦,你長得再帥我也不喜歡你了,我要跟你分手!”
“隨便,哼~服務員,給我開一個單人間。”安東尼冷哼一聲,背著手轉身就下樓了。
赫爾南德斯一臉驚呆呆:“我去,不是吧,我們隨便打賭玩玩而已,你們這怎麽還說分手就分手了呢?”
艾米麗也暈了:“我不過是說說而已,可是你們看,他都不說來哄哄我,遇見這樣的男朋友,我也是敗了。”
托馬斯想了下道:“一定是因為他的出身,可能他覺得自己在你麵前很卑微的關係。”
“咦~”這時,一旁愣了半天神的凱瑟琳忽然道:“他有一句話說的很有意思,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慮問題,那麽我想,我站在死者的角度去看殺人凶手,為什麽兩個死者都感到恐懼,而沒有還手呢,要知道他們都是五級、六級的超能人啊,他們懼怕什麽呢?”
我陰測測一笑:“你還不算太傻,從死者的表情分析我就知道了,這個凶手十之八九是位有名望的高層人物,而你一個剛畢業的小警察,怎麽可能鬥得過老江湖,小妹妹,不告訴你是對你好,真查到凶手那天,也就是你的死亡之日。”
“啊~~~”赫爾南德斯慘叫一聲:“原來我輸在這裏,虧你還是當警察的,你真是太無恥了,太壞了!”
“......”我起身走到這闊少前麵,笑的很古怪,但是最終我什麽也沒有說,開心的拋著這把軍械庫鑰匙去泡妞兒了。conad3;
而就在我們各自散夥,我走過走廊,準備進入總統套的時候,艾米麗忽然在背後叫住了我。
“瑪法裏奧,請你稍等一下。”
我轉過身壞笑:“什麽事,難道你不知道,像你這樣的絕色美女,晚間靠近我是很危險的嗎?”
艾米麗翻了個白眼:“現在對你們男人,我一點也感覺不到危險。”
“什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表示不解,你說什麽嘛。
艾米麗走近後拉了拉我的袖口:“瑪法裏奧,雖然大家認為你很不靠譜,還不正經,但是我把你當成靠譜的朋友,我想問你一點事兒,我今晚對你說的話,你不許對外人講的,好不好?”
我指了指旁側的小門:“那裏是維修管道間,我們去那裏說話沒人聽得見。”
“嗯~好。”艾米麗當即跟我進入了那個隻有七八平方米的管道間,裏邊是三根管道和測壓表,在就沒什麽了。
我將靠手邊的蠟燭點著,身後門關上了,看向她時,我的表情有些壞:
“我很喜歡你穿白色金邊裙子,很高貴,有種古典美人的優雅,還有那雙秀氣小白鞋,我看見之後就總想摸摸它的柔軟,還有你雪白的頸部,帶著碧綠的珠寶,沒有庸俗,反而給人一種沉靜聖潔的美。”
“額~~~”艾米麗聽我說完,這才苦笑起來:“為什麽這些甜言蜜語不是從安東尼口中說出來,而是你這個大色狼的嘴巴裏說出來呢?”
“噓~我還沒有說完。”我的手輕輕**在她的腰間,溫柔的講述著:
“艾米麗,你的美在我心裏就像聖潔女神一樣,天下沒有那個女子有你這樣精致的五官,知道嗎,每次看見你溫柔的唇,我都想狠狠親上一大口,還有你每天精致打扮,每天都不重樣,每天都那麽美麗的頭發,我的手,真想每一日都穿越它,就像那首詩,當我的手穿過你的發絲,帶走你一絲溫柔,隻為你那憧憬的目光~”
艾米麗被我雙臂抱住,忍不住輕推起來:“大色狼你少騙我這無知少女了,你是什麽樣的人,這些天我最清楚不過了。”
我將她擠在靠牆上,準備壁咚前的姿勢,霸氣的看著她:“那你說,我是一位何等深情的男士呢?”
艾米麗小嘴兒一嘟:“哼~你、赫爾南德斯、托馬斯,都是大色狼,你們都花錢找女人幹那破事兒,其中就你最壞了。”
我笑笑道:“我那不過是走個過場,沒有做什麽,其實我心裏一直喜歡你。”
“騙子!”艾米麗苦笑起來:“不許你說喜歡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的聽力是常人的五倍,在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你在餐廳裏就說我們是一天花100星元的傻貨,就你一天花10枚星元的是天才,還有你這些天玩女人,我都聽到了。”
“哇啊~”我壞壞大樂:“我天天玩女人,你天天都偷聽,那你可是夠辛苦的啊!”
“去死!”艾米麗小手一打,俏臉在燭光下微微泛紅:“不要在我麵前說那些奇怪的話,我來找你,是想問問你一些事的。”
我眼珠一轉道:“問題的解答是要付出代價的,一個答案一個吻。”
“不行不行,你這個大壞人,你怎麽那麽壞啊,你真是......唔唔~”艾米麗在說話時,忽然被我強行壁咚了,哈哈~
我惡狠狠的吻完:“好了,你可以問了,這個問題我會回答你的。”
“可惡~”艾米麗小腳踩了我一下,不是很痛:“算了,你不許再親我了,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麽那麽有精力啊?”
我嗬嗬反問:“我特別好奇,你為什麽想問這個問題啊?”
艾米麗沒好氣的說:“那我回答你這個問題,你一會兒再回答我另外一個問題。”
“好吧,我今天晚上好好陪你。”我說話時,手腳總是不老實,嘿~
艾米麗被我鬧騰的累了,幹脆不反抗,快點說:
“安東尼跟我相處很久了,至少兩三個月了,換成其它情侶早就上床了,可是我天天打扮的那麽好看,他卻很少看我,他也沒有那方麵的要求,甚至從不吻我,我主動索吻都被拒絕,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嘛?”
這下我明白了:“嘿嘿~所以你就想從我這弄到點秘密,讓他變得對女人有興趣,日日夜夜與你相伴,對不對呀?”
“對~”艾米麗回複超快:“我又回答了你一個問題,現在你欠我兩個問題,嗯~你不要靠的這麽近,人家喘不上來氣了,我要問你,唔唔~問你怎麽能讓安東尼變成,唔唔~變成你那麽壞呀?”
我拉弓射箭的吻,令其防不勝防:“很簡單,你隻要讓他吃醋就好了,而這個吃醋的辦法,就是我們兩個曖昧。”
“你不要,不要**啊,唔~天呐,你怎麽可以這般待我?”
在這個不足七八平米的管道間,我直接就把這個整天打扮妖豔的少女給辦了。
這一次,還真不是我好色,而是事有隱情。
在完事之後,我將這位軟妹子背會她的臥室,幫其蓋好被子離開。
臨近晚間十一點鐵壁酒店的客廳中,瓊斯先生在等我,他聽聞我打賭贏了的消息以後,一直很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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